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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眉对于花夜的事情没有任何准备,这是第一次听到关于他的最真实的消息,心里的震惊不言而喻。
她反转身子爬起来,俯面看着耶律濬坚定摇头:“我也要去,越是危险,我才不放心你和花夜……”
耶律濬双手枕在自己后脑勺,目光闪着寒星般的光芒,直直望进苏浅眉的眼底,即使在月夜,她的眼眸也闪着令人沉醉的光芒。
“你最担心我,还是最担心夜?”他的声音不高,含着浓浓的情意,虽然是选择问,但却语调里却带着明显的期望。
他这点小心思苏浅眉看在眼里,于是她伸手在他脸颊上轻轻点了一下,温柔的笑笑:“你和花夜不同,怎么可能这样比较呢?他在我眼里是小地弟,是亲人,而你……是我想要依靠的男人,你们两个我都担心,但性质不一样的……傻子……”
耶律濬伸手握住了苏浅眉的纤指,拿到自己嘴边啄了一下,轻声道:“灵儿,你对他如此,不见得他也对你如此,夜性子内敛,含蓄,从小看似温和,实则孤傲,而且心思缜密,不轻易流露自己的心思,所以别人看着他总是很温顺、文弱,他的心门总是关着,但是你几次三番的帮助他,关心他,本是出于你的性子,见不到别人落难,可是在他看来已是不同,他看你的眼神不是普通的,而是充满了爱恋,所以你要和他保持点距离,不然我吃醋……”
“你送他回去不会也有这个原因吧?”苏浅眉故意甩出这句话来戏弄对方。
谁知耶律濬很正式地点点头:“不瞒你说,还真有这个原因,本来应该在等等,可是我看他越来越秀美,在你眼前整天晃来晃去的,万一你哪一天忽然心血来潮喜欢上他怎么办?所以我决定排除万难也要赶快送他回去。”
他说的半真半假,倒让苏浅眉半信半疑了,片刻才轻轻捶了他一拳,嗔怪道:“你就这样贬低自己吧,耶律濬,将自己所有的心意藏起来,只给别人留冷漠的坏印象,这样的傻事以后少做,好不好?”
耶律濬灿然一笑,露出编贝似的皓齿,果然她是最懂自己的人!
“好,这个我以后慢慢改……”他说完,将苏浅眉轻轻揽在怀里,脸颊蹭着对方的额头,心里说不出的踏实与温暖,他很想再亲近有些,可是又怕惹她烦恼,所以他忍住了自己所有的情意,反正来日方长!
两人谁都不说话。
苏浅眉伏在耶律濬的臂弯,喜悦与幸福次第蔓延,此时的感觉真好,温馨、宁静,靠近他的心房,他的心跳平稳有力,显示出男人特有的深沉。
她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耶律濬感觉到苏浅眉的呼吸渐渐平和起来,知道她已安然入睡,便再次给她拉了拉被子,悄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也闭上眼睛,酝酿着睡意。
月光在屋里慢慢轻移莲步,照着两个满脸甜蜜的睡梦中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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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耶律濬起身出来,到花夜的房间去,而苏浅眉则梳洗打扮,收拾好之后她也进去找花夜。
两人想必将该说的都说了,花夜的神色凝重,看苏浅眉进来,不由起身,眼底带着一丝忧郁,他轻声道:“对不起,没有及时告诉你这件事情……”
苏浅眉嘴角勾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忙摆摆手:“没关系,你有苦衷,我知道,所以不要见外,濬要送你回去,我也要陪着你回去,等着一切平稳顺利了,我们再回来。”
“其实,我宁可过现在的生活,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花夜眼眸里掩不住的失落与难过,他忍不住当着耶律濬的面发了一句感慨。
自己一向不喜欢争斗,现在和苏浅眉经营着店铺,每日过的很充实,很平和,而回去后,这样的生活就能是梦里能遇见的事情了,最关键的是,自己要离开她了,因为她不会留在自己身边,而自己今后也无法呆在她的身边了!
“夜,担起你的责任来吧,躲避始终不是问题,现在你也长大了,我应该让你回到你应该在的位置去,高山族族人已经苦了这么久,天灾、**,战乱频繁,乌孙国每次出兵都要让高山族的男子冲在最前面,高山族的女人被买卖做奴婢,做娼妓--你必须要将自己的责任担起来!”
耶律濬语气立刻冷峻下来,本来清冷的他此时更挟了几分寒气逼人。
花夜沉默了,他轻轻抚摸着手上的白玉扳指。
苏浅眉见状,走到花夜跟前,拉住他的手安慰道:“夜,我知道你一定会强大起来的,你的能力就像钻石,经历一些雕琢,一定会大放异彩,和你父亲一样,成为西楚大陆最有魅力的男人!”
