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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郑小檬的身子像是被卡车重重撵过一样的疼。
她缓缓的睁开眼晴，还未来得急看清周围的一切，两片冰冷至极的薄唇就惩罚性的落了下来，带着满满的怒意咬住她的唇，然后是下巴，最后埋首在她的胫间，重重在她脖子的皮肤上咬了一口。
“郑小檬，真那么恨我？恨到让你连命都不想要了？”
郑小檬下意识摇头。
她明明已经死了，胫间刺疼的感觉却是如此真实。
男人熟悉的体温也是如此真实。
“陆沐擎，你咬疼我了……”
男人动作一顿，似乎很意外女孩对他的称呼，唇间的力道蓦地轻了一些。
“疼，才能让你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可……”她真的很疼。
“郑小檬，这一次，你真的激怒我了……”
话落，撕心裂肺的疼痛便彻底将郑小檬的身子给贯穿了。
她的双手下意识抓紧男人如钢铁一般坚硬的肌肉，指尖深入他的皮肤，指关节泛白。
“陆沐擎……”
她的声音被男人重新覆上来的唇尽数吞没，立时，甜腻的腥甜气息便在两人的口腔中扩散开来。
除了不断的收紧手指，郑小檬便只能听见男人粗重低哑的喘息声。
直到这个时候，郑小檬才知道她跟陆沐擎到底在做什么。
“郑小檬，再敢伤害自己，我会让你知道，你口中的阎王，我，陆沐擎，到底是有多可怕。”
男人低哑的声音再度响起，一字一句尽是对她的警告和禁锢。
郑小檬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在迷迷糊糊间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一些单音……
……
郑小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因为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太过热烈，郑小檬看不清楚周围的一切，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立于床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郑小檬慢慢坐起身，伸手挡去眼前的强光。
一抬眼，却掉进男人那一双黑不见底的深潭之中，“陆……”
话音未落，房间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手里提着银色箱子的女人走到陆沐擎面前。
陆沐擎垂了垂眸，“开始吧。”
“是。”几个人恭敬的点头
看着她们不断朝自己靠近的样子，郑小檬下意识的裹紧被子往后缩。
“你，你们想干什么？”
“小姐，得罪了。”
郑小檬被几个女人从被子里拖了出来，脸朝下，摁倒在床上。
“放开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胸被压扁是很疼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几个女人却无动于衷，不但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反而还开始脱她的衣服。
“小姐，我们只是帮你洗纹身而已，你好好配合，很快就能结束。”
郑小檬脑袋轰的一响。
三年前？
她居然重生到了三年前，被陆沐擎夺掉清白，又强制洗掉身上所有纹身的这一天？
郑小檬瞳孔紧缩。
她不要……
洗纹身可是比纹上去的时候痛上十倍还不止。
她的后背，手臂，大腿，锁骨上纹了不止一处，全部洗掉，她会疼死的。
就像是上辈子一样，她被痛得昏死过去。
“你们，住手！！”
郑小檬的声音有些发颤，可几个女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郑小檬把脸转朝另一边，眼眶微红，巴巴的看着陆沐擎，“陆叔叔，快让她们停下来，我，我不想洗，疼，很疼，真的很疼……”
陆沐擎眼神清冷，没有回话，只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烟，点燃，幽幽的吸了一口。
下令：“开始。”
“是。”
下一秒，撕心裂肺的痛再次传遍郑小檬的全身，她惨叫一声，上一世，不管是丢掉第一次的痛，还是洗纹身的痛，这一世她又全都的经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