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2章 让我砸烂这天!

李南方岳梓童免费阅读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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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掺了烟灰的红酒,味道肯定不会太好。

    贺兰小新感觉不出来,只是把红酒一饮而尽后,看向了案几上屏幕闪烁的手机。

    这是岳梓童的手机。

    花夜神的名字,在屏幕上不住地闪烁着。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当贺兰小新在看到“花夜神”这三个字时,脑海中总能立即浮现出她娇媚,丰满的样子,并为之怦然心动。

    即便是性取向没有出现问题时,贺兰小新同样对花夜神有种莫名其妙的情愫。

    这可能是花夜神的娇躯,太诱人的原因。

    连女人都想占有。

    更何况,去年之前,贺兰小新和花夜神的关系,是那样的亲密呢?

    又经常借着俩人耳鬓厮磨的时候,就会在看似无意中,占她点小便宜,来满足内心的某种恶趣味。

    看来,新姐在遭到李南方欺负、结果导致性取向出现问题之前,就已经有这种苗头了。

    只是她很清楚,花夜神苦恋着扶苏,极有可能会成为她的弟,所以才没有进一步的龌龊。

    和甘心拿生命来呵护的扶苏,争抢同一个女人这种事,就是打死贺兰小新,她也不会去做的。

    但现在么——更不能去做,甚至去想了。

    花夜神,已经成为了李南方的禁脔。

    贺兰小新也许敢和扶苏去争抢,却绝不敢和李人渣争抢。

    要不然,她会死的惨不忍睹啊。

    不过,每当想到这女人竟然独霸李南方,新姐心中就会有气。

    一连串的破事后,贺兰小新彻底丧失了和人争抢李南方,并独霸他的所有可能,唯有竭力讨好岳梓童,甘心给他当小后,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拆散这对狗男女——

    岳梓童本次南下,帮背后站着华夏官方的荆红命等人做事时,之所以能提出要让花夜神主动离开李南方的要求,这里面,可是有贺兰小新很大的功劳。

    现在,由新姐来主导策划的阴谋,应该实现了。

    要不然,现在很担心李南方安全的岳梓童,怎么可能会在散会后,立即回家,也不去找李南方滚哪儿去了呢?

    这俩女人都坚信,当李南方去找花夜神时,肯定会看到相当相当,相当精彩的一幕。

    继而,把那个胆敢给他戴绿帽子的“男人”,给撕成碎片。

    最好呢,连同花夜神一起干掉,那才遂了岳家主和新姐的心愿。

    女人在爱情这方面的嫉妒、心黑等指数,绝对能毁灭整个世界的。

    死个把人,又能算毛呢?

    不过很明显,当花夜神的名字,在手机屏幕上闪烁起来后,也代表着这对腹黑女女的阴谋,最渴望的那一段没有实现。

    “唉。看来李人渣确实喜欢花夜神。”

    岳梓童盯着手机,没有马上接起来,而是有些失落的幽幽叹了口气。

    贺兰小新点头,附和道:“嗯。那小子就是个滥情的。”

    “如果他不滥情,你还能活着坐在这儿?”

    岳梓童秀眉皱了下,斜着眼的看着她问。

    岳家主可以随便打骂李南方——如果可以的话。

    但她却不喜欢别人,尤其是某些不要脸的狐狸精,说李南方半个不字。

    这也是所有女人最大的特点之一。

    对此,贺兰小新不能有丝毫的反驳。

    要不然,岳家主就会使出细腻的小手段,让她乖乖滚出岳家,自生自灭去吧。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贺兰小新肚中暗骂“你别和姐我拽,早晚把你草了”,表面上却谄媚的笑着连连点头,以表示岳梓童说的没错。

    “哼。”

    岳梓童这才满意的轻哼一声,伸出右手的纤纤食指,在即将结束拨叫的手机屏幕上,轻轻点了下。

    也随手点开了扩音器。

    这样就能避免贺兰妖女偷听时,会诱发中耳炎了。

    “岳梓童?”

    花夜神的声音,自手机里传来后,带着兴奋的沙哑。

    岳梓童秀眉再次皱了下,淡淡地反问:“你给谁打的电话?”

    “给你。”

    花夜神在那边干脆的说:“恭喜你,岳梓童,你的心愿实现了。南方,看到了你最想看到的那一幕。他进来时,我正和‘男人’亲热。”

    “花夜神,你说什么?”

    立即龙颜大悦的岳梓童,却假惺惺地说:“我怎么听不懂呢?”

    她可能真听不懂花夜神在说什么,但却知道李南方今晚会看到哪些精彩。

    花夜神在制订主动离开李南方的计划后,曾经向负责此事的荆红夫人“汇报”过。

    荆红夫人在听完后,心中凄凄——但这一点都不妨碍,把这些再转达给岳梓童。

    与岳梓童的假惺惺不同,贺兰小新则率真多了。

    撇了撇嘴,用蚊子哼哼般的声音说:“你还活着不是?”

    “岳梓童,事到如今,装傻卖呆还有意思么?”

    这要是放在以前,花夜神即便是再生气,也不会和堂堂的一家之主,用这种语气说话:“但我想,你很快就无法装傻了。因为你,你们所有人,都小看了南方对我的爱,有多深。”

    “什么?”

