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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沉睡的灵蛇剑剑灵顿时气势大涨,终于看见自己的主人开始恢复巅峰力量,它岂有不卖力的道理?
嗖!嗖!嗖!
无匹的力量融入,赤金巨蟒那就叫一个威武霸气,柔韧的蛇身扭动的极为妖娆,可把帝九君折腾的够呛,现在的他可没第一次见妖神那般威风,力量的差距,加之速度的缓慢,不被虐都是笑话。悫鹉琻浪
唯一的差别,只分虐的轻重而已,躲得快少遭罪,躲的慢那就是被抽的血肉模糊。
最炒蛋的是,妖神似乎也精通炼药术,随便弹指一下,一颗丹药便恢复了他的伤势,等什么时候他被虐的又快断气了,这厮又丢过来一颗……
如此繁复,如此蹂躏,饶是帝九君本身抗操,也是嘴角抽搐,心里对这位夺舍了风君舞的男人多少有些阴影……
日落时分,夕阳瑰丽的余晖倾泻,四溅的荷塘波光粼粼,摇曳的清荷随风飘香,将帝九君虐的彻底昏过去的妖神,这回可没仁慈的给他所谓疗伤的灵丹,而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西南方向,随后深邃莫测的视线又停留在北方许久。
“一只落架的凤凰,一个封闭多年的阵法,这风云大陆也快变天了……”
低沉和煦的嗓音随风飘散,风君舞顿时身体一软,整个人径直跌入荷塘中,而她恢复身体自控权时,快速拈诀施展追踪术,然而耳畔徒留妖神泛着慈爱的嗓音:“好了,不用找了,你还是该想一想怎么解决你自己身上的麻烦……”
闻言风君舞拧了拧眉梢,“妖父……”
“再为混小子求情,下次本君就真杀了他。”
倏然,风君舞欲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她寻声望了过去:“你还好吗!”
“一切诸安,勿挂念。”
妖神的声音越来越淡,直到周围再也没有声音回荡,风君舞骤然发现她和灵蛇剑的羁绊消失了,妖神带走了灵蛇剑,并且并没有像平常慈父一般,在发怒教训了帝九君一顿后,为她解决身上的偷功散。
哎……
长长叹息,本以为妖父会看在她现在“凄惨”的模样而仁慈一点,看来是她脑袋进水了,才会觉得妖神会这么“关照”她,以妖神对她的态度和期望,没杀了帝九君已经算是极尽仁慈了。
蓦然回首,就见女儿念舞躺在一莲荷花中,此时定睛一看赫然是金莲,瓣瓣流光溢彩,小家伙额间缀了一枚妖异的火云,衬得她多了一丝妖魅的美。
见状,风君舞眉梢微微讶然,心里感概妖父还是疼她的,不然又怎会送女儿一样防身法宝?
火云入体,必锻体炼骨,周身骨骼与血液都经过天赐神物改造,就算女儿吃了天下至毒,恐怕也会安然无恙,妖父对她的疼爱丝毫不见少呢。
挑起承载小家伙的金莲,风君舞视线再度转动,就见帝九君浑身重伤奄奄一息的沉浸在荷塘里,她拂袖一抚,就见秀魅无双的男子缓缓睁开眼,刹那只听他气急败坏的吼道:“风君舞!”
吼叫的极其有力,不过看他眉梢拧成麻花的模样,可见伤的比风君舞想象中的重,就连吼几声都疼的溢出汗,妖神下手绝对不轻,风君舞看他这般,也不生气的伸出手作势扶他。
然,啪的一声,好心伸出的手掌被打开,妖冶男子狼狈的从荷塘里爬上岸,不过却异常的缓慢,活似乌龟一样慢……
脱掉染血的外袍,他俊挺纤瘦却不失力感的身躯布满了大大小小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尤其是胸口的位置,皮肉划开,除却恐怖的伤痕之外,还能看见一胀一缩的心脏。
一缕流光划过清冽的冷眸,风君舞忽然觉得妖神今天不止给了她面子,连里子都给了她。看帝九君这道伤口,不难猜想妖神想第一时间挖了帝九君的心,还给她……
但,妖神最后因为什么而没有挖了帝九君的心脏,风君舞不知道,但她的心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这个位置其实是不跳动的,即使里面安置着帝九君的心脏……,稍后,风君舞看了半晌,见他一个人盘坐捣鼓他的储物袋,愣是没找到可疗伤的灵丹而黑了俊容,她缓缓出声:“给你。”
一枚精致的玉瓶横在眼前,帝九君秀魅的面容一怔,他似盯着敌人一般戒备,就那么没有下文望着她,而风君舞也不怕他看,落落大方抱着女儿站在那让他瞧个够。
“你……是……风君舞?”
虽然气息没错,可妖神残留下来的那股力量依旧存在,虽然不似刚才清晰,但只要不是感知迟钝的人,依旧能发现风君舞的变化,她的力量似乎变强了。
不,确切的说,她身体的力量仿佛是被人强行塞进去的,并且快速因为偷功散的关系被抽走。
这和刚才她给他的感觉不同,但却明明的熟悉和舒坦。
“恩,是我。”缓慢蹲下,在帝九君接过玉瓶服食的过程,风君舞已经开始着手给他其他伤痕上药。期间,傲娇又难伺候的狐狸,不满的嗔怪了一句:“你就不会温柔点?”
