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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子聪没理会他们两个人的表情独自吃了起来,其实他刚刚皱眉头不是因为她的筷子进了自己的碗里,而是因为自己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介意。
他不知道是因为她的缘故,还是自己的洁癖真的好了?正当他还没想出结果来的时候,旭峰的筷子朝着他的碗里伸了过来,他立即一下子拍开,而他也了解到刚才没有反感,并不是因为他的洁癖好了,而是因为放进自己碗里的筷子是她的。
晨曦眨了眨眼睛,发现简子聪在看她,她连忙低下头去吃自己的面,她觉得刚才一定是他不在状态,要不然就是一时间脑子短路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吃过饭,八月的天气很热,夜晚也来临的有些晚,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天还是微微放着亮,上了车的几个人直奔了母亲生活过的地方。
这个别墅区看起来有些陈旧,应该是太久远的缘故,晨曦站在外面看了许久,这是一个独立的两层小楼,许是因为父亲找人修过,跟那些陈旧的房子相比,这座房子倒是明显好很多。
简子聪拿出钥匙看着晨曦道,“进去看看,我们今天先住酒店,如果你想住在这里,明天找人打扫一下,在回来住。”
晨曦点了点头,“嗯。”
拿着钥匙打开了房门,走进去的晨曦感觉到了一种潮湿的味道,应是常年没有人住造成的,看着墙体上挂着的照片,晨曦走过去仔细瞧了瞧,如果她没猜错,照片上的人应该是外公和外婆还有母亲。
看着这个足有一百多平米的二层别墅,因为太过久远,里面的装潢都有些过时了,在加上房间里太过潮湿,墙体有的地方已经开始脱落。
晨曦看过照片之后,开始打量着整个房间,一楼除了这个大大的客厅,里面就是一间厨房,相对的另一面应该是浴室,抬头瞧了瞧楼上,“我上去看看。”
简子聪点了点头,跟旭峰没有上去,只让她一个人去了楼上,旭峰见她进了房间,才小声的问了一句,“她真的是你养父的亲生女儿?”
“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不会。”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真的没有那个名字的出入记录?”他觉得如果晨曦的母亲还活着,就不会不回到这里来看看,毕竟这里是她的家是她出生的地方。
“没有,我敢保证,这个名字从未在这里出现过,不过我不敢保证这个人没出现过,你知道随便弄个假名字,我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外公的事情呢,有没有一丝进展?”
“这事儿我还真的好好跟你说说,我差到了曾经跟他一起执行最后一项任务的战友,只是我晚了一步,等我去的时候,他人已经走了。”
简子聪挑了挑眉头,“走了?跟谁走了?”
“这个没查出来。”
“看来不仅仅是我们的人在查,还有人也在查这件事情,不过能让你都查不到的人,会是什么人?”
“这点我也很好奇。”
简子聪凝眉看着墙上的照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简子聪越来越想不明白,究竟还有谁在查这件事情?
楼上房间里的晨曦走了出来,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墙上的几张照片,这让晨曦多多少少有些失望,“哥,我们走吧。”
简子聪看她似乎不太高兴,便出声安抚道,“别着急,有些事情急是没用的。”
“我知道,我们能不能在这附近走走?”
“好,旭峰,你去找个酒店,安排一下房间,然后将房卡放到吧台,你回去就好。”
旭峰看了他一眼,“要不要我回来接你们?”
“不用,正好走走,这时候也比较凉快。”简子聪觉得晨曦需要平复一下心情,走走或许会好一点。
“嗯,那好,我找好了酒店会把地址发在你手机上。”话落,旭峰抬脚走了出去。
晨曦站在这客厅里,回头看了一眼,“这就是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哥,你说我妈妈会活着吗?”
“我希望她活着。”至于她到底还活没活着他也说不好,不过如果她活着,她会在那里呢?会不会一直在看着他们,看着晨曦看着父亲?
晨曦最后看了一眼照片,“我明天想住在这里,哪怕是几天也好,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不要勉强,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明天我会叫人来收拾整理一下,不用担心,走了。”简子聪怕她在说下去会更难受,所以他才打断了她让她走了出去,然后自己关上了房门。
走在安静的小路上,路灯已经开始逐渐亮了起来,看着这个繁华的城市,晨曦心里空荡荡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明天我会带你去特警部队看看。”
晨曦点了点头,“嗯,离这里远吗?”
