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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冬来,转眼又两年过去了。
王家武场经过两年的发展,亦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两个自称王家外门的乐、高二人,在孙黛的建议下,被王越破格录用,终于位列仙班,做了王越的内门弟子。
一个叫乐进,一个叫高顺,也终于可以明正言顺的称王越为师傅,称史阿等人师兄、师姐,对孙黛自是心存感激。
加上乐进、高顺二人,王越便有了十二名内门弟子;至于外门,此时竟有超过千人!
这些人日日聚在广场周围,走桩练武,常常是十天半月的不离半步;孙黛也不嫌弃,好心的每日送吃送喝,还在广场外又买下一片地,建了些粗简的房屋,供这些人居住,倒还真有点王家外门的样子。
这千人外门弟子龙蛇混杂,虽说良莠不齐,却还真有几个好苗子;外门自乐进、高顺被选入门之后,又冒出了什么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都是众人长年在一起,慢慢形成一一些小团体,小派系。
其中比较出众的便有张松、何仪、凌操、臧霸、孙观、吴敦、尹礼、昌豨、臧洪、张英、庞德、赵累、吴兰、潘漳、黄忠、魏延、周仓、文聘、樊稠、华雄……等人;
王越偶尔也给外门弟子**论道,又谴麴义、羊咕、曹休、乐进、高顺为外门五坛总教头,教这些人基础武术,把王家武场内门、外门办得是风声水起,闻名四海。
而王家商号京都直销店也开张两年了,在皇甫天心的苦心经营下,借着王越的声威,在短时间内便将王家的各色商品推向了京中每一家每一户,上至朝堂官宦,下至平民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参茶、腊肠、面饼、麦片、折扇、躺椅、油伞、滑鞋、胭脂、水粉、花棱、彩布……王家商号里层出不穷,琳琅满目的新奇商品,总能给京中官宦们以无限的惊喜,令无数人为之追捧,一掷千金亦在所不惜!
这一日,又到了月旬之日,王越照例在广场上教授众弟子烈马桩、五行阵,忽的有人送来一张拜贴。
自从王家武场开府以来,这类拜贴是每日都有,多时一日七八封,王越也早已习惯。
王越笑了笑,展开拜贴,只见上书:“近闻王太傅常教天地至理,五行水火,与我教中圣典有异曲同工之妙,故于五日后登门拜访——太平道教青木堂堂主张曼成敬上。”
“太平道教?”王越将拜贴转交给史阿,皱眉说道:“好像在哪听过?这是个什么教?”
尹四妹在身旁听到了师傅的嘀咕,开口说道:“师傅,您忘了,我刚入府之时,大师兄晕迷不醒,不正是我用的太平道符给镇住的么?”
“哦……”王越恍然,笑道:“原来是他们,这倒有些意思了。你们可知这太平道教青木堂堂主张曼成是什么人么?”
众人交相议论纷纷,倒是都知道一些,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上了。
“我从兖州那边过来之时,听闻有太平教徒,手持三节权仗,教化普民,宣扬符咒。”
“嗯,我也听说了,那些教徒好像等级很严,三节权杖的,已经是香主级别的人物了。上面还有坛主、堂主、护法、长老,再上面便是天师、教主,听说都是得道的仙人,本事非常了得。”
“可不咋地,我见过一个得了麻鬼病的人,没钱治病,眼见快死了,吃了那太平教徒赐的灵符,又念了几天符咒,竟然不冶而愈了!”
“真有这么神奇?”
“可不是么!若非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听说那还只是下等级的灵符,往上还有天地玄黄四大灵符,听说能活骨生肌,能起死回生,端是神奇!”
“真有这么厉害?那你怎么没去学那道术?”
“我倒是想,可也要人家能教才行啊!听说便是那些坛主、堂主,都只会用,而不会做,也不知到底谁会做那灵符;要是能学到一手半手的就好了。”
王越听着众人的议论,沉吟道:“这么说来,这太平道教倒还真有几分本事了。四妹,把你余下的几张符给我,我去研究研究。”
“是,师傅。”尹四妹从怀中掏出几张玄符递给师傅。
王越接过带着温热的道符,收入袖中,教众弟子自己修习,便转身回到了府中,研究那太平道符去了。
经过两年的潜修,王越对天地间的异能感应得更加敏锐,对五行能量的认识更今非昔比,此时再来看那太平道符,却又大不相同。
以前,只是觉得那符上布满了能量,此番看来,却发觉这些能量汇集在一起却又有了不一样的属性。有的透着祥和,有的透着萧杀;有的透着火热,有的透着冰寒,各不相同,怕是各有各的用途;上回能镇住史阿的病,怕是多半靠的运气,要不然一下用错了,怕是要适得其反,救人不成反害人了!
