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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柳成前往密林之处,他选择在这冲击筑基的最后瓶颈。
一套简易的拘幻阵摆在四周,若是有筑基期修士路过自能一眼看出,轻易破解,但他没有在意这些,宗门之内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而这里少有人至,也不担心有什么外人打扰。
盘膝而坐,柳成拿出了那颗地魂丹,看了又看,脑中一阵思绪飘过,咬了咬牙,不再犹豫,一口将地魂丹吞入腹中。
开始的时候其实柳成并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觉得周围灵气聚于他的体内还非常舒适,片刻之后才发现异常之处来,丹田之处吸收灵气的速度在逐渐加快,可他运转凌元功一点改变也没有,慢慢的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
一股霸道的力量充斥着他全身经脉,整个人好像置身于火海之中,烘烤着每一寸皮肤,身体好像要炸裂一般,可这还没完,首先是头部疼痛欲裂,接着从心脏部位袭向他的各个器官,就好像有人用利刃在他身上扒皮削骨,嘴角鼻子耳中都溢出鲜血。
此刻他早已无法坐立了,蜷缩在地,身体不停的颤抖,喉咙想本能的发出声音却发现已经沙哑,紧紧的咬着牙齿,靠着唯一的意念苦苦坚持。
这份痛苦他真的难以忍受,而且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元丹破碎,双手撑着地面向前爬动,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他咬了一口舌尖,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蠕动身子强行打坐起来,继续运转凌元功让其灵力融汇全身。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好像是痛到麻木了,或许他现在已经失败了吧,眼睛朦胧之际似乎有道光束汇进他体内,可他根本无法看清那是什么,只是头一歪重重的昏死了过去。
晴日暖风生麦气,绿阴幽草胜花时,阳光照射在柳成的屋内,给这个房间增添了一些温暖,此刻柳成这个小房间内有几个人影,贺老,李慧师妹、刘师兄,徐强、程才二人。
而柳成躺在床上,昏睡不醒已经一个月了,贺老又上前摸了摸他的气息,摇了摇头,叹了叹气,忽然惊咦一声“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
“贺老,什么情况了,快说说看”李慧焦切的问道,其他几人也是带着询望的目光
“嗯,是好事,好事啊,本来他丹田已经没有一丝丝灵力波动了,可这会我能感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在他丹田之处游离,心脉好像也有复苏的迹象,说不定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就能够苏醒,怪哉,怪哉”贺老也是有些不敢相信,说完拿出一颗小黑色药丸给他服了下去。
听了贺老的话,几人绷紧的心都是微微一松,还以为柳成就这样一直沉睡下去了,特别是李慧师妹,眼睛红肿,好像刚刚哭过一样
深夜,屋外一片寂静,房间内就只剩下李慧师妹了,看着沉睡中的柳成,不知道想些什么,低声喃语道
“柳哥,你为什么这么傻,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你还这么年轻,要是就这样离开了,就不想想别人的感受吗”
说完便又沉默不语,只是脸上的关切之色,溢于言表,也不知过了多久,居然趴在边上睡着了,自从知道柳成出事之后就一直守在这里,可能真是有些累了。
仿佛是听到了李慧师妹的责怪,躺在床上的柳成眼皮浮动,艰难的睁开了双眼,环顾四周。
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可爱的李师妹,也不知是她驻颜有术,还是修炼了什么特殊功法,这些年容貌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不过好像是在睡觉。
“李。。。”刚想说出什么,柳成才发现他喉咙干哑,不停的咳嗽起来,李慧师妹听得动静,豁然惊醒过来
“柳哥,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躺着先别说话”,说完就赶忙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李师妹,你怎么在这。。”柳成忽然想到了什么,忙向丹田之处看去,他体内那颗元气丹没有破碎,而且已经全部化为了白色,这让他提着的心稍有放缓。
只不过与他想象中的不同,元丹上面并没有出现所说的有凌元期两三倍的灵力波动,反而若有若无,这又让他疑惑不解,抬头看向李慧师妹才发现她眼睛红肿,精神也不是太好
“李慧师妹,怎么是有人欺负你了吗,你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哦,没有没有,可能刚刚眼睛进沙子了,我揉了一会”发现柳成看出异样,别过头去,用手帕擦拭起来
“那要注意一下了,伤到眼睛可不好”说完又咳嗽起来,这柳成果然是块木头,李慧随便说一句他就相信了,也难怪这些年没有哪个女的看上他
“哼,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以后不要叫我李慧李慧的,叫我小慧”
柳成听了这话尴尬的笑了笑,“你说了算,小慧”。。。
三个月后,柳成一人又来到了密林,不过这次他明显的感觉到不同了,通过这几个月的修炼,他的修为已经稳定在筑基初期了,此刻再次内视丹田的话,元丹上面有充裕灵力环绕,举手投足之间都感觉身上充满了力量。
他急不可耐的拿出那把龙泉剑仔细端详,上面的龙纹图案还是那么栩栩如生,不再迟疑,握住剑柄的手缓缓汇入灵力,剑鞘居然有松动的迹象,柳成露出一丝惊喜。
继续加大注入灵力,剑身离开剑鞘的刹那间闪耀岀夺目的光芒,刺的柳成有些睁不开眼,“翁”的一声伴随着轻鸣的龙吟,虽然声音很小,但他听的真真切切,还未拔到一半,就感觉剑身散发出令人畏惧的寒芒之气,好似有一股磅礴之力,连空气都在忍不住颤抖,柳成赶忙收回剑鞘,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
“这到底是把什么样的宝剑,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顶阶法器吗”,其实他只猜到了一半,因为一般的顶阶法器根本没法和它相提并论。
地北州最西处某个未知区域的一个宗门密室中,一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者,面容枯樵,形体瘦削,正盘膝打坐,漠然睁开双眼,盯住前方,低声喃语,“刚才是我的错觉吧,那东西不可能还会出现,绝对不会”半响之后,密室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