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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互动直到叶敏之结婚那天才终止,叶敏之,新四小花旦之一,据说嫁给了大地产商的小儿子,岑梓和林小楼相继收到请柬,只是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已经进入腊月,一年最严寒的时候,婚礼在游艇上办,林小楼私下里撇了撇嘴,就不能不那么壕吗,
据说那游艇是夫家送给新媳妇儿的新婚礼物。
“这个,得去,叶敏之攀上霍家这根大树,别说四小花旦了.......”余下的话经纪人没再明说,最后叮嘱道,“反正和叶敏之搞好关系一定没错了,况且其他几个人都要去,你不能不去。”
林小楼口上答应,心里却暗自叹了叹气,这些应酬恰恰是她最为不擅长的,晚上快要休息的时候给岑梓去了电话说起这个事情。
“嗯,我也收到了。”岑梓说道。
“那你去吗?”林小楼心下有些期盼到。
“不是太想去。”岑梓道。
“哦,去嘛,我们一起去。”林小楼有些哀求道,“我和那些人都不算特别熟,你去了,我没有那么尴尬,也能觉得时间好过一点。”
“你求我我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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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大人的架势不要随便用好不好???
“我求你。。。。。。。”林小楼没出息道。
腊月初九,小雪,新郎夫家派人来专门将来宾接往游艇,由于新郎新娘的身份,这次婚礼聚焦了众多娱乐圈及商界大佬,为了私密性,更是婉拒了所有媒体,因为怕请了这个又得罪那个,所以有权拍照的除了主人自己的摄影团队,也就剩来宾可以随意拍照,就连经纪人和助理都没让放行,媒体要宣传则等婚礼结束之后在说吧。
因为一行人太多,岑梓一出场,有些小辈又是上前寒暄问好的,林小楼也不好和岑梓走得太近。
据说这私人游艇的室内设计出自意大利名设计师之手,客厅有三十尺长,入口处设有一阔大的酒吧,内里配有6个豪华套房,按摩浴池等,可是再怎么豪华,这么冷的天也不好在甲板上吹风吧。
这可真是土豪就是土豪,根本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林小楼还不是很熟悉这样的场合,这样光鲜亮丽,好在室内暖气开得足够,众女星习惯了袒胸露背,仿佛今日的主角是她们似的,就犹如经纪人所言,尽管没有媒体记者,但随时都要保持这样的姿态,万一被偷拍了呢?林小楼实在觉得这样的日子有些累得慌,来宾大概有百来号人,窸窸窣窣地坐在来宾席上,这次林小楼早已经不管了,直接坐到了岑梓旁边,这次盛开没有来,岑梓无疑也就成了女星中除了新娘以外最耀眼的那位,林小楼不顾众人眼里质疑的眼光只低下头,把手机拿在手里当幌子。
“大家都在看你。”岑梓抿嘴浅笑,觉得这样的状况也挺有趣的。
“是,因为我不知好歹不知深浅,狂傲自大地坐在了你身边。”林小楼低声道。
岑梓捂嘴笑出声,调侃:“挺有自知之明。”
据说这次的婚礼策划师也是全国最顶级的,林小楼拿着晚宴流程,不由感慨道,有钱真好啊,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一行有这么多人削尖了脑袋也要上位,不择手段也想要红,女明星不惜一切代价地嫁给富豪,权贵,生意人,现在是从意大利请回来的乐队在演奏,为了表现大家都听得懂得样子,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有些人甚至闭上了眼,林小楼理解不了这样高雅的艺术,觉得有些百无聊赖,见岑梓也有些神思,不敢打扰她,没多久,婚礼正式开始,新郎新娘陆续入场,现场氛围温馨又动人,仪式感总是会给人这样震撼的感受,尽管你知道或许在以后的岁月里,他会因为出轨而用忙为借口,她亦会偷偷地找寻其他的良人,可婚礼誓言说的铮铮入耳,你还是会为了那些“愿这一生陪伴在你身边,守护在你身边,相携一生,白头偕老”的古朴誓言所感动。
餐桌上陆陆续续地上了很多海鲜、糕点、鱼肉片、各色油炸的丸子,水果,还有玲琅满目的酒和果汁,宾客一边欣赏一边品尝,新郎发言后开始播放制作的新郎新娘从相识到相爱的过程,像是大多数爱的开始都一样,莫名其妙的吸引,无言言语的动心和不能控制的惦念。
婚礼主流程结束后,来宾陆陆续续开始饮酒,有歌手在角落唱歌,钢琴师在黑白键盘上演奏,这顷刻间,更是成为了一个交易会所,演员抓紧机会向无缘结识的导演要求垂青,有些则和商人小开们开始了无伤大雅,若有若离的暧昧玩笑。
岑梓见林小楼还安坐在座位上无聊地玩着手机游戏,一手给扣在了她的手机屏幕上,“你们经纪人让你来这儿玩这幼稚游戏的?”