“几十里的路。”
“你知不知道有谁跟我母亲的关系最好,我看你给的资料上并没有这一条。”晨曦想从母亲身边最好的朋友查起。
“除了她的战友,并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在队里她很少与人交谈,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查起来会更加困难的原因。”
“她是个很沉闷的人吗?看着照片上的她,明明很阳光啊。”虽然没见过真人,可是看照片上的她笑的是那么的甜,这样的人应该很好相处才对,可为什么会不和队友交谈,甚至连个要好的人都没有?
简子聪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毕竟没有接触过。”对不了解的人,他不好妄下评论。
晨曦想了想是啊他又没见过又那里会了解呢,“我就是太想知道关于母亲的一切,你别嫌我烦就好。”
“傻瓜,不要说这样的话,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嫌你烦。”
听见他暖人的话语,晨曦笑了笑,“你可要记住你的话,我这个妹妹你这辈子是甩不掉了。”
简子聪点了点头,“没想甩掉你,只要你愿意,我会一辈子都照顾你。”
“嗯,在照顾我的同时,你也要找个伴才好。”此刻的晨曦还不太了解简子聪的心思,也不知道他心里的微妙变化其实都是因为她。
简子聪没有出声,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此刻正好手机上来了短信,“走吧,旭峰已经订好了房间。”
“嗯,走吧。”明天还要去母亲曾经呆过的地方,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不然明天会没精神。
次日一早,晨曦今天没用简子聪叫,自己就早早的起了床,收拾好自己走出了房间,本想着去叫隔壁的简子聪,却发现他也正好走出门来。
看到晨曦站在门口,简子聪微愣了一下,瞧着他的表情晨曦不满的道,“你的表情告诉我,见到我站在你门口你好像很是吃惊。”
“嗯,我的确没想到平常贪睡的小猪,竟然能起的这么早,是不是睡的不好?”简子聪一边问着一边抬了抬下巴,示意晨曦跟她一起下楼。
“还行,虽然睡的不是太好,但也还算可以。”昨天晚上她一直在想母亲的事情,所以的确有点失眠。
来到楼下的时候旭峰正好走了进来,“还以为你们没起来呢。”
“找个地方去吃早餐,吃过了我们去部队。”
“嗯,走吧,酒店旁边有一家小吃店,味道还不错。”
简子聪点了下头几个人一同走了出去,来到附近的小吃店晨曦没吃多少,简子聪看了她一眼,“是不是不太舒服?”平常她可是最贪吃的。
“没有,可能是昨天晚上的冷面吃的太多了,到现在都没太消化,你别担心我没事。”
见她说没事,简子聪也就没在多问,吃过饭几个人就开车直奔了特种部队,可是让晨曦没想到的是,她本一腔希望的去了那里,可是去了才知道,她注定要失望而归。
旭峰的车开的不快不慢,四十分钟就到了特种部队,车子被拦到了门口,晨曦看了一眼简子聪,“是不是不让进啊?”
简子聪看了她一眼,“不会,旭峰你下去看看。”
旭峰解开安全带走了出去,不知道他对门口的守卫说了什么,就见他走了回来,然后将车子开了进去,“这里的人你们也认识?”
按照条例来说,他们的车辆是不允许进去的,可他们就这么轻易的进去了,这说明什么?看了一眼身边的简子聪,他到底有着怎么样的的身份和背景?
简子聪知道晨曦的心思,不过他没想解释,“一会儿进去后,会先带你到阿姨曾经呆过的小队去瞧瞧。”
晨曦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旭峰将车子开到了小路上,简子聪和晨曦下了车,来到这里晨曦觉得整个人都很振奋很精神,走在这条绿荫的小路上,似乎还有了别样的亲切,好像比她去母亲和外公的家里更能让她有亲切感。
“哥,我喜欢这里。”这是她现在最真实的感受。
简子聪微微抬头看了看四处的花草树木,这里他曾经也很喜欢,“这里会让人有种动力,其实我也很喜欢这里。”
去停车的旭峰几步追了上来,“简,先到办公室去一下吧,他们要见你们。”
简子聪看了一眼晨曦,“看来我们要先去一下办公室了,走吧。”
“是这里的领导吗?他们是不是知道我们的身份?”