花夜听着苏浅眉不多见的赞美,不由轻勾了勾嘴角,抬眸看着她道:“我会努力的,就凭你这份期望,我也不能负了……”
“那好,你们先准备着,我们一两天后出发,现在我去和九千岁等交接一些事情,然后就回来--你们可以去看看拓跋瑞,他病倒了。”耶律濬说完,特意看了看苏浅眉。
苏浅眉忽然想起昨日拓跋瑞在另一面自己没有看到他的样子,但即使不见也能想象他内心的悲伤,他看似外向,有时候还咋咋呼呼的,但是他的内心却很敏感。
对于拓跋勋的病,他看似关心的程度不够,但是拓跋勋却将寻找皇储的事情交给了他,这足以看出他深得拓跋勋的信任。
他不远千里化身盗贼冒着危险偷进王府,为自己经营店铺,其实也有伺机探听耶律濬消息的心理,那些日子他时不时离开大夏,说是有事,恐怕就是担心西然国内吧?所以就不停的在西然和大夏来回奔波,这样努力办事的他,若不是现在分析,还以为他整天吊儿郎当,一副公子哥的样子,不知去哪里鬼混去了。
于是她点点头:“等一下我和花夜就去,顺便和他道个别。”
三人谈妥后,用过早膳便各自行动。耶律濬去了九千岁王府,苏浅眉和花夜坐上马车到了市集街区置办了出门的一些东西,便又坐上马车到了恒王府。
拓跋瑞果然病的不轻,病恹恹地半躺在上,脸色很不好,白希中透出一丝蜡黄。
他见苏浅眉和花夜进来,勉强坐起来做出欢迎的姿态。
“快躺下休息吧,”苏浅眉看见忙上前按他重新躺下,顺便在他前坐下,关切地察看着,娇嗔道,“怎么会病成这样?”
拓跋瑞笑笑,轻声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说的就是这个情况吧?几天没有见你了,都很好吧?云姬没有找你的麻烦吧?”
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关心自己有没有被欺负,苏浅眉立刻心里热热的,说不出的感动。
她努力隐住自己的情感,含笑道:“放心吧,她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就是再较量,她也是这个角色,改变不了。”
“不管是谁,在你面前,都和你差了不是一两节,这个我信。”拓跋瑞温柔地望着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赞美,眼底的溺没有因为得病而减少一丝。
“瑞,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比谁都难过、痛苦,但是我们活着人更重要的是好好继续活着,皇上在天之灵也一定是这样希望的。所以我希望你--早日振作起来,你还有好多事情要去做呢,比如替我看店铺什么的……”
苏浅眉努力做出一个笑脸来劝慰对方,可是她一向不擅长这个,所以小脸有些不自然,当然态度倒很真诚。
拓跋瑞的脸色暗了暗,苏浅眉说的正是自己的痛处,自己还是没有做到父皇说的要像一个大男人那样坚强,病倒了就是一个证明。
自己最爱的父皇走了,自己的人生好像空白了,从小到大,那些有父皇的记忆纷至沓来,多的自己无法控制!
世上最痛苦的莫过于生离死别,眼看着至亲的生命一点点消失,偏偏自己没有半点办法阻止,哪怕让这个过程稍稍变慢都做不到!
他的眼泪再次汹涌出来,他忙擦了擦,故意嘟起嘴抱怨道:“怎么又是要我看店铺,不是有花夜么?这个是他的事情。”
花夜正坐在不言的梨木圈椅上,听拓跋瑞说道自己,便苦笑道:“这次我要离开了,回到自己该在的地方……”
拓跋瑞立刻知道对方所指,目光转向苏浅眉:“你也要去?很危险你知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个活宝,想要的人很多,你明白么?”
“我知道,濬都说了,所以我要去保护他,这样才安心,所以我的店铺就靠你了,别给我赔了……”苏浅眉冲对方做了一个鬼脸,呵呵一笑。
“什么时候走?”拓跋瑞没有心情和苏浅眉在幽默上互动,一听说苏浅眉也要去,他的心里火气来了,这个耶律濬是傻子么?这次去高山的凶险他不是不知道,怎么能让徐灵儿涉险呢?若是有个好歹怎么办?他耶律濬武功再高,也没有三头六臂,总有个照顾不到的时候!
“一两天之后吧,濬说他今日去和九千岁他们交代点什么,我们在准备一下就出发了。
拓跋瑞没有多问什么,只问苏浅眉都准备了一些什么等。
因为他病着,所以苏浅眉也不多坐,只呆了一会儿就和花夜起身告辞,拓跋瑞留她用午膳,被她拒绝。
两人出了恒王府坐上马车往回走。
马车走出不远,拐过一条街道,苏浅眉正和花夜聊着什么,忽然听到车夫紧急勒马的声音。
怎么回事?!苏浅眉动作敏捷,立刻掀开车帘看过去,只见三个壮汉不知从哪里忽然钻出来,手持棍棒气势汹汹拦在马车跟前,挡住了去路。
”车里的人出来!”其中一个黑脸大汉不客气地吼道,同时一手叉腰,就像一个金刚。
苏浅眉低声对花夜道:”你在里面呆着,不要出去,我去会会这几个家伙!”