“不是啊,这排行榜第一啊,这游戏。”
啪~岑梓十分不雅观地给了她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
“那边,10点钟方向,是香港的老牌导演,6点钟方向,是内地的新起之秀女导演,青春偶像电影这两年拍一部火一部,算是国内女导演里除了沐存之之后比较有实力的了,8点钟方向,国内电视剧导演第一人,还有那边,金牌编剧,你能在这几个人手里演一部戏,你就能冲进一线并且能站稳好几年的脚跟了。”
“哦,好厉害的感觉。”林小楼眼里还是很崇拜的,厉害的人是担得起别人的敬仰的不是吗?
可见她还丝毫没有挪动的感觉,岑梓咬着后槽牙,等了她几分钟,这个人还是没有半点自觉。
“你还不去露个脸?”岑梓戳了一口酒。
“去,要去,可是我有社交恐惧症啊,我有些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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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大会主动和人家打招呼啊,那些前辈,又没有熟人引荐什么的。”
“所以呢?”
“所以你帮我引荐下吧,岑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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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
这招已经用得越来越娴熟了,岑梓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也就鬼使神差地领着她往那几个资深前辈那引荐。
“嗨,段导,好久不见了,你愈发帅气了。”岑梓一到这样的场合,像变了个人似的,在林小楼看来,顿时就八面玲珑,轻松自如地应付着这样的场面,实则不过是岑梓在这个圈里混迹了这么多年。
“小梓啊,好久都没见你了,你最近在忙什么呢?都没你的消息了。”香港来的段导用带着粤语腔的普通话和岑梓寒暄着,听两人谈话的内容和神情就知道岑梓应该和这个段导也挺熟的。
“这位是白烟。”
“哦?哦,你好你好。”看样子,段导就不认识林小楼。
如此三翻敬酒引荐,林小楼的脸都要僵了,岑梓更是不知不觉间陪了许多酒,回到座位上,林小楼也有些为自己的厚颜无耻内疚,就连那金牌编剧也说道,“看来我们梓姐和白烟姑娘真是关系匪浅啊,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你如此这样正式引荐过什么后背啊”那金牌编剧一头利索短发,带黑框眼镜,瞧她看岑梓的眼神,准是一个小T无疑,大家哄笑,这样的玩笑在这个圈里偶尔也会开的了,岑梓笑着敷衍过去,林小楼心里又暗爽又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又兴奋又忐忑,见岑梓脸色微微泛红,体贴地将她面前的酒杯拿开,换上了一杯果汁。
“梓姐,对不起啊,让你陪了这么些酒。”她心情爽朗地和岑梓越挨越近。
“诚心的吗?诚心道歉就把我刚才喝的酒你再喝一遍啊。”
……
林小楼嘴角抽了抽,见岑梓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她这辈子最失败的就是一直都很难分清岑梓认真和开玩笑时候的神情,她可以犹如变脸般顷刻间切换,念在林小楼本就怀有一颗内疚之心,她十分认真地数了数岑梓刚喝了几杯,这叫如数地还债吗?待她喝完四杯白酒之后,眼神变得有些闪烁。
就在两人在偿酒还酒之际,不远处的天空开始绽放出五颜六色的烟花,烟花骤然绽放,璀璨了整个天际,嘉宾前往甲板,林小楼帮岑梓拿上外套,一束束耀眼的光线冲上天际,真像是个玉树琼花的世界,琳琅满目,分外妖娆。
“好美”林小楼不由地看得有些呆了,海上的烟花又多又密,绚丽夺目,映衬到那边际的月亮亮级了,宾客欢呼雀跃,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那半空中,她看着她白嫩如玉的脸庞,就那样偏过头去,亲亲碰上她的红唇,温软如梦,似那戏中般不真实,岑梓有些恍然不及,这么多人,她错愕般收缩瞳孔,只顷刻,她放开她,那个吻,蜻蜓点水,如这烟花绚烂璀璨却又转瞬即逝。
她心中又紧张又惶恐,又怕岑梓骂她,旋即痴痴地继续欣赏着这美艳的烟花,她们站在人群的最后面,有些拥挤的角落里,双手似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用尾指勾了勾她的尾指,见岑梓神色不变地半仰着头,并没有要责骂她的意思,旋即将整个手掌覆上去,十指紧扣,她轻咳了几声,紧张地快要呼吸不了,身旁有人挤她,她一次又一次地撞向她的身体,本来就是无意,搞得她整张脸绯红,却依然僵硬着维持这样的姿势。
