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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止战准备继续说些什么,周围开始乱哄哄的发起惊叹。「爱阅读m」
楚寒远顺眼望过去,只见辞镜负手站在那里,玄衣墨发随风飘逸,衣摆处不明显暗金色花纹在阳光下竟有些耀眼的夺目,他手中赤血剑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收了回去。
再看那赵坤鹏,狼狈的瘫坐在数米之外的石柱前,一口一口的吐着血。
这幅场景让楚寒远心中升起懊恼,难得师尊出手,他居然没看到!
只闻辞镜冷哼一声,左手抬起,掌心凝聚出一股黑白色的气团,楚寒远微微张唇,面露惊色,这是子午心诀中的第八重——断阴阳!
他怎么就忘了这么一茬,若是连大乘期的辞镜都不是青云宗老怪物的对手,此时的师尊才是合体期修为,赵坤鹏如果今日命丧于此
不行,赵坤鹏是该死,就凭他日后暗害辞镜的那些事,他也该死,但是今天不行
想到这,楚寒远闪身来到辞镜身边,忍着分神境界带给自己强大的压迫感,忙换了一声辞镜:“师尊。”
“糟了,若这一记断阴阳拍了出去,赵坤鹏怕是会命丧于此。”
云澜仙尊的话敲醒了楚寒远,猛然想起书中情节,辞镜成为魔尊后,曾率领过手下魔修攻打过青云宗,那时的丁勉也才堪堪元婴中期,并不是大乘期辞镜的对手,丁勉为护住爱人赵婉怡与辞镜打斗,辞镜那时心生不忍便打算收手而归,谁知这时那青云宗的老祖宗,也就是赵坤鹏的师祖闭关出山,趁辞镜不备,将其重伤。
就算当时辞镜分了神,也不可能会有人轻易伤的到他,可想而知那青云宗的老怪物修为有多恐怖,最后身受重伤的辞镜与那老怪物打了整整三天三夜,最后因着心魔作祟的缘故,魔气紊乱,剑法心诀都失了章法,最后辞镜落败,还是那些个魔修杀出条血路,辞镜才没在那场战斗中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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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手吧
辞镜不明所以,心中也是生出一股怒气,可是楚寒远此番举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出来,他也不能再继续下去,拂袖甩开楚寒远,凤眸幽暗的看了他一眼,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转身离去。
楚寒远心中暗自叫苦,辞镜这次大概是真的生气了。
辞镜剑眉一蹙,收了招式,呵斥道:“你怕是不要命了?”
楚寒远摇了摇头,辞镜的今日之举是为自己报仇,他这么一阻止确实是打了辞镜的脸,有些不识好歹,但是他必须这么做,在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在没能有资格站在辞镜身边之前,他不能给两个人埋下一颗随时都会引爆的炸弹,所以,他们得忍,剑宗还有他们的以后
想到这双膝一弯,他跪在地上,伸手拽住辞镜的衣摆,轻声道:“师尊,徒儿伤势已经痊愈,师尊今日也为徒儿报了仇,如此便够了。”
“你这般跪着也无用,倒不如想着怎么把辞镜剑尊哄好来的实在,若是哄不好,师弟也可转入我合欢宗门下,也不算可惜了这幅好皮囊”
许是才留意到身边有人,楚寒远有些僵硬的抬头,一看才知是闻人修心中闪过疑惑,两人素不相识,他与自己说这些多余的话又是何意。
闻人修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回答,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好半天,最后他嗤笑出声,冲这楚寒远伸出一只手:“你确定要跪在地上与我对视?你这般真真儿有些想让人欺负的欲望呢。”
云澜等人不知两人心中所想,都暗自松了口气,赵坤鹏若是今日死在了剑宗,这事怕是不好解决。
这楚寒远阿是个好的。
各宗门一看这事大概是不了了之,终是起身纷纷冲着云澜等人告辞,合欢宗走在最后,闻人修见楚寒远还是一脸失落的跪在原地,叹了口气走到他们便半蹲下来。
闻人修眼中满是兴味儿,看了看被楚寒远拍过得手,上面红了一片,调笑道:“脾气倒是大,怎着对你师尊不是如此?”
你能与师尊相比?
楚寒远心中吐槽,脚下后退半步,这闻人修在书中男女不忌,最爱风月,他还是离他远点吧。
楚寒远啪的一下拍开了他的手,站起身来,这闻人修怕是个变态吧,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说的是什么话。
“这位师兄,你我之间尚且不熟,怎的言语之中如此孟浪?”
