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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为小爷我命大,嘶……你说吧!第一次在我和野山猪英勇搏斗的时候让我突然悲从心起,嘶……若非我有先见之明,早就布好了陷阱,你还能吃到这野味儿么?!你就只能看到死翘翘的我了!”
季岚被绿意的话噎了一瞬便怒气冲冲的继续说道,却因不间断的冷嘶声减弱了几分声讨,倒有了些许诉苦的意味。
“那可是一年之前的事了,未曾想您季岚季小爷也有如此斤斤计较的一面。哎……真是令人遗憾。”绿意叹息垂首,惹来季岚的几许好奇,她继而不无惋惜的深叹一声:“若是当日我可将《哀序》再练得纯熟些,亦不至现在还能看到你。”
“我也不至于在那鬼门关之前苦苦徘徊数次,惹得我现在这般模样。”绿意不待季岚说话,又愤又恼的继续说道,一连七日躺在床在分毫不得动身,至今日方可坐于此处,虚弱的手上弹琴的力道都有些减弱。
五年之久自己方才练习了这与人之七情喜怒哀乐爱恶欲相应的七曲,只可单单将其带入听者的情感之中,却无多少太大的作用,花费整整一年之久在多次与季岚的交锋之下,一筹莫展之时却有了突飞猛进的增长,甚好的融合了人之见欲与七情之中。
果不其然可将那原本完全无法弹奏的曲子完美地融入了七情之曲,现刻已可完全封闭听者的视觉,不见其所见之物,令其忘却所处之地而麻痹其感官从而造成危险。只是那听欲尚在尝试之中,若是有人于自己弹琴之时大喊一声,必然会惊扰所听之人致使前功尽弃。
本来自己尚还对用季岚作为练习对象而有些愧疚之情,那日分明已见那野猪即将掉入陷阱之中,自己方才趁机弹起了那一曲《爱殇》,本是心想这季岚不过与自己一般年纪,又同在这山中,之前亦是于宫中当差之人,想必是无心爱之人的。
此曲对她的影响定然是最为弱小的,却未想她竟有如此之大的反应,可这仅有的一点歉疚之情,也被二日其趁自己不备将刚刚研出的名为“笑癫”的毒药置于自己茶杯之中,而使得自己狂笑了整整三日未停歇一刻,因为这个毒药而使自己面部瘫痪了整整一月工夫方才可以做出些许表情,继而消失殆尽。
此后她的下毒功夫愈发令人防不胜防,或许在一个照面之间自己便会全无意识的昏倒过去。而自己亦是收获不小的,虽不可言将那曲谱练习的出神入化,渐入佳境倒亦为事实。
季岚面上已然是惨败之色,显然是冻的够呛,张了张嘴还要说什么便被连绵不断的喷嚏声打断了。
帝晏旒无奈的看着这二人斗嘴,心道一声都已然及笄两年,年已十八之人怎的整日仍是如此爱闹,连出声制止道:“罢了,你二人均少说几句吧。”伸手搭上季岚的手臂注入内力帮助她驱了寒意,倒也不是怕她们二人争吵起来真的生了气,这五年来什么都见得少,唯独她二人每日的斗嘴是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的,若是二人不吵了,或许自己才会觉得别扭。
季岚顿觉身上舒服了不少,不似方才那搬冻得令人骨头都在发颤。只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帝晏旒见状又弯起嘴角笑了笑,这五年来的相处让她亦很是了解季岚的为人了,外表大大咧咧,实则心思细腻,虽始终遍查不得其入宫之前的消息,却亦是将季岚视做了好友的,她时不时冒出的点子已不知协助焰月帮了多少忙。
见两人都消停了下来,帝晏旒舒了一口气,面色有些凝重起来:“我准备回京了。”
房中一时沉默下来,绿意先微微颔首:“是应当归去了。”也罢……
季岚先是愣神继而笑了起来:“终于要离开这个淡出鸟的地方了啊哈哈哈哈,我们是直接归京还是沿途玩回去?”
