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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层塔的第五层和第七层,此时正发生着一场小变故——
第七层,床上,某男躺在床上,某女将某男压在身下,两人眼对眼、鼻对鼻。睍莼璩晓
“你叫什么?”花非白被夜慕璃压的一动也不能动,此时的他正处于一阵迷蒙之中,那狭长的媚眼半眯半睁,看向夜慕璃的眸子也是一片迷糊,声音更是有些沙哑,男人味十足。看他的样子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自己的身体又遭受了怎样的蹂躏——
“我——”夜慕璃眼珠子转了转,心内窘迫异常,该死的心脏更是开始‘砰砰’跳个不停。
有谁来告诉她,昨夜究竟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就像八爪鱼一样两手两脚全部绕在这花非白的身上,顺便再将他压在了身下,这节奏,这是要强上?
更为离谱的是,自己身下的花非白,由于昨天全身被鲜血染红,所以夜慕璃强逼着还是个小娃娃的妖妖帮他脱衣服、洗身子,到最后,却找不到花非白的衣服,只好勉强给花非白套了条裤子,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花非白,此时可是半裸啊——
妈妈咪呀,她这辈子都么有干过这等子离谱的事儿,这可怎么解释?
此时的夜慕璃一动也不敢动,她僵硬着身子,看向迷惑的看着她的花非白。
“你——”花非白眨眨眼,眸子中没有了往日里刻意的邪魅,多了一丝迷蒙,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望着夜慕璃的眸子里竟还有一丝丝的依赖——
汗,依赖?这是怎么回事?夜慕璃眨眨眼,花非白跟着眨眨眼。夜慕璃再眨眼,花非白继续眨眼。夜慕璃再眨,花非白再眨。
夜慕璃继续眨,花非白不干了,两眼眯起——
夜慕璃心一跳,糟了,这货终于反应过来了,接下来,他不会又叫自己负责吧?
只见花非白的眯起的眸子狭长狭长,妖媚无比,而说出来的话,也忒雷人了。
“眼睛都酸了你还眨,不能眨了。”
“噗——”听了这一句话,夜慕璃差点喷出来,当然,也确实喷出了,那么一点的口水。
天啊地啊,这是大名鼎鼎的妖孽无双的花非白能说出口的话么?这也太吓人了,这花非白,不会是在耍自己吧?
“口水?”花非白那半眯的眸子大睁,随即便皱起了眉,一副嫌弃的样子。
夜慕璃尴尬的看着近在眼前的花非白,此时也不得不赞叹一句,这货皮肤可真不是盖的,顶呱呱的好呀。恩,身体也是软软的,压着还挺舒服——
于是乎,夜慕璃在此时已经完全遗忘了之前的自己醒来时的那一声惊人的尖叫。
而这一刻,再看看大床之上,那条红色的‘三八线’还在原地,但夜慕璃却已经滚到了花非白的身上,滚到了三八线的另一边,而属于夜慕璃的那一边,早已经空空如也。
“口水好脏!”
花非白话音一落,夜慕璃楞了,那口水,貌似、好像、确实,是自己喷出来的——
而花非白接下来的动作,令夜慕璃更加楞了,完全的不知所措,因为这根本就不是花非白的处事风格。花非白,这是疯了么?
只见花非白将脸凑近夜慕璃,然后将被喷了口水的左脸颊仔细的蹭着夜慕璃的左脸颊。
我蹭,我蹭,我蹭蹭蹭!
不行,还是不干净!
我蹭,我蹭,我继续蹭!
恩?还是不满意!
我再蹭,我再蹭,我还是蹭!
而夜慕璃,全身保持着八爪鱼的姿势不动,就这么任由花非白把自己的口水蹭到自己的脸上。
你爱干净我知道,你有洁癖我也知道,但是这样的处理口水的方法,也未免有些,太——幼稚、暧昧了吧?
唔,这触感不错,好滑。再蹭会儿。
恩,干净了,可是这皮肤蹭起来好舒服,再蹭会儿。
额,好怎么越蹭全身越热,越热又越想蹭?索性再蹭会儿——
这时,花非白全身发热,身子不停的动弹,而那边,夜慕璃也不好受,被这妖孽蹭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越是这样,夜慕璃就越是不知所措。
终于,夜慕璃是在是忍受不了了,这,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折磨的她都想爆粗口了。你TM到底想要干嘛?想要折磨我?还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能不能说个清楚?这样老是蹭来蹭去你不难受?你不难受我难受啊,浑身跟火烧似得,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蹭的是心里痒痒的不行,但却又很舒服,又很难受,这是折磨啊——
“蹭完了没?就算是有十斤口水估计都被你蹭完了!”夜慕璃强自镇定了下来,但这一开口,嗓音便有着丝丝的娇嗔,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么酥的声音是自己的么?
