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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打砸回来的沐风照样是该吃吃该喝喝,生活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由于师傅关雄奉命去了瓦剌前线,他们师兄妹算是彻底得到解放了。沐风、吴雨他们还知道收敛一点,彭海涛就彻底疯了,三天两头的往蜀山下边跑,每次都玩的流连忘返,不亦乐乎。
这天傍晚,可馨和沐风吃完晚餐出来散步,正好遇到风风火火又要下山的彭海涛。
沐风赶忙拉住他:“四师弟,这么晚了,山门都快关了,你这又要去哪?”
彭海涛一看是自家大师兄,连忙讨好道:“大师兄,我今天真有点急事,不聊了,要不等一会山门关了,我就不好出去了!”
“哎,等等,有什么好事吗,要不也带上我?”这么长时间下来,他们师兄弟也不像沐风刚刚醒来时那般生疏了,这关系一熟稔起来,就说话不那么正经了。
要是放在以前,彭海涛绝对不会想到沐风会这么回答的。沐风原来是一个特别严格自律的人,当然不仅仅是对他自己,也对别人,包括彭海涛在内的众多弟子几乎都受过他这个坏毛病的迫害。要不也不至于,自己待在蜀山派这么多年,还没这几天师傅走后,去天元城玩的次数多呢!
彭海涛一看一时也摆脱不了沐风,自己又赶时间,而且跟人约好的那件事马上就开始了,于是索性告诉沐风,带他可以,但他那随身女婢肯定是不会带的。
于是沐风好言哄着可馨回去了,就为这,还被彭海涛嘲笑一通。说沐风主子没有主子样,看自己的贴身丫鬟,从来自己说一,对方不敢说二;自己不开心了,她们一个个噤若寒蝉。
对于有着现代思维的新世纪好青年沐风来说,彭海涛他们的做法,自己也是嗤之以鼻。但对于这个落后社会的大势,自己一个跳梁小丑还没有狂妄到,对抗整个社会。他也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别人对自己的丫鬟怎么样,他管不着,也管不了。但他自己的做法,别人也别指手画脚,就为为这事,沐风没少跟吴雨、彭海涛他们拌嘴。但自家大师兄的脾气他们几个也慢慢摸透了,对于他对可馨的态度,大家也就得过且过了。
等沐风跟着彭海涛来到天元城夜晚寻花问柳最热闹的去处——绣春楼,他才明白为什么不让带可馨了。看着彭海涛不假思索的大步踏了进去,沐风本来还在犹犹豫豫,可是是自己要求人家带自己来的,临阵逃脱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再说前世见惯了电视和电影上的夜总会的奢靡场景,尤其上大学以后,没少受舍友岛国爱情动作片的荼毒。于是一咬牙,一跺脚就跟上了彭海涛。
他俩一进去,就被一个龟(河蟹)公带着进到了地下开出的一个大房间里。彭海涛看到一个体形肥胖的中年男子,马上上前打招呼道:“哎,黄老板来得好早呀!在下也没有爽约吧。”
“哦,彭壮士果然是守信之人呀!可是,这位是…”黄老板跟彭海涛打完招呼后,指着沐风问道。沐风刚要回答“在下是蜀…”,彭海涛急忙打断道:“啊,他说他是属鼠的,他呢,也是我一个朋友,一个朋友,呵呵…”说完就拉沐风到一边小声嘀咕:“大师兄,我要刚才不打断你,你是不是要跟人家通名报姓,说你是蜀山大弟子呀!”
沐风一脸疑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彭海涛气的直咬牙道:“我的好大师兄丫,这是什么地方,烟花之地,你要让师傅师娘知道我们俩来这种地方非扒了我们的皮不可。我也是上次出来,碰巧遇上这个黄老板从外地贩商回来,有一伙山贼想劫道还要杀人灭口,我才出手救了他一命,本来也没图他回报什么。可他后来好说歹说,告诉我今晚这里会拍卖一些从瓦剌草原深处掳来的极品女子,我也是好奇,这才答应他带我来看一下,对方还说如果有看上的,就买下来送我一个,算是报了我的救命之恩。”
“什么,你们竟然把人当物品公然拍卖”沐风有点气愤道。
“哎呀,真的不该带你出来呀,你小声点,什么公然拍卖丫,你没看在这见不得光的地下室进行的嘛!再说,大华和瓦剌交战这么多年。双方积累的仇恨早已达到不可调和的地步,虽然官府明令禁止人口买卖,但瓦剌女奴的存在,也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就是瓦剌那边,大华女沦落到他们的地盘,也不会比这些瓦剌女奴好到哪里去的。”彭海涛耐心的解释到。
“就算你能买到手,那她们没经过选拔,你怎么带回蜀山”
“我的好师兄呀,那是瓦剌女奴,不是每年拿俸银的五派女婢,难到我买一件东西,还要经过蜀山执事堂的同意才能带回去吗?”
沐风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竟然意外的看到一个熟人走了过来。
彭海涛也看到沐风欲言又止的样子,顺着他的眼光望去,也一脸惊讶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飞刀门座下第一大弟子——刘伯通。
于是彭海涛又移身到黄老板的旁边,向他打听道,刘伯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哦,你说那位财主呀!他确实是这里的常客,出手一向阔绰,只要是他看中的女子,不问价格,多贵都会买来,而且这家伙有一个恶习,他从来不带走买来的瓦剌女奴,自己玩完后,就会送给来这里玩的所有客人,所以他买来的女奴往往都会被来这里的一些下三滥玩弄致死。我听说有些人还曾打过他的一些歪主意,但往往跟到城郊就不见了对方人影,还有一些仗着有些三脚猫的功夫,不信邪的去跟踪,却再也没有出现过大家面前,因此他的身份就越发的神秘了。当然这也减少了一些人的歹念,怎么,彭壮士认得他?”
“没,没有,我哪认识这么个大人物呀!”彭海涛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彭壮士谦虚了,拍卖马上就开始了,一会有您中意的,您一定告知我,我说什么也要拍下来赠与您,要是没有您那天恰巧路过那里,我估计现在早赶去投胎了。况且这次哪个瓦剌女奴要是归了宅心仁厚的彭壮士,那也是她们的造化呀!”
彭海涛客气道:“不敢当,不敢当!”
那个黄老板又说道:“我虽与彭壮士交往时间不多,但我想里面任何一个女奴到了您手里,也好过落到在座的任何一个人的魔掌里,这里坐着的都压根不把她们当做人看的。记得前段时间,隔壁王富户去邻村李家做客,进门时看到李家一个瓦剌女奴为他们抚琴,就随口说了一句,这女子的手弹得真好呀!结果吃饭时,竟然端上一盘菜来,就是从那名女奴身上砍下的雪白的手臂。翌日,李公子去王富户家回访,进门也看到对方家一个漂亮的瓦剌女奴,就不经意的回了一句“你们家的瓦剌女也不错呀!”,结果吃午餐时,那名女奴被洗剥干净,被几个人用一个大盘子“盛”了上来,待李公子近眼一看,才发现那名女子竟然被清蒸了,王富户还风轻云淡的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两人正说着,突然进来一个主事之人,一敲锤,就宣布拍卖会开始。于是大家的眼光都被那些带着头套锁着脚链,一排排拉进来的瓦剌女奴吸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