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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本事的人也有疏忽的时候,特别是酒醉微醺的时候,就有可能做出点儿糊涂事。.韦浩文虽然醉酒之后依旧保持了身手敏捷,但在判断上还是出了一点小失误,他昨晚翻入的房间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学习班另一位学员的,糟糕的是,还是个半老徐娘。
这个半老徐娘费柴也是见过的,属于那种已经邵华已逝,但仍想抓住青春风情尾巴的那种女人,说话矫揉造作(自以为拿捏的恰到好处),说话时又喜欢拿胳膊肘顶人(仅限对男子)至于相貌身材嘛……或许年轻的时候不错,现在呢,若是化了妆,换上一身好衣服,在同年龄段里倒也算得上是个美女,但明显的韦浩文这样阳刚的男子,年龄又比她小的多,若不是有特殊的爱好,是不会拿她下手的。
不过这女人却是不依不饶的,在基地领导面前总是不停的哭,还说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儿子,甚至还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简直让她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这女人不依不饶,韦浩文却一句话都不说,连句辩解的话都没有。杜松梅算是他们三个人的出国领队,因此也负有责任,而且也不太相信韦浩文会对这样的女人下手,而且就凭这女人的风骚样,就算是韦浩文对着她下手了,那也是她的福气,就她现在这样儿,走在大街上,小伙子都懒得看她。
其实非但杜松梅这样想,费柴也是这么认为的,他甚至去基地领导那里做了证,还做了自我批评,都是酒后失德,翻院墙回来的,还要一起比爬楼。基地领导听了哭笑不得,对费柴也批评了几句:说他年纪一把了,职位也不低,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而且这多危险啊。
费柴立刻爽快地承认了错误,再度做了自我批评,同时为韦浩文求情。那基地领导毕竟也不是他们的直属领导,而且也不愿意在自己的辖下出点什么事情,于是也挺诚恳地对费柴和杜松梅说:“我们的意思是……也都是成年人,大家相互说说,批评批评也就算了,可是女方不干呐……而且老费啊,你那证词也不牢靠,最多只能证明你们喝醉了,爬墙翻窗,后来你就坐电梯去了,韦浩文后来进屋后发生的事情你又没看见?”
费柴一听还真是这个理儿,就提出他和杜松梅分别和韦浩文、还有那个女人见个面,谈谈,看看他翻入窗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基地领导允许了,费柴就见到了韦浩文。
韦浩文见费柴来看他,很是高兴,也很善谈,但就是绝口不提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费柴问了半天也没问出来。就对韦浩文说:“小韦啊,这可不是小事啊,那女的现在揪着你不放,基地领导也很难办呢。我到不是猎奇,但是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你跟我说,咱们也好想办法对付啊。”
韦浩文大咧咧地说:“揪着就揪着呗,最好这边把我除名了,我还能回原来的部门去……”
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来,费柴只得出来,结果一头撞上杜松梅,同时问对方:说了什么没有?然后又都摇摇头。
费柴苦笑道:“韦浩文什么都说,就是不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杜松梅也叹道:“我这边也是,只是一直说,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儿子,不想活了。我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想的,就算怎么着了,至于嘛,而且瞧她平常那个骚样儿,说不定还爽的不行呢。”
费柴笑道:“你这就不是处理问题的态度了。”
杜松梅说:“那我需要什么态度?这马上要培训结束上飞机了,出这么一档子事儿,多耽误啊。”
费柴正想再说点什么,基地后前的小张正好过来,见到他们就说:“费哥杜姐,马上收拾收拾行李,那些不适合带上飞机的东西都存在我们这儿,回来的时候凭收条取。”
杜松梅忙到了谢,却看到费柴有些发呆,于是踢了他一小下说:“你又神游到哪儿去了?你那些随身的救生用品肯定有几样也上不了飞机吧,赶紧整理整理,该托运的托运,该寄存的寄存。”
费柴说:“不用,我就是坐飞机来的,不该带的都没带来……”
杜松梅说:“那笔记本电脑什么的也需要寄存啊,根据这次你出国的规定,你的任何电子记录和纸质文件都不能带出去的。”
费柴点头说:“嗯,你第一天就跟我说了,我早晨锻炼回来就打好包了。”
杜松梅又笑着说:“也别带洗衣粉哦,我昨天看电视,有个广告,那个秃子带洗衣粉进美国海关让人当白粉给抓了,呵呵。”
“等等。”费柴忽然喊了一句,把杜松梅吓了一跳,埋怨道:“你干嘛啊,一惊一乍的。”
费柴说:“我可是有跳跃思维的,这次可能跳的厉害了点儿,我说,你可别笑我。”
杜松梅说:“你说啊,我还不了解你?”
