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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飘飘指了一处正处于张氏隔壁的院子碧塘院给绿心住,绿心穿上大朵牡丹绣花罗衫,
逶迤拖地散裙,身披绿纱。梳了妇人发型,跪下给夫人敬了茶。
白飘飘还让她自个从下人里挑选两个伺候,绿心一跃成了刘姨娘。
气坏了四人,一是张氏,她早就视白飘飘为唯一敌人,现在又多了个妾,还是住在她琉璃院子旁边的碧塘院。
两人见面互相瞪了一眼扭头各自回自个院子里。
而昨晚先走的三人也是恨得牙痒痒的,暗道,这绿心居然还没出去就把门关上,三个人昨晚站在外面听到里面缠绵的声音,但是却没有胆子闯进去一起干。
素心从丫鬟变成了主子,什么活都不用干了,三人决定今晚再去找安丘,反正是夫人示意过了,谁跟安丘睡了,谁就做姨娘。
中午吃饭的时候,丫鬟送来这三菜一汤,张氏气鼓鼓的拿着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她的燕窝、鸡汤、糕饼都没有了,她派去要吃食的丫鬟还跟厨房里的人吵起来了。
丫鬟落败,回来又是一顿添油加醋的告状,她已经打定主意,等大人回来,非得好好告一状。
今儿她跟往常一样穿着漂亮的衣衫去到大门里边的凉亭里等着,白飘飘从来没有这样子来等过,只是张氏不知道的是,绿心知道她去接大人,也连忙打扮的妖艳,不过是躲在大门里面某处走廊里,她甚至估算了张氏到门口的距离比她长些。
还有三个丫鬟拿着扫帚在凉亭附近假装清理,她们这是打算看看今晚安丘去不去书房,要是去了,她们就跟绿心一样全部扑过去。
她们之所以敢这样,那是因为她们都是白飘飘的丫鬟,安丘是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处置她们的。
安丘一进入大门,就有三道不同方向的视线看过来,绿心快步跑过去,张氏原本还打算走的袅袅娜娜的,但看到这个贱人居然从她前边往大人那去。
绿心直接就抱住了安丘的胳膊道:“大人,你可算回来了”又趴到他耳边轻轻的吐气道:“我好想你啊”
张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看到安丘转头看她,连忙换上温柔的笑容。
她不甘示弱的抱住安丘另外一只胳膊道:“大人,念露今儿可背了一首诗要念给你听,念春的字比昨儿更好了”
素心拉了一下他胳膊道:“大人,我下午用桂花做了香甜的糕点,你可要去尝尝啊。”
“行了!别拉着胳膊,这都有下人看着呢,走吧,我去吃点糕点,再听听诗”
安丘先走一步,两个人互相瞪了对方一眼跟上。
安丘一想到白飘飘对他无所谓的样子,就气的头疼,他们之间横亘着一条看不见的沟渠,他过不来了,即使这两年多里,他努力的想要挽回,回到曾经的甜蜜日子,但是都回不去了。
虽然安丘从那晚拟写抓周请帖的夜里,和白飘飘一顿云雨,但是她做完了就穿起衣服,整理好请帖,不像以前会趴在他胸膛搂着他的脖子,而是一副淡漠的样子说要回芙蓉园睡,她认床不睡自己屋里睡不着。
此后里,两人的关系平平淡淡。一直都是他在主动,并没有显著的效果,他想过跟白飘飘问心结,但是他又不敢问,他心虚,白飘飘生产前的鸡汤是他亲手送的。就这件事情他不能提,不敢提,只能装作那鸡汤并没有东西。
可是白飘飘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漠对待他,因为要接爹娘进京,她的反应这么大,安丘气的离去,昨晚上还有她的四个陪嫁丫鬟进来书房勾引。
他既气愤又存了报复的心,早上前去质问,她怎么可以说的那样漫不经心、完全不在乎。
既然如此,那他安丘也不是个软柿子。
在绿心处吃了糕点,张氏多次派丫鬟来催,安丘就去了隔壁的琉璃院,绿心气鼓鼓的在安丘走后,一直骂着张氏贱人。
安丘看了两个女儿的诗和字,张氏就让丫鬟带着两个孩子下去了,屋子里的丫鬟都走了,还把门关上了。
张氏扑了过来,娇滴滴的说:“大人,今晚就留下来吧,妾身已经好久没有和你一起了”
安丘叹口气声音清冷:“张氏,你知道我为什么冷落你么”张氏苦笑:“夫人不喜欢我,大人就…”
安丘推开张氏,面无表情道:“你蒙蔽我,让我看到你想让我看到的东西,你为了达到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自从白氏不理我后,我就派人去细细的询问过,原来你每次都言语不恭敬,行为粗陋,但是我看到的,我听到的却是你可怜兮兮、一幅受害人的模样,白氏从小生活优渥,若不是我护着你”安丘一把拽起她的手道:“你早就死了!”