“人太多了,我们进去吧。”岑梓开口道,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林小楼慌忙放开了她。
夜里还有许多的娱乐,酒吧里喝酒的喝酒,有些不嫌冷地还在甲板里欣赏烟花,看风景,谈情说爱,有些人开始玩牌,岑梓硬撑着应付到十一点,就有些嫌吵,主人给来宾安排了休息间,岑梓是一个人单独的豪华套房,林小楼是安排的和另外一名女星的两人间。
“我累了,我去房间里休息了。”岑梓压低了声音在林小楼耳旁说道。
“嗯,我也累,好吵,我们一起走吧。”
见岑梓瞪了她一眼,林小楼这才发现这也太招人耳目了,不得已只好坐下来融入她们的酒局。
“真羡慕你,你和梓姐的关系真好。”待岑梓走后,有个20出头说是新娘的表妹的人冲林小楼说道。
林小楼还未说话,就听不知哪个方向冒出的“嗤”的不屑声,林小楼硬着头皮又玩了半个小时,借去卫生间的机会溜走了。
好不容易,回到安排给她的房间,拧开钥匙的瞬间还是有些错愕,外面太吵,根本听不见这房间里的淫.荡之声,额,林小楼真是快要被眼前这状况给气死了,和她同屋的女孩难道不知道还有个人要睡在这间房间吗,这赤身裸.体的男人,地毯上凌乱的衣物,再正常不过的场景,可房间里的三人都在瞬间呆滞了,那两位主事人的脸也石化了,还未等那女星开口说话,林小楼忙拉上门出来了,这都什么事儿啊,林小楼气骂道。
走廊里有侍应生拿着酒,三三两两的人在窃窃私语地聊天或者谈情,林小楼心神一动,从这晦气的一幕中解放出来,五分钟以后,她来到了岑梓的豪华套房门前。
手指在手机键盘上翻飞,没一会儿,岑梓开门,她已换上睡袍,“怎么了?”
“我可以进来再细说吗?”
“........你说她难道不知道我会回去睡觉的吗?我那么,真是…… ”林小楼没有逻辑断断续续地向岑梓八卦着这样的事情。
“可能是喝多了,情难自已吧。”岑梓早已见多了这样的场景,倒是没觉得有多惊奇。
“你还没休息?”林小楼见岑梓脸上还敷着面膜,心里的念头就快要蹦出来似的,“今晚想和你睡”这几个字就像定时炸弹一般在她脑子里徘徊着晃悠着,要怎么说才显得自然亲切呢?
岑梓沉默片刻,在她旁边坐下,“喝点茶醒会儿酒。”
林小楼神游着,寻思着这留宿的理由,心里千愁百结的,豪华套房的隔音效果很好,房门一关,和外面喧嚣的世界绝缘,房间里暖气很暖,林小楼脱下外衣,也只是着晚礼服。
长裙拖曳在地毯上,林小楼弄了弄裙摆,没话找话地说道,“今晚月亮真大啊。”
岑梓抬头,这初九时节,明明是上弦月,哪里大了,只是这海上风景,倒是特别明亮。
“哈,她们可真闹腾啊,闹得可疯了,你走了之后,她们输了喝酒喝得可疯了。”
“跳那贴面舞跳得好火热。”
“你这屋里暖气开得也好足,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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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脱。”岑梓身子微微前倾,朝她点头道。
“我脱了就……”林小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
岑梓嘴角上扬,意味深长地望着她,她身子往后靠,一手撑在嘴边,就快要笑出声,“想脱就脱啊。”
“你别激我哦,我给你说,我可是血气方刚的热血青年,我可真脱了。”她反手佯装要拉后背上的拉链,今天穿的晚礼服是一件黑色抹胸长裙,可见岑梓丝毫还没有退步的意思,这进不得退不了的姿态可真难为死她了。
“算了,怕你看到我性感的身材就爱上我,万一今晚对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就不好了。”情急之下林小楼自我解围道。
岑梓白了她一眼,兀自坐在座椅上玩手机,林小楼无意瞥了一眼,竟是她曾骂过的无聊游戏,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暖暖的,“我先在你这儿洗个澡,换下衣服,这衣服穿着好难受。”她去洗浴间解开头发,伸手拉下裙子的拉链,刚开拉,却似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她用了用力,扯着头皮好疼,“呀!”她疼出出声,头发卡在上面了。
“那个,啊,岑梓……”