费柴说:“你看啊,这件事韦浩文什么都不说,那个女的叫……”
杜松梅说:“闫水珍。”
费柴说:“对对对对,闫水珍,那闫水珍其实也什么都没说啊,只是说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不想活了等等。我就想了,说不定昨晚他们什么都没发生呢。”
杜松梅先是一愣,然后笑道:“你别逗了,什么都没发生,那闫水珍闹腾什么啊。”
费柴说:“没发生什么,不代表没看见什么啊,咱们也知道了,这女人有点神经质,好像是故意把话往大里说的。”
杜松梅说:“好像有点道理,但是她图什么啊。”
费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羞愧,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反正我有几个疑点,咱们去落实一下。”说着拖了杜松梅就跑,先去了基地领导那里请示,得到批准后又调了昨天的保安录像来看,又去找后勤小张等人谈了谈,结果跟他想的差不多。然后又带着杜松梅回到基地领导那儿汇报情况说:“昨晚韦浩文和闫水珍发生什么的可能性非常小。”
基地领导见费柴一副福尔摩斯似的表情,也觉得有趣,就说:“那你说说你的理由啊。”
费柴说:“我这个人啊,有个习惯,不管多晚睡的,在睡觉之前总喜欢看一下时间,昨天我睡之前的时间是一点四十五分左右,从外头走进来包括坐电梯最多也就能花个六七分钟。这个时间服务台的服务员可以作证的。”
基地领导点头说:“嗯,是这样的,可这跟韦浩文的事有什么关系?”
费柴说:“把我睡下的时间倒回去七分钟,也就是一点三十八分左右的时候,应该是我和韦浩文分手的时候,他那是已经爬到四楼了,就是闫水珍的窗下,以他的身手,肯定我一走他就进去了。”
基地领导说:“没错,但是之后的事情你看不见了。”
费柴说:“我是没看见啊,但是通过保安录像,韦浩文从闫水珍的房间里出来的时间是一点四十一分,也就是说他在闫水珍的房间里最多待了三分钟,而且这里头还有误差,您说,这三分钟能干什么啊。”
杜松梅忽然冒了一句:“我听说男人要是太久不干那个,也就几十秒……”说完才觉得失言,顿时脸红了。
费柴笑着说:“那也不够啊,就算韦浩文以前是军人,穿衣服脱衣服快,可一共就这么几分钟能怎么着啊。”
基地领导说:“老费啊,你说的有道理,可是闫水珍同志现在情绪很激动,总不会没由来的这么激动吧。”
费柴说:“那是当然,万事皆有因。不过事情是昨晚发生的,可闫水珍是今早基地上班之后才找你们反映情况的,另外我问了后勤小张了,才一上班她就来寄存物品了,虽然脸色不是很好看,但也没现在这样要死要活的样子。要是昨晚韦浩文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干嘛当时不找保卫部门?非得熬到天亮?而且还是不慌不忙的寄存了行李才来找领导?而且她哭哭啼啼这么久,也没说昨晚发生了什么,要说这种事对着咱们男人羞于启齿,可妇联的赵主任也去找她谈了,也没说个所以然啊。”
基地领导听了连连点头,杜松梅却捅了费柴一下说:“有你的啊,我看你以后也没搞地震预测了,直接来保卫部上班吧。”
费柴笑了一下,不语,他想听听领导的意见。
基地领导想了一阵子,然后对费柴说:“你说的吧,道理是足足的。可是我们最终还是要解决问题,现在韦浩文不说昨晚发生了什么,闫水珍也是个说不清,但肯定是有点什么事发生,不然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费柴说:“是啊,肯定是有什么啊,我猜啊,不过是最近天气热,闫水珍呢,可能是睡觉没穿衣服,又或者是韦浩文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洗澡什么的,被看见了,于是就小题大做。不过话说回来了,半夜三更单身女人房间里突然从窗户里闯进了一个男人,是够吓人的。”
基地领导说:“也不能说是小题大做,你也说了半夜三更单身女人房间里突然从窗户里闯进了一个男人……这是……而且你们爬墙爬楼本来就不对嘛!”
费柴于是又做了一阵子自我批评。杜松梅趁机说:“这事确实是韦浩文有错在先,但是闫水珍也确实有些过分了,这事儿吧,其实也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
基地领导说:“这个嘛,每个人的脾性和所处的环境不同……处理这类事情的方法也不一样嘛。并且闫水珍毕竟是个女同志……总之,好在这件事还没有扩散开来,就算她同团的人,除了领队,别人也都好不知道,我们就去做做思想工作,还是尽快把这件事处理了,这马上要上飞机了,多耽误事儿啊。”
费柴赶紧说:“嗯,谢谢领导的支持和关心,可我还有个事儿,您看咱们能不能想个办法,检查一下闫水珍早晨送交保管的行李?其实我也想了,就算是看个果体,看个洗澡,一个已婚妇人,儿子都高考了,不至于闹成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