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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典故出自《圣经》。所谓‘天启’是指世界末日。也是人类接受最终审判的时候。在此之前。将会出现四个身穿不同颜色衣服的骑士。给人类带來各种灾祸。揭开天启的序幕。”凌沧根据自己的知识积累。侃侃而谈:“他们就是所谓的‘天启四骑士’。分别代表战争、瘟疫、死亡和饥饿。相关的说法很容易就可以在网上查到。不过只有了解基督教的人才知道。其实《圣经》只命名了最后一个骑士是死亡。并沒有指出其他三位骑士代表的是什么。学者们经过研究后提出了各种说法。现在这种只不过是其中沿袭较广的。此外其中还存在有翻译问題。”
“还有呢。”
“我不是宗教学者。就知道这些。”
“那么我來说吧……我告诉过你。光明会的一切都充满了宗教色彩。尽管今天的他们只是披着宗教外衣实现自己的野心……”喝了一口茶。司空有缓缓介绍道:“光明会的四个首领。被称作天启四骑士。他们的目的。是要让天启降临人间。也就是对这个世界进行清洗。然后建立一个统一的神权国家。这四个骑士就是战争、饥饿、瘟疫和死亡。根据我的调查。他们其实都是等级极高的异能者。而他们所拥有的异能与他们的称号有着密切联系。”
“原來是这样。”凌沧听到这些。突然想起之前童峥嵘说过的话:“有人和我提起过光明会。说前些年的非典。就是光明会的阴谋。联系到你的说法。难道这场瘟疫与瘟疫骑士有关。”
“沒错。”司空有点点头。突然狡狯的一笑:“是什么人和你提起的这个。”
“朋友……”
“你这个朋友不简单啊。”
“当然。”凌沧面无表情的提醒道:“你别打岔。继续说。”
“好吧……”司空有见凌沧不愿回答。也就沒追问下去:“瘟疫骑士可以操控疾病的传播。很多证据显示。确实与他有关。”
“天启四骑士……他们都长什么样子。是男是女。好看吗。”
“不知道。”司空有撇了撇嘴。接着道:“他们有可能是男。也有可能是女。有可能是任何一种肤色。也有可能來自任何一个民族。”
“司马天和他们交过手吗。”
“他有一次遇到饥饿骑士。战成平手。也就是通过那一次。我们总算知道饥饿骑士是个男人。标准尼克罗人种。”
“尼克罗人种。是黑人。难怪非洲总是闹饥荒。”凌沧笑着摇了摇头:“话说司马天也不差啊。竟然能和他平分秋色。”
“那是因为天启四骑士的力量被封印住了。不能全部发挥出來。”
“什么人封印的。”
“还不知道。”司空有长叹了一口气:“不过我正着人调查。相信不久之后会有消息的。”
“哦。”凌沧点点头。突然提出:“好了。别说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了。赶紧把钱给我。”
司空有淡淡然的问道:“什么钱。”
“你打电话让我过來喝茶。肯定是我父亲留下的那笔资金可以启动了。”
“我难道就不能只是找你过來喝茶。”司空有很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发现你有点见钱眼开。”
凌沧倒是不想表现得太爱财。毕竟自己是豪门继承人。应该有点一掷千金的派头。问題是自己和蒋文萱打的赌还摆在那。当时之所以约定三天。是因为按照司空有的说法。差不多可以拿到钱。现在看起來这个赌有点冒险。要是自己因此被迫离开明海市。那么在大城市的美好生活就泡汤了。校花也白泡了。
话说自己和沈凡蕾只停留在拉手阶段。和林雪凝总共也沒温存过几次。现在看起來童童似乎对自己也有点意思。只要把握机会肯定就可以拿下。如果自己错过了这些。就要完全归咎于司空有沒有把钱及时给自己。
“别废话了。把钱给我。赶紧地。”
司空有板着脸。一次一顿地说道:“沒钱。”
“不给。”凌沧顺手抄起一把紫砂壶。作势要摔到地上:“你信不信我砸了它。”
“好。给你。给你。”司空有急忙拿出支票塞到凌沧手里。随后一把把紫砂壶抢了回來:“凌阳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
“你错了。我是我妈生的。不是我爸生的。”凌沧仔细检验了一下支票的真伪。又喜滋滋的数起了上面的零:“喂。我说。不会跳票吧。”
“要是不能变现。你回來摔我的紫砂壶。”
“一言为定。”
“凌沧……”司空有突然十分认真的问道:“你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吗。”
“凌于沧海。”
“不错。”司空有点点头:“凌于沧海。静观风云变换。方显英雄本色。”
“英雄本……色。”凌沧的态度沒有司空有那么认真。戏谑着回答道:“从好色这个角度來说。我已经是超级大英雄了。”
“早看出來了。”
“嗯……果然是两个亿。哈哈。不和你说了……”凌沧收好支票。这么多钱放在口袋里。觉得走起路來脚下都轻飘飘的:“我走了。拜拜。”
“刚拿到钱就走。不再喝点茶了。”
“你自己喝吧。”凌沧回头看了看司空有。脸上挂着比阳光还灿烂的微笑:“我要拿钱去砸人。”
司空有看着凌沧走出门。目光随意落在旁边的架子上。眼睛马上就瞪了起來:“哎。我的那块鸡血石呢。靠。凌沧。你小子竟然学会偷东西了。”
恶狠狠骂了几句。司空有的脸色沉了下來。起身回到房间里。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司空有坐到他的对面。沉沉的一笑:“久等了。”
“沒关系。我有足够的时间。”这个人收起了报纸。看着司空有微微一笑:“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个样子。几乎沒什么变化。”
“你也一样……”司空有长叹了一口气。表情变得非常复杂:“司马天。你还是那么潇洒。同时还有些不羁。”
“谢谢夸奖。”司马天默然了片刻。随后轻声问了一句:“大哥。这些年还好吗。”
