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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拓跋瑞的武功也不是盖的,虽然比耶律濬逊色些,但在耶律濬停留在拓跋哲府邸最高的塔楼观察情况的时候,还是赶上去,悄悄隐在他身边,低声道:“拓跋哲府里的暗卫不少的,我们要小心才好,这个院落我相对熟悉一些,他重要的东西都会放在后院的西边的仓库,里面应该没有暗室,按照时间,他现在应该是在书房……”
“你说我去抓住他打断几根肋骨,然后直接问他徐灵儿在哪儿好不好?”耶律濬黑眸在夜色里看不出是什么是什么表情,但那轻描淡写的语气表示不是开玩笑,而是此时他真的这么想。
拓跋瑞一听,急了,忙阻止道:“这样恐怕不妥吧?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要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们可能什么也捞不着。”
本来徐灵儿就不在这儿,把他肋骨全打断他也不知道啊,这女人杀起人来,眼泪都是刀!拓跋瑞暗暗腹诽着,等着看吧,徐灵儿出来之后,事情会非常热闹的,若是她对耶律濬死心也就罢了,若是没有,估计有李清雪在,徐灵儿气也会气得半死了,很可能她鸡飞狗跳闹一阵,根本不如人家李清雪几滴泪管用!
“拓跋瑞,你怎么会置身事外呢?”耶律濬忽然转头轻声问道,见拓跋瑞一愣,似乎没有听懂,他又稍稍详细地继续道,“你很优秀,又是皇子,怎么就没有想过登上皇位?还是你城府颇深,一直没有表露呢?”
在二皇子府邸最高的地方,两个男人就着星星讨论这个问题,拓跋瑞有些啼笑皆非,这完全可以等到有时间了讨论,怎么他现在忽然想到问这个?
“做皇上太累了,我这样懒惯了,只想找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快乐地生活--这个理由够不够?”拓跋瑞什么时候也不忘提醒耶律濬自己是他的情敌,自己已经找到喜欢的女人了,就是他和离遗弃的女子徐灵儿,还有,他还时时不忘记试探耶律濬,“最重要的是,我想找到小皇储,帮助他登上皇位,这也是很多臣子的心愿,现在西然国看似平静,其实隐藏着危险,矛盾几乎一触即发,我担心很快西然就会陷入内战,若是皇储出现,名正言顺天命所归,那些有某些想法的人再动歪脑筋就师出无名,名不正言不顺,天下人是不会容忍的……”
他到嘴边的一句话犹豫了片刻,最后生生咽了下去--你到底是不是皇储,倒是给个准话!
耶律濬依旧不说话,不对这个问题发表任何见解。
虽然在对方说到西然会陷入内战的时候,他的修眉忍不住地微蹙,但他依然咬牙没有多说,只甩出一句:“有你们这帮智慧能人,怎么会出现那样的局面?你最好不要多说了,我是个外人,你不断说这些有泄密的嫌疑,恒王。”
拓跋瑞被对方不冷不热的话堵得无言以对,自己很想吧他当成自己人,偏他一副事不关己的高姿态,好像自己真是喜欢拿热脸蹭他的冷屁股似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拓跋瑞叹口气,不厌其烦地继续他的试探与说服,“灵儿被放出来的前提,是那个皇储现身,如果你就是那个皇储,会不会为了她出来露个面?”
他尽管用了几个“如果”,还是把自己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暗夜里,他的眼睛闪着期望的亮光,那种渴望的眼神出自他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恒王,真是不多见。
耶律濬沉默着,寒星般的眸光和拓跋瑞对上了,两个男人在朦胧中读着对方眼中的真诚度。
半晌,耶律濬语气轻柔却坚定地缓缓道:“如果我是,对方真的提出这个条件,我会义无反顾地出来--为了徐灵儿,这点事算什么?我要护她周全,命都不会惜!”
“明白了,”拓跋瑞脑海里灵光一闪,露出两排皓齿,顺手一指前面某处,“他前院书房好像还亮着灯,我们过去看看,如何?”