不知是妖神这次打狠了,还是帝九君本身就怕疼,此刻他卷翘的长睫挂着少许的珠光,菱形漂亮的唇抿了又抿,清润的嗓音隐隐透着撒娇的意味,并且这厮还得寸进尺的靠在了风君舞的肩膀上。
这般亲近风君舞,对于这位白眼狼妖孽可是很少见,风君舞微微挑眉没有抗拒,只是将怀中躺在金莲里的女儿递给他,帝九君一见女儿额间的火云,大大惊讶:“这是……”
“别人送的见面礼。”
“就是刚才夺舍你的男人?”
“可以这么说。”
“……”
交谈陷入极度的沉默,随后就见某男人炸毛的瞪大凤眸,口气不善:“既然他与你相识,为何要夺舍与你,把本座当仇人!”
“可能……”风君舞看了眼快自燃的傲娇男子,不由说道:“是他看你不顺眼吧!”
帝九君:“……”
这是几个意思?他连那个夺舍的男人长什么样都没看见,就被人劈头盖脸狠揍一顿,就差进阎王殿了,结果这冰块来了一句那人看他不顺眼?
“他是你以前的姘头?”
风君舞霜容听言囧了囧,这货神思维吗?如果她真有姘夫,哪里可能为了他把自己搞成我这副德行?咔咔,上药的手一个失神,就用力过猛戳进了某只欠抽妖孽骨头里。
某只妖孽:“……”
这是赤luo裸报复!他敢肯定!!!!
疼的龇牙咧嘴,奢魅妖孽凤眸瞬间氤氲起来,萌态可掬的小表情让风君舞神情又是一晃,以前公狐狸被她揍了以后,也是这般和她撒娇,发脾气撒泼个没完。
记忆深处的温暖刹那间,仿佛潮水般淹没了风君舞的思绪,一幕幕俏魅动人、撒泼打滚儿的模样在脑中翻飞……
忽然,不满的叫声打断她的回想,回神间就见妖冶男子恶狠狠瞪着他,风君舞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自己纤细的手指不偏不倚戳进他伤口一截,并肩伤口处周围的肌肉微微跳动,可见是戳疼了他。
“这是报复当初本座强迫你吗?”秀魅男子不悦的挑眉,奢贵的眉眼尽显疑似被“抛弃”的幽怨,小眼神更是火辣辣的能烧死人,风君舞敛眸低垂:“如果我想报复你,你根本不可能活到今天。”
她风君舞杀人从无败绩,不论成名与否,对上实力超越自己多好倍的高手,她的技巧与杀术永远都是所向披靡,就算帝九君道术高于她,也未必能在她手里讨到便宜。
唯一的差别,是她风君舞舍不得杀他,不然哪有今天的一切?
“说大话!如果是今天那人本座还信,但是你本座不相信!”
从鼻子里哼了哼气,妖孽话题又是一转,“话又说回来,他为什么看本座不顺眼?”
“因为你对我不好。”
“……”
“还有,一开始他就不喜欢你,所以不论你得罪与否,你注定会碍他的眼。”
“……”
沉默片刻,帝九君就见风君舞指风一动,一套崭新的皓雪白衣出现手中,而她就如平常百姓家的美娇妻,慢条斯理的为他更衣,随后有从衣袖摸出一把梳子,细致的打理着他从不束起的长发。
纠结而复杂目光一直追随风君舞的一举一动,一个杀人比吃饭还多的女人,居然会不显生疏的为一个男人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无形映射出太多东西。
系好衣带,并缀了一块搭配无暇白衣的玉佩,眨眼间狼狈的帝九君又变得丰神俊朗,不过这回眸中却甚少的漾着点点温情,“喂……以前真的是我……是我……强迫……强迫你的吗?”
一番话说的吞吞吐吐,俊美男子面颊不知怎地瞬间染上了一层淡粉,就连喉结都滚了又滚,九十度角仰起傲娇的头,清傲的眼神却恨不得黏在风君舞的脸上,生怕错过她每一寸表情,哪怕现在每天都是同一个表情。
“恩。”风君舞淡淡应了一声,随后主动握住他的手,帝九君讶然望着一脸平静的她,“就恩一声?难道当初强了你以后,你就没有反抗过?”
以这冰块的脾气,估计也不是一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怎么可能没有后续?
“有。”风君舞牵着妖孽男子的手微微紧了紧,随后只听她凉凉道:“不过那时我打不过你,每次想宰了你的时候,总是被你压在床上蹂躏,所以就没了那份心思宰你。”
“你会这么好说话?”话说,这个女人也是挺记仇的。
“你认为呢?”脚步一顿,风君舞歪着头凝视一脸求知欲的妖孽,今天貌似他特别喜欢问她有关两人过去的问题。这时,帝九君被她看的有点小心虚,“你别多想,本座就是好奇之前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你。”
“你没说过。”诶?帝九君意外的挑眉,眼神分外的奇特,好似再说我居然没说过喜欢你?那本座干嘛非要强迫你生孩子?