“蹭完了。”花非白慢悠悠的离开了夜慕璃的脸颊,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猛蹭一顿,这模样,简直就是依依不舍意犹未尽的样子——
“可是这里有点难受——”花非白的话音刚落,便执起夜慕璃的手,慢慢的朝下、朝下。
然后,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了某个钢铁般炙热的物什。
这是什么?又热又硬的,夜慕璃捏了捏,没啥感觉,再捏了捏。
“哼~”
这时,只听得花非白一声奇怪的叫声出口,夜慕璃吓了一跳,立马放了手,只见此时的妖孽一脸通红,似痛苦、又似舒服、又似隐忍,总之,这表情集中在这伟大的妖孽身上,真心很难见到。
而夜慕璃的这一放手,花非白脸色顿时拉的老长。
然后,花非白一把执起夜慕璃的手,继续放下去。
吓~夜慕璃的手刚一放下去,顿时只感觉那物什好像大了好多,而且更加硬了,更加烫了,简直和那开水都有的一拼。
唔,这东西好奇妙。夜慕璃捏了捏,结果那东西动了动,吓了她一跳,然后再次放手。
而再一看妖孽,我的个乖乖,这可真了不得,只见他此时的脸已经红透,若是拿一只大螃蟹放他脸上,估计已经煮熟了——
这可真是奇妙啊,究竟是啥东东,妖孽怎么反应这么奇怪?
“娘子,难受。”妖孽两眼此时犹如一摊春水,使得夜慕璃见了,也不由为之一振,这样——还挺美的!
等等,刚刚妖孽说了啥?娘子?
“妖孽,你不会是发烧了糊涂了烧坏了脑子吧?”说着,夜慕璃便将手放在了妖孽的额头上,妖孽的额头,此时竟是热的吓人,不止是额头,全身也犹如被火烧了一般,温度高的吓人。
“没有,就是,有点难受哎!”妖孽吞了吞口水,将夜慕璃的手拿下来,又放到了之前的位置。
“这到底是什么?”夜慕璃身子动了动,结果妖孽却被这一动搔的浑身僵硬。
就在夜慕璃还在疑问之时,转瞬间天翻地覆,原来竟是花非白翻了个身,将夜慕璃压在了身下。
顿时,夜慕璃浑身犹如被雷击,她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顿时,夜慕璃整个人也“哗”的一下红透了,想她夜慕璃两世为人,根本就没有经历过那种——男女之事,如今,竟差点被这妖孽给骗了——
“你这色中饿鬼!”夜慕璃奋然起身,对着花非白的脸颊就是一拳,可叹这花非白正在这紧要关头,浑身如同火烧,哪里能抵抗夜慕璃的大拳头。霎时便被打落至床的另一边,满脸迷蒙外加委屈。
“妖孽,别以为你做出这么一番模样我就不敢对付你,你——你还装!”夜慕璃站在床上,怒气冲冲的指着花非白一声大喝,而夜慕璃的一声喝,竟是害得妖孽瑟缩了一下。无尽召唤——废材魔法师
“娘子,我只是想问一问,为什么这里这么难受——”妖孽用手指了指小腹下方,狭长的眸子此时在夜慕璃看来,竟是有点滴的委屈。
委屈?夜慕璃扶额,这家伙,不会是在学自己上次的把戏吧?故意装失忆、变白痴,然后戏弄自己一番?
“花非白,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若是你在这样装蒜,休要怪我把你踢出去!”夜慕璃一脸的不爽,看向花非白的眸子里也权势怒意。
“为什么要把我踢出去?为什么?”花非白光裸着上身,躺在床上,夜慕璃居高临下的看着花非白,怎么看怎么想大灰狼在欺负小白羊,而不可一世的花非白竟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夜慕璃叹了口气,仔细的观察着花非白的表情,一向高傲的花非白,会屑于用这种手段吗?
“昨天被打了,昏迷了。”花非白点点头,说道。
“然后呢?”夜慕璃扶额,就这么简单?
