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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根在两个星期内,把上学期没考的科目全部补考完,全身心投入到这学期新的科目学习中。在这学期,实验课比较多,上午主要是理论课,下午大部分实验或实践课,柳根明显感觉到学业的繁重,幸好因为被开除过,不用再担任学生会组织部长一职,同时,食为天和南海药业两个公司的事,他不用分心去管,这样,他有了更多时间和精力用在学业上,只要他人在学校,医院来电话,有死人召唤,他都会和刘军去抬死尸,下午放学后照样到解剖楼的地下解剖室干活。
这一天,刘军在干活时说:“根哥,你听说了吗?和我们一起做药人的一个女生,因病辍学了。”
“什么病?”柳根的心,剧烈的跳了一下,歇下手中的活,望着刘军问。
“肾衰。”刘军答。
“她和你一组的?”柳根问。
“嗯。”刘军点头,低声应了一声。
“你和其他同学,有没出现肾脏方面的问题?”柳根走过去,一把拉住刘军胳膊,让他停下手中的活。
刘军摇摇头:“不知道,我没问过,但和我一组的药人,基本都有肝脏毒性。”
“你召集大家,到医院做个肾功能检查。”柳根担心还有人的肾脏受到损伤:“对于说钱的事,我会让南海药业集团负责。”
“根哥,那要是再查出有肾功能衰竭的同学,你还会让南海药业……”
“负责到底!”柳根没等刘军说话,不容置疑的说:“那个辍学的女生叫什么名字?是那个学院的?”
“护理系,九九级,叫梁文丽,云南人。”刘军回答。
“她已经离开学校了吗?”柳根又问。
“这学期没来,我也是昨天才听过去一个药人提起才知道的。”
柳根当天晚上,找秦越,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并提出集团必须给予受害者赔偿的要求。
“根哥,不是已经一次性赔偿过了嘛,不管从法律角度还是道德角度,我们都没有义务再承担这部分的经济损失。”秦越不同意。
“我知道,但那毕竟是因为药物试验导致的,得上这种病,要花很多钱做移植才行,那个女生要是家庭条件好,也没必要当药人挣钱,现在,学都没法上嘞,你尽快安排人,把人接到我们学校附属医院来治疗,一切费用,由集团承担。”
“根哥,上次试验的药物,肾毒性可没那么大,肝毒性倒是因过量蓄积增大,可肾毒性却很小,也许你说的那个女生的肾脏,本身就有问题……”秦越是那次药物试验的负责人,药物又是他研发的,对其毒性比较熟悉。
“不管是不是因为服用试验药物引起的,但毕竟这个女生曾经当过药人,就算是集团做慈善,另外啊,我通过这件事,想到咱们是不是在南海大学,设立一个学生重大疾病帮扶基金,为那些因重大疾病没钱医治或上不起学的学生,给予经济方面的帮助,还有,咱们的研发中心,干脆设在医学院的药学院得嘞,依靠大学的专家教授资源的研发能力,与大学合作开发新药。”柳根把他的想法,一股脑的说出来。
“救助那个女生和设立帮扶基金的事,估计其他股东很难通过,倒是和学校合作高研发,我看那些股东们肯定无条件赞成。”秦越忧喜参半的说。
“这你不用管,我来说服他们。”柳根有信心摆平那些股东,他身后是李嘉禾,现在他不担心股东撤资了:“我会事先单独找他们一个一个的谈,我就不信,人还怕了做好事。”
“那好,我按根哥说的去办。”秦越点头答应,然后说:“根哥,公司给我配了辆车,我觉得那应该是给你配的,我还是开自己的车自在,你让欧阳雪这两天有空的话,去换一换,你现在住在家里,上学放学总不能骑车呀。”
“行,我周末还得到郊区训练基地去,确实也需要一辆车,欧阳还说呢,想找你商量换一辆小的车开。”柳根没拒绝,他确实需要车,有辆车到哪去办事都很方便。
第二天,欧阳雪便找秦越,把车换了,是一辆奔驰e级银色轿车。
于是,南海大学医学院,每天进进出出的车辆中,多了一辆奔驰,一开始,柳根有些不习惯坐在车里被路边师生们驻足盯着看,但几天后,他自在多了,觉得也没什么。
心怡花园,离学校有点远,早晨车流量少,不塞车,也需要花半个多小时在路上,放学回家,正好是下班高峰,路上花的时间,要一个半小时以上,不过,柳根一般在下午放学后,会到公司或店里转转,他和欧阳雪吃完晚餐才回家,路上也就不用和别人打挤了。
柳根的晨跑习惯,还是没改,他每天照样六点起床,在心怡花园附近的一个公园跑半个多小时,然后回家冲澡吃欧阳雪做的早餐,七点二十,两人准时从家里出来,开车到学校上课。
南海阳春三月,万物复苏,马路两旁的树木的枝叶,一天天茂盛起来。
校园里,百年的银杏树,郁郁葱葱,绿油油的草地,想一块块绿地毯,草地周边种植的米兰,开始散发出醉人的芬芳。
当欧阳雪把车停在第三教学楼门前停车位上,柳根刚推开门迈出一只脚,蔡花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拿着一份南海早报大呼小叫:“维持原判!死刑!”
