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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既然你说将来要收女子入学,那不如先收小林入学吧。”杨茹道。
“完全没问题。”李承乾道。
而后,李承乾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书院在城外,这就导致像是小林这样年纪不大的孩子得住校才行,但这显然是不行的。
年龄太小,还得父母照顾才行,住校最少也得十二岁以上再说。
由于基本观念的不同,李承乾跟儒家的合作早就中断了,一开始李承乾还很天真的以为可以合作,现在,说相互不待见都轻,他们跟儒家直接是相看两厌的地步。
治标的办法就是收购一批私塾,给他们教材,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想法学东西,治本的办法就是把儒学从春闱中取消,不考自然就没人学。
这有多难?难到李承乾不想去想这件事。
回去的路上,李承乾突然想起姜夏和姜冬,他决定去看看,当然不是为了什么当牛做马,他是作为医生去复查的。
还是老地方,不一样的是,屋子里多了些亮光,之前是完全阴暗的,他明白,花魁的病算是好了,从家里的整洁程度上就能看出来。
很明显,姜冬作为妹妹是不会打扫家务的,当然,也可能是她之前没有心情打扫,现在姐姐好起来了,她才有心情打扫。
李承乾虽然可以进门,但还是在门口敲敲开着的门,大喊大叫有点尴尬,还是别这么做比较好。
姜冬出来,看到李承乾,一脸的惊喜。
“殿下,你来了。”姜冬道。
“你姐姐病好些了没有?”李承乾问。
“完全好了。”姜冬道。
“她人呢?”李承乾问,
“买菜去了。”
气氛有点尴尬,李承乾只得道:“不让我进去做做吗?”
“哦,殿下请进。”姜冬急忙道,她想到一些事情,莫名的有些脸红。
李承乾看着姜冬准备弄喝的,他赶紧道:“我喝白水就行。”
“那这位?”姜冬说的是薛仁贵。
“我也喝白水。”薛仁贵道。
姜冬只好给二人一人一杯水。
“你们现在在做什么?”李承乾问。
“姐姐以前的积蓄还有一些,足够我们二人用。”姜冬道。
“那准备做些什么?人不做点什么,会生病的。”李承乾道。
“这……”姜冬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没想过这些东西,她也没想到跟她差不多大的太子殿下居然会想这些东西。
“算了,问你这些东西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还是等你姐姐回来,问她吧。”李承乾道。
“是。”姜冬松了口气,不光是李承乾说不问她这些事情,还有李承乾没有提她之前说的当牛做马的话。
不多时间,买菜的姜夏回来,看到李承乾,也是一阵惊讶。
她把菜放到木柜一旁,道:“太子殿下,妾身还没有亲自道谢,多谢殿下的救命之恩。”
李承乾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子,一身素白,脸有些微红,眼波如水,让他直呼顶不住,花魁就是花魁,不经意间的一瞥,都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美。
“我其实也要谢谢你,你是第一批试验青霉素的人,这是需要很大勇气的,因此,你不用谢我。”李承乾道。
“殿下说的太简单了,要是没有殿下,我恐怕早就……”姜夏道,“那个病以前可是不治之症,妾身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殿下的神药救了妾身。”
两人有点酸来酸去的意思,李承乾很烦,他道:“我不喜欢这些扭扭捏捏的称呼,你自称我就行。”
“殿下,既然是这样,我就遵守之前的承诺,给殿下舞一曲吧。”姜夏道。
李承乾身体很老实的点点头,嘴巴却道:“有件事你得清楚,那就是我到这里来,只是来看看你好了没有,并不是来看你跳舞的。”
他这番欲盖弥彰的话,让姜夏一阵娇笑。
“殿下说的是呢。”姜夏道,“冬儿,把琵琶拿出来,你弹唱,我跳舞。”
“好的,姐姐。”姜冬跑去取琵琶。
取来琵琶,她道:“姐姐,我要弹哪一首曲子呢?”
“就弹殿下写的那一首水调歌头吧。”姜夏道。
“嗯。”姜冬坐好,她很有信心,这一首是她最拿手的曲子。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姜冬清稚的嗓音,琵琶的声音,顿时在屋内回荡。姜夏这时候,才慢慢开始跳舞,第一步,是先把鞋子踩掉,露出两只洁白的脚丫。
李承乾不由自主的咽一口唾沫,这谁顶得住啊,跳舞就跳舞,为什么要脱鞋子?搞黄色吗?他刚正不阿,可不吃这一套的!
心里是这么想,但身体再次表现的很老实,他的两只眼睛盯着姜夏,眼神渐渐直了。
一旁的薛仁贵也好不到那里去,他只感觉心里一股热气顶得慌,看着眼前翩翩起舞的佳人,他莫名想起某个被他多喝开水给气走的女子。
原来,女子也是可以这样撩人心弦,这样让人心动的啊!
开始的时候,姜夏跳的是那种舒缓的舞蹈,歌曲过半,突然风格一变,变成快节奏的舞蹈,腾挪,旋转,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有力量。
姜夏每一次踏在地板上,都会发出咚的一声,而这一下,就好像锤在李承乾小小的心脏上一样,每一次都让他心脏猛地跳动。
“啊我死了,这就是花魁的本领吗?恐怖如斯!”李承乾心里想着。
他看一眼薛仁贵,发现薛仁贵这个钢铁直男,也是眼睛直勾勾看着姜夏,显然,他也被姜夏迷住了。
“咳咳,薛仁贵,你口水下来了,擦擦。”李承乾道。
薛仁贵下意识伸手去擦,结果自然是什么也没摸着,他一阵无语,李承乾果然很无聊。
“哈哈,你为啥要伸手擦,是不是你心里想什么不好的东西了?才会下意识以为自己流了口水。”李承乾道。
“我没有。”薛仁贵正色道。
他刚说完,姜夏的袖子从他面前划过,一阵香风扑面,薛仁贵不知怎么,硬是往后一个身位,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力的。
李承乾瞪大眼睛。
“薛仁贵,你把力气能不能用到该用的地方上?她挥一挥衣袖,也不会带走一片云彩,怎么就把你吹走了?”
薛仁贵脸红。
“少年,你的思想很危险啊!”李承乾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