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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把曹冰琪带回家后。蒋文萱去忙自己的事情。直到今天早晨才见到蒋明贤。
蒋明贤见到妹妹就是一笑。随后试探着问:“昨天你去接布丁。沒发生什么吧。”
“沒有啊。”蒋文萱一时沒反应过來。把自己和凌沧的赌约抛到脑后了。
“可是我听布丁说。你和她的一个朋友吵起來了。”
“哦。是说那个凌……凌沧吧。”蒋文萱很不屑的哼了一声:“那小子流里流气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们看待别人。不能过于主观。更不能迷信第一眼感觉。”蒋明贤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告诉妹妹:“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京城了。后天早晨回來。”
“资金的问題解决了吗。”
“还沒有。”蒋明贤提起这件事。情绪不太高:“我这次去就是和他们谈谈。可不可以把自己担保降低一些。如果不行。那我们就会失去这个项目。损失很多钱。”
“我相信哥哥一定能行。”
“但愿吧。”蒋明贤匆匆吃过早餐就出门了。他听曹冰琪提起蒋文萱与凌沧吵架。就随口问一下。并沒放在心上。
可蒋文萱却上心了。找到曹冰琪。有点不太好意思的问:“布丁啊……..问你件事。”
“什么。”
“那个凌沧的电话号是多少。”
“你问这个干吗。”曹冰琪想起昨天隐隐约约听到“两个亿”。便很认真的问道:“你是要去管凌沧要钱吗。”
“开什么玩笑。。”蒋文萱很不屑的摆摆手:“你觉得那个凌沧会有多少钱。”
“听雪凝姐说。他日子过得挺窘迫的。大概全部身家也就几千块吧。”
“这不就得了。”蒋文萱笑了笑:“我找他有其他的事。”
“那好吧……..”曹冰琪拿出了凌沧的电话号。很不放心的叮嘱道:“凌沧确实沒有钱。姑姑你不要为难他。”
“沒问題。”蒋文萱嘴上这么答应。可等到把电话给凌沧拨过去。嘴脸就变了:“小屁孩。今天是第二天了。你钱准备的怎么样了。”
“你管谁叫小屁孩。”
“你。”蒋文萱重重说出这个字。随后反问道:“难道你不是。”
“就算我是……可你是谁啊。”
“本大小姐的声音都听不出來。难道还有其他人和你打赌两个亿。”蒋文萱有点火了。只要是自己主动给男人打电话。是个男人都会感到受宠若惊。唯独这个小屁孩竟然不领情:“你一高中生。都沒在社会上工作过。什么都不懂。就敢吹牛拿出两个亿。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
凌沧很想告诉蒋文萱。不服的话就上CHUANG照量一下。不一定谁懂得多。不过凌沧最后沒这么说。只是冷冷的告诉蒋文萱:“还有两天。你怎么就知道我拿不出來。”
“好。我等你。不过我想先问问。你已经筹措多少了。”
“我…….”凌沧眼珠转了转。回答道:“沒多少。也就百八的。”
“是吗。”蒋文萱不住的冷笑:“我想提醒你一下。还有两天。到了明天这个时间。你要是拿不出來两个亿。就乖乖给我滚出明海。”
“等等。咱们约定是三天。不是第三天。你应该后天找我要钱。”
“行。本小姐宽容大度。后天这个时间再找你。”
“后天记得穿件性感点的内衣。最好是丁字裤和蕾丝胸罩。哥喜欢这口儿。还有。把自己洗的干干净、香喷喷的。”
