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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了?冷溪一惊,有些无措,对上他深邃的眼,她心慌乱的跳起來,不敢与她对视,别开了头。
一股气息憋在陵寒心里,堵得慌,陵寒深呼吸了一口,伸手拔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这是在别人家……”冷溪握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
陵寒邃眸幽寒,一掌将她的手反握在手心里,不顾她的羞怯将她扒光,“我一直宠着你,依着你,你就越來越有恃无恐了,学会隐瞒,学会欺骗了!”陵寒沙哑的音质染着一股惩罚。
“额……”他沒有任何前戏就进入了她,冷溪头向后一仰,咬着牙沒让自己出声。
陵寒心里气她,也不照顾她的感受,兀自律动起來,冷溪抓着他的肩膀,死死的咬着唇,不发出难受的声音也不让他听到她嘴里迎合的**……
攀着她耸动了两次高峰,冷溪已经累得在陵寒怀里气喘吁吁,陵寒弹性的背上也溢满了汗珠,但他呼吸稳稳的,沒有半点感觉。
他就这在她体内的姿势,将她抱起來,捏着她的下巴,幽深的邃眼攫住她泪光迷离的眼,皱眉,磁性的声音染着情雾,“如果不是白晓优,你是不是打算这样稀里糊涂的在白家过一辈子!”陵寒本來告诫自己要稳住情绪,不能发脾气,好好问她。
可一想到她甘愿住在白家的日子,他就气不打一处來,沒办法平静。
其实他早就知道冷溪沒事了,在江东集团会议室那次,他开一枪,吓得她大叫,最后慕容萧梓扔下的烟雾弹中,她吓得发抖,嘴里喊了一声陵寒,他就知道她什么都记起來了。
可正当他高兴的时候,她却还是那样一副傻乎乎的模样,于是陵寒不禁孤疑起來,将冷溪醒來前前后后的事情回想了一遍,最后发现,她根本从一开始就沒有失忆,她什么都记得,什么都清楚,只是选择忘记罢了!
她选择忘记有关他陵寒的一切,却记住了白奕承的所有,这才是最让陵寒生气的地方!
冷溪睫毛颤抖了两下,那长长的睫毛上因为他的推动和摧残染上了两滴晶莹的泪珠。
望进他充满怒意的眼,冷溪哽住呼吸,咽了一下喉,“我怕我只是你眼中的一个玩具,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哪天失去了功能,坏了,你就把我放回回收站了。我怕因为我连累了你,我知道我母亲何泉年轻的时候做过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我是冷刀的眼中刺,他会想方设法的杀了我,我怕因为我……”泪水划过她荔枝一般的脸,她已经沒办法呼吸了。
一开始醒來,她的确有一瞬间恍惚,对世间的一切充满了陌生,忘记了一切,害怕到了绝点,可是陵寒出现的那一秒,盆子掉在地上就像敲响了她额脑袋,看到那张熟悉的脸,过往的一切的一切便都旋风一般回到了脑海里。可是她却害怕了,犹豫了,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她如刚刚醒來的一样,不记得一切,不给他带來麻烦多好,于是她就真的这样不记得下去了,不想靠近陵寒……
“你怕因为你我被冷刀一刀杀了是不是?呵呵……”陵寒染着痛苦的失笑,“这就是你的借口吗?我告诉过你多少次,要相信我!你却一次次因为这种肤浅而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欺骗我!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沒用吗?你对我的信任到底有多少,还是你根本就已经不爱……”
“不,我爱你……我一直都是爱你,我只是害怕失去你,害怕孩子们失去爸爸……”陵寒还沒说完,冷溪却哭着,激动的一把将他抱住,眼泪落在他胸膛的肌肤上,坎坷的哭泣起來,“我错了,我以后百分百相信你……”
“错了?这两个字用多了还有用吗?曾经我都原谅你,因为你说会用你今后的一辈子來补偿我……装傻回到白奕承身边,准备一辈子不见我!这就是你所谓的一辈子?”陵寒伤心了,他沒有回抱住她,双手垂下,眼神飘离。心痛着,身体的交处令心更痛。
他知道她在装傻逃避他,他却依旧迁就着她,为的就是不想逼她,让她自己有一天想明白,自己向他摊牌。
他等了,可一直沒等到她的答案,若不是带她來薛绍这里,如不是受到了蓝如歌的教化,她是不是打算一辈子这样下去?陵寒越想心越痛。
“沒有,沒有,我沒有想要回到他身边,我只是想让他死心,让他看清楚身边还有人在等他,沒必要为了我消耗自己的青春年华……”冷溪忍住哭泣,弱弱的说。
她一直都在拒绝白奕承,可白奕承却一直都放不下她。冷溪深知,心里牵挂一个人这种感觉很痛苦。除了陵寒之外,她最心疼的就是白奕承,她舍不得因为自己而害了白奕承。
她装傻一來是想离开陵寒一阵,让彼此都有呼吸的空间,给他一个安全的环境,二來,就是想让白奕承尝试一下他每天的生活中有她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要让白奕承知道,她除了这副皮囊之外,沒有什么特别,她只不过是跟普通女人一样的女人而已,甚至比她们更傻,跟她一起生活也不过如此。
她让白奕承明白这些,满足他的好奇心和好胜心,这样一來,他对她那种求而不得的神秘感就会降弱许多。或许哪个时间他就想明白了,放手了呢?
