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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秋白亍当然不知道!如果让她知道了,她还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于小姐,做人不能这样不讲道理。你们让我和他分开,却不许我伤他,天底下哪有这样两全的事情?要不然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秋白露捂着心口回道,她从见到秦臻时,就觉得胸口闷疼,现在那疼痛已经强烈得让人几乎无法忍受,如果不是她强撑着,只怕立刻就倒下。
于佳人仍想说什么,被于宾一把拎回来,此时秦臻正被护士推出手术室,于佳人立刻跟了过去。
“你不去?”于宾望着手术床越推越远,问道。
秋白露摇头,眼神却止不住地往秦臻离开的地方飘。“要么不做,要么做绝。若说我在我失败的婚姻里得到了什么,这句话应是排在第一位。”
“秋小姐,让你做出这样的牺牲,我代秦将军和我妹妹谢谢你。”
“谢就不用了,让她把握好机会。再说,我从来也不信代别人道谢这种事。如果真的有诚意,请秦将军记我一个人情,以后有事相求,让他不要说不认识我就好。”秋白露苦笑,她不在乎说了这话于宾会怎么看她,反正她是决定要做坏女人的,干脆坏到底好了。“还有,别忘了告诉她,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蠢,把这么好的男人往外推,让她抓紧他,千万别放手,就算是用阴谋诡计也好,一定要把秦臻留在她身边,因为像他这样好的男人,市面上的存货已经不多的。”
出了医院,被风一吹,秋白露立刻觉得寒冷刺骨。
她望了望自己光着的脚,没有选择回家,反而挡了辆出租车,直奔滨海市夜生活最繁华的酒街。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主动伤人,伤得还是在这世上最心疼她的人,她做得那么好,中正目标,连一丝翻身的机会都不给他,她不知自己竟这样有做坏女人的潜力。她要嘉奖自己,她要让自己好好的记得这一天,她不要回家,所谓家,是指有家人在的地方,而她的家人,死的死,散的散,她早就没家了。
酒街位于滨海市沿海的地方,离着老远就能看见一片灯红酒绿,好不热闹。
这里聚焦着这个城市最会享受,最会玩乐的一群人,有人在这里寻欢做乐,也有人在这里买醉浇愁。
霍东恒刚刚带着自己的手下人签了一笔大合同,包了夜色酒的顶层开庆功宴。
霍东恒来到秋氏之后,培植了许多自己的亲信,他选的大多都是年轻人,有朝气,有干劲,不会要求太多,但心中还藏着梦想。这样的人最容易满足,也最容易控制。
任盈和平时一样着一身火红的性感短裙,她年轻貌美,笑容妩媚,风姿入骨,又是老板的亲信,诸多条件叠加在一起,让她很快就成为了年轻人目光聚集的焦点。
对于给自己干活,能为自己赚钱的人,霍东恒向来大方,他开了两座香槟塔,大瓶大瓶的洋酒不要钱似的从塔尖上灌下来。音乐声响起来,在场的年轻人都下到舞池里跟着音乐扭动起来。霍东恒不跳舞,他坐在沙发上,手中拿了一杯红酒,目光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任盈跟着音乐摇曳着柔似无骨的腰肢,有很多人都在或光明正大,或悄默无声地打量着她,而她目光,却只落在霍东恒一人身上。
秋白露总喜欢逢人就说自己爱了霍东恒多少年,像个怨妇一样去讨别人可怜。难道她任盈不是?她自从被霍东恒收留之后,心里眼里就只有他一个,她爱他,倾慕他,她愿意跟在他身后和他一起打拼。如果说秋白露是一颗长在高树下要由树盖保护的花朵,那她一定是站在树旁和大树一起经风雨见彩虹的另一颗树。
除了出身,她哪里比不上秋白露?
但霍东恒,他为什么就是不要她?不管她怎样表白,怎样诱、惑,他就是对她不闻不问,好像她是透明空气一般,让她所有的自信都付诸东流。
心中有些不服,任盈从舞池里退出来,她脚步轻盈地溜到霍东恒身边,倚着他坐下,像只小猫似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东恒,我好累哦,脚跳得酸酸的,脚趾也疼。”
她说着,就把腿抬了起来,短短的裙摆掩不住修长的大腿,一双玉腿风情万种地横陈在霍东恒面前,任盈对自己的身材极有信心,只要是男人一定不会拒绝她。
霍东恒倒是没拒绝,但也没什么特别的反映,他扫了任盈一眼,“刚刚跳得那么欢,也没见你喊累。现在停下来,反而累了?”