“看来这制符之人怕真是有些道行。”王越心中又将那制符之人提高了三分,隐隐将之归为得道的高人,即便是自己,恐怕亦难敌其一二!
“希望那张曼成不会做就好了。”王越重又担心起五日后的约会,人家既是慕名拜访,怕是多半不服气,要与自己斗个高下的!
没两日,有人挑战要王越的消息便传遍了京城,人们纷纷打探挑战者是谁,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连王越都敢挑战。
不说那天下第一剑之名,单只那王家武场的五行大阵,便不知难住了多少好汉。两年来,京中来来往往的习武之人,不下十万,几乎都慕名去探了探五行阵;但两年来,能过之者,丧不及百人!
从王越的内门、外门弟子数量对比,便可观之一二。
王家武场开府收徒已有两年了,但王越正式收的弟子仍只是十二人;而外门弟子已逾千人之众!
由此可见那五行阵有多厉害!那太平道教的什么堂主,竟然去挑战他?首先他过得了五行阵么?
京中百姓几十万,有不信的,当然就有信的。
没多久,挑战者的信息便被众人给挖了出来。
张曼成,原太平道教第四长老张夭之子,现任太平道教青木堂堂主,虽是堂主,却手持六节护法权仗,更是最有希望继承先父长老之位的人选之一。
“却原来是太平道教的预备长老!看来这张曼成是真有些本事。”
“是啊,我听说太平道教的长老、天师都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这张曼成的父亲原来也是长老,怕是自小学了几分本事,想是年少轻狂,便想挑战王大侠,妄图一战成名吧!”
“我看是!毕竟现在王大侠的名声太盛了,多少人盯着哪,恨不得败了王大侠,好扬名立万呢!嘿嘿,可这有这么容易么?”
“就是!这两年来挑战的人多了,没有一千,怕也有八百了。可还不是都败在王大侠手下?这天下,怕是再无一争之人了!”
“哈哈……”
口口相传之下,一时间此事被传得满城风雨,便是皇帝刘宏,亦听说了此事,天天叫喊着要来王府,若非文武百官拦着,怕是一早便跑到王府来了。
一晃五日过去了。
第五日清早,王越便被通知,刘宏真的要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
这可是比武,是江湖中人的械斗!刘宏他贵为皇帝,要跑来观战,这……这也太危险了!
一时间王府上下忙得鸡飞狗跳,把内外门近千弟子都组织了起来,将王府上下守得是严严实实,生怕出个什么乱子来,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王越这边正准备的时候,那太平道教的张曼成却是先一步到来了。
张曼成今天特意沐浴更衣,精心装扮了一般,穿着一件白色宽大道袍,手举六节权杖,骑着一匹纯白良驹,带着近百教众,浩浩荡荡的来到王家武场,却见王府上下戒备森严,那王府弟子个个举剑持戟,似乎如临大敌,心中激动了,大笑道:“王越啊王越,我只不过带来百人而已,你便排出这样的阵仗?莫不是听了我太平道教之名,害怕了?若是怕了,你便直接认输便了!哈哈……”
太平道教的众教徒亦纷纷哈哈大笑,嘲笑王家武场小题大做,胆小如斯。
王府弟子也不答话,只是冷眼瞧着太平教徒,自顾自的守卫着,站好自己的岗位,严阵以待。
张曼成以为王越怕了,仍自在广场上大喊大叫着,王越却是仍然没有出现,气得张曼成在那直骂爹骂娘。
王府弟子仍是不理,只顾着跑来跑去跑位站岗,直到所有人都布置妥当了,王越这才带着十二弟子出了门来。
“王越!你个缩头乌龟!终于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害怕了,躲回娘肚子去了!”张曼成等了快一个时辰,早气疯了,跳起脚来戳着王越的鼻梁骨骂道。
王越抬手将张曼成的权仗挪了挪,轻声笑道:“张堂主,莫怪,怕是张堂主还不知道吧,一会儿,陛下要亲临武场观你我之战,所以,还请张堂主再等上三刻。”
“什么?”张曼成惊呆了,心里一哆嗦,抖声说道:“你……你说……皇帝……陛下……他……会来?”
王越点了点头,笑道:“不错,托张堂主的福,陛下亲临我王家武场,所以这才备下这森严守卫,还请强堂主莫要惊怪。”
“我……”张曼成脸色通红,合着人家摆这么大阵式,为的不是自己,而是皇上,自己还得意洋洋的大喊大叫,这……这也太丢人了!
张曼成干笑两声,尴尬的说道:“不怪……不怪……应该的……应该的……”
张曼成应付两声,便回身恨恨的招呼教众,独自跑到一个角落去等候去了,再也不理王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