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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苍可真是一名合格的狗血戏本创作者。
因为傅东楼被我扑倒时,身后恰好就是张床,所以最后定格的姿势自然是女上男下,于是我就……又再一次光荣地以下犯上了!
尴尬的**烟云,一时间氤氲了整个房间。
纵然我平素一向比较矜持,可这几次意外的亲密接触,显得我特别猴急,或者说是有些狼变,总之就像是我迫切地需要着傅东楼一样。
这和那些调戏勾引着皇上,想盼得一些雨露恩泽的后宫佳丽没有什么分别。我真心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自然也就不怎么高兴得起来。
“难得心儿主动开口求咬,”傅东楼扣住了我的腰,不让我起身,那眼神锐利地就像是马上要猎食的雄狮,“那朕可就咬你了。”
话毕,我还没反应过来,傅东楼就已经蓄势抬头,猛地张嘴对着我的脸咬了一口。
我顿时炸毛,眼泪吧擦的捂着脸,“你还真咬啊?痛!痛死了!”
傅东楼在我身下玩味的笑,“心儿,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或者也咬回来,对待别的女人你可不让分毫呢,怎么,在朕的面前也没想过要温柔些吗?”
“我对谁不让分毫了?”原来和史雯瑾斗嘴的事儿,他这么快就知道了!我有片刻的恍惚,心里仿佛也有了疙瘩让我不太舒服,我推开傅东楼,起身直言道,“那都是小人进的谗言,请不要在我身边放眼线谢谢,我可不是你的敌人,傅东楼。”
人才刚坐起,就被傅东楼抓住推到,这回是他欺身上来,眉心微皱,声音着急着想要证明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在做些什么,过得有没有意思,有没有人来欺负你,你有没有受委屈,并不是出于别的目的,完全是因为我时刻都在想你,真的。”
他的眼神就如星光闪耀,带着最炽热的真情,我想,也许那是真话。
其实在爱情里,再多的怨和不满,也终究抵不过一句“我想你”。这情话从我双耳进入,绕着我的大脑转了一圈,然后又向下流汇胸膛。于是,我满胸膛的怨气,就这样“嗤”的一声全都消散了。
“嗯,”我不自在的别开脸,“知道了。
傅东楼却伸出手将我的脸掰正,让我的视线直对着他,然后问道,“那你呢心儿,你在想什么?”
我终于露出少女不胜娇羞的表情,喃喃道:“也在……想你啊。”
傅东楼的表情很是欣慰,他用指尖描绘了一番我的眉眼,然后才低下头来。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颊,让人觉得不仅脸痒,心更是痒得不行。
未等片刻,傅东楼就探出舌尖,tian了我一下,我察觉到脸颊被咬的那处有些湿凉,顿时就浑身一紧,连脚尖都崩了起来,“你恶心不!”
他才不理会我的言语反抗,直接就咬上了我的下唇,咬完之后,再tian,还是方才那道工序,十足的变态。
我羞极败坏,“你怎……唔……”
大好的机会,傅东楼的舌侵了进来,我自然是舌尖发力想把他给顶出去,可是这一顶一推,却生生让我们的唇舌纠缠得更紧,爱,始于唇齿,发展于唇舌,也忒要命了……
久久,唇终于分开,傅东楼的气息又喷洒到我颈间,连手都开始在我的腰间游移,我有些紧张,脑子里也闪过许多抓不住的想法———我一直是只披着狼皮的羊,只会装腔作势。
他一直是只披着羊皮的狼,自然血气方刚。
现在狼要破坏安定,要吃羊了,怎么办?
……
思维跑太偏,等察觉不对时,外衫已经被傅东楼解开了。此时,他正面对我胸口带伤的那边,隔着中衣含着我的ru尖用唇瓣轻轻地研磨着,有模糊的音节在反复低叹我的名字:“心儿,我的心儿……”
我猛然间环胸护住了自己,被方才这种接触吓到痴愣。
傅东楼支起身,白皙的脸上映了一层薄薄的粉,双眸里的一湖静水被彻底搅乱,坦白的**和渴望全都在里面,都快能化骨了———“我能不能要你,嗯?”
他的声音低沉微哑,这一腔的柔情缕缕很是让人销魂,我浑身酥麻,就像是睡在花椒树下一般,两眼也布满了雾,仿佛这混沌世界,我就只能看到他傅东楼一人。
这样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而且还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如果他想要耍流氓,我敢说全国上下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果断躺好叉开双腿,当然,这其中还不乏百分之二十的男人。
我几乎就快要躺平闭眼任他想怎样就怎样了,可仍是下不了决心。“洞房”对我来说,是那越不过去的门槛和考验———我们未曾成亲,兴许连光明正大在一起都是妄求,我能将身子交给傅东楼吗?
“启禀皇上,丞相大人求见!”吴惟庸在门外小声的说,仿佛是事情紧急,却又怕坏了谁的兴致。
今儿个太后娘娘才宣过史雯瑾进宫,这会儿史应钦又进宫求见了,来得如此之急,会是何事呢?是刻不容缓的政事,还是嫁女儿的正事?
傅东楼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襟,然后又弯腰在我额上印下一吻,“要乖乖的,朕夜里再来好好疼你。”说罢,走得很急。
这种暗示,让我羞红了脸,我用额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枕头,有点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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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晚,傅东楼并没有来。
更甚得是,已经三日过去,傅东楼依旧没有来。
我心里终于有了一种不太妥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