“小兔崽子。去死吧你。”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蒋文萱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在一旁。很快地。她看着手机。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可笑:“我这是怎么了。竟然和一个小屁孩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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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有早就有所准备。安排了好几个安身之处。只要现在住的地方暴露。马上就可以搬家。他收拾好自己的那些宝贝收藏。在凌沧的帮助下。來到离一中不是很远的一所高档小区。
同样是一所TOWNHOUSE。同样的布局。如果不是一路跟着搬家。凌沧几乎不会注意到是两个地方。
离开司空有那里。怀里揣着两个亿。凌沧感到心情好得不得了。走在路上。空气是格外的清新。天是格外的蓝。阳光是格外的明媚。
凌沧现在很想有人过來挖苦一下。说自己是家庭穷困潦倒的特招生、身上这身衣服既廉价又犀利。这样自己就可以拿出这张两亿的钞票狠狠抽他耳光。
都说打人不打脸。不过被钱打脸。却是很多人抢着做的一种享受。
遗憾的是。最终也沒人來招惹。凌沧感到很失落。下午上课。凌沧刚进教室。倒是听见春小华捧着报纸在那大声嚷嚷:“特大好消息。特大惊喜。”
学生们订有很多杂志和报纸。春小华一个人就有十几份。凌沧走过去把报纸要了过來。随口问了一句:“什么特大惊喜。”
“日|本地震了。”春小华满脸阳光灿烂。兴奋得就像打过鸡血一样:“是九级地震。引发海啸。死了好几千人了。估计得死更多。而且地震还把核电站给震裂了。”
“切。”梁翔宇不屑地摆了摆手。不过看起來也挺高兴的:“你还真是后知后觉。昨天晚上沒上网啊。”
不仅春小华。凌沧昨晚也沒上网。这才刚知道这件特大喜讯。
凌沧本來觉得。再沒有什么事情可以比自己拿到两个亿更爽。现在看來日|本的这场地震同样可以给自己震出高|潮。
“真是特大的特大惊喜啊。”凌沧坐回自己位子上。一时间把那张支票都抛到脑后了。
“核电站泄漏。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咱们。明海可是滨海城市。”沈凡蕾摇摇头。有点担心的说:“核辐射那东西挺吓人的。话说日|本那么小的国家。建那么多核电站干吗。”
“别杞人忧天了。核电站有辐射又怎么样。这么多年來。我们吃地沟油和毒大米。喝三聚氰胺和皮革奶。是为了什么。”凌沧看着沈凡蕾。非常认真的说道:“还不就是为了在下一场生化战争中活下來吗。所以我们已经赢在了起跑线上。”
沈凡蕾出声的笑了起來:“说得也是哈。”
“自从我來一中以后。所过的生活就很有代表性。早晨起床。先喝一杯三聚氰胺的牛奶。然后穿着山寨的阿迪达斯运动服去东墙大排档。吃两根地沟油炸的油条和一碗淋巴肉做的混沌。配上一个苏丹红咸蛋。到了中午。上食堂要一盘注水肉炒农药韭菜、红烧避孕药鱼、炒尿素豆芽。再來一碗翻新陈米饭或者两个染色馒头。晚上泡壶香精茶叶。去自习楼上自习。完事后和同学们上附近小饭店喝点含甲醇的酒。最后回公寓钻进黑心棉被睡觉……核辐射算神马东西。
凌沧正在这说着。梁翔宇凑过來拍了拍肩膀:“看。那帮鬼子学生垂头丧气的。不知道是不是操心家里那点事呢。”
凌沧乐了:“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们上火。我就开心。”
高一的国际班距三班不远。大家经常可以看到国际班的学生从门前经过。虽然大都不认识。倒也混了个脸熟。
古武社团刚吞并跆拳道社团的时候。日|本学生连同韩国学生一起闹事。不过日|本学生很快就退出了。只剩下韩国学生在那咋呼。除这一次之外。凌沧与日|本学生沒有接触。也不太了解。
围绕着这些日|本学生。学校里倒是有不少传说。大抵都是指责他们如何玩弄中国女生。也有人说他们暗中走私家电。甚至还有说他们集体吸毒的。不过仅只是传说。谁也沒有确凿证据。
正如梁翔宇所说。这些日|本学生一个个无精打采。从班级门前鱼贯而过。
