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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不知道这家正宗的品牌服装店在做什么文章,打破底价,一天之内将店里的存货统统售出!
这是要关门大吉吗?
那也太亏本了吧!做生意做久了,最担心的就是亏本。不过这是别人的店,亏也亏别人的钱。
满载而归,我一边挽着林美美一边拉着阿雅高高兴兴地出了那家服装店。我侧过脸跟林美美说话的时候,眼角不经意一瞄又看见了那个混血美男。
他站在服装店斜对面黑色的路灯下,头微微仰着,那双乌黑的眼睛又带着那份沉思那份追忆那份难以言喻的忧郁看着服装店。
一天之内,两次遇到这个人,两次遇到他这样的目光这样的姿势真有点撞邪的感觉。但是看着他忧郁的模样,我的脚步不由放慢了些。林美美和阿雅也放慢了脚步随着我的目光看去,他们两个同时呼吸一滞。
帅哥!美男!都难以描述他身上的美好,他就像是一幅风景画,不仅仅是美丽,还有一种令人神往的意境,尤其是他那双乌黑的带着难以言喻的忧郁的眼睛,充满了引力让人不停地想靠近。
我和林美美、阿雅还停留在滞步的状态,街上已经有很多美女为之驻足,街道两边店面里的女街坊也纷纷探出头来。混血美男的目光缓缓地从服装店的门头转移开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探寻他目光下一刻的着落点。
他谁都没有看,乌黑浓密的睫毛缓缓垂下,似乎在沉思似乎在追忆,他身上难以言喻的忧郁让一众美女和非美女都忍不住心疼。
经常有人说,男人就喜欢装忧郁来吸引女人。这位混血美男成功地吸引了女人,但是他的忧郁一点也不像是装的。似乎与生俱来,似乎渗透在骨子里,浓到化解不开。当你仔细去看,那些忧郁又似乎只是一层薄薄的雾,随着轻风飘动,你想伸手抓住却又稍纵即逝。
只是片刻,他重新抬起眼睑。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竟然将目光投向了我,嘴角边染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纹。很快,他转过身缓缓离去。轻微跛行的步伐并没有影响众美女和非美女追随的目光,俊雅的背影和我早上看到的一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抹落寞。
“天哪!刚才那个大帅哥是在看我吗?”
阿雅用手连连往脸上拍了几下,估计她又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他刚才真的在看我哎!那眼神......哦......”
阿雅把手捧在胸口,一幅被震撼被感动的模样。似乎刚才那个混血美男就是她崇拜多日的偶像,那惊鸿一瞥足以令她神魂颠倒。
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告诉阿雅,那个让她神魂颠倒的大帅哥其实是个有妇之夫连带还有个混血儿子,但想想阿雅并非花痴,一般的帅哥还不足以令她有如此反应,我如果说出来肯定将她的幻想彻底破灭,那么我就成了千古罪人。还是让她慢慢陶醉吧!这样的美男不是天天都能看见的!
相比较而言,林美美淡定的很多。
最初的几次呼吸停滞后很快恢复了神志,见到阿雅如此犯花痴便幽幽地说:“阿雅,你确定那个帅哥刚才在看你吗?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是在看我呢!”
阿雅陶醉的将要被融化的心突然被泼了一盆凉水,立刻凝固了。林美美是货真价实的大美女,阿雅长的也不差但和林美美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两人并肩而立,不管从哪个角度比,林美美都要胜出几筹。如此说来,我刚才一定是出现了错觉。那个大美男一定是在看林美美,因为我也没有林美美长的好看!
拎着两手衣服回到家,我兴冲冲地要告诉关阳我今天两次遇见他救命恩人的事情。不想关阳又接了赞助旅游已经走了,没有了关阳的庇护,我乖乖地按照王母娘娘的意思在家写相亲思想汇报。
一三五单相,二四六双相,周日没有相亲安排,但我要在家写本周相亲失败的检讨以及思想汇报。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自从我年满二十六岁以后,我就循环往复地过着被王母娘娘如此残害的日子。
可惜,检讨书已经写了满满一本苹果牌笔记本,我依旧未找到良人。本周由于出差,只有昨天相了一次亲,所以今天的相亲思想汇报很好写。
我大笔一挥将思想汇报搞定,把笔记本扔进抽屉里然后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望着卧室顶蔚蓝色的天花板,我的脑袋里不知不觉又浮现出那个混血美男,他站在街边黑色的路灯下,两只眼睛呆呆望着花花世界,似沉思似追忆还有那份难以言喻的忧郁。他的那双乌黑的眼睛,不管是线条优美的眼形还是眼里那份与生俱来的忧郁都和黎寒桥的十分相似。
我从床上爬起来从包包里找出床头柜的钥匙,我的床头柜里存放着我儿时最珍贵的宝贝。一个巧克力盒子,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是黎寒桥的照片,他十四岁升初中的时候学生证上的照片,他退学后我悄悄从学生证上撕了下来,保存至今。
隔了十几年照片的边缘都已经发黄磨损了,但照片上的黎寒桥还是那么光鲜照人。线条优美的眼形,乌黑的眼珠,鼻梁高挺,他的模样轮廓和那个混血美男真的很像,特别是这双眼睛。一个人再怎么变化,眼形不会变化。不过我敢肯定,长大后的黎寒桥一定比那个混血美男还好看。
如果他还活着,现在他也应该有二十*岁了,也应该有妻子儿女了,也应该早已经把我忘了。
我却把他记得很清楚,我曾多次想把关于他的一切也安葬在心底。可我总是会想起,就像今天,因为那个混血美男的出现,我一整天脑子里想到的全部都是黎寒桥。点点滴滴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播映,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离开去深圳的场景。
我记得他那天只说了一句话,他说:“谷儿,我希望我能够回来!”
我也希望他能够回来,时时刻刻盼着他回来。但除了他离开后的第一年我们有书信来往后,他再也没有了讯息。我不知道他是不想理我,还是真的失踪了,总之从我十五岁以后,他就不见了。
我长叹一口气,将照片放回巧克力盒子里,重新锁上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