“然后,就睡觉。”花非白皱眉头。
“再然后?”
“再然后,就醒了——”花非白眉头紧锁。
“再然后?”
“再然后,娘子你不都知道?你是傻子么?还是疯子?”花非白眉头打结,不满意的哼哧,真是搞不懂,以自己的惊涛伟岸,怎么会找一个这么笨的娘子?自己以前这十几年,简直就是白活了!
“啥?”夜慕璃惊讶的睁大了双眸,自己傻了?疯了?好像傻了疯了的人,是眼前的这位大少爷吧?这什么情况?“你真的是花非白?”
“如假包换!自然是真的!”花非白眉头舒展,虽然这娘子笨了点,长相也差了点,但是看上去还挺顺眼,就这么凑合吧!恩,凑合!
夜慕璃沉着气,看着眼前的妖孽,回头想了想昨天,昨天这厮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出来只是全身浴血,而回来之后自己已经用最好的丹药给他服下,而第二天,一醒来便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他在那镜子中遭受了什么打击,所以才会导致性格变得奇怪?或者是说,他的心理年龄一夜之间变低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恩?阳光好刺眼。
糟了,要迟到了!夜慕璃陡然想起了今天还有训练,罢了,今天不是纠结这个的问题。
随时这样,但夜慕璃也不禁脸红了一下,就在刚才,自己竟然,竟然抓住了他的——
“花非白,起床,穿衣,去训练了!”夜慕璃说罢,一把下了床,在屏风处换了一套衣服,然后径直洗漱完,却发现,花非白竟坐在床上一直看着自己。此时的花非白已经自那种难受的状态之中解脱,但他的眼睛就如同生了根一般,一直盯着夜慕璃,看得夜慕璃心发慌。
“你怎么还没有穿衣服?”夜慕璃被他盯得心发慌,但转念一想,是自己先过了那‘三八线’,才有今天这一出,便也不好责怪他,只好转移话题。而且,还有一点,今天的花非白比起以前,更让她难以抗拒,仿佛她若是不管他不理他,便会良心不安。
“我没有衣服,找不到!”花非白做床上,眼巴巴的望着夜慕璃。他竟然把自己的衣服放在哪里给忘掉了,真是不可思议,他如是想着。
“什么?”夜慕璃简直头大如斗,这家伙心智没了,不会连生活能力都没了吧?那自己,今后岂不是要当这人的保姆?
“你乾坤袋中应当有衣服,你自己看一看。”
花非白如是照做,看了一款,继续望向夜慕璃。
“怎么了?”
“不知道穿啥,衣服太多,眼花了!”花非白直愣愣的看着夜慕璃,但眼中却满是星光。
“你拿出来我看看!”夜慕璃叹了口气,看来这保姆自己是当定了,罢了,待会训练完之后,便让师傅看一看,他出什么事了。
夜慕璃话音一落,这床上立马便被衣服给沾满了,仿佛花非白就等着夜慕璃的这一句话一般。速度快的令夜慕璃咋舌,不禁再一次怀疑,这家伙不会是装的吧?不然谁的智商或者是心理年龄退化了,会有这般灵敏的思维和反应能力?
“挑吧挑吧!”花非白迫不及待的看向夜慕璃,某种星光满满。
娘子要我穿啥我就穿啥,只有这样,娘子才不会变心,才会被自己的魅力折服,再然后,自己才能做今天早上的这种事——
花非白如是想着,夜慕璃则皱着眉头看着床上的衣服,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看来这妖孽在自己的面前还算是低调了,没有把这世间所有的色彩穿在身上。再看看这些衣服,想要从中找出一件低调的,简直就是不可能!
“这件吧!”夜慕璃从中挑选出来的,正是那日花非白送给她的那件‘情侣装’。顿时,花非白便当着夜慕璃的面,屁颠屁颠的将衣服穿好,然后按照夜慕璃的要求,洗漱完毕。
那一边,千层塔的第五层,此时也正在对峙着——
“你叫什么?”云倾然一身昨夜的黑色染血的衣服,站立在房间之中,而烧饼,此时在缩在床上,并将被褥紧紧的盖在身上,仿佛遭遇了色狼一般。
“我——”烧饼激动了半天,迷茫的看着云倾然,“我叫什么?”