岑梓闻声见她那副吱呀咧嘴的样子,再看这身后被拉链卡住的长发,“别动。”她倾上前,双手将拉链处的头发拨了拨,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有些头发穿过拉链扣又缠绕在一起,她手指微凉,不经意间碰上她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林小楼心里跳了好几拍,之后却是空空的,她只是在面前的镜子里望着岑梓的样子,她早已洗漱过,长发很自然地垂了下来,只见她认真地正在自己身后帮自己处理这样狼狈的事情,长发有些遮眼,她随手别在了耳后,她看得痴了,就连岑梓已经帮她全部将头发弄出来她也不知道。
“好了。”
她却突然拉住她的手,自然地放在自己的腰上,她手掌覆上去,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和身后的这个女人,突然就很贪心地想一直这样下去,人的贪恋总是一步一步的,喜欢一个人起初只会觉得每天能多见几次就好,再以后会想能一起吃饭一起逛逛街看场电影也是好的,再往后则会觉得天天想和这个人腻在一起,早晨一起在一个被窝里起床,吃早餐,一起开工,拥有她,占有她,再不舍得任何人多看她一眼,爱情里的嫉妒、自私、占有欲则如洪水猛兽般袭来。
“我想以后每天晚上都能这样。”她略微低沉的声音在这样的暗夜响起,镜子里岑梓的眼眸深邃,与她直视,“你喜欢我吗?”这是她第一次问她,这么久以来她从未问过岑梓对自己的感觉,在意的好像从来都是自己对岑梓怎样怎样,一是根本就没有自信从岑梓那里能得到自己想听的,可此时此刻她却想知道那个人对她是什么感觉,而不是问她接不接受。
岑梓的嘴角微微抽动,她充满了期待地看着她,她不喜欢单相思,她想要的是两情相悦的爱情,尽管,尽管自己看起来那样自不量力,岑梓一双手被她拉着放在自己的腰侧,她有些累了,下巴放在林小楼身上,这个人怎么这么笨呢?这么些日子以来,自己对她的态度难道她还看不出来吗?虽然这事儿在自己看来也挺不可思议的,遇上林小楼之后,才发现以前自己非要给自己定义成异性恋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其实,有时喜欢上一个人,不该非要去和性别扯上关系,也难怪当年小羽会那样生气,从戏里的每天相处,再到这之后她特意的冷漠,如果不是真的入了她的心,她又何曾在意,她还一天不厌其烦地教她那么多东西,虽然在林小楼看来,她已经相当的不耐烦了,但那也是她能做出来的最大程度,她可完全不属于温柔善良的前辈,做到这份上也纯属是缘分这个狗血的词汇在作祟了,她要是不那什么,能陪她来参加这个劳什子婚礼,还大招旗鼓地给她引荐那么多人?还在深更半夜放她进来?她竟然还敢问出这样的话来,她抬起放在她肩头的下巴,对准林小楼薄薄的耳垂恶狠狠地说道,“那你觉得呢?”温热的热气喷在林小楼的耳朵里,林小楼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曾经在戏里最为熟悉的感觉又顷刻间涌上心头,她只道那耳畔的热气如那炎夏挥之不去的燥热,全身上下似都不是自己的,胃里还未消化的酒精犹如催化剂一般吹散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神迷离而动人,她再也顾不上这些身份地位,那些世俗无奈,只一手把住她的头,就那样吻了上去,放肆的,不计后果的热吻交织在四片滚烫的唇瓣间,轻舔慢拢,不再带着试探,而是潜伏已久,蓄势待发的顺手推舟,她吻得动了情,久久未曾放开她,她将她拉在身前,紧紧放在怀里,像这世间无价的稀奇珍宝,她再笨,也知道岑梓刚那句反问句是什么意思,她十分没出息地红了眼眶,兀自紧紧地抱着岑梓,不知该如何是好,岑梓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寂静无声,时光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俗世的爱情啊,就算知道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分手,也许到以后的一天我们会分道扬镳,走不到白头,可爱情最初的模样,却是那样动人,让人不舍得错过,不忍心放手。
那天夜晚,林小楼洗浴出来后却发现没有干净的衣服可以换,岑梓也只是带了自己的一套睡裙,无奈之下,林小楼只好穿着房间里的浴袍,豪华套房里就连浴袍也比一般酒店里的要好得多,材质不似那涤纶那般干硬,林小楼穿在身上很舒服,由于刚卫生间里那动情的热吻之后,林小楼现在都不去想要留宿的借口了,反正今天晚上她就死皮赖脸地不走了,见岑梓半躺在床上,她亦不由分说地拉开被子,自己滚了进去,“真舒服。”
