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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了这皇宫,那我们过了这龙翎台,穿过前面的一道走廊,去御膳房看看如何?”
还是刘斐提了出来,她见现在这比赛也已接近尾声了,剩下的一些小太监和宫女都会把这台上的御膳都撤下去,如果等会直接回馆驿也没多大意思,不如跟着一些小太监端菜时跟进御膳去算了。
“这个主意不错,顺便去看看白庸庖长,和国子监的小啰啰,刚刚夺魁的梁烨和王玠他们,到底长的是怎么样的,让我的假想是否可以成真!”
白茵首先跳起来支持刘斐的看法。正说话谈笑间,柳夫人走了过来,看了看还一直不肯散去的白茵和刘斐,还有白霂。
脸上如敷开着一薄薄的黑云,特别对白茵那不顾场合疯癫的模样,更使柳夫人发起火来,“都给我回馆驿,等会你爹爹回府,一起坐车辇回去,在这里吵吵闹闹的,象什么样子!”
一时都俱寂不言,用手掩面敛首转过身躯,背对着柳夫人,而刘斐则心如止水,一旁看着变了样子的白茵,心里却觉的一阵笑。
“我不回去,反正我不回去,我跟刘斐她们一起去御膳房走走,我不吵闹便是!”
“是的,母亲,就让白茵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白霂也求柳夫人给白茵机会。
“是的,柳夫人,白老爷也随皇上回宫了,一时半会也回不了馆驿,就这空隙时间,还是让她们有伴一起在皇宫走走,这也是头一次进宫,就依了她们这份好奇吧!”
唐管家也帮着说开了腔,这使柳夫人稍微感觉心宽了些,她看了看这日照,感觉时间也尚早,就带着白钰和管家先回了馆驿。
后来一问端菜的小太监,那个今日的御膳房开放一天,因为今日是御膳大赛,所以宪宗帝特地下旨:“凡事来观摩这次盛大比赛的各官员亲友团,都可以随意进出御膳房,还有皇宫内的可以参观的地方,但除了御膳房其它地方需要经过各署衙的同意。”
这宫殿的建筑大多是殿榆宇式结构。
各自基本都有独立院落,黄琉璃瓦单檐歇山顶。
殿内的主体木结构,榫卯穿插紧凑,极其富有强烈的艺术美感。
这御膳房在宫内也可谓星罗棋布的,并不是就一处是御膳房,有时都按照皇帝的行止而设御膳的,如皇帝在寝宫,则里面一般也会安排一处设置了御膳房,不过规模不会很大。
宪宗时候紫禁城内的膳房也谓众多。
如景运门外的膳房,称“外膳房”,又称“御茶膳房”。
另一座膳房是专为皇帝服务的膳房,位于养心殿正南,称“养心殿御膳房”,又称“大内御膳房”,为一独立院落,院内有一座东西走向的排房,其南侧为南库。
此外,皇家园林等等御园内,也设有膳房,称“园庭膳房”。
在热河、泺河、张三营等行宫设膳房,称“行在御膳房”。
紫禁城内还设有膳房库,其位置在熙和门西南。
这里为尚膳监庖长的主理御膳房,这里也是最靠近皇帝行营宫殿的御膳房。
所以这里的空间最大,庖子最多,技艺也最高,里面一进去就有汉白玉雕砌而成的玉屏风。
里面人物景观都栩栩如生,如跃然而出,旁边还镌刻着几行发光的大字:“皇家尚膳监”
“宫殿筵席盛阊闾,羲和弭节在县圃。皇家御膳朝天阙,是为天帝共相爵。”
旁边的署名是宪宗帝。
穿过那大屏风,里面粗大的木柱子需要二三个人才可围绕过来,房顶则感觉更是直插云霄,中间还有依稀有天窗给照射进光亮。
过了几道曲廊,原来这御膳房并不是单间独立的,而是由并列的几间房子穿插起来的,廊道上白玉栏杆,石雕奇异,周围还长有奇花异草,香气扑鼻。
过了这蜿蜒的园林曲道,进了一扇描绘着菜谱的彩门,并远远的就能闻到厨房出来的香味。
“刘斐姐,你看,原来这里才是厨房,有许多庖子都紧张的在分工明确的做菜。”
“呵呵,拐了几道弯,原来这御膳房就在这里,不过进了这门这里是有侍卫的,穿着介胄,手持绣春刀,好象是锦衣卫的服饰。”
这刘斐曾经在太尉见过锦衣卫,锦衣卫是着飞鱼服,是明朝著名的特务机构,前身为明太祖朱元璋设立的“拱卫司”,后改称“亲军都尉府”,统辖仪鸾司,掌管皇帝仪仗和侍卫。
陈平任太尉时,曾经也执掌过禁卫军和锦衣卫,但后来被宪宗削去执掌权力,独有皇帝亲自统领。这期间刘斐在尚幼时就见过了锦衣卫来太尉府听命或者转达宪宗帝的密旨。
正迟疑间,一个锦衣卫止住相问,“不得擅自进入御厨房,以免引起庖子们的分心……”
“男女有别,你们儿女一男怎么回事。”
过问的还有一个禁卫军模样的介胄军士。
“今日皇上不是放开御膳房吗?对各评判官员的亲友团开放吗?怎么回事……”
白茵有点看不惯这二个专横跋扈的皇城拱卫军士。
“开放,今天是开放,但是没叫你们一定可以参观庖子们在做菜的情景。”
“算了,算了,今日我们又不是来值班的,何必多管闲事,欺骗这几个白嫩娇美的女子呢!还是走吧!来这里只是来传圣谕的,既然白庸侍郎知道了,咱们就走吧!”
那个稍微慈眉和蔼的锦衣卫拍了拍那个跋扈的军士肩膀,然后给刘斐她们让开了一个宽阔的道。
“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只是戏弄一番,别无它意,望小姐海涵,如有什么不便之处,也可以随时相问我们!”
这时白庸走了出来,他听到门口有喧哗声,就来察看真实。
“这就是白庖长,皇帝新封的光禄司四品侍郎,皇家筵席的顶级掌门人!无人可及其项背。”
“这白庖长好生相熟,好象记的曾去过太尉府上,我年龄尚幼稚。”
“白庖长,今日一见如雷贯耳,真是见之如沐春风,久旱逢甘霖啊!”
白霂作揖拘礼,以示上下尊卑之分。
“杜览,你们事情办好了,就先走吧!”
原来那杜览是地牢中杜郃的兄弟,杜郃为大,杜览为小。
并且在那地牢里,白庸通过白寇认识了杜郃,两人一见如故,惺惺相惜。感情至厚到臂膀如一般,互相犄角拱卫之势。
“你我如兄弟一般相见恨晚,彼此光明坦荡,心存匡扶之志,拨乱反正之心,今日在此地牢不打不相识,真是苍天有眼,犹使你我多年不曾相识的兄弟相见啊!”
“哈哈……,对对!”坐在雕刻的长云堂桌上的白寇不禁也激动的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