顿时,原本清冷无比的云倾然嘴角抽了抽,身上的冷气越发的吓人。
“若是我知道,那我还问你干嘛?”云倾然纵使不想说话,也不得不说,毕竟昨天这家伙收留了她。而烧饼接下来的话,简直差点将她气的吐血!
“你怎么在这儿?”烧饼的眼睛肿肿的,明显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连带着他的小脑袋也转不过弯来。
“昨天不是你把我带来这儿的?”云倾然皱眉,若不是她天生清冷,此时恐怕就要爆粗口了。
“啊?哦!”烧饼这才想起来,昨天自己把这个吨位很重的女人给救了。
“对了,我被你这一吓,给忘记了,可是,你来我房间干嘛?”烧饼昨天明明把云倾然丢进了这第五层的空房子,她来自己房间干嘛?
云倾然额角抽了抽,顿时有种想打人的冲动,她昨天晚上,被人丢进了一个房间,不错,就是丢,直接就丢在了地上,那房间还是那种八百年没有住过人的那种,而罪魁祸首,便是眼前的人。
而眼前这人,没有为她处理伤口,还一个人睡的这么香。想她云倾然出生这么多年以来,还真没有人敢这么对待她,眼前这人,当属天下第一人!
“帮我处理一下伤口!”此时的云倾然不停的放着冷气,就连床上的烧饼,都感觉凉飕飕的。
“哦,好,小意思嘛。啊?什么?男,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能给你处理,绝——绝对不行!啊,好疼!”烧饼顿时从床上跳了起来,这一条,便碰到了床顶,顿时,脑门上便是一个大包!
“在伤患面前,谈男女?你的思想未免也太过守旧!”与其让一声冷哼,便将自己的衣服解下,背对着烧饼,紧接着,一个充满了大大小小伤痕的背便出现在了烧饼的眼前。
“这是药,将它倒在伤患处即可。”云倾然冷声将上药递过去,硬塞在烧饼的手中。
“唔——”云倾然就这么把背部敞开在烧饼的面前,而烧饼的手上此时也多了一个瓶子,很明显,那便是伤药。
烧饼两眼大睁,直直的看着眼前多出来的美背,不知所措。
“赶紧上药!”顿时,只听得冷美人声怒吼,吓得失神的烧饼手一抖,恢复了正常。
“哦哦哦,好好好!”只见烧饼麻利的挑开瓶子的盖子,然后将药瓶中的粉末朝云倾然的伤口撒去,一边撒,他的鼻子中便一边喷涌着鼻血,而他本人还不自知,只感觉鼻子一热——[网王]忍足君,请注意!
“嘶——”顿时,只听得云倾然倒吸一口凉气,烧饼赶紧放缓了速度,这是,云倾然的背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良久,烧饼终于把药上完,盖上了瓶盖!
“好了!”烧饼话音一落,只见他身前的云倾然快速的将衣服遮好,转过了身子。
“多谢!”云倾然看向烧饼,脸上稍稍有一丝的别扭,但在大大咧咧的烧饼面前,烧饼根本就看不出来,相反反而觉得眼前这女子根本就不是女人。
“没事没事,举手之劳,哈哈哈哈——”烧饼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却发现云倾然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丝丝别扭,不禁开口问道:“怎么了?”
“你——”云倾然吞了吞口水,脸色稍稍发红:“流鼻血了!”
“我——流鼻血?”烧饼顿了顿,还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我流鼻血?我——我晕血啊——”顿时,烧饼一个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徒留云倾然清丽的脸上满脸黑线——千层塔第一层,是一个人磨磨蹭蹭的赶到了这里,皆是满脸的困顿,但却什么抱怨都没有说。
因为,经过了昨天的自我战斗,他们发现,他们运用武技和运行体内的灵力之时,竟变得灵活无比,那么着也说明,这些训练都是有效果的。
既然有效果,那么谁还敢抱怨什么?自然是乖乖的过来。
就在这时,三长老顶着一个大黑眼圈走了进来。原本还非常困顿的众人在看到这个黑眼圈的同时,皆是全部憋笑,连心底的一丝不满都全部消除了。
“看什么看,小心老夫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三长老口气不善的瞪了所有人一眼。要不是为了你们这几个臭崽子,我至于沦落到一晚上不睡的境地么?我至于敏思苦想两时辰么?我至于为了不迟到,连一口水都没喝就干了过来么?你们竟然还敢嘲笑我的黑眼圈?看老夫待会儿怎么整你们!
