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真忘了还是在装?

兔萌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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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传来景曦温柔又抱歉的声音,“祁言,对不起啊。我昨天突然接到英国奢密的邀请,他们让我担任世纪大片《宇宙无敌》女主角,明天就要进组。你知道我一直想站到更高的位置才能跟你匹敌,这是爆红全球唯一的机会。那国内那部《长生》我就不拍了。”

    “我已经在机场了,要待在组里一年。”

    盛祁言的脚步倏然顿住,眸光沉下去,“是吗?”

    他回头,看向床上蜷缩的女人,捏住手机的五指渐渐收紧。

    景曦在助手跟经纪人的簇拥下,正在登机,她如今已经是国内最顶尖的超模,拥有魔鬼的身材天使的脸庞。

    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全靠自己一路打拼。

    她就是想用实际行动,让盛祁言看看她到底有多好,她要让盛祁言后悔!

    这五年,没人知道她过的什么日子,景婳死了,他的心就跟着死了。

    人人都以为他们夫妻恩爱到羡煞旁人,可只有她知道这五年自己过的有多苦!

    “祁言,你知道这是我的梦想。你等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保证,这次一定让你为我骄傲!等我回来,为你生儿育女……祁言,你别我的气好不好?”

    “不生气,我怎么会生气。景曦,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希望你不要后悔。”盛祁言低沉的嗓音如暮鼓晨钟般低沉,未有半分波澜,他说完直接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

    开门,大步流星的离开卧房。

    清晨,暖阳铺陈在旋转楼梯的地板上,盛祁言信步而来,长腿笔直修长的包裹在西裤内,高高在上拾级而下。

    别墅里的管家早已经在下面等候,毕恭毕敬的迎他下来,“先生,吃早饭吗?”

    盛祁言顿住脚步,单手插在裤兜里,深沉的眉目层层落下,“通知各大媒体,《长生》的女主角换人!”

    管家惊的脸色都变了,“什么?”

    “听不懂我的话吗!立刻马上现在就去!”盛祁言冰冷的声音,凌厉如刀。

    他的脸色太难看,仿佛沉浸在盛怒之中!

    “是。”老管家不敢多言,只能领命去办事。

    “去把魏延找来!”盛祁言沉声命令,不容置喙。

    “是,盛先生。”

    ……

    两个小时后。

    南沉别墅客厅。

    盛祁言双腿交叠坐在单人沙发上,鼻梁上架着金丝边框的眼镜,垂眸浏览着手里新鲜出炉的晨间早报。

    晨光在他笔挺的身姿上笼罩上一层金辉。

    许久,他的视线都未曾移动。

    魏延帮景婳做完检查,下楼时,脸色很不好。

    他在盛祁言身边坐下来,黑着脸愤愤不平道:“你是为了她才把景曦换了的?你知不知道这会对景曦有怎样的负面影响?!”

    盛祁言冷冷抬眸,将报纸合上。

    “上面那个女人,怎么样?”

    魏延攥紧拳心,想替景曦打抱不平,又硬生生忍下来,“我让女助手给她做了全面检查。情况很糟糕,旧伤加新伤,全身没有一处好地方,你

    是禽兽吗?她都这样了你还下得了手?”

    盛祁言喉结无声的滚了滚,眸光明明灭灭落在魏延身上。

    “她说她不是景婳,她说她不认识我。她是不肯认我还是失忆了?”

    “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的,要专家会诊做全面的评估才能知道。”魏延拧眉沉思,终是忍不住替兄弟担忧,“可不管是真是假,祁言你听我一句劝,这女人你绝不能再沾了!如果下辈子你想活的安生一点,就跟景曦那样的好女人,好好过日子。”

    冷气骤降,气氛压抑到冰点。

    盛祁言抿唇不语,眼底泄露出淡泊的冷笑。

    寒意摄人。

    他起身高大的身躯立在落地窗前,孤寂,肃杀,拒人于千里之外。

    没人能够靠近。

    “五年前,景婳曾经说过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你。她那么恨你,绝不会轻易原谅。她就算忘记过去,你可以养着她,护着她,自欺欺人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可你必须祈祷她这辈子都不要想起来,否则,到她想起的那一天,后果你绝对承受不起。”

    这种病态的折磨,长痛不如短痛。

    魏延最担心的就是盛祁言放不下,不肯忘。

    五年前如果不是盛家强势的态度,这男人怕是跟着景婳去死的心都有!

    “可如果她是装的,祁言,那你就是自己把自己的命送到她手里。”

    听到这句话,盛祁言立在窗前的身影怔了怔,随即便肃然转身,那漆黑不见底的视线寒芒滚滚!

    “管家,送客!”

    他重重的深呼吸,即便如此都压不住心底的戾气。

    仿若洪水猛兽,几乎破土而出。

    魏延还想说什么,却被盛祁言回头的那一个眼神吓退。

    讪讪又不甘心的离去。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盛祁言一个人。

    有脚步声停在旋转楼梯上,盛祁言抬头,看到二楼楼梯口站着的女人,眼底顿时一片阴霾。

    “不好好躺着打点滴,出来做什么?”

    景婳怯生生的赤脚踩在地毯上,站在楼梯口,身上套着他的白衬衫,纤瘦到营养不良的身段藏在其中,一双明晃晃的白嫩长腿露在外面,清纯无害的像个小白兔。

    她声音沙哑,全身都在疼,装傻询问,“这是哪儿?”

    看到他,就想到昨夜。

    他强势到喷薄的肌理,霸道不容拒绝的占有。

    盛祁言深深望着她,“南沉别墅。”

    景婳氤氲的视线不看他,“你……你家吗?”

    “连这是哪儿都不知道了?景婳,你忘的可真干净。”他一步步走上去,高大挺拔的身躯将她笼罩。

    这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婚后三年住的地方。

    这里的每一处,都是她静心布置。

    景婳被逼的步步后退,“我……我以前来过这儿吗?我不记得了。我……我得走了。”

    一股大力扣紧她的手腕,盛祁言咄咄逼人,“去哪儿?回去继续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