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目中毫光14

上古北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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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玉南石

    他这一哭,无言有些好笑又无奈,只好放开他。

    哪知老赵刚解束缚,转脸就是一拳猛迅无比打在了无言肩头。

    无言眉头一皱,肩膀顺势向后缩去,老赵的力道立时被卸了去,随即他肩头一顶,就见老赵惊叫一声飞了出去。

    老周看得目瞪口呆:乖乖,见识了。这什么功夫。

    无言扶着北邪,向光明顶走来,老周赶紧迎出来。

    远处一阵警笛声传来,他问道:你报的警?

    老周见他神色严肃,赶紧点头:刚才你没来,我一害怕就……

    无言神色凝重:北邪伤有点重,我不想惹麻烦,待会警察来了你去应付。我带她去莲心堂,你把门带好。

    老周赶紧说:好的。好的。

    警车驶进巷子,下来几个民警。他们发现了晕过去的小宋和倒在地上受伤的老赵。

    谁报的警?!其中一个民警问道。

    我,是我。老周连忙回身将门一碰,应声道。

    怎么回事?民警向这边走过来。

    刚才。他们打起来了。老周正想转过去看北邪和无言,回头却发现二人早已不见,巷子里也空荡荡没有人影,心头一阵诧异。

    看什么?还有人吗?回所里做笔录吧。民警说道。

    老周连忙摆手:没,没。好的。

    派出所。

    老周反复地说:真的。真的。句句属实,人民警察面前不敢打诳语。那俩人真的像中邪了。尤其是年轻的,逮住东西就啃。

    做笔录的民警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另一个民警怀疑地说道:你该不会也中邪了吧。

    老周急忙摇头:没有。没有。那俩人受伤了你们也看见了。

    两个民警低声一交接。其中一个出去了。片刻回来时身后多了一个人。

    这位是我们局里的心理学专家玉南石。民警介绍道。

    心理专家?老周苦笑道,心想真是自找麻烦,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玉南石坐下来打招呼:老周,你好。别紧张。我是来所里调研的,正好遇到这个案子。

    老周看着他英气逼人的面孔凛然生仪,倒不像见惯的嘴脸,再说北邪不也是心理咨询师么,也罢。他叹了口气安然下来。

    玉南石见他放松,随即微笑道:刚才你说那两人像是中邪。你可有确凿证据?

    老周点点头不假思索:之前在兰因会所见过一次。可话说出口,便后悔了。

    兰因会所?玉南石问道。

    噢,老赵是兰因会所的老板。老周有些懊恼嘴快,不该牵扯太多。

    那能详细说说吗?玉南石很感兴趣。

    老周只好将那日在兰因会所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只将种种灵异之事略过不提。

    玉南石听罢,沉思片刻问道:你所说的北邪和这次事件有什么关联吗?

    老周一听不妙,暗想不能再往深里说了。北邪如果不是因为救自己就不会重伤。此刻再将她引入麻烦就更麻烦了。要知道有时候走司法程序确实很繁琐。

    于是他打定主意说:没什么关系。

    那他俩为何出现在光明顶,据我所知,光明顶是北邪的工作室。玉南石逼视着老周。

    老周心里叫苦不迭,脸上却笑道:不知道啊,可能是因为之前给他看过病吧。

    那你去光明顶干什么。玉南石又问。

    老周说:这不是喜欢倒腾文玩么,北邪那里很多书画。

    玉南石一双长目在他脸上扫视一番。屋里暂时安静下来。

    老周只感觉浑身刺痒,直犯嘀咕,这不是审犯人么。

    事发当时北邪在场吗?玉南石忽然问道。

    老周急忙摇头:不在。我也是去找她的。

    嗯。玉南石又不说话了。

    老周有些慌,时刻预备着他又提什么敏感问题。却见玉南石和其他二人一交流,然后做笔录的民警说:好了。如果没有补充的话你签个字,就可以回去了。以后有需要会再找你。

    老周顿时松了口气。忐忑不安的签好字便出来了。

    老周,稍等一下。玉南石追出来:你刚才说北邪那里很多书画。可否引荐一下。

    老周有些意外:玉专家也喜欢这些啊。

    玉南石笑道:不瞒你说,家有渊源。

    老周噢道:好的,哪天吧。得先打招呼。

    好,等你信。玉南石掏出手机打电话。

    老周正想走,手机响了。一看陌生号,立刻意识到是玉南石打的。

    玉南石点点头:是,我的号。

    噢。好的我存了。老周想道,果然是办案的,这么快就记住我的号码了。

    一天后,莲心堂

    北邪紧闭双目,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无言静静地坐在旁边,目光定在一处。

    咳,咳,咳。北邪醒了过来。

    无言瞬间收回目光,轻轻扶起北邪来:感觉怎么样。

    北邪运了运气:还好。

    你睡了一天一夜。我给你吃了活络丹。待会再开方子,调养几天应该就没事了。无言眼中一片温柔。

    北邪点点头,看看周围:我在这里不方便吧。

    无言摇头道:不妨。堂中也常有女居士小住。再说这是我个人的地方,况且我又没出家。

    北邪闻言想笑却笑不动:我没问你出家的事,看把你急的。

    无言软软一笑:你不问我就不能说么?

    北邪摇摇头:师兄,你真的准备承佛家衣钵吗?

    无言忽然迷茫了一下:当初师父说我佛缘比道缘更加深厚。这些年果然印证。只是,我……

    他目光转向北邪:我,放心不下你。

    北邪运了运气:我胸中气闷,想必伤了中气。

    无言连忙扶她坐好,单掌贴向北邪后背,柔缓的揉按着。

    师兄,我们从小长大,你的心思我明白。只是,缘深缘浅或许不由人意。北邪轻声说道。

    无言不想思虑这些烦恼事:脱得了贪嗔,难逃情字。主持说的对啊,堪破此字便是佛。

    北邪欲言又止,便也不再作声。只觉后背有股气漩涡般扩散全身,半晌,猛地咳起来。无言急忙扯纸巾接住。一阵剧咳之后,她吐出了一口黑血,顿时胸闷大减。

    好些了么?无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