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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是真的,我沒骗您,我从來沒骗过您,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而且婉莹亲口说了,这个神医帮她做过治疗后,她明显感觉到体内有一种不好的东西消失了,她还说她看到了希望,说那个神医有可能会治好她,有可能改变她的人生,改变她的命运……”许深说话有些哽咽,但激动之se表露无遗。
“你…你这次真的沒有骗我,”听到儿子的话,老爷子的语气出现了一丝松动。
“沒有,”许深坚定道。
沉默。
电话那头变得沉默起來。
许深也沒有开口说话,他知道,父亲的心里也在挣扎,其实父亲嘴上说已经接受了现实,但内心深处跟自己一样,都不愿接受这个所谓的现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那头传來苍老无力的声音:“你……在哪,”
“温城,大陆温城,”
……
挂了电话,许深才刚松一口气,楼上却忽然传來惊声尖叫,吓了他一跳。
连跑带爬上了二楼,冲进女儿的房间,却看见女儿一动不动的站在镜子面前,呆呆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婉莹,你,你怎么了,”许深快步上前。
“爸……”婉莹转过头來,“我,我的脸上有血se了,有血se了,我终于像个人了,我像个人了,爸……”
许深看着女儿脸上的那一抹红润,鼻子一酸,溺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头。
两父女泪如泉涌……
……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打开客厅的灯,余天看到美美的房门紧闭,这才想起美美今天是夜班。
再一看好好的房门,我勒个丈母娘唉,陈大小姐的门竟然虚掩着。
好好小乖乖,你这是什么意思呢,在等待哪个情郎送上门呢,嘎嘎嘎嘎…
啥啥啥,你说这个情郎就是我吗,这怎么好意思呢,怪难为情的,你个小坏蛋,就是喜欢让人送羊入虎口……
算了,人家半推半就随了你便是。
其实,余天很想倒下就睡,他真的很累。
不过他又想,如果能赖进陈好好的被窝,抱着陈好好这具温香软玉睡上一觉,那是怎样的一种享受。
妈de,要人命呐……
蹑手蹑脚的來到陈好好的房门口,透过门缝往里面偷窥了一眼,一个娇俏的影子映入他的眼帘。
小余先生直接一眼扫在那挺拔的酥胸上,暗自吞了吞口水,看胸识女人,里面是陈好好无疑。
轻轻敲了敲房门:“请问,有人吗,”
屋内沉默了一阵,陈好好冷冷的声音传來:“沒人,”
“咦…沒人呀,那我进去就放心了,”余天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坐在床沿的陈好好,倒退一步,惊讶道:“哎呀,不是沒人吗,好好,你怎么在这里,你把我骗到这里來想干什么,”
“装模作样,沒个正经,”陈好好沒好气的嗔怒道,接着起身向他走去,秀臂伸出,一把将他拉到了床边。
“好好,你,你要做什么,你不要乱來,”余天双手抱胸,睁大眼睛,满脸惧se的惊恐一叫。
“乱來,”陈好好又好气又好笑,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你就不要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余天猥琐一笑,道:“好好,你这话说地就沒水平了,实际与不实际其实只是在一念之间而已,正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你要是随心所yu,对我为所yu为,那我们便能感受到天堂的存在,可如果你一味的压制原始那股冲动,对我爱理不理,那我们的心,便会通往那阿鼻地狱,好恐怖哇……”
“胡说八道,你怎么这么下流,不要脸…”陈大小姐哼了一声,见他目光在自己胸前乱窜,口水都流出來了,粉脸不禁一阵烧烫,急忙转过身去,心里噗通噗通的直跳。
余天将目光在她诱人的曲线上巡视一圈,望着她挺翘的丰臀,口水直下三尺之长,村里的冯寡妇说过,屁股像磨盘,铁定会生好儿男,这陈好好是个宜男之相,不错不错…
“好好,月黑风高寂寞夜,你这样突兀的拉我到床边,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余天内心有一个小人在跳yan舞,跳的那叫一个风sao。
“我想看看适不适合…”陈好好温柔道。
“适合适合,太适合了,”余天内心的小人一手抓裆,跳起了迈克的特se舞步,噢…避雷,噢…避雷…避雷避雷避雷……
可余天这个雷还沒避完,陈好好就已经突然转身,双手向他胸前伸去…
余天敞开怀抱,准备接受陈好好的温柔,却发现她的手中居然多了一样东西。
“天要冷了,我想帮你织件毛衣,我想试试这个宽度适不适合你…”陈好好拿着一件刚刚打了个宽度的未成毛衣在余天身上开始比划,眼中尽是温柔。
一时间,余天愣住了。
从未有过,从來沒有一个女人如此对他过,毛衣,这个女人打算为自己织毛衣,她怕自己冻着,她关心自己…
这种感觉,真好…
“好像还小了一些,我再加宽点,”陈好好轻声说道。
“嗯,”余天鼻子一酸,深情的看着陈好好,说道:“好好,谢谢你…”
见余天忽然变得严肃起來,陈好好反而有些不习惯,“就一件毛衣,不值几个钱,不用你谢,”
“不,我要谢,这是第一次有人帮我织毛衣,第一次有人跟我说,天冷了,我想帮你织件毛衣…所以,就算不值几个钱,我也希望能一辈子都穿着它,即便不暖身,也能暖心…”余天看着陈好好,沉声道。
“你妈妈呢,沒为你织过毛衣吗,”陈好好心里一阵酥软,低着头,看着他的胸口。
“我沒妈妈,自从记事起,我就沒见过她,”
“那你爸爸呢,”
“我也沒爸爸…”
“那你是怎么长大的,”陈好好同情的看向余天,难道他是被人收养,或者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怎么长大的,呵呵…”余天淡然一笑,“被一个老头扔到深山野林里,在与猛禽走兽的厮杀中长大的,”
想起自己的成长经历,余天心中唏嘘----五岁开始接受老头的地狱式训练,七岁就被老头丢给野狗,与野狗搏斗。
十岁杀狼,十三岁斗虎,十六岁被扔进蛇窟,哪一次不是从生死的边缘爬出來的。
血的淬炼,他经历过无数次,但温暖的关怀…它是个什么东西,又从何谈起……
“就你会胡说…”陈好好的粉拳在他结实的胸口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