“人家那不是在帮你撑场面嘛,你还不领情。”任盈娇嗔道,眼波妩媚如丝。
霍东恒冷嗤一声,“我看你自己玩得不亦乐乎,有没有我在,都是一样的。”
“这怎么可能一样,你不在,谁愿意和他们这些宅男一起出来啊。”任盈不乐意了,她嘟起嘴唇,嘟囔道,“这些人要情趣没情趣,要相貌没相貌,如果不是你让我来,我才懒得应付他们。”
“那你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
“……又装傻,人家为什么对你这样特别,难道你心里真的不知道么?”
任盈说完这话,自己先打了个寒战,她以前总像个男生似的,不拘小节,也不会撒娇卖乖,但她发现这样子不行,霍东恒根本不看她一眼!不管她把他吩咐的事情办好或者办糟,他的精力都不会为她多分一些!
她开始反省自己的行为,她觉得自己就是因为不会像秋白露那样装怂,所以才让霍东恒以为她太过于强悍,其实她也是女人,也希望自己爱的人能够多关注自己一些。
于是任盈开始恶补各种时尚杂志,还有狗血肥皂剧,只不过她没想到她的虚心学习,在霍东恒看来,不过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的行为。
“我还真不知道。”霍东恒面无表情的回答,只要任盈不做出格的事,小打小闹的他从来也不管,毕竟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对于任盈他有种比别人更多的责任感。
“你简值!!”任盈气坏了,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她恼火地把腿收回来,恨恨地打了沙发两下。
霍东恒无所谓地笑了笑,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酒里的另一角吸引。
程远英遥遥地坐在酒的下一层,和他的心腹们凑成一小桌,叫了几个小姐,各色的酒瓶摆了一桌面,三三两两地正在玩色子。
程家的方圆建筑是秋氏的老对头,程老先生曾经也在滨海建筑界叱诧风云过,但也许是因为他太过成功,占了程家所有的好风水。所以底下的嫡系子孙倒没能成气候,他近些年因为身体问题要放手公司生意,望着一屋子男男女女子子孙孙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接班人,不得已才让私生子程远英接了手上的生意。
程远英的身份有些特殊,他的出身不好,母亲曾经做过舞女,后来遇到程老先生才算是脱离了苦海。虽然他的相貌与程老先生年轻时,是十打十的像,但仍有许多人对于他的出身,抱有很大疑问。
程远英刚刚回国不久,据说是才读博士毕业的,不过霍东恒倒觉得他身上没有做学问的人常有的儒雅之气,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匹恶狼。
因为生意的关系,程远英和霍东恒经常会在不同的场合遇到,在霍东恒看来,程远英是眼光极高的人,眼睛恨不得长在脑袋顶上,看人都是用眼白。
不过程远英确实是有骄傲的资本,虽然是私生子,但程家对他不薄,供他出去读书,在钱财上从没有苛刻过他。而他自己也给力,在国内的时候就是名牌大学毕业,后来一路读到美帝,是常青藤名校建筑学与商学双料博士,一回国就在几个项目上和霍东恒争得死去活来,两方各有输赢。
程家的生意在程老先生退下去之后,曾经一度被秋家打得落花流水,但程远英回来之后,这种情况马上得到了改观。
霍东恒对于自己的对手一向都很尊重,他相信只有尊重对手,才能将他们打倒。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程远英此时正在和手底下的人说话,并没有注意到霍东恒在打量着他,反而他们对远处台上的一个女人更加感兴趣。
“那个……看起来好眼熟。”程远英的好友兼合作伙伴肖佳,对着女人比划道,“叫什么来着?你们公司那个老对头的独生女。前些日子被自己男人倒戈,后来就销声匿迹了的。”
“哪一个?”程远英刚刚被人灌了一轮酒,脑子里有点晕,他醉眼迷离的看过去,只见台最里面的位置坐着个女人,她如寻常女子般穿着家常的衣服,脚上的鞋子不知道跑去了哪晨,赤着的脚被冻得通红,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怪异和酒的气氛格格不入。
程远英眯了眯眼睛,有些东西从已经落灰的记忆里窜了出来。那个女人……是她……
“喂,远英,你干什么?!”肖佳一晃神的功夫,程远英就已经朝着女人走过去,肖佳在后面低声叫他,他都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