得,还生气了。
闻人修耸了耸肩,看
起来有些遗憾,“好吧,师弟,那今日我就先离开,他日若是有空,可到合欢宗找我一聚,到时,小爷我带你好好享受一番那风花雪月。”
楚寒远面露微笑,嘴角僵硬的可以,他已经确定这个闻人修是个变态,这货居然想要带一个未成年去享受风花雪月,呵呵呵呵,果然是出身与合欢宗,一点道德观念都没有!
楚寒远显然忘了,这不是他所在的现世,在这里男女十三四岁便可成亲,合欢宗修炼的法子便是那风月之事。
“这位师兄误会了,您宗门的人都已离开,师兄若是再不追上去,怕是要赶不上了。”
楚寒远出声提醒,他的本意原是劝退,谁曾想这闻人修揣着明白当糊涂,扫了眼合欢宗所离开的方向,道:“也是,不知师弟所在的第七峰可还有床铺,能不能收留我一宿”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楚寒远额头青筋一蹦,打断道:“不能!”
哎话说回来,这是他自打穿越以来第一次惹怒了师尊,这可如何是好。
“师弟。”在这时,徐百钦携着柏林等人前来,叫了他一声。
楚寒远回神,“大师兄,怎么了?”
“有机会的话。”
我也不会去!麻烦你快走!
可下送走了闻人修,楚寒远松了口气,这闻人修可真是难缠,这人若是活在现世,应该就是那些女孩子口中所谓的渣男!
几人到第六峰时,就见凌晨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与白黎说着话。
“参见白黎师叔(伯)。”
“免了,你们来的正好,本尊正巧要去一趟第三峰,你们便先在这儿,陪晨儿说说话吧。”
“如今大比结束,可下得了空闲,我们几人打算去第六峰看望凌晨师妹,师弟可否要一起?”
楚寒远点了点头,“自是一起。”
“便走吧。”
楚寒远懂其中的道理,心生愧疚,如若不是因为他凌晨师姐可能也不会这般拼命。
“是。”
白黎离去后,床榻上的凌晨刚想起身,便被徐百钦打断:“师妹莫要起身,怎的与我们师兄弟还如此客气?”
白黎有些疲惫的摆了摆手,难得没向往常一般与他们调笑。
说来也是,第六峰也尚有几个内门弟子,可亲传弟子就只有凌晨这么一个,凌晨自小便养在第六峰,被白黎捧在手心里娇惯着,一直都没有受过什么伤。
如今这般脆弱的样子白黎还是第一次见,这跟生生剜他的肉有什么区别。
许是长辈走了,几人也能放得开,各自找了位置坐下。只剩楚寒远一脸愧疚的站在那,低着头,跟个犯错的孩子似的。
“寒远师弟这是怎么了?”凌晨面色温和,虚弱的她少了平日中的飒爽,这让楚寒远看着更为难受。
“今日之事师姐若不是为了我也不会伤的这般重”
凌晨无血色的唇角微勾,声音虚弱道:“师尊心疼于我,语气冲了些”
话没说完,其他几人就知道了他要说什么。
“傻晨晨,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温婉犯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凌晨的身边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师叔之心我们都懂。”
柏林摇了摇头,好笑道:“阿峰这话说的可没错,当初他可是哭着喊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让修远师伯带他上第七峰的,好巧不巧的是小师叔那时不在第七峰,第七峰的阵法只认小师叔的气息,最后任他哭闹也是不了了之了。”
凌晨无奈,她这小师弟的性子要强,心事又重,今日若不能把这事儿说明白了,他怕是一直憋在心里。
“就是。”袁峰接过话来,“自知小师叔收了弟子之后,小爷还心想着我终于不是最小的了,想去找你玩,偏上不去那第七峰,为此事小爷我还闹出了不少事儿,这次大比,小爷本想着也为你出口气,谁曾想对手不是青云宗的人,憋屈死了。”
“师弟不必愧疚,你甚少下峰,我们师兄妹几人早就听得小师叔有一弟子,心生好奇,偏着第七峰阵法诡异,我们也无法前去探望,如今好不容易小师叔才放你下山。此次大比,师弟受了委屈,我们这些个做师兄师姐的怎能不为你出了这口恶气。”
“诶?柏林,什么叫小爷我哭着喊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你这纯属污蔑。”袁峰不满的嚷嚷出声。
这些都是都是黑
历史,他是不可能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