看着季岚那满是兴奋的神色,帝晏旒笑意吟吟的看着她:“你以为呢?”若是明日便出发,一路马不停蹄亦需得月把工夫,若是沿途玩乐,归京都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刺杀一事尚有半年时日方才会发生,此时归去仍有许多事情需得去做,繁琐至极,更不可能沿途休息了。只是不知一叶方丈那处是否应允……
“哎,我就是说说,你还把这当真了,自然是先回京,日后闲时再说……闲时再说。”季岚被帝晏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有些心虚,解释的话不禁便脱口而出,说完了又恨不得拍自己两巴掌,自打穿越到了这个架空的朝代上来,自己除了那农家便是待在皇宫里。
虽说是两个国家的皇宫,建筑格局甚于景色皆不相同,那也只算的是两处不同的华丽囚牢,一个在里面在宠物,一个在里面当太监。不过是待遇好坏的问题而已,季岚心中苦笑了一声,把脑海中的记忆再次掩了下来,哀叹一声,好不容易出了深宫,又入深山。
途中除了赶路,也没有四处看一看,现在好不容易要回京了,谁知又是直奔目的地而去!天要亡我啊!做人倒霉到了这般也是世间罕有了!
帝晏旒看季岚面上瞬息万变的表情,不禁有些好笑的继续打量,并未错过那一瞬而逝的黯然心痛,没错!就是心痛,若是帝晏旒只是一个十岁孩童便罢了,她定然是不理解那一瞬眼神的含义的,可是算上前世,她已然年整三十岁了,该经历的亦是经历过了,那样的眼神她太熟悉不过了!
前世初次被轻纱不加辞色的拒绝之后自己亦是同般的黯然失落,只是那复杂的眼神之中,似是还有着一丝悔恨与不甘,虽无法完全判断出来,不过料来她定是为情所困。
只是……她乃女子,于宫中当差之时方才年十一,若是说这之前喜欢上了何人也不至于,那般小的孩子哪里知晓情爱一事?入宫之后就更加不可能了,皇宫之中除了太子与她年龄相仿以外皆小她几岁,也不可能会有那般复杂的神色。
除此之外便只有父皇了,她总不可能喜欢上父皇吧……被这样的想法激的打了一个哆嗦,自顾自的摇着头心说这不可能,那又有谁呢?太监?想起那些捏着兰花指在一起谈论着什么胭脂水粉对肌肤更加有效用的时刻尖细着声音的公公们,帝晏旒连连摇头将那些臆测抛诸脑后。
难不成是绿意?帝晏旒侧目向正在怒目而视的两人望去,再次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先不说季岚是女子,即使她与自己一般喜欢女子,也决计不可能喜欢上绿意。倒也不是说绿意如何,她二人整日斗嘴抬杠,想必也只是朋友情谊。退万步来讲,即使是绿意亦不可能会令她露出那般复杂的神情。
莫不是那宫中的某个妃嫔?她痛恶却又碍于对方身份不得结果,故而露出这般眷恋,又夹有一丝恨意与迷茫的神色来。这样想着,帝晏旒愈发心觉此事有莫大的可能性,颇具调侃意味道:“季岚,你莫非是在相思哪家的公子?”
季岚闻言更加郁结,闷声闷气道:“公子你妹!小爷我喜欢女的!”话刚出口便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心道一声呜呼哀哉,古人哪怕在开明再有着不同与旁人的思绪,骨子里也是极其封建的,他们管这叫有违人伦,背弃世理,是不是还会将人扔到树下烧死以儆效尤?那自己穿过来是为了什么啊!就学了一手医术,钱赚了一堆还是给别人赚的,还没见过太多的美女,还没谈一场旷古绝今的恋爱,这就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文比较瘦是有原因的…,我每天一共就三个小时可以上网,什么都不干用来码字,时速彪起来也就酱紫了…。
希望各位看官谅解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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