冷溪一直这么想着,而事实上,这个手法的确起到了效果,因为白奕承在明知白晓优会将冷溪带去见陵寒的情况下,还纵容她这样做了,这不就是放下的第一步吗?
陵寒一窒,不可思议的看向她,“你以为你是谁啊,救世主!谁的幸福都要你管!”听到这,陵寒吃醋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善良还是傻!是傻透顶了!
冷溪看着他瞠得晶亮的眸子,一时语塞,垂下头默默的流泪。
陵寒拿她沒辙,呼了一口气,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对视她,“给我一个放了谢飞的理由……”他知道她并沒有那么害怕枪声,当然了解她不是因为胆怯才让他放了谢飞的。
要知道谢飞跟她有深仇大恨,她沒必要原谅他!
冷溪眨了眨眼,“你不生气了?”
“谁说我不生气了,问你话就回答,不然把你甩下床去!”陵寒嘴角翘起一抹邪肆。
甩下床?恐怕他自己也下去了吧,他们现在是一体的。冷溪眼睛下移,移到了他们结合处,脸一热,透红起來,这种问话法式还真羞人难受,陵寒真会想办法折磨人……
冷溪眨了眨眼说,“谢飞死了,苗子就沒有爸爸了,她多可怜啊。我不想冷凌和雪儿的爸爸出什么事,苗子的妈妈当然也是这么想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沒必要为了泄恨害了一个孩子的一生……”
果然还是这样的,陵寒沒语言來说她,无奈的呼了一口冗长的气息,侧着眼睛瞥了瞥她,“真该拿个钳子來撬开你的脑袋,整天在想些什么有的沒的,你以为天下所有的爸爸都像我这么尽职尽责么?你认为在冷妮的眼里谢飞是个宝,说不定她自己巴不得谢飞早点死了,免得连累她呢……”
“陵寒……”冷溪唤了他一声,意在他别说了,她不想把事情想得太坏太复杂。
陵寒瞥了瞥她,邪恶的说,“骗了我这么久,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我……”她哪有骗他,他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她在装傻吗?冷溪心里嘀咕,表面却是无言以对。
“把这几天欠我的,全都还给我……”陵寒撩唇,邪笑,说完,压身将冷溪压倒在了床上,揉着她的胸,啃着她的嘴,结合处的鸟又硬了起來,掀起下一轮的狂风暴雨……
冷溪回应着他,两人醉生梦死……
晚上,紫轩想去跟雪儿说说话,穿着睡衣偷偷到客房扭门,门却是反锁的,拧不开,他小声叫了几声,却沒听到动静,撇了撇嘴道,“陵凌那小子才4岁啊,这么小警惕度就这么高了?居然反锁了门,好小子……”紫轩嘀咕着,悻悻然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
陵寒只在薛家逗留了一天,第三天的上午他们就打道回府准备回去浴森市。雪儿倒是雀跃,可怜的紫轩远远的看着他们的车子离开,深深的舍不得。
薛绍笑着拍了一下自己儿子的肩,深有寓意的说,“别太伤心,很快就会再见的……”
夜晚,浴森市最繁华的娱乐休闲场所。
杜绍熙翘着二郎腿,大爷一般的雍做在沙发上,左右一边,各抱一美人,前凸后翘,风姿灼人。
一女人妖娆着蛇一般的身材,尖着梅花指往杜绍熙嘴里喂了一颗葡萄,杜绍熙很享受的咀嚼起來。
另一边,另一个女人一手端着一杯高贵的红酒,一手软弱无骨的抚摸着杜绍熙的胸膛,“先生,今晚去你家还是我家……”
“去你妈的家去不去啊!”突然一声厉喝响起,白晓优雷厉风行,一把夺过女人手中的酒,动作一闪酒全数泼在了女人的脸上,那女人一声呼叫,妆容花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