张氏吓得脸色苍白道:“大人,妾身没有啊,妾身只是太爱你了”
安丘一把把她推到地上:“爱?你有什么资格爱我,我只是感谢你当年的帮助,对你更像对待一个下人。若不是看在你给我生了孩子,你以为你还能留在这么,张氏,你给我记住了,我能给你的,我就能收回去!”
安丘直接走出去,张氏匍匐在地上泣不成声。
安丘在荷花湖吹了好一阵风,压下心里的难受,从芙蓉院外经过,看到里面院子里,白飘飘、两个孩子正围在桌子上吃饭。
白飘飘喜欢在傍晚的时候,把桌子搬出来到院子里,在花团锦簇的花丛里,三人一起吃饭。
安丘此刻看到里面温馨的画面,白飘飘笑着一边给两个孩子夹菜,两个孩子扒拉着饭碗,吃得很香。
而他面对近在咫尺的妻儿,脚就跟僵住似的,进不去走不了。
一个捧着茶壶的丫鬟经过叫了一声大人。
安丘连忙转身离去,他落荒而逃,回到书房后,让于光去找丫鬟送些饭菜来。
他一人对着一桌,五个菜,自斟自饮。
已经是月上枝头,平时这个时辰于光都是回去休息了。
他一直有喝茶水的习惯,所以他的书房桌子上都会让于光准备一壶茶水。
安丘倒了一杯,喝完,看着书籍,过了会却口干舌燥的,这躁动就跟昨晚一样。腹下燃着热气,想到了昨晚的那杯酒,他岂能不明白。
白飘飘!这就是你要的么,那我如你所愿。
果不其然,敲门声又响起了,进来的还是昨晚的三个白飘飘的陪嫁丫鬟,不过今晚穿的保守些了。
三个人虽然来前是信誓旦旦,但是真到了这一刻,还是有些畏惧的。
安丘忍着茶水带来的强烈情欲,道:“你们夫人可真是对我尽心尽力,今晚你们是打算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三人面色一喜声音整齐道:“一起上”
隔天,又抬了三个妾,气的张氏砸了花瓶等物,当去领事那领取被拒绝要银子购买,她气得想要再砸却也没有扔下去。
张氏气愤的是,又多了三个贱人跟她平起平坐,她知道安丘既然没有弄死她,那么她只要不再去找白飘飘的茬,那么就惹怒不了安丘。
自从安丘这样冷漠后,张氏也不再肖想夫人的位置,她以为安丘对她是喜爱的,但是人心经不起考验,白飘飘对安丘冷淡,安丘直接就冷对张氏,张氏这才明白,安丘并不是一个重情之人,她在他心里分量不高,她不能也不敢赌,她不能失去现在的生活,她还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呢。
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商贾之女,若是被赶出去,或者卖掉,那么注定是自个连带儿女都是从此凄凉。
而三个妾除了一个绿纹分配到碧塘院和绿心一起住,另外两个绿琴、绿书住进了张氏的那处琉璃院。
琉璃院的房间就有十间,靠右而盖,进门右边第一间主屋特别宽敞,是张氏所住,与主屋相连的两间,张氏用来给两个女儿住,又有两间空着放杂物,从第六间开始往后的都是张氏给了丫鬟住,比如巧巧就单独住了一间,琉璃院一出院门就能看到几百尺外的荷花湖,周围重了很多粉色的花朵,而在这琉璃院里,除了三三两两的大树外,也是沿着墙角栽了各色花丛。
白飘飘不喜欢住在离水近的地方,而芙蓉园不仅靠近大厅也离大门更近些。
绿琴、绿心各自带着自己选的两个丫鬟进入了琉璃院,张氏知道却不见她们,让巧巧去安排。
巧巧带着六人到了最后一间,也是最靠近茅厕的那一间,茅厕是有盖了专门的小院子拦住的,住在最后一间并不会闻到气味。
巧巧让最后一间住的两个丫鬟收拾东西到隔壁间和另外两个同住。
绿书脸色都变了,精锐的声音响起:“我们可是姨娘!跟你家张姨娘是一样的,凭什么,她住在主屋,你们就占了九间啊”
绿琴也是气愤的叫道:“有十间,我们要一人三间,还多出来一间给张氏女儿住!”
