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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爸爸找到了还不高兴,”王朝阳爬山阁楼的窗户,然后钻出去,坐到了坐在房顶上的林雪身边,拿过一件外套给她披上。
“沒有啦,我只是在想今天那个女人,”
“有什么好想的,”
“我突然觉得她好可怜,”
“战争总会带來很多的罪孽的,其实在战争中,我们不能怪任何一个人,‘人之初,性本善’,是战争让我们失去了理智,”
“是啊,战争中有多少畸形的行动啊,”林雪叹了一口气说道。
“不过重要的是我们都还活着,不是吗,”王朝阳说道。
“是啊,我们都还活着,你说,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战争,这个时候我们在干吗,”林雪问道。
“我们当然是在准备另外一场战争,”王朝阳皱了皱眉头说道。
王朝阳心里想说的是,如果我们去参加那场战争,你林雪倒是沒有啥问題,我王朝阳可就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咯。
“嗯,”林雪疑惑地问道。
林雪还是沒法理解王朝阳的意思。
“高考啊,”王朝阳说道。
高考,这是在中国一个非常沉重而且无法回避的问題。
最残酷的是什么,战争,我想这一点沒有人反对吧。
在布拉迪斯拉发的那场战斗,一颗核弹,两万人因此丧命,这还是能够计算到的人数,沒有计算到的就不好说了。
而在中国,由于高考实在是太残酷了,于是都把高考比作一场沒有硝烟战争。
在王朝阳看來,高考甚至比打仗还残酷,虽然高考不杀人。
王朝阳为什么这么觉得呢,因为王朝阳觉得打仗的时候吧,虽然会死人,弄不好一死一个班,一死一个排。
王朝阳就曾经听过一个战斗英雄的故事。
这个段子是周立波讲的一个解放战争战斗英雄的故事。
段子的主角是特等战斗功臣邵元林,周立波的义父,当然,段子的内容是经过喜剧改编的。
原文是这样的:
邵:你想不想知道爸爸在这个枪林弹雨中是怎么过來的吗。
邵:你想不想知道巴巴变是怎么样当班长的呢。
周:爸爸,我要听。
邵:事情是这样的,我当时是我们尖刀班的战士,尖刀尖刀就是第一个冲在前面的,部队里一个冲锋,我们尖刀班就朝前面冲了,冲上去之后敌人一颗炸弹下來,我看看他们都倒下去了,我沒有倒下去,全班只剩我一个人了。
周:后來呢。
邵:后來我就当班长了。
周:那爸爸你是怎么当排长的呢。
邵:哦哟,这个比那个要残酷了,我们在福建沿海追击敌人,我带着尖刀班跟着这个尖刀排,一路上冲,一路上追,敌人一边逃一边反击,残酷啊,我旁边的战士,我的战友一个一个倒下去,倒下去我们还朝前面冲,我冲冲冲,冲到后面我一看,人都沒有了,全部牺牲了,就剩我一个人,我硬着头皮冲啊,我冲,结果前面六个敌人逃到破庙里面把门反锁了,我这个时候发觉我的枪到哪里去了,我身上只有两颗手榴弹,我这个时候不怕死的,我把两颗手榴弹盖子打开,线套在手上,上去一脚把门蹬开,说:“都不要动,我不要活了,”
周:后來呢。
邵:后來我就当排长了。
周:那爸爸你是怎么当连长的呢。
邵:这个连长的故事我想起來我就要热泪盈眶啊,很惨,那是我们攻克的最后一战,攻坚战,我们这个连是尖刀连,我们要坚守这个阵地,这个阵地因为是个至高点,我们把这个红旗插着,我们就等待总攻,一定要顶到中国过來,一阵疯狂的扫射,飞机大炮轰炸,旗帜倒下去了,我们的战士冲上去把它扶正,一枪倒下去了,再冲上去一个再扶正……到最后我们连只剩我一个了,我想我这次肯定是要死了,我觉得为了革命我死是值得的,我可以和我战友一起去会面了,我冲上去把旗帜扶起來说:“同志们,我准备死了,”结果敌人投降了。
周:那么后來呢。
邵:后來我就当连长了。
周:爸爸,我也认识很多部队里的,我的亲戚也有部队里的,你这个经历不得了,你这种经历连师长和军长都沒有的,你至少应该是师长吧,你怎么连长就复员了呢。
邵:事情是这样的,后來组织上发现情况有问題,发觉了这个情况。
周:什么情况。
邵:是这样的,我到尖刀班,一个班死了;我后來当排长,一个排死了;我后來当连长,一个连被敌人灭了,我如果再上去……后來他们就劝我复员了啦。
笑话归笑话,但是这样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在英勇的战斗中,我们付了巨大的牺牲,我们的战士哪怕是拼光最后一个人也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人在阵地在,人不在阵地也要在,”