“知道,或许也知道你的身份。”简子聪觉得就在他们进来的时候,里面的人应该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那他们是不是也知道我母亲?还有……”晨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简子聪打断。
“晨曦,不要太着急询问,有些事情人家想告诉你,不用你多问人家自然会说,相反人家不想说的,你问了也没什么用。”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不问我心里头不舒服。”就算他们什么都不说,她还是想问问看。
简子聪看了她一眼,“如果你实在是想问,那就问。”他能了解她的心情,只是怕她希望太大会让自己更失望。
来到办公室,里面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年纪大一点,一个看起来年轻一些,见到他们进来两个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欢迎欢迎,简总可是好久都没来过这里了。”
简子聪微微勾了下嘴角,“来了怕你们不欢迎啊。”
年纪大一点的人跟简子聪说着话,晨曦站在一边朝着穿着军装的两个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年老的人看着简子聪笑了笑,“呵呵,坐坐坐,你这说的那里话?怎么会不欢迎呢?”
简子聪对着晨曦抬了下手,两个人一同坐了下去,“欢迎就好,给二位大队长介绍一下,这是我妹妹简晨曦,没事的时候就嚷嚷着要来部队看看,正好我有事经过就带她来这里瞧瞧,晨曦,这位是谢对,那位是吴队。”
“欢迎欢迎,简晨曦名字不错很好听,长的也很漂亮,像简家的人。”年纪大一点的男人也就是被称作谢对的人跟晨曦说着。
晨曦微微点头,听他们的交谈明显是之前就认识,而且关系好像还不错,“谢谢夸奖,我今天来不止是为了看看,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要知道。”
谢队笑着看向了晨曦,“你是来问你母亲的事情?”
“是的,这里既然是我母亲和我外公她们曾经呆过的地方,我想从这里了解一下他们的事情,不知道可不可以告知?”
“简小姐,你母亲和你外公的事情我们也不是很了解,毕竟他们都要比我们年长,只知道你母亲当年是个很优秀的兵,至于你外公他曾经是我们的上级,所以更加不好评论。”
“那能不能把跟我母亲,或者我外公同一批的战友信息给我一份。”
“简小姐,这个还真帮不上你的忙,部队有部队的条例,人事上的资料不能轻易泄露,还请多见谅。”坐在一旁的吴队一直没开口,看向晨曦的目光似乎有点不太喜欢。
晨曦本还想在问点什么,却被简子聪拦了下来,“晨曦,好了,就别为难人家谢队了。”
晨曦看了一眼简子聪,跟谢队说了句抱歉,“真是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没关系,只是没能帮上你的忙,二位既然来了,就让吴队长带你们到处瞧瞧,午饭就在这里吃吧,尝尝部队的伙食。”
简子聪微微点头,“到处走走就不用陪了,午饭就在这里吃了,我可是好久都没吃过部队里的饭菜了,还真是有点想念。”
“那好,你们二位随便走走,吴队长去安排一下伙食,加两个菜。”
那个被称为吴队长的点了下头,“好,我现在就去安排。”
见那个吴队长走出去,简子聪也站了起来,“那我们也出去转转。”
看着简子聪站了起来,晨曦和谢队也同时站了起来,“好,你们随便走走。”
走出去的晨曦扯了一下简子聪的衣服,“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简子聪来到绿荫小路上停下了脚步,“晨曦,哥哥虽然跟他们熟悉,但的确不了解阿姨和外公的事情,你不该怀疑这个。”
“对不起,你就当我没说。”
“我知道你急切的想要知道关于你母亲的事情,和外公没有被评为烈士的原因,可是部队有部队的条例,既然他们不说,一定是有原因,或许是上面有交代,也可能这事情就没有经过他们的手来处理。”
“如果你这样说,那我是不是还要找到上面去?”
简子聪笑了笑,“怎么一碰见你自己的事情,你的脑子就不好使了呢?既然有交代不让说,你觉得他们会因为你去了就告诉你?那部队的条例还有什么用?”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猜着?”晨曦的声音有点拔高,心里头有点急躁。
简子聪双手插兜看了她一眼,“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如果你连最基本的耐心都没有,你还能查出什么来?”
晨曦抬头看着天空叹了口气,“哎,爸爸,你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她问的自然是已经去世的晨景来,她觉得好多事情似乎都如他一样被带走了,让她在也无从知晓。
“好了,我带你去那边的宿舍走走。”
来到宿舍,晨曦一进门就见大家似乎正在休息,有的在看书,有的在睡觉,还有的在擦着怀里的枪,见有人来一个短发的女生走过来询问着,“请问你找谁?”
