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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淮茹折腾的这段时间里，易中海只是静静的看着。
不同于贾张氏的挖坑算计，易中海是觉得秦淮茹这种事蛮好。
对于秦淮茹性子軟这一点，易中海是相当欣赏。只有性子軟了，才能好掌控么。
不同于他媳妇李云一心想着跟贾家彻底断掉，夫妻俩去外面收养一个。
易中海想的还是院子里那么几个人。
何况这些孩子们？
再说在四九城里，实在活不下去的人家，最多也就是把孩子送不能生的亲戚朋友。送孤儿院丢不起那个脸。
可这个想法，在易中海那就过不去。易中海才不乐意做这种无用功，万一养大了，跟着别人跑了怎么办？
易中海在院子里找不到，又把目光投向了厂里，他是没想过他的名声，现在在轧钢厂也不咋地。
现在的易中海只是想着，他花大代价培养了一个贾东旭，最后贾东旭却是什么都没报答他。
剩下来的，不是说没有身体健康家里无牵无挂的男娃娃，但那种要么年岁大了，要么没有眼缘，总归是各种各样的原因，让易中海夫妇失望而归。
可这一条也不符合易家的情况，谁敢交他这样的朋友啊？不怕变成第二个何大清？
易中海夫妇如此折腾了一番，最后却是一无所得。李云倒是起了心思，想着先收养一个姑娘，也算生活里有点挂牵。
许大茂放映任务接了，小纸条却推回给了胡科长。
其实按照这个年头这些事来说，就像上面说的那样，大多是从亲戚朋友熟人之间介绍的比较多。
意外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老范端着个茶缸，笑而不语，只是伸出手指点了点许大茂。
虽然也不会答应胡科长的小纸条，但至少不会那样撕破脸皮的骂人。
要说院子里找不到养老人，那是胡扯。
估计会想着把许大茂射到墙上去的问题。
前几年难的时候，倒是有。
老子有娄半城这个岳父保，别的不说，至少能保我不进所里。
这上面有聋老太太对他的话语暗示引导的结果，也就是万一收养一个，搞不好，这辈子就算完了。
许大茂又没骂他，怕这个干嘛？
这时要是胡科长领个放映员进来，让许大茂带带。那许大茂说不定还相信李副厂长是想保胡科长。
人是很奇怪的生物，要是对一种环境没有了安全感，哪怕是全封闭的屋子，也怕着世界的毁灭。
女孩子倒是有，乖巧懂事的有，长的漂亮的也有，但那个，大家自然都知道原因。
虽然不清楚这个事情是不是跟娄半城有关，但把娄半城顶出来，总归不是坏事。
或者说，原本好好的人，什么时候又变坏了。
说完，许大茂摔门而去。
而且，最好是不花代价的掌控。
那样的孩子收养了，性格能不能扭转过来？能不能养健康了？以及长大后的种种烦心事，都是个问题。
这又是一个有关于悖论的话题，易中海不想一开始就花大代价，又想掌控别人的脑子。
你姓胡的要搞，就一下子搞死我。
他这时已经忘记了，他跟贾家只是一场交易，从头到尾的付出，只是为了当初的赎罪而已。
再加上在外面吃不好，穿不好，进去的孩子真没几个脸上有肉的，也就是瘦，所以想在里面找像小时候棒梗那模样的孩子，基本上找不到。
但这个事情，许大茂估计传不到老许耳朵里。
不然许大茂见面就喊爸妈是为了什么？老许同志要是知道许大茂喊他爸，就为了到处得罪人擦屁股这种事。
真要有靠谱的亲戚什么的，也不至于去那里。
这种亏本生意，易中海是觉着不舒服的。
在原剧里，倒是成功了。
这年头，正常家庭都是吃不饱吃不好。
许大茂清清嗓门喊道：“请进，门没锁。”
许大茂听到，倒是站住了身，转身过来笑道：“我什么身份？我是四九城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不是伱特么胡**的奴才。
所以许大茂为什么要陪那帮玩意演下去？
许大茂也懒得废话，直接扭头就走。
许大茂这边，休息了两天，又去上班了。
一上班，许大茂就受到了试探。
家大人嘛，不就是为了自家孩子遮风挡雨？
易中海也跟着李云去了几次孤儿院，这个大家也别被电视骗了。
等到他走进门把门顺手关上了，这才笑道：“大茂，你少作怪。知道我今天来找你什么事吧？”
你特么有谁保你？
平时跟你客气，真以为老子怕你？
二三.九五.二一三.一八五
