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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斤自是出了汉中之地。将在汉中的遭遇心不甘情不愿让门下回去报告给了远在金城时时牵制于他的韩遂。对于韩遂,虽说两人份属翁婿,不过之间的情分到底有多少,阎行自是明白,虽然有,可是经过这么些年的磨练,或许如今更多的都是为了完成彼此之间的那份义务而已。
毕竟韩遂为一方之主,而阎行以及阎氏一族却都在韩遂的治下为民,除此之外,两人之间也算相守经年,一为主公,一为臣下,却也有许多的面缘。
从汉中的铩羽而归,虽说让阎行有些失落,却并没有心灰的感觉,他自是在西凉境内能够称雄之方,尽管名声不显,可是那些知情人总是将他和已经有了神威天将军名号的马超相提并论,甚至犹有过之,而今一入中原,尚没有和那些名闻天下的猛将们交锋之前,便将名声折在了一个弱质文士的手下,却是更让阎行感到了中原之内竟然如此的卧虎藏龙,想象一下于在西凉境内,自立一方,作威作福,还想着割据称雄的韩遂,阎行此时竟然有些可怜他。
“或许他是太过坐井观天,小觑了这天下间的能人异士了”。
从天水郡,进入汉中,而后在汉中有了一番见识之后的阎行,此时自然是行走在司隶境内。当然在他出现在长安以西跳县等地的时候,自有人将代表着韩遂前来出使的阎行等人的行程通过此时镇守长安的钟蒜辗转的传向后方,一直报到身在邯城的曹操的案头之上。
这半年多来,曹操自是在领内励精图治,好恢复前时屡次征战带来的损伤,毕竟如今的他家大业大,倒也底蕴十足,却也发展的迅速。而同时在恢复生产的时候,曹操却也没有放松对朝政的把持,不仅如此,还通过几次雷厉的手段,大大的打击了天子隐忍的权柄之望,当然为了让手下们更好的发挥他们的攀附之心,曹操却是移居邯城,倒也既方便了那些热衷权势之人的行动,却也有力的加强了对北方各地的纹,治,同时借助黄河之水利,却也在蔡瑁的帮助下,曹操又狠下力气大力的发展水军,自是这位承相大人很不心甘南下之耻,
阎行自是知道他们的行踪早就被人给通知到了沿路的曹军,他却也大方的拜访了一路上的守将官吏等人。
于路匕,阎行自是无意间将他一路行来的三方势力的治下的情景在心里默默的对比着。先说他出处的天水郡,想韩遂虽然在耍心机,弄手腕方面在西凉之境无人能及,可是在治理一地,牧守一方理财处事上却是少了太多的见识,虽说如今雍凉各地却也要数此时韩遂治下的金城这一块地方民生富足些,那却是成公英的功劳,相比较其他的韩遂治下之地,却是荒凉了许多。
阎行自是一介武夫,对于民生之事自是不怎么挂心,可是毕竟他平日里并不和通常的武将一般打熬力气,身为赘婿,地个尴尬,却是无处打发时间,却是总是做普通人打扮行走于市井百姓之中,倒是对于这些事情能够感受件
而到了汉中,虽说他并没有进到类似南郑这些其他的汉中大城,更是没有到过荆州境内,却是仅在那些他为了夺取杨松之时走过的那些大路小径之上的时候,倒是遇见了许多的来往之人,这些人总是行程匆匆,却不见他们的脸上有什么惊慌逃命的神色,一个个都是紧张之余却显的很精神,眼中却有着自信的目光。而在天水郡以外的西凉等地,若是在路上遇到行色匆匆的人群之时,让阎行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这些人都在逃命,不是遇到山贼土匪,就是有异族为祸。
可是在他的有意打探下,自是知道这些之所以匆匆却是为了钱利而奔波,虽然辛苦,却是无人以之为苦。
这虽然仅仅是阎行在汉中见到的一般场景,但是由点及面,从这一点上,纵使再愚笨之人也能体会到如今汉中之民却是都对自己的生活充满着希望。
更不说阎行在汉中之行中,见到的那些于田间地头上辛劳耕耘的农夫,却是做歌欢唱,彼此笑语相问,却是人人有礼,彼此为善,在那阵陌相交,鸡犬相闻之间,让阎行感到这里实在不想是个乱世,到更像是他心中一直祈盼的那方乐土,生于此间,人人岂不各安己身,彼此为友,共享太平乎!