“我只是来看看。”
“看看,这里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原来是这里的人?”短发女生看着晨曦好奇的问着。
晨曦摇了摇头,“不是,是我母亲曾经在这里住过。”
“哦,你母亲是谁,说出来让我们听听,或许我们会听说过也说不定呢。”短发的女生似乎有些激动。
“曦彩珊。”这个名字一出,大家都看向了晨曦,而且眼神都很怪,这让晨曦感觉到一种不好的信息。
“你们听说过她吗?”
刚才短发的女生,已经没了刚才的笑脸,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书桌前,“没听说过,在这里我们只记住了那些英雄的名字,至于那些……”
“好了,不要乱说,你走吧,我们还要休息。”另外一个女生制止了刚才那个女生没说完的话。
简子聪站在门口听着她们的谈话,因为是女生宿舍,他觉得进去不太好,可是那个女生话里明显有其他的意思,莫非她知道什么?
晨曦看了她们一眼,不但没走反而走了进去,“不如这样,我跟你比一下,如果你赢了我立马走人,如果我赢了,把你刚才的话说完。”
那个短发女生看了看手里的枪,“你想跟我比它?”这是一把狙击步,她是队里的狙击手,在大队里就没人能比过她。
晨曦点了点头,“怎么?不敢?”
“呵呵,真是好笑,我就没听说过不敢这俩字,行,说吧你想怎么比?”
“你定!”晨曦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输,但是试试总好比什么都不做,她就是想知道她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行,大气,走吧。”短发女生说着拿起了自己的枪,一出门差点吓的她扔了手里的枪,看着门口带着眼睛的简子聪她笑的一脸花痴。
“大帅哥你怎么站在这里?找谁的啊?”短发女生的脸上又浮出笑容,看着简子聪的眼神都放着光。
简子聪抬手指了指晨曦,“我跟她一起。”
宿舍里的另外三个女生也走了出来,听说要比赛自然是不会放过,出来后看见简子聪都微微一愣,短发的女生看了一眼晨曦,“没劲。”说完就朝着门外走去,后面的三个女生跟了上去。
“你不会怪我丢你的脸吧?”
简子聪勾了勾嘴角,“没事,就当做练练手,不花钱的子弹不用白不用。”
“我就是想知道她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她不喜欢她们刚才的眼神,那眼神好似在说她的母亲是个给部队抹黑的罪人。
“走吧,记住我说的话,不管什么时候何时何地,你想做什么就做,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简子聪双手插兜走了出去,对他来说宠着他就是他该做的事情。
看着前面的他,晨曦的心里异常的温暖,有这样一个哥哥宠着,真是她的幸福。
来到靶场,许多人都来观看,当然听说的谢对和吴队还有旭峰也赶到了这里,看着已经做好准备的晨曦和那个短发的女生,谢队出了声,“简总的妹妹还真是好性格,敢挑战我们队里的第一狙击手?”
“她只是喜欢玩而已。”对晨曦的枪法简子聪知道,可是能不能赢,他还真不好说,毕竟晨曦不经常摸枪,人家可是天天练的尖子。
“那就让我们看看她玩的水平是什么样。”几个人都站在后面,看着两个人的比赛。
短发的女生看了一眼晨曦,“咱们是三局两胜,还是一局定胜负?”
“你说了算,我客随主便。”晨曦神情严肃,眼神里带着坚定,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
“行,佩服,那咱们就三局两胜,别说我欺负你不给你机会,第一局咱们就比击中目标,看谁更快更准,第二局比远程射击,第三局就比拆卸拼装后谁更快击中目标,但要蒙上眼睛。”
晨曦仔细听完后点了点头,“可以!”
短发女生抬了抬手,就见一个女生拿了一把枪走了过来,“这个借你,知道是什么枪吗?”
晨曦微微一笑,“美国,巴雷特,M82A半自动狙击步,口径12。7毫米。”
短发女生带着询问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知道的还不少,你不会是别的部队的兵吧?”
“我从未当过兵,这点你无须质疑。”
“就算你是兵,也无所谓。”女生的口气带着不屑一顾,似乎没把晨曦放在眼里。
晨曦看了她一眼,只是浅浅一笑,后面的谢队再次出声,“她对枪很熟悉?”
