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摄政王被陛下摁在龙椅上深入交流密事

祎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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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重的陛下自然是什么也干不了,再多旖旎情趣也能放心里想想。

    但他是个惯会撒娇要糖的,仗着伤重,哭哼两声,把心冷似铁的摄政王心疼得不行,又哄又抱又是亲,完了半夜还要和他挤一张床,给他温声细语地讲睡前故事。

    陛下这辈子人生巅峰有木有。

    他再也不想康复了。

    可惜权霄花了好几千几分兑来的长生锁真不是盖的,他的伤肉眼可见在愈合。

    陛下只恨自己身体不争气。

    没多久360也回来了,带着系统商城最金贵疗效最好的圣药,给谢胤心那么一涂一抹,他小腿的伤口连块疤都不剩了,光滑白皙堪比牛奶肌。

    摄政王高兴极了,抱着他转圈圈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陛下也高兴极了,不争气的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他的亲亲抱抱举高高都没了。

    他想要不去山崖上再摔一跤好了。

    当然也只能想想,他若是敢付诸实际,沅沅可能会把他原地下葬。

    ......

    谢胤心伤势好转后,一行人便启程回了京。

    秦孟关守将大大松了口气。

    这几日陛下伤重,他着实被柳相好生磋磨了一番,说他办事不力,说他玩忽职守,总之一顿严肃批评教育整改,叫他头发都秃了一大把。

    可惜守将根本不晓得社会险恶,柳相对他已经是顶顶好了。

    他一个守关大将,不仅将敌军误作商队放进关内,还被下了迷药轻易俘虏,若不是柳相带人来救,他这颗项上人头都难保。

    这桩桩件件加起来都是砍头灭族的死罪,柳知权不仅没有惩罚他,还叫他去修山道,以功代罪,已经是莫大仁慈了。

    要说,摄政王才是真正的大恶人。

    这男人一回京城,就开了朝会清算总账,将所有接触过冯林的边境官员,不论是收受贿赂睁只眼闭只眼的,还是心里有鬼故意勾结的,全部下了大狱。

    柳知权一早便将此事彻查清楚,案犯名册和证据、具体干了哪些勾当都罗列得一清二楚,直接呈上了御案。

    是以权霄定起罪来简直雷厉风行,一丝情面不留。

    秦孟关守将虽无反叛之心,但能力不足,也被削官发配到了南域去开疆拓土,以后日子绝不好过。

    至于罪魁祸首冯林,摄政王折磨起来更是毫不留情,当着他的面,将他手下那一众北蛮亲信活生生千刀万剐,扔进了狼堆里霍霍被撕咬致死。

    而他本人,则被权霄亲自废了武功,挑断手脚筋,囚禁在牢里,彻彻底底成了个废人。

    处理完这些事,整个朝堂死寂一片,百官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生怕被揪出来迁怒。

    权霄冷哼,金刀立马坐在自己的罗汉木太师椅上,挑眼俯视众人:“有谁想求情?”

    没人吭声。

    求个屁啊,敢说一句话估计就被拉下去一起砍了。

    祝砚安觉得他罚的太重,原想说什么,却被沈家睿拉住袖子,拽了回去,错失了开口良机。

    权霄见他们乖得很,心情倒稍微好了点,没再为难,转头问谢胤心:“陛下,退朝么?”

    谢胤心正坐在龙椅上直打瞌睡,闻言一惊,倏然抬起头看他:“什么?怎么了?”

    “......”还怎么,你江山要被人抢了!

    权霄无语,扫了眼小元宝,示意他退朝。

    朝臣三俩退下。

    权霄踢踢龙椅上的陛下:“下来,我们也回宫,你今早的药还没喝。”

    谢胤心揉了揉坐到发麻的小腿,苦着脸:“起不来。”

    “谁叫你睡过去了,活该!”权霄瞪他,见他可怜,还是走过去伸出手:“手伸过来,本王抱你。”

    谢胤心却一把将他拉到龙椅上,翻身按倒。

    权霄后脑勺磕在椅背上,疼得叫了一声:“草,你有毛病?”

    谢胤心低笑,跪在他身上俯视他:“朕早就想这么做了,每次沅沅在朝堂上大显神威的时候,朕都想像这样将你按在这龙椅上,扒光你的衣衫,狠狠进入你。”

    你他妈也不是没做过。

    权霄挑了下眉,两条大长腿盘他腰上:“你别光说啊,来,动手啊。”

    他这么大方,倒是轮到谢胤心脸红了,眼神瞟了下四周眼观鼻鼻观心的内侍们,按着他害羞地哼哧哼哧半天,最后也只低头,虔诚吻了下权霄的唇。

    权霄翻了个白眼:“怂包。”

    谢胤心在他脖颈里蹭了蹭,小声哼:“不让别人看沅沅。”

    权霄拍了拍他狗头:“把他们轰出去不就结了。”

    他唤了声小元宝。小元宝机灵得紧,立刻带着一众内侍躬身退下,梁上影麒也被他一起带出去了。

    权霄指尖一挑,解开自己衣襟盘扣,妖娆万千倚在龙椅上,拿眼斜睨谢胤心:“来。”

    “......”这都不上那就不是男人。

    谢胤心眼一红,嗷嗷呜呜扑了上去。

    大殿里传来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几个侍卫悄悄红了耳尖。

    小元宝老神在在坐在树下,和自己新收的干儿子下棋——他如今荣升大内总管,已经是宫里的老人了,谁见了不得换一声元宝公公,收干儿子养老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铜板儿,要不要打个赌。”他对自己干儿子隐晦地笑笑,“猜猜咱们陛下和摄政王,谁才是......那个?”