    岳梓童豁然一惊,懒洋洋的身子立即挺直,伸手抄起了手机,语气急促的追问:“难道,难道他在看到你给他戴绿帽子后,还能原谅你?还是,你把真相告诉了他?”

    “呵呵。”

    花夜神在那边轻笑了下,才幽幽地说:“南方,失忆了。”

    岳梓童愕然:“什么?”

    “我这儿有电话录音,给你发过去,你自己好好听听吧。岳家主,你的心愿得逞后,祝你今晚好梦。”

    花夜神不想再和岳梓童叙说,深爱着她的男人,在受刺激后,有了何种让她骄傲,又无比心痛的改变。

    索性把李亮向她汇报李南方现状的电话录音,发送了过来。

    李亮在向花夜神汇报这些时,叙述的过程很详细。

    足足用了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的时间,其实也不是太长。

    很快,就从岳梓童和贺兰小新的呆愣中,悄悄地溜走了。

    啪哒一声轻响,打碎了在电话录音结束足足五分钟后,弥漫在房间里的压抑死寂气氛。

    “她,她在撒谎。不,是她的狗腿在撒谎!”

    贺兰小新说出这句话后,才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平时那么娇媚动人的声音,此时竟然如此的晦涩,难听。

    就像嗓子里安装了两片生锈了的金属。

    岳梓童却恍若未闻。

    依旧保持着听电话时的动作,像一尊雕塑。

    “梓童——”

    贺兰小新有些担心的抬手,轻轻碰了她一下。

    岳梓童这才如梦初醒,猛地抬手,把她从沙发上推了下去,尖声叫道:“别碰我!”

    话刚出口,泪水就迸溅而出。

    她当然知道,贺兰小新说花夜神等人撒谎的话,只是安慰她。

    只是,安慰而已!

    事实上,她们都相信花夜神说的没错。

    李南方在亲眼看到花夜神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缠绵后,不但没有像她们俩所想的那样,把“奸夫”给撕成碎片,最好是再把“淫、妇”的漂亮小脑袋,也一拳打碎。

    反而轻飘飘地放过了她们,然后飘然离去——

    记忆,有损。

    只因,受刺激过度。

    记忆的心门,主动关闭了很多东西。

    他为什么会这样?

    只因他,深爱花夜神,如斯。

    这才是让岳梓童宁死,都无法接受的。

    她现在已经确定,无论她是岳家主,还是岳总,还是他笑意,哪怕是他亲妈——她都把全部的,毫无保留的爱,都送给了他。

    可是这个人渣!

    却因为失去了花夜神,受到了如此严重的刺激。

    竟然,尼玛那个比的失忆了。

    这代表着什么呢?

    只能代表着李南方爱花夜神,要远超过岳梓童。

    岳梓童实在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被贺兰小新惊醒后,这才尖叫着,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推了下去。

    她并不知道,她已经泪水迸溅。

    她只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只想把所有所有,所有东西,都毁灭。

    于是,卧室里所有的东西,都被岳梓童砸了个稀巴烂。

    就在她实在没东西可砸,竟然轻叫一声,把被她给吓傻的贺兰小新也扛起来,要狠狠砸在窗户上时,门开了。

    王阳冲了进来:“大小姐,您怎么了?”

    早就听到屋子里有异响,就跑过来站在门外的王阳,不敢擅自进来。

    直到被岳梓童扛起的新姐,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呼后,王阳这才破门而入。

    也幸亏王阳能及时冲进来,才能纵身一跃,双手接住了被砸向窗口的贺兰小新。

    “快,快拦住她。她疯了!”

    三魂六魄都被吓飞的贺兰小新,尖叫着从王阳怀里跳了下来。

    其实压根不需要新姐吩咐什么,王阳在发现岳家主精神极度不对劲后,当然会冲过去,,拦腰把试图扛起沙发——的岳梓童,抱住了:“大小姐,您冷静下!”

    “放开我,放开我!让我砸烂这天,砸烂这地,砸烂这个丑陋的世界。”

    岳梓童挣扎着,哭叫着的样子,哪有半点一家之主的样子?

    刚回家的家主忽然发疯,这对宗刚等人来说,可是天塌下来都比不上的大事。

    片刻间,所有人都在宗刚的厉声吩咐下,各就各位。

    如果发现有什么危险人物,不用经过汇报,直接当场击毙就好。

    砰!

    一声闷响过后,拼命挣扎,尖叫哭泣的岳梓童,小脑袋软软地歪倒了一旁。

    王阳有些惊讶的回头,看着贺兰小新。

    新姐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棒球棍,脸色很精彩的傻楞当场,喃喃地说:“王、王阳。你快看看,她、她没被我打死吧?”

    新姐决定了。

    如果她真把岳梓童给打死了,她就会立即再给自己脑袋来一棍子更狠的。

    除了自杀谢罪外,新姐还有第二条路可走吗?

    “没、没事。大小姐只是被打昏了过去。”

    幸好王阳在小心试探了下岳梓童的鼻息后,马上给了新姐最想要的答案。

    当啷一声。

    贺兰小新手中的棒球棍落在了地上,接着她就重重蹲坐在了沙发上,抬头看着天花板,喃喃地说:“老天爷,您这是要玩儿哪般啊?玩我们女人,有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