望着他闪烁不解的目光,风君舞淡漠开口:“到不是没说过,只不过那个时候却是在你咽下最后一口气时说过。”
帝九君:“……”
为什么和这女人聊天,总有种特别冷的感觉?
“哇哇!”
女儿被饿醒了,睁开美眸似感觉到身体的异常,正脾气不舒服的哭眼泪,风君舞和帝九君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道:“可能是火云的关系,念舞不舒服。”
话音落地,两人眸中飞速闪过一缕默契的纠结之光,似乎从帝九君忘记风君舞开始,两人就从未像现在这般平静相处过,最后还是风君舞打破沉寂,“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念舞出事。”
“我知道。”他又不是瞎子,又怎会看不出冰块对孩子的好?
听言风君舞眸中更显狐疑,既然知道她不会苛待孩子,这货为什么老是和她争孩子?“那是因为本座若是不做点让你觉得反感的事情,又怎会试探出你究竟是不是如外人描述的一般,那样的对本座好。”听出风君舞的心声,帝九君如是的回答。
“那试探出来了?”
“恩,你对本座确实不错。”
“所以?”
“本座还是讨厌你!”
“……”
她就说帝九君是一只白眼狼,果真是没有说错,明明知道她对他好,还是这么招人恨的、说出了大实话,这是摆明告诉她,以后就不能对这只白眼狼一点!
松开握住他的手,风君舞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犯贱”的女人,被帝九君坑的跟活死人差不多,还是不长记性的在忘记七情感知后,依旧改不来对他好的“这种病!”
见风君舞撇下自己,疾步离开的冷漠背影,帝九君顿时心里不是滋味的唤了一声。倏然,风君舞蓦然回首,清冷的勾唇:“我没有必要对一只白眼狼好。”
说罢,拂袖离去,紧接着帝九君顿时被一股澎湃的力道掀出老远,并且听到风君舞如此说:“就你白眼狼的血脉,将来念舞和思君也是一只小白眼狼,从今天起你把女儿也给我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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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整个帝诺皇宫都笼罩在一层压抑的氛围当中,自从女皇那日闹了一场失踪后,虽说每天都按时上朝处理朝务,可身上的冷冽气质越发浓郁起来,害的朝臣们人人自危。
“启禀女皇,丰州万里加急,三座灾情严重的城池已经出现了百姓集体反暴动,女皇您说的适合人选,究竟何时前往丰收?”
闻言风君舞拧了拧眉,这事因为妖父忽然出现夺舍虐了那只白眼狼一顿,她到是忘记了。暗自试探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发现力量还是在不断流失当中,就算她几天把多数时间用来冥想打坐还是没有效果。
看到朝臣静等的模样,风君舞心里划过一抹异样,但还是冷漠的给了回应:“十天后,自然会有人出现丰州,若是再有加急奏本再来问朕。”
说罢,风君舞又是有条不紊的处理各种乱七八糟的政务,在退朝的时候,风君舞诡异的含住了离墨染,“最近他在哪里?”
“他?”离墨染先是一愣,随后看风君舞眉目一冷,顿时戏谑笑道:“还在京都待着呢,据下面的人说姑爷最近被小主子闹腾老是发火。”
“去把他给我找来。”
“主子想找姑爷去丰州?”
“不找他,难道还有更适合的人选吗?”
“可是主子你前几天才把姑爷扫地出门,这位傲娇的姑爷恐怕还在气头上呢?”离墨染好笑的提醒着某女,前几天可是威武霸气的连女儿都给赶出了皇宫呢。
听言风君舞眉梢邪肆的扬起,“这是你该烦恼的问题,我让你去请,人请不来你自己知道后果!”
“哪有人像主子这样不讲理,商谈不成老是威胁人的?”离墨染嘴角一抽,很是不满的嚷嚷,但眉目之间却满是笑意,反观风君舞则扬了扬眉:“怎么,不行吗?”
“额,墨染哪里敢说不行,墨染这就去请姑爷。”
来到福来客栈,离墨染被青衣客气的请进了房间,可帝九君一听风君舞“请”他进宫,顿时冷哼一声:“本座没空,不去!”
他娘的,该死的冰块,那天她不是很霸气的赶他走么?现在有事求到他了,就随随便便派个人来降低姿态敷衍他?别说门没有,就是窗户都不可能!
他长这么大,还没被哪个女人三番五次搞的那么狼狈,先是不知名的男人把他当沙包一样揍,后是不分青红皂白把他掀出了皇宫,这口气他不出,就什么事都没得商量!
“姑爷,主子她……”
“你给本座闭嘴!”帝九君声音一厉打断,随后几乎是用吼的说道:“少替她说好话,她风君舞当自己是谁?若不是念在本座和她孩子都有了,她这辈子都别想本座像那天和颜悦色对她!可结果呢?本座打算学做一个好夫君善待她,她却把本座和女儿轰出来!本座告诉你,她风君舞不来请本座,就别想考虑本座去为她到丰州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