“是!”
顿时,众人只得憋住笑,站在原地。
“你们,虽然全部都经历了昨天那一关,但是,所花费的时间全部都超出了我们的预算,也就是说,你们的心魔太大,所以才会如此,而若是你们的心魔不破,心境不加以提高,那么以后在修炼之路上根本就走不远。这一点,你们知道否?”
“知道!”
“既然知道,你们就应该知道,此次我们五位长老为了你们花费了多少心思,你们应道知道,在一千年以后将会发生什么灾难,而到时候,你们便是主力军,应当尽早将自己的能力提高,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更拥有保护大众的能力。你们可知道?”
“知道——”
“既然知道,那你们便应该明白,此次的训练的重要性,所以,所有人都不能偷懒,都不能懈怠,知道否?”
“知道——”
一声声懒散的回答响彻在空间之中,众人动作不一,有些懒散的靠在墙边,有些则兀自发呆,就是没有一个人好好听三长老说话。没有办法,实在是,这位三长老,话太多了,着实将他们的斗志都消散的殆尽了,而三长老的话,则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谁听进去了谁没听进去,恐怕也只有自己知道!
“@¥,……&¥$,……&*8@¥&8,*^,$,*@$@$,……你们知道么?”
“——知——道”
顿时,那回答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无力,这三长老再不开始,太阳可就真的下山了,可怜他们昨天只睡了两个时辰不到,哪有这么多闲心在这里听三长老唠嗑。
“你们,你们,你们简直是孺子不可教也——”
“咚咚咚”
就在此时,空间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将三长老的话语给打断了,顿时,所有人朝外头看去。
只见夜慕璃摸了摸鼻子,颇为不好意思的朝三长老点了点头,紧接着,她的后面出来了一个人影,正是花非白。
“你,你们竟然,竟然迟到?”三长老犹自不敢相信,气的黑色的胡子差点倒竖起来,指着夜慕璃和花非白的手也微微发颤。
“不好意思,三长老,我们,我们这是不小心睡过头了!”夜慕璃微笑的点点头,还好还没有开始,看样子自己赶上了。
“你们,你们迟到了还有理由?你可知老夫——老夫——”老夫一整夜没睡,还屁颠屁颠的赶过来怕迟到,你们竟然还迟到?
“老夫怎么了?”夜慕璃奇怪的看向三长老,很好奇接下来的话。这时,所有人都张着耳朵来听。
“老夫——”老夫怎么了自然不能说,说了你们岂不是尾巴都翘起来了!
三长老脸色蓦然严肃异常,盯着夜慕璃和花非白:“你们两个,昨天不但出来的晚,今天竟然还敢迟到,迟到也就算了,竟然还用如此拙劣的接口,你以为老夫是傻子吗?啊?你以为老夫是笨蛋吗?啊?你们,简直是无法无天目无王法——”
“咚咚咚!”
就在夜慕璃还在莫名其妙的挨骂之时,一阵脚步声再一次响起,顿时,三长老的训话再一次被打断。
这是,众人将目光投向脚步声响起的地方,这一次,分明又是两个人。
近了,终于,两个人影露了出来。
“真是太过气人,竟然又有两个迟到了,看老夫不扒了你们的皮——”三长老把身子一转,就只见云倾然一脸清冷的站在他对面,而云倾然的身后,站着的则是脸色苍白的烧饼。
“三长老,何人把你惹成这样?”云倾然刚来,之前的话并没有听到,她皱眉看向三长老,只见三长老楞在原地,一动不动。
“啊,没事,那个,这个,倾然啊,你今日怎么来这么晚?”三长老脸色发红,问道。
“我不小心睡过头了,真是不好意思。”云倾然细细的看着三长老,奇怪,今天的三长老怎么脸色这般红润,而眼睛却是如此之黑——
“啊?睡过了头?恩,想必是练武太累,你先回位,先回位——”三长老让开道路,让云倾然回位。
“走吧!”云倾然朝后斜视了一眼看,显然此话是对着烧饼说的。烧饼脸色煞白的点点头,有些虚弱的跟着云倾然走下去,途中,竟然忽略了三长老的脸色。
而在场之中的众人,则更加的云里雾里,这冷美人外加武痴云倾然,怎么会迟到?而迟到也就罢了,怎么还跟着烧饼一起来?