巧巧轻蔑的看了她们一眼:“就这一间,反正有两张大床呢,挤挤不就可以了。”
巧巧直接往外走,绿书直接抓住她的胳膊叫道:“你们还不过来,张氏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两人的四个丫鬟对着巧巧就是扭打,巧巧被抓的衣服歪开,头发凌乱,绿书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巧巧瞪大眼睛气道:“你们要是想多要一间,那就去求张姨娘”
绿琴也打了她一巴掌:“真是笑话,要求也是求夫人,这院子跟张氏有什么关系,一个贱人,把她扭起来,看张氏想怎么解决”
两人扭着巧巧的胳膊,四人跟着往主屋去。
绿琴本来就不是个好相处的,以前没少看这张氏作妖,她对着主屋门大力拍着,叫道:“张氏,你躲在屋子里做什么”
张氏拉开了屋子门,笑道:“哟,两位一进来就找我的不是,莫不是夫人示意的?”
绿琴冷笑:“十间屋子,你却让我们两个跟你一样身份的姨娘住一间,张氏,你有什么资格独占九间。”
张氏疑惑道:“那就是巧巧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说的是从第五间后去选,所以是给你们四间,至于我院子里的丫鬟那就挤在两间好了。”
绿琴,绿书互相看了看。
绿琴道:“那你凭什么一个人占着四间”
张氏瞪了她一眼道:“我有两个女儿,她们都是大人的孩子,难道你要让小姐挤在一起么。而且有一间是留给大人的,平时放了大人喜欢的书籍、象棋之类的,若是你们不服,那就去夫人、大人面前去说。”
张氏说完回屋。
绿琴、绿书带着丫鬟去让院子里的张氏的丫鬟把东西收拾起来,几个丫鬟气鼓鼓的收拾,这院子里共有七个丫鬟,巧巧单独一间,另外一间两个人,住着十分宽敞,但是巧巧说了,她还是住在她自己的屋子里,不允许任何人搬过来跟她一起住,那么六个丫鬟就只能住一间。
然后吵起来了,六个丫鬟认为巧巧不该再独占一间,也认为绿琴、绿书的丫鬟不该两个人一间。
绿琴、绿书六人都不愿意退让,张氏都占了六间了,她们相当于主仆才两间而已。
而在隔壁碧塘院房间也只有五间,这处属于琉璃院的副院,比琉璃院的地方小了一半。绿心并没有为难绿纹,直接分出两间空的给绿纹主仆三住,中间空着的一间作为茶水间,绿纹很满意,绿纹、绿心原本就是关系不错的,听到一墙之隔的对面吵吵嚷嚷的。
两人就一起过去,拉着绿琴、绿书一问,这下可不好办了。
六个丫鬟住在同一间东西多太挤了,原本她们这边两个住在一起是没意见的,但是六个很有意见,巧巧从幼年就跟跟随张氏,她怎么肯跟别人同住。
吵了快一个时辰,张氏才过来解决,那就是丫鬟平均住,两间住四人,一间住三人。
丫鬟们都是面色不好,刚才还破口大骂,这会居然要住在同一个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