“蔡花,你说的啥呀?”柳根笑着问。
欧阳雪也下车,走到蔡花身边。
“我说的是李天意呀!他不是上诉了嘛,判决下来了,维持原判,还是死刑!”蔡花抖着报纸说。
欧阳雪一把抢过蔡花手中的报纸,头版头条,报道的就是李天意的判决,一幅李天意在听判决书的照片,照片中的李天意,脚手戴着链子,站在一个法官面前,那个法官拿着一张纸,像是在给李天意读书听,而李天意,双目惊恐的盯着法官手中那张纸。
这时,张建和李成宰他们几个也围了上来,叽叽喳喳说开了:
“让这狗杂种多活了几个月!”
“看看这照片,估计尿裤子了!”
“枪毙是打头还是心脏?”
“报纸上说,立即执行,剥脱政治权利终身,估计已经毙了!”
……
柳根忽然有些伤感,没和同学们一起议论,而是独自走进教学楼。
“柳根,你在想什么?”欧阳雪追上他,挽住他的手问。
“欧阳,要是我开学那天没遇到你,没得罪李天意的话,他是不是就不会被判死刑了?”柳根目视前方的说。
“这和遇到是,得罪谁没关系。”欧阳雪回答:“与人的本质有关。”
今天上午的课,是医学统计学,也是公共课,在三教一楼阶梯教室上。
柳根和欧阳雪走进教室的时候,大家都在议论报纸上报道的李天意被判死刑一事。
“根哥,李天意最终还是被判了死刑,你现在感觉是不是很爽呀?”一个二班的男生大声问走进教室的柳根。
柳根停下脚步,扫了教室里的同学们一眼,阴着脸回答:“要是有个人因为你而死,你心里会很爽吗?”
柳根的这句话,让喧嚣的教室顿时安静了下来,那个问他话的男生,把头垂下不敢看他。
李天意被判死刑,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但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当红薯哥在中午和柳根吃饭见面时,有些激动得双目热泪眼眶,似乎千言万语,浓缩成了:“根哥,谢谢你。”
而邱叶和欧阳雪坐在一起,她也眼含泪花,给欧阳雪再次讲起李天意对她的羞辱。
到了晚上,杨光辉带着夏阳,到了心怡花园柳根的家里,他还带了一瓶葡萄酒。
陈浩和邱叶,祥子红薯哥周永恒,都聚到了柳根家中,徐雅芝在郊区师大,周末祥子才会把她接回家。
“根哥,今天我看到任家驹了。”陈浩晃动着高脚杯里的红酒说。
“在哪?”柳根是不喝酒的,但今晚他还是端了一只杯子,但杯子里,只有很少的一点酒。
“中午我在学校食堂吃的饭,打饭的时候,看到他独自坐在一个角落里,那样子,像个丢了魂的人似地,与过去那个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完全两样。”陈浩喝了口酒,咂咂嘴说。
“那种人,才最应该被开除学籍!”祥子愤愤说。
“还真查不出他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杨光辉插话:“他爹毕竟是干了那么多年警察,并没让他儿子插手他的违法犯罪的勾当,他母亲也没参与,还在做进口服装生意,家产也没被罚没,因为那是在任孝尧案发前离婚后购置的,所以现在任家驹,仍然是个阔少,听说她母亲旗下的服装店,总资产过亿了。”
“那个过去和任家驹好的王婉莹,在一家夜总会当歌手。”邱叶说。
“来,我敬各位一杯!”柳根举起杯子:“为咱们的未来,干杯!”
“干杯!”大家纷纷相互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