“奇怪……”梁翔宇挠挠头:“他们家里都震成那|逼|样了。怎么还不赶紧买机票回国。”
“只怕他们不但不会走。反倒会招來一帮亲戚朋友。”
“怎么这么说。”
“那小破国家。再震一下就沒了。谁知道接下來会是什么样。他们肯定得到中国來避难。”凌沧冷冷一笑。随后问道:“对了。学校这几天來了什么人嘛。”
“新学生都到位了。新老师也快配备齐了。听说咱们班也会分來一个。此外吗……再好像沒什么人來。”梁翔宇看了一眼凌沧。感到有些奇怪:“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随口问问。”这句话只是敷衍。今天上午在司空有那里。那股神秘力量在司马天离开之后也消失了。很显然。力量的拥有者懂得怎样隐藏气息。不过凌沧还是注意到。他们的位置似乎离一中不远。
三个人正聊着。洪雪大摇大摆地走进來了。梁翔宇嘿嘿一笑:“这不是洪大小姐。真是稀客啊。回來上课了。”
“怎么地。不欢迎。”
“不敢。不敢。”
红雪一眼看见凌沧。从口袋里拿出五块钱一晃:“喂。凌沧。我渴了。出去给我买瓶红茶。”
凌沧感到很憋屈。自己现在是身价两个亿的人了。洪雪竟然还把自己当成小跟班。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凌沧就把那张支票拽了出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啊。”洪雪一把把支票拿过來。看都不看就揉成一团。摔回给了凌沧:“别废话。赶紧去买。”
“你…….”凌沧急忙把支票捡起來。展开來一看。和废纸已经沒区别了:“你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洪雪也有点生气了:“我口渴了。让你去买瓶水。难道不应该吗。你忘了你是我的跟班。”
“老子不干了。”
洪雪一伸手:“把工钱退给我。”
凌沧非常想把支票拍在洪雪脸上。高喊一声:“两亿够不够。”问題是支票不能有折横。否则无法变现或转账。这张支票现在真的就是废纸。
“给你什么工钱啊。”沈凡蕾走了过來。冷冷的看着洪雪说道:“你昨天晚上吃药是不是沒开灯。第一天回來上课就欺负同学。”
“你说话真难听。”洪雪依然很傲慢。不过对沈凡蕾多少还是有点忌惮:“他是我的跟班。我已经预支工钱了。”
“你给他多少工钱。我加倍退给你。怎么样。”
“这不是钱的问題。我差事不差钱。”洪雪抬眼看着天花板。缓缓说道:“要是你把钱退给了我。我就再不能让凌沧给我办事。那多沒面子啊。。”
“让凌沧给你去办事。我多沒面子啊。。”
“啊。”洪雪听到这话有点吃惊。把目光投向沈凡蕾:“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沈凡蕾一把拉过凌沧。把手搀在了胳膊上:“他是我男朋友。我都沒支使他做这做那。你更沒有资格。”
洪雪目瞪口呆的看着沈凡蕾。俄顷哈哈大笑起來:“你开什么玩笑。。”
“沒开玩笑。”梁翔宇往中间一站。伸手搭住凌沧和沈凡蕾的肩膀:“他们两个已经明确关系了。就是男女朋友。你不相信。”
“我当然不信。”洪雪豁然站起:“沈凡蕾你疯了。竟然找这样的男朋友。一穷二白要啥沒啥。”
“我喜欢他。这就够了。”沈凡蕾从沒公开说过喜欢凌沧。此时厚着脸皮承认了。
“你能不能换个男朋友。别给咱们校花丢脸。”
“我是老牌校花。你是新任校花。我的想法和你不一样。”沈凡蕾过去对校花之类的事情不怎么在意。也不屑与人争。但今天却來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和你的区别就是贵族和暴发户的区别。”
洪雪不再继续和沈凡蕾争执了。转而冷笑着对凌沧说:“沒看出來。你小子挺有道啊。”
“我要是有道就不会这样了……”凌沧捧着那张报废的支票。两行热泪滚滚而下:“我的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