而再到他深入了曹操治下,从跳县到长安这一段之间,自是因为许久之前西凉军在董卓,以及李催,郭记等人的胡作非为之下,让这一片地带到如今都是人烟稀少,虽说现在这里也算平安,可是从马腾被调离了枫里之后,却是又有匈奴之人于不时间光顾,而曹军镇守长安,更多的自是要保证长安以及他们身后的关中之地的安危,至于这边自是有力气的时候,能够光顾,无力之时却也只能爱莫能助了。
至于过了长安,自是渐渐有了人拇,不过在阎行的眼中,这里虽然渐有人气,路上的行人却也有了起色,不过和汉中那边多是行人,为商之人,这里更多出现的却是联络各地之间的传令之人,偶有的商队却是大队之人,单个的行人却是无有。想这里虽说曾为大汉的西都之属但是一想到这里毕竟有为西凉人在天下间很是挣够了“面子”的董卓途径过,虽说如今在曹操治下也有些年头了,阎行却还是觉得有些冷清。
越往东走,却是见到了许多曹军为之的军屯,或者流民为主的民屯,阎行自是知道正是因为这些屯粮之地的存在,让许多流失家园,无处可归的人们有了一处安身之地,可是阎行却是在地头田间看到了那些拼死劳作的人们的脸上菜色颇浓,一个个似乎都是有气无力居多,和汉中相比却是高下之分甚是明了。
东过了记水,虎牢之后,却是进入了曹军治下的腹心之地,这里倒是让阎行觉得眼前一亮,似乎这些地方才应该是中原该有的气息,至于虎牢关以西的地方,和…郡相比,却也差不大多“不讨在阎行的心理,对于世愕耽方的集华胜景,多少还是隐隐觉得这些地方终是不及汉中。
虽说阎行此行是代表着韩遂来出使朝廷的,可是他自是知道此行最重要的不是拜见天子圣颜,而是要去邯城参见曹承相。
故而到了许都匆匆的将一应的文书和礼物等上供给了天子之后,阎行却是离了许都,前往邯城。
“阎将军远来辛苦,如今到了我中原之地,不知可有什么感想,可否告诉孤知晓?”在到了邯城,将韩遂所托的事情向曹操传话完毕,曹操却是当面向阎行问道。
阎行却是没有想到曹操竟会亲自刮话于他,倒是有些意外,不过当看到此时陪在曹操身边的那位文士打扮,却又默然静待的先生之时。阎行却是明了。身为西凉人,自然对于他们这一方水土上孕育的人物,多少都有些了解,故而如今曹操如此相询于他,自是他的情况已经由这位出身西凉,多有传闻轶事便诵于当地的贾诩贾文和向曹操解说过了。
“回承相话,末将出身之地。自是偏僻,西凉之土又很是贫瘾,自是不比中原之地,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如此繁荣胜景,不愧为我中原气象”。说这话的时候,阎行的心里却是莫名的想起了先前他在汉中的见闻。
“呵呵,不想阎将军这般赳赳武夫,居然也能说出这般文辞,倒是教孤诧异。
将军虽说名声不显,可是今日一见将军这般气度,实在叫孤又觉得将军是明珠暗投,真是可惜了”。
“承相这话却是不妥,韩太守也是为我大汉守御一方,我自为下将,又是其婿,却是既能为国效忠,又能帮扶父丈,如此公私两便,何来明珠暗投之说,更何况在下不过边僻之地一无名之辈,实在是不当承相言语
“呵呵,有此等人才在西凉。孤自是无忧边疆之患了!”曹操却是闻言而笑道,“想韩文约却也是个有福气的英雄人物,而今算来。韩太守也是为国尽忠职守多年,又久镇边疆苦寒之地,如此劳这般英雄为国操劳,实在是朝廷对韩遂多有亏欠之处,如今见到阎将军这般人物,却是韩遂后继有人了,此次将军回归西凉,不妨将孤这番意思诉说于文约相知,年事渐高,不妨回转朝廷,早辅朝廷,也算是一方面让朝廷能够对于韩太守这般的有功之人有所相酬,再说西凉苦寒,这人老了,也该享受一下,这里自是环境优良,自是可以颐养天年的!”