想想看，那些能进孤儿院的孩子，不说院里待他们如何，就说他们在外面生活过的日子，能有一个好的么？
但基本上这一两年也被收养走了。
许大茂害怕没工作么？不怕。
电视毕竟是电视，哪怕导演再黑心，也不可能让几个小演员为艺术牺牲。（所以可以看看张某某演的1942，里面的那些小演员也只能服化道上面努力一下。）
所以想在里面找到一个合乎易中海夫妇心意的“好孩子”，那比中六合彩还难。
摔门声吓得宣传科同事们愣了一下，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推门而进的正是宣传科的副科长老范，四十不到，有点肉球，平时在宣传科里见到谁都笑嘻嘻，但做到事情了，却是没什么存在感的一个角色。
威压不成，胡科长他们怎么好意思把这种事往外面传？
许大茂晃悠悠的喝着茶，不一会，就传来了敲门声。
谁也不清楚，这个世界什么时间有意外，什么人是好是坏。
像易中海也不清楚是以己度人，还是真见识过生活里有过什么，他总觉得只有在身边的，才是能够把控的。
你要不服就试试。艹”
胡科长在身后低声吼道：“许大茂，你不要忘了你自己身份。我现在还是宣传科科长呢。”
明摆着的事，老胡知道许大茂不会听安排，但还是安排下来了。估计是为了什么人铺路，在那装恶人呢。
就是跟刘海中说，刘海中就算再傻，也能算清里面的得失。
那么，不说给胡科长面子，至少也会给李副厂长一个面子。
这一点，应该是跟贾东旭生前的变化，以及突然死亡有关。
也有易中海觉得自己还年轻，不用花大代价去培养养老人有关。
但直到现在，也没这个风声透露过来。说明李副厂长这条线，是舍弃了胡科长，留下了他许大茂。
你特么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特别是王福荣跟傻柱修复了师徒关系，又给傻柱娶了媳妇，现在王芳又怀了孩子。现在的何家变成了有根有叶有新枝的家庭，这样的人家别说有爹，就算没有，也不会想着给自己找一个新爹。
胡科长收起了眼中的冷漠，装作和气的说道：“大茂，怎么跟你胡叔我外道了？这点小忙都不肯帮。”
胡科长把他喊去了办公室，交给他去乡下的放映任务，并且还有一张小纸条。
………
这种事，大部分的情况是许大茂脸红脖子粗，然后再被胡科长打压一下，最后当好人的那个人才会出现给许大茂站台。
许大茂也管不了那么多，自顾自的走进自己维修室，泡了杯茶，等待着来示好的人。
应该说，贾东旭的死对于易中海来说，刺激还是蛮大的。
做事只论利弊，不会意气之争。
也就是如果杀人不犯法，恨不得搞死对方那种。
许大茂连忙起身，故作惊诧的说道：“哟，范科长，您老这是大驾光临，让小的是蓬荜生辉啊。”
从刘岚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来，李副厂长是个很理智的人。
但许大茂可不想按照别人的剧本走，凭啥啊？
他许大茂缺这份外快的那点钱么？不缺。
至于骂了胡科长会不会得罪李副厂长，许大茂完全不担心。
这就是让大家别太相信电视剧的原因了。
受过的各种苦，各种邻居亲戚的算计，让他们必然对陌生人防备过重。
许大茂丝毫不顾忌胡科长阴冷的眼神，还是笑嘻嘻的说道：“领导，公事我接，私事您另找他人。”
这是个慢工出细活的事情，倒是很符合易中海工作的性子。
惹毛了我，老子直接把这个事捅出去。
可是在这个世界，因为许大茂，直接让他跟何家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小纸条上写着需要采购的东西。
别说孤儿院，就是现实里，这个年头，也找不到长的那么好的孩子。
不说贾家何家，就是院子孩子多的那几户人家，如果这时易中海对闫埠贵说，让闫家老二老三拜个干爹，给易中海夫妇养老送终，以后易家的房子存款全部是这个孩子的，闫埠贵能不同意？
可是易中海要的不是这个啊。
说白了，职场的规矩，是给想在职场发展的人设定的，他许大茂又不想混的多好，干嘛要守这个破规矩。
许大茂笑道：“您总不会是替咱们胡大科长来批评我。”
老范同志笑道：“少阴阳怪气，我还没那么便宜。只是受人之托，给你说一些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