而这三长老的反应也忒是奇怪。起先夜慕璃用睡迟了这个借口,被臭骂了一顿,这骂声在历历在耳。
你以为老夫是傻子吗?啊?你以为老夫是笨蛋吗?啊?
顿时,众人想着,你回答了云倾然的话,这岂不是证明了你自己,就是傻子,就是笨蛋?啊?
“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下去了?”夜慕璃指了指自己和妖孽,对着三长老问道。
“自然下去,难道你还想耗在这里不成?”三长老眼睛一瞪,气的那黑色的胡须再次翘起。
而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被觉得脖子一寒,顿时,只见花非白浑身散发着如同穆翔宇一般的冷气,整个人的气息出了平时的邪魅之外另加了一份狂躁的杀气,令人胆寒。
“你还愣着干嘛?”夜慕璃走下去,只见花非白还站在原地,便与其不善的说道。
顿时,所有人惊讶的看着夜慕璃,莫说是别人,就连大长老对花非白,也不曾这般与其不善,这夜慕璃,估计死定了。
“啊,等等我!”
“吓——”顿时,宫玉辰见鬼了般看着此时的花非白,这花非白,莫不是中邪了?怎么会这般的——单纯无邪?末世水绫天下
而就在宫玉辰看花非白的同时,花非白的眼神突然朝他看来,这一眼,邪气而又冷魅,顿时,宫玉辰抖了抖,看来,刚刚是自己的错觉——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
三长老此话一落,顿时,所有人明显的放松了一点,终于要进入正题了,听三长老说话,果真是一种折磨啊,不知那宫玉辰和宫无锡在三长老的手下是怎么活过来的,为他们默哀——
而宫玉辰和宫无锡,则将头缩了起来,他们也没有办法,一般都是装聋作哑,不然估计就活不下去了。
“今日,你们的任务便是,从这中间选一个对手,然后对手,然后对打,这其中,只能使用纯*的力量,不得使用灵力!但却可以使用武技,但武技中不得加入你现有的修为,违者,则帮再次的所有人,洗三个月的衣服!”
三长老的话音刚落,场上的气息便发生了变化,顿时,暗流涌动杀气纵横,看样子,他们早就已经有了他们心中的对手了。
“当然,二长老曾经说,昨天最先出来的,是有优先权的。所以,按照昨天从镜子中出来的次序,一个一个的挑选!”
三长老的话音一落,顿时,烧饼的眼睛亮了。第一个,不就是自己?
果然,三长老话音一落,示意十五人按照昨日从镜子中出来的顺序站好,目光便看向了烧饼。
“邵兵,你出来,挑选你的对手吧!”三长老的话音一落,烧饼便走了出来,而他的脸,还是有些微的白,但比之刚才,倒是好了很多。
烧饼出列,一个一个的扫过去,但却谁都不满意,当路过夜慕璃时,夜慕璃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选她,因此,便也作罢。
“好了,看她好像挺厉害的,就她了!”烧饼大手豪迈的一指,顿时,众人嘴角抽了抽。
云倾然,本来就是这所有人当中修为最厉害的,自然,是挺厉害的,她厉害,但是你雅瑶看看自己的修为好不好?堂堂一个金丹期的修真者,拿啥和人家比?这简直是找死!
顿时,所有人都想象出了烧饼挨揍的样子,心中不由一阵暗爽,这冷美人被人选走自然是好的,不然,谁这么笨去找揍?
“啊!轮到我了!”宫玉辰双手搓了搓,还没等三长老说话,便站了出来,然后兴奋的直接朝后面走去,这一走,便走到了夜慕璃的跟前。
“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就你了!”宫玉辰此话一出,三长老差点羞愧而死,自己的徒弟,也实在是太不争气了,竟将美貌排在第一!不过——夜慕璃这小娃子虽然很不错,但修为到没有自家弟子高,若是这样打的话,那么自己的弟子必定会赢,那么,自己岂不是可以气大长老那个老头子?
想到此,三长老便神清气爽,被压榨了这么多年,自己终于能掰回一个场子了,倒也不枉此生啊——
紧接着,所有人都选定了自己的对手。
上官嫣然对上了莲旭,宫无锡对上桃华,桃夭对上洛晨,穆翔宇对上秋千裳,而郑振择对上了郑振华,至于花非白——
由于他身上那一抹生人勿进的姿态,还真没人敢找上他,再说,就算找上了他,也是挨揍的份,谁还敢找他?