耶律濬侧耳倾听了片刻,立刻带头像一片树叶无声地飘了下去,朝那朦胧的亮光飞掠而去。
拓跋瑞刚才和耶律濬的对话收获很大,对方已经露出了一些苗头,自己这个聪明人听到了,他很大可能就是皇储,而且他对自己的身份也知晓,只是出于某些考虑不远透露而已!
有了这些猜想,拓跋瑞顿时感觉前面一片光明,他看着耶律濬前进了,便立刻信心百倍地跟着飞过去!
一番飞檐走壁后,两人静静落在相对最好的观察角度,不能在往前,因为前面树丛后面有暗卫,尽管感觉对方的武功一般,但毕竟里拓跋哲太近,若是有些响动不好。
耶律濬的听力刚一集中在书房里,便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皇子,我又输了,今晚就饶了我吧,赶明儿我找个厉害的来会会你。”
这个声音很熟悉,耶律濬一顿,随即立刻看向拓跋瑞靠近他的耳朵质问道:“拓跋瑞,你到底有多少没有老实交代?这个女人是--云姬,对不对?!”
拓跋瑞额头滑过几道黑线,这云姬怎么大半夜也不回自己的家呢?真是硬往枪口上撞!
不过叫耶律濬看到也无所谓,自己正好给他借着讲讲这西然皇族中的关系。
“你的听力真好,”拓跋瑞呵呵一笑,避重就轻,暧昧地在耶律濬耳边吹了一口气,低声解释道,“是她没错,但是我声明,我和她不是一伙的,只和她认识,仅此而已。”
“那你怎么不早说?她是有预谋靠近我的,你却在一旁袖手旁观,算什么好人!”耶律濬恨不得狠狠踹他一脚,除了撒谎,这个家伙就没有做过什么体面的事!
“你不是很出色么?人家也是慕名而去的,你不是说你的那个东西尺寸很大,这个是不是也是吸引女人的资本?我听说……”
拓跋瑞还没有说完,腿上已经挨了一记猛踹,疼得他差点叫出来,要不是为了大局--他捂着自己的大腿,瞪着耶律濬不服气地悄声道:“怎么了,我有说错?你不是很自豪么?请问你是天生巨无霸呢,还是后天练就的?怎么练的?难不成天天千斤顶?”
“你不觉自己很恶心么?”耶律濬本来懒得理他,谁知他得寸进尺,刚才那一脚还真是便宜了他,直接踹断就好了!“我还没说你的恶趣味,府里已经有一个了,到了府外还要找和她一样的,等徐灵儿出来若是知道你只是把她当做你府上的倩月,不知会作何感想?你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真话!”
拓跋瑞急了,凑到耶律濬跟前争辩道:“你不要胡说八道,那个倩月是我偶然捡来的,在认识灵儿之后!你切不可污蔑我,还有我虽然没有对她说多少真话,但没有伤害过她,你虽然真是面对她,但是处处伤害她,前有和小周后暧昧不清,现在又遇见了自己的心头肉,要是她知道了,又会做和感想呢?”
两个男人斗鸡一般又开始对视,都将目光化成刀来回比划了十几个回合!
“好了,我要回去了,今夜又晚了。”
云姬的话悠悠传上来,打断了两个人的对峙,他们自动停止斗争看下去。
云姬和拓跋哲已经出了院落,夜色较暗,看不出他们的表情,但是根据两人的距离看,云姬在前,拓跋哲紧随其后跟着,大有献殷勤之意。
“云姬和这个人什么关系?”耶律濬靠近冷冷问道。
拓跋瑞也将刚才的不快收起来,开始给耶律濬普及知识:“我这个二哥对云姬有意思,不过云姬曾经许给过人家,是娃娃亲,你想不想知道他的夫君是谁?--他们现在的关系是属于明与暗之间,好了,我们还要去哪里查看?”