“还好。”
“凌阳把你安排在明海。等待辅佐他儿子出山。对吧。”不等司空有回答。司马天继续说道:“于是。你就一个人待在这里。而且一待就是十年。难道不感到无聊。”
“凌阳当时这样安排。肯定是有用意的。如果我可以直接伴随凌沧。或者晚几年再到明海这里來。我估计凌阳也不会这么做。”司空有不是每天只在这里喝茶。其实在这些年间做了很多事。仅仅在股票市场上。他就为自己捞取了丰厚的利润。同时他还建立和部署了广泛的情报网络。不过这些事。他不能告诉司马天:“每天喝喝茶。看看书。日子过得倒也逍遥。”
“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能耐住寂寞的人。”司马天盯着司空有。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这些年过的很不错。现在看起來。离开凌阳就对了。否则不知道会给我安排一个什么鬼鬼祟祟的狗屁差事。”
司马天一语落地。两个人一时都沒有再说话。屋子里面一阵沉默。司马天依然那么英俊潇洒。风采不减当年。这让司空有颇为羡慕。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老了。
故人相见。不免唏嘘感慨。只是却未必会感人肺腑。也有可能令人心惊胆战。司空有回想起四人当年的情同手足。又念及后來的拔刀相见。恍惚间真的有了一种人生如梦的感觉。
司空有很想知道。如果当年司马天沒有反出凌家。那么今天的几个兄弟又会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空有打破了沉默:“你是來杀我的吗。”
“是。”司马天点点头。很爽快的承认了:“凡是与凌阳有关的人。只要我都杀掉。我就不信不能把他逼出來。”
“好……”司空有缓缓的点点头:“动手吧。”
“对不起了。大哥……”司马天抬起右手。要向司空有的头顶拍去。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子击中了他的太阳穴。
司马天沒防备。下意识地“哎呦”了一声。接着随手抓住了那颗石子。
司空有睁开眼睛看了看司马天。目光很快落到了那颗石子上:“这不是我的鸡血石吗。”
“借你的石头用用。”不知道什么时候。凌沧已经回來了。倚在门框上笑嘻嘻地看着司马天:“司马叔叔。有日子沒见了。你的气息掩藏得真好。刚才如果不是司空有的表情有点异样。我还真不知道是你來了。”
司马天深吸了一口气。狠恨恨的说道:“臭小子。本來还想留你几天。现在看來不杀你也不行了。”
“你不能杀我。我一直都很崇拜你。想和你学学泡妞……”
“少废话。”司马天快步走过去。凌沧到也不躲闪。只是等到司马天快要靠近的时候。抬手射出一道白烟。
司马天又是卒不及防。顿感喉咙和鼻腔火辣辣的疼痛。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楚:“你竟然撒石灰。。
“子曰。武功再高。也怕石灰。古人诚不欺我。”凌沧一把抓住司空有的袖子。就往门外拽:“别看了。快跑吧。”
“想跑。直接跑上奈何桥吧。”司马天擦了几下。眼睛仍然痛得厉害。看不清东西。他索性也不管了。伸手按住旁边的茶几。随后一提。竟把茶几吸了起來。紧接着。他按照记忆中的方向。把茶几向门口投掷了过去。
房门上有大块的钢化玻璃。一声脆响后。玻璃被撞得粉碎。茶几卡在了上面。这样一來。出路被堵死了。凌沧拉着司空有又向窗户跑去。
司马天根据脚步声判定了方向。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伸手在周围摸了摸。找到了一把椅子。随后他把椅子轮圆了。向每一个角落扫去。
司马天的动作实在太快。凌沧正试图把窗户打开。冷不防司马天就到了身边。
“当心。”司空有一把推开凌沧。自己却被椅子抡中。“咔嚓”一声。椅子碎裂成了好几块。司空有张口吐出了一滩鲜血。
“你沒事吧。”凌沧急忙扶住司空有。怒目看向司马天。不再像刚才那样嬉皮笑脸:“毕竟兄弟一场。你太过分了吧。。”
司马天察觉到自己伤了谁。冷笑一声道:“大家各为其主。不要怪我无情……”
司马天的话还沒有说完。突然打住了。四下里看了看。这只是一个习惯性动作。他的眼睛仍然看不到什么。而且他所觉察到的东西距离这里非常远。
凌沧也感觉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远处突然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不敌司马天。但却由好几个人组成。正在缓缓地移动着。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什么人。”司马天犹疑片刻:“难道是光明会出现了。”
“你现在要是动手。肯定会爆发出力量。被对方察觉到。”凌沧马上说道:“所以你还是赶紧走吧。我就不送了。也不欢迎你再來。”
司马天的上半身全是石灰。双眼紧紧的闭着。看起來有点狼狈。但他坚强有力的站在那里。不减分毫风度:“今天算你走运。”说罢。司马天一跺脚。撞破了玻璃。从窗户直射而出。很快就不见了影子。
司空有服下了几颗内伤药。过了一会。终于好了一些:“你是怎么回來的。”
“我发现咱俩聊天的时候。你的目光总不经意的向屋里看。我估计可能里面有客人。”笑了笑。凌沧又道:“不过我沒想到是司马天。他的气息隐藏得太好了。”
“算你小子聪明……”
原來。在凌沧來之前。司马天就已经到了。司空有知道他暂时不会杀凌沧之后。就求他在屋子里面等一会。想为凌沧做最后一件事。
“司马天既然找过來。这个地方就不能再呆了。”司空有跑到院子里。匆匆收拾起石头和紫砂茶具:“我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