“因为喜欢所以知道一点。”简子聪说的很谦虚,其实晨曦知道的可不止是一点。
短发女生和晨曦都做好了准备,在枪响的那一刻比赛正式开始,几分钟后比赛结束,第一局短发女生为一环之差胜了晨曦。
“没想到你枪法不错。”短发女生看了一眼晨曦,难得说出一句好听的话来。
晨曦始终带着浅笑,并没有答话,站在后面的谢队看着晨曦,“她是个聪明的丫头。”这第一局仅零点一环之差比出胜负,谢队心里清楚,她是故意输给他的兵,而且输的漂亮。
简子聪也笑了笑,“我也这么觉得。”能输零点一环还真是本事。
第二局比远程射击,晨曦没在谦让很快定了输赢,最后一局,短发女生放下了手里的狙击步来到了提前准备好的拼装台前。
“能在说说面前的是什么枪吗?”
晨曦上前一步也站到了台子前,“比利时勃朗宁,M1935式大威力9毫米手枪,弹容13发,于1935年开始大批量生产。”
听着她的解说,谢队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一个从未服役过的女孩子来说,能对枪械如此了解,还真是难得。
短发女孩点了下头,“不错,如果你不是她的女儿,或许我会愿意给你交个朋友。”
晨曦看着她浅浅一笑,“交朋友不是看家事,不是看背景,而是要看这个人值不值得你去交。”
话音刚落,两个人的眼睛被蒙上,随着预备开始,两个人都以最快的速度动作着,但很明显晨曦要比短发的女生快上一步,最后晨曦打响了第一枪,并且以十环的成绩而告终了这场精彩的比赛。
女生扯下眼布,并没有输了的歇斯底里,而是笑着对晨曦说,“你是我碰见的第一个对手。”
“我很荣幸,可否继续你刚才未完的话?”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小,除了她们二人,别人根本无法听见她们说了什么。
女生点了点头,“你的外公是个叛徒,而你的母亲应该也不会好到那里去,因为在你外公去世后的一次大规模的反黑行动中,以失败告终,原因是有人泄露了行动。”
晨曦听见这话脸色忽然变的惨白,“你有什么根据说这样的话?他牺牲了,为何成了叛徒?”
“牺牲?你最好别用这两个字,因为他不配,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女生的眼神里充满了鄙视和愤怒。
“你说。”晨曦双手紧握的看着她,心也收缩到了一起,那滋味很难受。
“他是被我军战友击毙的,虽然我只是道听途说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没被评为烈士的原因,怕是也只有这个能够解释了。”
简子聪远远的看着低下头的晨曦,拧着眉头走了过去,短发女生见他上前,便转身离开。
晨曦站在原地,满眼泪花的看着他,“哥,我想离开这里。”
简子聪不知道那个女生说了什么,可看着她的样子,一定不是什么好消息,抬手抓过她的小手,“乖,哥带你走。”
简子聪走到谢队和吴队的身边,“今天的午饭就不在这里吃了,改日有机会在来吧,我妹妹不舒服就先走了。”
谢队看了一眼晨曦,倒是没多问也没多说,“那好,我就不留你们了。”
简子聪看了一眼旭峰,“去开车。”
旭峰看了一眼精神不太好的晨曦,想到她刚才射击时的样子,还真是让他大开眼界,或许真正的比起来,他也不是她的对手。
“嗯,我这就去。”
跟谢队和吴队他们挥了挥手,简子聪带着晨曦上了车,车上晨曦眼泪掉了出来,她这会儿知道为什么那几个女生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奇怪了。
可是外公怎么可能会是叛徒?他真的是被自己的战友开枪打死在战场上的吗?她不相信,真的无法相信。
简子聪看着她的样子,很是心疼的问了一句,“刚才她跟你说了什么?”
他一边问着一边拿出纸巾给她擦着眼泪,“她说我外公是叛徒,是被自己的战友打死在战场上,我不相信,不相信这是真的。”
“你先别哭,如果是真的,这么机密的事情她可能知道?”他都没有查到的事情,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会知道?
“她说是听说的,而且那个屋子里的人好像都知道,因为她们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
“好了,先别伤心,或许他们听说的并不是真的,没有证据的道听途说未必可信。”简子聪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不要难过。
“可是,谁能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又要怎么证明?”晨曦的心里难过极了。
“别着急,我们会查到的。”
晨曦看了简子聪一眼,没在吭声,她不知道如果是真她该怎么办,还有如果外公真的有问题,那母亲呢,她会是那个泄密的人吗?
简子聪见她没在开口,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他觉得就算是不能知道真相,至少现在也不能让她这么难受。
可是晨曦此刻的伤心却只是个开始,因为她回到酒店后就看见了那大厅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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