耶律濬顿了顿,将黑布一挽,只露出一对醒目,轻声道:“我去抓个舌头问一下,你可以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影子一样,飘了下去,片刻不见了踪影。
拓跋瑞心里知道结果,所以很听话的等着对方回来,自己要很快将徐灵儿秘蜜救出来,然后故意像耶律濬提出条件,逼着他将真实身份露出来,然后他的生活就不由他自己了,想带着灵儿离开更不可能!
他这里打了一会儿小算盘,耶律濬已经鬼魅一般飘了回来。
“怎么样?”拓跋瑞明知故问,自己必须要问这一句,不然对方可能会看出端倪。
耶律濬顿了顿,淡淡道:“回去吧。”
“回去?这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你问到结果了?”拓跋瑞表示不解,但见对方已经起身飞跃而去,也不多说,跟在身后离开。
一路上,耶律濬片言不语,沉声赶路,在拓跋哲的府邸走了一圈,自己没有任何异常的感觉,很可能对方将徐灵儿藏在了府外,真后悔自己没有给她再带一个荷包,若是她带着,自己现在早就找到她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可能真的是等着对方出手了,自己的人再神出鬼没,架不住强龙难压地头蛇!徐灵儿半点影踪都没有,让自己无从下手,束手无策!哪怕知道一点点也好啊!
两人正在一条巷子里一前一后疾驰,忽然迎面过来十几个人,具是黑衣劲装,双方一打照面,都情不自禁地停下来做了短时间的对视。
忽然耶律濬眼见这些人后边有人手里夹着一个人!似乎是个女子!
“你们是谁?被你们劫持的是谁?”他略带磁性的中性嗓音带着一点点糯米音,但却丝毫不减语气的杀气,在这空旷的小巷发出了隐隐的回声。
对面为首的一个人气势汹汹亮出兵刃遥指耶律濬喝道:“不想死的赶快给我让开!误了我的事你十颗头也难抵!”
拓跋瑞不等耶律濬说话,抢先和对方接上了话茬,他并肩站在耶律濬跟前冷冷一笑:“你算什么东西?哪里的杂碎?爷手下不杀无名之辈,吧那女子放了,我饶你不死,你可别不识死活!”
双方一看,知道话不投机,所以黑衣人首领朝旁边的手下一挥手,发出了进攻的信号!
几乎同时,黑衣人身后又追来十几名白衣侍卫,和耶律濬、拓跋瑞一起将对方围在中间。
拓跋瑞一看,对方是自己府里的装束,忙喊了一声:“是你们么?”
“王爷,这些贼人将倩月姑娘劫持了!”恒王府侍卫气喘吁吁地想拓跋瑞报告。
拓跋瑞一听,脸色大变,原来这些东西后面挟的竟然是倩月!他立刻挺身向前,对那黑衣首领狠戾地喝道:“我数到三,立刻给本王将人放了,不然--”
他说着,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横在自己胸前。
“看来你要多努力了,恒王,你的人被劫持了。”耶律濬后退一步作壁上观了。
拓跋瑞知道他在揶揄自己,但现在自己也顾不上什么了,先要保证倩月的安全在说!
所以他一马当前想黑衣人首领冲过去!
双方开始了猛烈的厮杀!
耶律濬眼睛只看着那个挟着倩月的人,同时身子渐渐蓄积力量,准备一击而中,果然,那个家伙看场面激烈有了分神,耶律濬像一支离弦的箭直扑过去,手起掌落,朝对方胸部狠狠击了一掌,同时点了对方的手臂,趁机将倩月强了过来打横抱起退到了界外。
此时,有两个黑衣人见状,向耶律濬冲过来,不过被他几招逼退,同时,他点开了倩月的昏睡穴,让她醒过来,这样自己也可以松开她。
很快,拓跋瑞和他的手下占了上风,黑衣人似乎怒了,一声令下,几个人同时甩出叶镖!
耶律濬眼尖,看见那些匕首在暗夜里泛着诡异的寒光,在空中呼啸而过,还有两支朝自己飞来!
他闪电一般挟着一脸茫然的倩月飞上了小巷的响头,同时跟着吼道:“众位小心,镖上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