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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婆婆……在家吗?”。桂花再次询问着,怕刘婆婆耳朵不好,再次大声道。
“咳咳咳……”。
桂花听到咳嗽声便寻着声进去了,只见扑面而来的恶臭及死尿味传入鼻孔,惹得桂花差点作呕~
“刘婆婆……你这是怎么了?”。桂花来不及细想,便见刘婆子猛得一下从床头落下,立马放下手中得篮子,上前扶着刘婆子。
“咳咳咳……”。刘婆子艰难的咳嗽着,根本没有力气回答她的话,桂花艰难的扶起刘婆子,待仔细瞧见面容时,一惊,这是刘婆子……?
皮包瘦骨,憔悴不堪,桂花努力的把刘婆子抬起扶到床边,待要放下去的时候,发现床上都是失禁的大小便,根本无法再把刘婆子放下去,她只得无奈,从新借着床头扶栏的力,背起刘婆子出了里屋,把刘婆子放到屋檐口的木椅子上坐靠着。这简短的动作却费了桂花老大的力,脸上不禁出好些细汗。
桂花见着刘婆子的嘴唇干裂,似乎好久没有喝过水了,她赶紧回里屋找了个空碗,在灶房里打了一碗清水出来,捧到刘婆子嘴边,一边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一边喂着她水。
刚才在找碗的时候,发现灶房里根本就没有几个吃食,里屋的柜子上倒是摆了几个发霉的土豆,还是铁青的,这可真是造孽啊。
桂花看着院外隔墙就是刘婆子的二媳妇,嘴里哼着小曲在院坝里晒着衣裳,她一眼就瞅到她了,不可能对方没有瞧见她俩,倒是装着假装没有看到她俩这动作一样,凉完衣裳声都不吭一下,拿起盆子就回屋了。
桂花只得找个大一点的凳子放在刘婆子面前,把她的双脚架在木板凳子上,又担心她从旁边掉下去,又费力的重新把木椅子合着刘婆子一并挪位置,直至到墙角,桂花才放心的进屋找了一床干净的被褥搭在刘婆子身上,才放心的离开。
“窦婶子,你进去看了就知道了,刘婆婆就差断气了!”。一路上夹着小跑,桂花是一直拉着窦氏过来评理做主,后面还跟着个青子。
桂花迈进刘婆子的院里,就忍不住道:“你看,刘婆婆都病成什么样了”。
窦氏顺着桂花手指的方向,看了墙角躺着的刘婆子,也是一惊,以为顶多虚弱一些,哪成想看这面色,怕是再不医治马上就不行了。
青子跟在身后也是看着这场面,不禁跟着母亲加快的步伐,上前探望,“这都烧成什么了,怎么还没有人管了?”。窦氏用手摸了一下刘婆子的额头气氛道。
“窦婶子,你再跟我进屋瞅瞅,看看这刘婆婆在家是怎么遭罪的”。桂花气氛的拉着窦氏的手,拖进了里屋,窦氏忍不住捂鼻,这味道真的是薰得人作呕,后进来的青子倒忍不住,直接跑出了屋“呕……欧……”。在屋檐吐了起来。
“婶子你看看这屋还是人能睡的么?充满恶臭难闻,整个屋子贯穿着死尿味儿,这说明什么,说明刘婆婆压根儿就没人管,也没人在乎她死活,我要是今天没
过来,刘婆婆说不定就没了!”。桂花也是惹着这股难闻的恶臭味儿,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