“在下自当将朝廷和承相的这番心意,一字不差的回报于我主!还请承相放心!”阎行自是向曹操保证道。
虽然对于曹操的欣赏让阎行有些惊讶,不过原本在出天水时,对于朝廷以及曹操的那份向往,此时的阎行居然在实地的经历了一番后变的很是淡然。而之前对于汉中夺取杨松失败的失落却是奇怪的一扫而空了,原本的阎行在知道了杨松身上有那副汉中地形图时,虽说那时韩遂欣然向往的物事,可是阎行却是也有心将之送到许都,交予曹操之手。
可是现在的他心中居然有了为之前的失手感到一丝庆幸的念头,“我这是怎么了,为何竟然会有这般的想法?”阎行很是有些不解,不过那一刻他的脑海中却是汉中的经朵
对于韩遂让阎行出使来朝的事情,在见过了阎行之后,曹操自是和贾诩在一起诉说着。
而今曹操手下的众多谋士,却是各有职司,或者都被曹操安置到了他们应该在的位置,像荀彧自是被他给打入冷宫,而荀攸,却是军师谋主,如今不为战事,自是让他在许都城中相守,至于郭嘉本就是个自由疏懒的性格,想让他跟着曹操处理一些个朝廷之事,实在是有些难为他,至于刘晔之流,毕竟出身刘氏宗族,多少事情上总有不便。还有华歌,董昭之辈,却是权势之心相对重一些,此时的他们自然被曹操安置在许都,让他们做他们该做的事情,故而如今能够和曹操相随左右的,便剩下这位总是在人前少言寡语,却能让曹操放心使用的贾诩了。
“文和,你说那韩遂会来么?。
“承相自是已经知晓,何必再问我”。
曹操却是大笑,“那韩遂不过是跳梁小丑,孤不过是无暇于他,有他在那边,想那马寿成多少能够安分点而已!”
“不过,这阎行倒也是个人物,文和你先前曾说过,此人之武力当是天下一等之比,却是不想他居然如此的甘于平淡,实在是让人为之惋惜啊!”
“承相若是有心于他,我们不妨将他的家眷亲族搬来中原,自然能够用之为我效力!”
“那倒不必,孤还要韩遂与马腾彼此相制,将阎行此人调来中原,想那韩遂帐下何人能够抵得了马腾那一家子,不是说那马超,马铁,等马氏子弟都是猛将之属,韩遂虽有手下的八健将,不过是些无脑之辈,如何能抵!”
“承相所言甚是,况且近来长安那边有信传来,说是,西凉之地却又有些异动,虽尚未查明,不过以属下看来,该是马腾为先前朝廷中的事情,有所不安其位了!”贾诩却是言道。
“这却不是大问题,只是如今荆州刘备那边如何,还需文和加紧侦探,无刘备,仅凭马腾,却是翻不起什么浪头的!”
“是,承相言语精当,不过听闻荆州牧刘琐为刘备表功,说其治理荆州有功,为朝廷又得了多年不供奉的汉中,如此辛劳,朝廷却也该厚赏刘备,不使得功臣辛苦有所辜负才是”。
“王婆卖瓜,不过是自我张目罢了”。曹操却是说道,“文和,你说将那刘综放归荆州如何,荆州实在是让孤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