待所有人选好了各自的对手,这里的场地便发生了变化,被分成了七块场地,也就是说,这七场战斗会同时打响!
“来吧,看你的修为好像还不错,但我作为大男人,还是让你一次!”烧饼悠然自得的站在云倾然的对面,他剑昨天云倾然在镜子中出来浑身都是伤口,便想当然的以为她的修为没有自己的高,所以,便大方的让出了先出手的机会。
云倾然听罢,胸口起伏不定,是又气又怒,脸再一次‘轰’的染上了粉红,再想起这家伙在帮自己上药时还流鼻血,登时便火气上涌,不由人说便一拳朝烧饼揍了过去。
登时,其他的几个场地都还没有开始,他们只觉得眼前一晃,那注意力便全部被烧饼和云倾然个吸引了过去,而云倾然这一拳,眼看着便实打实的朝烧饼的脸打了过去。
“我去,这一拳,可别他的脸给打碎了。”
“天,这么彪悍的美人,无福消受啊!”
“我想说,这个烧饼估计会死的很惨。”
顿时,所有人反倒不急着开战,而是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就连三长老也忘了这一茬,颇有滋味的看了起来。
“天,你这拳太快了,赶紧慢一些。”烧饼见到那拳头朝着自己的脸打来,脸多都没来得及躲,只好大声的喊了一句,不要误会,这一声喊,绝对是为了云倾然好,但云倾然听了,反而加快了出拳的速度。
“啪!”
所有人捂住了眼睛,不忍看烧饼那惨绝人寰的模样。
“我就说要你慢一点,不然你收的伤还会轻一点,这不,你偏不听,这下好了,该我打你了,哇哈哈哈!”
这是,只听得意想之中的惨叫声没有响起,反而听到了幸灾乐祸的声音,顿时,所有人看了过去,只见烧饼竟然乐呵呵的站在原地,摩拳擦掌,颇有‘磨刀霍霍向猪羊’的霸气。
而云倾然,此时则皱着眉,抱着自己的拳头,她还没想通,自己这一拳头打下去,为何反而是自己受疼。
“哇哦,碰到对手了!”宫无锡看着场上的烧饼和云倾然,眼中闪烁着亮光,这冷美人谁的帐都不买,是该吃吃亏了!
“你,话太多!”云倾然身上的冷气越发的深厚,而脸上更是如同被冰雪覆盖一般,一动不动。不是她不想动,而是手上,嘶——,实在是太疼了!
“我有说话的自由权,看不惯?来打我啊!”烧饼此话一落,顿时,所有的人都牙疼了,这话,怎么就这么欠揍呢?说得他们都想上去狠狠的打他一餐。
而云倾然,则更加不用说,她一个翻身,再一次朝着烧饼挥起了拳头。
“嘭!”
顿时,烧饼被打倒在地,而云倾然,却捂着拳头一动不动,这简直,就跟打在石块上没啥两样,这人,石头做的吗?
“我让了你两拳,接下来,就该我了!”烧饼站起身,竟是一点事都没有,抬脚便一个大跨步朝云倾然走了过去。
顿时,云倾然一个闪身,避开了他,一时间,他来她闪,她闪他上,两人上演了追逐戏,而众人,简直被这两人给绕晕了,云倾然,为何不出招,反而这般狼狈的避让呢?众人迷惑不解,还以为云倾然这是在避让烧饼,但她一向手下不留情,干嘛要避让?
就在所有人闪神的档口,烧饼已经抓到了云倾然,不能用灵力,云倾然的耐力和体力自然不如烧饼,被抓住,也是当然的。
“小样,我让你躲!”
“嘭!”
“我让你打!”
“嘭!”
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
顿时,只见烧饼一把跨坐在云倾然的身上,毫不怜香惜玉的便朝着云倾然的脸上左右开弓,两手齐上阵,揍了过去——
“我的个老天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云倾然挨揍!”
“我也是,不过,这么美的脸蛋,这家伙怎么下的去手的?”
“不,你应该问,这云倾然是不是脑子烧坏了,为何让这烧饼这么揍!”
宫玉辰和宫无锡隔着两个小战场,便开始讨论了起来,这讨论,所有人的人都能听得到,不禁全部都朝那场地看去。
也就在这时,那边烧饼说了一句更加雷人的话语,顿时,所有人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