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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儿,你和凌儿,都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子,是吗?”
紫冥皇后轻声问道,她的话,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
西陌寒淡漠的点头,“嗯”了一声。
“那位姑娘呢?她喜欢的是谁?”
“不知道。”
西陌寒轻飘飘的回避开这个问题,明显的,有些神不守舍。
紫冥皇后的神色有些哀悸,“凌儿的生命,不会超过二十八,他今年已经二十三了,所以寒儿,你要谅解他。”
“放心吧,他不会死。”
西陌寒说完这句话,就再也没有开口。
母蛊出来之时,紫冥皇后轻松的跳起来。
她抱住西陌寒,“你成功了,真的成功了,我的蛊毒解了,缠着历代紫冥嫔妃的蛊毒,真的被你解了。”
西陌寒任由她抱着,唇角带着清浅的笑意。
他收好蛊虫,紫冥皇后还是不肯放开他。
他转身,将她抱在怀中,只要他知道,她还活着,一切都足够了。
连青栀站在殿外,看着这样的一幕,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
她很想问他,他的心里,究竟可以装下多少个人?
以前,为了柳苏苏,他可以牺牲她。
现在,为了紫冥皇后,他一样可以牺牲她。
在他心里,她究竟算什么?
……
连青栀落寞的回到别院。
想了又想,她起身去了御膳房。
半刻钟后,就看见一个歪斜的身影,坐在屋顶喝起了酒来。
一坛酒下肚,她已经觉得身在琼楼玉宇当中。
连青栀有些踉跄地起身,站起来,想要够着苍穹的星子,无奈还差一些距离,她就蹦了起来。
结果脚下一滑,一溜琉璃瓦片滑下屋顶,她差点摔跤,看着地面上的瓦片,她愣在那里。
西陌寒蹙紧眉头,直到她又躺下喝酒,他才飞跃上去,一把拦住她喝酒的手。
连青栀看着俊美无俦的他,打了个酒嗝,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去拿酒,继续灌着自己。
“你做什么?”西陌寒伸手去夺她手中的另外一坛。
“你别管我,我恨你!”
连青栀打他的手,因为喝醉了,下手没轻没重,他的手背上被她打出青紫色的瘀青。
他皱紧了眉头,将酒放在一边,单手捉住她的双手,然后查看被她打疼的手背。
她看着他近在眼前的手背,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西陌寒疼的龇牙,“嘶”一声,他轻叫出声。
连青栀大概是喝酒了之后口渴,不停的咂舌,西陌寒缓慢的回头看她,她愣愣的看着他,神思恍惚的,吻了上去。
“轰——”
西陌寒被她吓的呆在那里,他不敢动,在这样迷乱的夜晚,他本就不打算克制什么,更何况,身前坐的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一切,又是她在主动。
慌乱中,是两人随着琉璃瓦片掉落,连青栀重重地摔落在地,西陌寒也不能幸免,有侍卫吃惊地上前,被西陌寒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连青栀大概是摔疼了,她哭泣了起来,通红的眼睛,一副委屈的小模样。
西陌寒上前哄她,“连儿,连儿,别哭了。”
酒品这么差?
西陌寒觉得脸都要丢光了,他索性抱了她,就走进屋里。
他拉掉她脏的衣服,将她放在床上,她依旧只是哭,哭的肩膀都在抖动,上气不接下气。
“连儿,别哭了,我和紫冥皇后,不是你想的那样,还有苏苏,她只是我寻找生母的一个线索……”西陌寒无奈地解释着,他不知道她在哭什么,只是病急乱投医。
他的话音刚落,连青栀停止了哭泣,她转过身,谴责地看着他,“你对柳苏苏说,你爱她。”
“走开,走开,我不想看见你,我讨厌你,我喜欢的人是天凌,天凌!”连青栀对着他拳打脚踢,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西陌寒握住她的双手,低头就封缄住她的唇,她挣扎反抗的话语全部都消失了。
他看上她的眼睛,“连儿,不要拒绝,我们好好的过完这一个月,只是一个月,好吗?”
连青栀不说话,只是清眸带着浅薄的恨意,西陌寒眸中一黯,唇角挂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他伸手,覆盖上连青栀的眼睛,他不想看见她眸中的恨,一点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