“你?今晚上不回去了?”岑梓觉得她们这进展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啊,实则她那心思自不会比林小楼单纯,这刚还那样热吻过,这么快就躺在一张床上,料是个正常人,也会想到别的地方去,于是,岑女神觉得,这貌似,有些别扭,尽管她们在戏里曾经假戏真做过,尽管这些日子她常常想起那样的感受,那样令人舒服的感受,可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就连小静都没有,她一直宽慰自己那不过是因为自己太过敬业,而无法从戏中逃离出来的一种执念,但是她却控制不了地老是去想那个民国布景,那雕花大床上,她们各自上了妆,化身成了另外的两个人,却在那被褥间起起伏伏地体验了另外一种感受,起初,岑梓也以为是自己可能这两年越来越禁欲的关系吧,有点那个久逢甘露的感觉吧。她们,这个算是因性生爱骂?还是日久生情?想到后一个成语,岑梓不由地有些脸红。
“嗯,不回去了,那边,指不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呢,我不要回去当电灯泡,而且,回去,这一晚,铁定没法睡了。”林小楼想着自己在这张床上睡着,一米外另一张床上就在发生那样的事情,想着就不由地有些恶寒般摇了摇头。
岑梓见她这样说着,不由得竟有些语塞,也就放由她去,两人第一次躺的这么近,岑梓看了半小时书,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熄了墙头灯躺了下去,窗外是海上明月,映得一室的安然静谧,太静了,林小楼仿佛都能听得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天知道,她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当世界末日般爬上了岑梓的床,还盖着同一床被褥,她像个僵尸似得躺在右侧一动也不敢动,可说到自己那屋的场景却又像是另一种提示般让人燥热,这一晚,是注定了无眠吗?她侧耳倾听着岑梓的动静,见岑梓也没有辗转反侧,暗想着旁边那人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于是,大着胆子翻过身来,却撞上了岑梓那深邃眼眸如漆般盯着自己,两人离得太近,鼻翼间只能放下一根手指,这一侧身,两人都始料未及,这良辰美景,岑梓刚想开口,却被温热唇瓣所堵住了,如果说刚才在卫生间那个炙热的吻像是不顾一切地肆意跋扈之吻,而今这,却是温柔了许多,她浅浅吻着她的唇瓣,她的鼻间,她的眼,她的眉,她光滑如绸缎的后背,本能般,她探进她的唇,撬开牙关,与她缠绕在一起,从来都没有这样确认如此刻想和她在一起,想亲吻她,想要她,想和她成为一个整体,生生不息,永不分离,细滑的手指爬上她平坦小腹,她紧张地深呼吸,曼妙腰肢被挑逗地起起伏伏,她压□子,附在她耳垂边,喃喃道,“我做过这样的梦,梦里的你镂空蕾丝,全身湿透地挑逗我,犹如那场戏。”
她被逗笑,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因为害得余下些力气控制那些一不小心就会跑出口腔的呻.吟声。
“我会拼命挣很多钱给你花。”她在她的身前,手指如弹奏钢琴般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等你挣够我现在的家产,我估计都......嗯~死了。”她还是没控制住,这难耐的又渴望又磨人的j□j声实在太过催情,就连这样打击人的话都没让林小楼退缩,因为她压根就没听见,只顾着和眼前的尤物尽那鱼水之欢。
她们曾演过许多场床戏,那些生硬的,僵持的,不可退缩的表情,那些被导演卡掉,甚至有一场,在前期,犹如林小楼的不熟练和不敢,惹得岑梓气急败坏地咬过她的唇瓣,她一手覆上她最*的地方,丝质布料惹得身下的她微微战栗,那一个风花雪夜的夜晚,犹如迷雾般美得那样不贴切,她在事后紧紧地抱着那个人,颤着声威胁道:“不许嫌我老。”
她哪有那个胆子,只温柔亲吻她的额头,“那你会嫌弃我不成熟?没有你红?没有你挣得多?没有你漂亮吗?”
“当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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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可能还会有两三章大修的,每章会在10000字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