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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温初在，孙越也没法光明正大的和它交流，便朝它抬了抬眼，以眼神和心中的想法和它沟通。
“你也听他说了，他是背后有人指点的。还记得小姑娘说之前的纸条都是夹在门缝内的吗？”
孙越小幅的点了点头，零点便继续开口：“那时候恐怕还没有媒介，依我来猜，窗户上的那个血手印就是招魂的媒介，他爬上小姑娘家中，做好了媒介之后，被安排好的鬼魂才得以被放进附身，小姑娘之所以没有被动静惊醒，是因为那些灵异事都是她在被附身时自己引发的，等鬼魂抽离了身，她惊醒过来现场也几乎被布置完了。”
有关这事，孙越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他当初不知道媒介这些术词用语。
他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温初家失火后的第二天，他前去问过她公司里的同事，据说那天的温初迟到了几个小时，下午一进公司就接到邻居的电话说失了火。
这些倒是都无所谓了，关键他说的那个先生是什么人？
感觉是个很厉害的角色……
“哼，小喽喽罢了。”零点针对孙越的心声不爽的回了一句。
虽说零点并不把个区区的养鬼人放在眼里，不过像是这种主动帮人的类型还真不多见。
它所见过的养鬼人在外界通常都被叫做巫师，这类人性情一般都是很古怪的，没有大量的金钱是不会随意帮人做恶的，而从刚才的形式来判断，那小子又不一定有钱。
这么说，这个养鬼人本意不是赚钱？
“孙掌柜的，刚才真是谢谢你了。”出了医院门，温初悬着的心这才放松下来。
她松开孙越的手腕，深深的朝他鞠了个躬说：“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所以可以的话，你还是从我身上收取一些代价吧，毕竟孙老板的当铺一直都是这个规矩。”
说起代价，孙越朝零点瞄了一眼。
这货来之前，说要跟来收代价，却又说跟温初无关，那它到底是来干嘛的？
同一时间里，郑利被抓扣到了警车上，他刚被按着坐下，接着忽然就惨叫起来。
“喂，不许大声囔囔！”警员正试图警告他，一转眼，就见他的双腿以及其不自然的姿势朝外弯了好几个弯，霎时间空间内就炸出了一道道的血条子。
“这怎么回事啊？喂，快叫救护车！”
郑利痛倒在地，正抱着双腿打滚，接着又感觉眼前一阵灼痛，然后视线就变黑了。
这时候就听外面的人又传来大叫声：“他的眼睛也流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还没好吗？快叫救护车啊！”
……
针对孙越的疑问，零点只是舔了舔舌说：“当然是向该收的人收了。”
按说，许愿人是一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来，才算是一物当一物。
只不过这回的事更多波及到了那个叫郑利的小子，一来他心思不正，做恶多端本身就该受罚，二来零点肚子也是有些饿了，而且归根到底来说，郑勇的事他并没有费什么太大的心思，大体的事都是由孙越跑腿的，就算是从温初身上收取代价，顶多也只会让她倒霉上几天，就那点霉运根本不够他塞牙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