说完,她一手挑帘,站在了马车上,居高临下冷静地逐个打量这三个人,这三人的穿着都一样,身量也相近,目光都带着一丝猥琐。
”主人说的没错,果然是个可人儿……呵呵……”中间那个微须的白脸汉子对黑脸大汉笑嘻嘻地说着,目光却肆意打量着苏浅眉的全身,尤其是一些部位,那目光更是闪烁着。
竟然用眼睛对自己耍,一会儿要让他们承担一些后果!
”你们是谁派来的?确定是找我的么?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们……”苏浅眉脸色不变,冷笑着和对方搭上了话,”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今日来找我,一定有什么原因,说说看,我哪里得罪你们了?“
苏浅眉试图从对方口中得到一些线索。
黑脸大汉跨前一步朗声道:”你没有得罪我们,我们只是听说‘明月’掌柜的貌赛天仙,可惜你那日抛绣球我们不在,不然现在你已经是我们的女人了……呵呵……”
”放屁!也不自个照照你们是什么东西,还敢到这来讨便宜,老娘告诉你们,若是给我跪下磕头认错,今日我徐灵儿就做个好人放你们一马,要是不知好歹,可别怪我手狠,你们这三个杂碎!”
苏浅眉说完,就从马车上跳下来,缓步走到那三人跟前,冷冰冰地瞪着对方。
首先不服气的就是黑脸大汉,他轻蔑地骂道:”眼看死期临近,你跪地求饶,让我们开恩放了你,反而口出狂言!”
苏浅眉勾勾食指:”来,你们一起上吧,节约一下时间。”
那三个壮汉一听都愤怒叫嚣,挥着棍棒就冲了上来!
“先将你的傲气压一压,在让你伺候大爷!“他们一边冲一边口不择言地喊着。
苏浅眉看距离差不多了,莲步移动,影子一般敏捷闪过其中一个,然后一手为刀,迅速砍在对方的手腕上!
那壮汉吃痛,手一松,棒子落在了地上!
一个回合过后,那三个壮汉没有想到被苏浅眉如此轻易地打到,眼睛几乎红了,裹挟着萧杀之气的棍棒织起一片萧杀向苏浅眉罩过来。
她快速用脚勾起一根棒子,横在胸前,等着对方过来,然后挺身上前杀了过去,手起棒落,所到之处引来哀号声声,快如闪电,狠似修罗。
片刻之后,那三个壮汉目瞪口呆地看着苏洛晚。
此时,他们已经不同程度的挂了彩,至于苏浅眉的招式,他们来不及研究细看,反正她的棒子就像雨点一样,落在他们身上。
”说,谁指使你们来的?“苏浅眉扬起棒子遥指那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实话,饶你们不死!
那三个壮汉彼此面面相觑后,忽然发力,转身狂奔而去。
苏浅眉并没有去追赶,她看见有个壮汉在转身逃跑的时候,落下一块锦帕似的东西,所以她走过去轻轻提起来看。
花夜在车上目睹了苏浅眉殴打壮汉的全过程,心里再次被震到了,那棒子挥舞着简直出神入化了,人影、棒子影根本分不清楚,与那次见到她舞剑时异曲同工。
他看见苏浅眉捡起一个红色的东西,也好奇的下了马车便往过走便问道:“什么东西?”
“没什么,是一个女人的抹胸……”苏浅眉神色平常,说完正要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掏出自己的帕子将那抹胸包起来,然后对花夜挥挥手,“没事,我们回去吧。”
这场意外以苏浅眉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两人重新上车往回赶。
“为什么要拿这个东西?你觉得可以找到那壮汉,还是你感觉他们会来索取?”花夜忍不住打趣道。
苏浅眉想了想,嘴角轻勾:“没有,他们估计也不敢回来找我,要找一定会找更厉害的--我之所以拿这个东西,自然有我的打算,这个抹胸上的味道不只是壮汉的味道,还有脂粉香,说明他应该是一两天之内拿到的这个女人抹胸,至于他和这个女人什么关系,我们既不去猜了,最要紧的是,我觉得这个抹胸的香味有些特别,主人不会是普通女人,因为这香粉品质不俗,应该是只有有钱家的女子才会去买。至于这个抹胸的主人,我现在不敢武断,但是放眼这京城里贵族女子看我不顺眼的,在我的认识范围里,好像不多,说的确切些,就那几个……”
“气急败坏,暗使阴招,她们好像可以做的出来。”花夜眼里射出了冷光,苏浅眉所说的那几个,不就是她们么?
“不过,我们也不能就这样做出判断--好了,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苏浅眉拍了拍花夜的手,“我自有主意……”
花夜点点头。
两人回到住所,继续准备不提,单说耶律濬去九千岁王府找对方交接一些事情,不料一进九千岁的小会客厅,竟然发现云姬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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