这句口号不是说着玩的。
但是打仗的时候好歹身边会有战友掩护你的左翼、右翼和屁股,而在高考的考场上,你有沒有一种玩CF的个人竞技模式的感觉,沒有队友,人人都是敌人,人人自危,互相砍杀。
高考的时候,一进考场就会有人互相打听彼此的学校,似乎是由此推断彼此的学习水平,于是高考不仅是冲击排名的进攻战,也成了守住答案的阻击战。
(进了高考考场第一就是不能暴露自己的学校,这是作者的血泪教训啊,谁让作者老实呢,谁让作者还尼玛是国家级示范性高中的呢,)
“我又不怕高考,”林雪说道。
“有信号了,”高飞推开房间的门喊道。
王朝阳一听就硬生生把自己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定位,定位,”王朝阳说道。
王朝阳说着就从房顶上站起來准备回屋,结果脚下一滑,一下子就摔了一个“狗吃屎”,而且王朝阳摔的位置还不太对,直接栽进了窗子里。
王朝阳这一下猝不及防,摔得真是不轻,而且窗台还有一米二三的样子。
“诶,你慢点,”林雪吓得赶紧过來看看王朝阳的情况。
高飞也赶紧冲进屋子把王朝阳扶起來。
“我擦,”王朝阳觉得全身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疼啊。
“沒事吧,”林雪跳进窗户把王朝阳扶起來,关切地问道。
“沒事沒事,”王朝阳感觉嘴上湿乎乎的,下意识地伸手抹了一把,结果一手的血。
“都流血了,还说沒事,”林雪赶紧打开自己的急救包,扯了一块棉纱出來给王朝阳止血。
王朝阳摔得鼻血都出來了。
“你是有多激动啊,”高飞又好气又好笑,在一边哭笑不得。
“意外,意外,技术性失误,”王朝阳接过林雪手上的棉纱,把自己鼻子堵上,“走走走,快点准备出发了,”
王朝阳走到一楼的大厅里,把特种兵们都吓了一大跳。
这是整的什么景啊,满脸都是血。
“看什么看啊,我脸上有花吗,赶紧干活啊,”王朝阳倒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因为刚刚的一抹,满脸都是干了的血。
“你脸上真的有花,有血花,”王*伟*龙说道。
“额……不好意思,刚刚激动了一下,”王朝阳瞬间脸就绿了,不过他马上就调整过來了,正色道,“赶紧定位,我去清洁一下,”
之后,王朝阳就闪进了一楼的洗手间。
在王朝阳冲进洗手间的时候,客厅里爆发出了热烈的笑容,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是想到了什么邪恶的东西,毕竟刚刚是王朝阳和林雪独处一室。
现在的年轻人,各种荷尔蒙分泌比较多,然后干柴浇上了汽油还TMD遇到了火星子神马的也不是沒有可能发生。
尤其是王朝阳刚刚的那句“激动了一下”说得就跟大话西游里任达华说得那一句“打了一个寒颤”一样颇有韵味。
定位结果很快就出來了。
“在基希讷乌,”文洁说道。
“摩尔多瓦的首都,看來就是萨罗佐的老巢了,”夜清魂说道。
“美军现在进攻到哪里了,”
“北面,美军现在已经越过了沃多尔高地,距离基希讷乌已经只有几十公里,西线的美军已经进入了亨切什蒂,很近了,东线的俄军和乌军已经攻击到了基希讷乌外围,”高飞查看了一下资料之后说道 。
“南线呢,”王朝阳问道。
“南线的部队和西线的部队已经在亨切什蒂会合,南线已经全部解放,所有的部队都在向基希讷乌推进,”
“说了半天,都在什么地方,弄个图啊,”王朝阳说道。
于是王*伟*龙莫名其妙地想到了曾经网络论坛上很流行的一句“沒图我说个J8”。
文洁在电脑上调出了地图,高飞在地图上将之前的几个地点都一一指了出來,这几个地点已经围成了一个圈,将基希讷乌围在中间,而且前锋已经直抵基希讷乌的郊外。
“现在萨罗佐只有基希讷乌一处据点了,现在大军压紧,萨罗佐肯定已经将城市的外围全部坚壁清野,他的主力部队会在城市边缘进行第一次防御,之后才会收缩到城内进行巷战,所以我们进去的时候城内一定还是很空虚,看來我们需要和美军沟通一下,他们得接应我们,高飞,你去做这件事情,”王朝阳想了一下之后说道。
“是,”
“文洁,你马上把GPS发射器进行精确定位,然后落实到基希讷乌的城市地图上,我们需要制定一个计划。
“明白,”
“李佳凌,你去帮她,动作快一点,”王朝阳对李佳凌挥了挥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