    他比了个“↑”的手势。

    小铜板眼珠子骨碌滚了一圈,笑嘻嘻地:“那肯定是王爷。”

    巡逻过来喝茶的侍卫投子也赞同地点头。

    根本想象不出霸道摄政王雌伏的模样,很惊悚好吗。

    反倒是陛下看着又娇又柔,似乎很好推倒的样子。

    小元宝一脸讳莫如深摇头,别有深意地笑:“都猜错了,陛下才是↑那个。”

    小铜板和侍卫长都不相信。

    怎么可能呢,以摄政王那手段,还不是得把陛下玩得团团转,他会甘心屈尊?

    三人喝完茶,便回了殿前守着。

    过两个时辰,小元宝进去送了次热水。

    没多久,就见摄政王衣冠整齐,一脸威严冷漠出来了,那强大摄人的气势,三步内就能吓死只鸟。

    而他们陛下呢,娇弱无骨一般,被摄政王大手抱在怀里,乖软温顺,从松散衣襟里还能看到内里被吻出红痕的雪白皮肤,眼尾泛红,朱唇轻喘。

    两人齐齐看向小元宝,眼神充满了坚定。

    没跑了,陛下绝对是下面的,绝对的。

    小元宝啧啧,只能说他们太年轻,不懂。

    其实陛下也不大懂。

    他倒是清楚,他第一次欢好的对象是权霄,并非连卿——这是他身体里那人告诉他的。

    他那会子已经昏迷了,权霄是为了救他,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

    但他之前总以为像权霄这么强势的人,不会愿意屈居人下,虽然他面上一脸势在必得的样子,可心里其实没底。

    权霄却好像理所当然就接受了自己的位置,从未对此提出过异议。男人生来强大的征服欲和尊严,在他身上却一点都看不出来。

    他想不通,问权霄。

    权霄一个爆栗敲他头上,横眉竖眼:“你敢骂我不是男人?”

    谢胤心眨巴眨巴眼:“朕没有,朕就问问。”

    “有什么好问的,躺着多好啊,又不要自己动,又能享受,你傻不傻?”权霄睨他一眼,“怎么,你还想抢我位置?你要是表现得好,下次让你试试也不是不行,本王就受累一点吧。”

    “......”谢胤心立刻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不敢劳烦皇叔伺候,这种累活还是朕来做罢。”

    “小骗子。”权霄用鼻子哼了声,尾音都带着显而易见的甜腻。

    谢胤心也觉得心里好甜,都要化成一滩水了,他搂住权霄脖子,在他脸上亲昵地蹭蹭:“沅沅,喜欢你。”

    权霄亲了他一下,说俺也一样。

    只是心里却叹了口气。

    这狗东西怎么天天说着喜欢他,幸福值却还卡在99不动呢?仇恨值也还差1点,简直凝固了一样。

    权霄无数次怀疑是不是系统出错了,360却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无误,那幸福值怎么还不满呢?他们都滚了多少次床单了,好歹动个0.1吧,就是白嫖也没这么抠门的啊。

    他又忍不住看了眼怀里一脸幸福的男主,想问他到底抽什么风了。

    可谢囝囝好不容易开心一次,权霄又怕叫他一起烦恼。算了吧。

    他犹豫半晌,还是没说了。

    在宫里陪谢胤心用了午膳,午后,权霄抽空回了趟摄政王府。

    王府已经大变样了,前几日,谢胤心派人过来将他门庭修缮一番,挂了红灯彩绸,还贴了窗花福字,又招了几个下人进来整理庭院,倒是让王府难得多了几分人气。

    权霄心中感慨,谢囝囝还是和以前一样,嘴上什么都不说,却会默默替他打点好一切。

    那种一点一点润物无声的情爱,那种细水长流的幸福,才最是叫他心动。

    他更不忍心搞事了。

    可没办法,成功一步之遥,他不得不狠下心来。

    权霄深吸口气,踏入王府,摆手免去了侍卫行礼,径直走向后院。

    林鸢——哦,就是他之前从勾栏院里带回来的一个小清倌。林鸢小步跟在他身后,细声道:“王爷,您之前吩咐的事,奴才已经办妥了,嫁妆彩礼等物都备在了书房,只等您订下吉日,奴才将请柬送出去了。”

    “不错。”权霄很满意,“去账房上拨五百两银子,算你的赏钱。”

    林鸢眉开眼笑,立刻道谢。

    权霄见他高兴,也笑了下,问:“卿卿可来了?”

    “来了!侍卫昨日便将连公子送来了,也在后院等您呢,这会绣娘正在替他试穿喜袍,您赶紧去,没准还能瞧一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