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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舞蝶眨了眨调皮的眼睛,歪着头道:“公子,你很想知道本小姐的师傅是谁么?”
刘琦点点头,一脸诚恳:“当然想知道了。”
黄舞蝶抿嘴一笑:“嘻嘻,可我现在不想告诉你。”
“你……”刘琦定定地望下黄舞蝶,没想到一个平时豪爽惯了的侠女子,竟然也会撒起娇卖起关子来了。
“你真的不想告诉我吗?”刘琦眯着眼睛问道。
黄舞蝶道:“嗯,就不告诉你。”
刘琦反正知道了刀神蒲元与黄舞蝶是师兄妹,至于她们的师傅是谁,也就无所谓了,刘琦此刻心里最关心的是如何请出蒲元来新野铸造兵器和包竹箭的铁尖头。
“洗洗睡。”刘琦才懒得与黄舞蝶兜圈子,知道黄舞蝶肯定忍不住会自己说出来她的师傅是谁,心里便思量着该如何说服黄舞蝶去请出其师兄刀神蒲元来。
黄舞蝶本想逗刘琦开会儿心,却见刘琦不愿理睬了,嘟起嘴来,自言自语道:“哼,真没劲,告诉公子好了,我师傅是郑浑!”
“郑浑?”不出所料,黄舞蝶主动说出了她的师傅来,只是没想到刀神蒲元与黄舞蝶的师傅会是郑浑!
刘琦瞪大了眼睛,望着并没在意的黄舞蝶道:“蝶儿的师傅可是扬州刺史郑泰的弟弟郑浑郑文公?”
黄舞蝶神气道:“正是。”
刘琦感叹道:“难怪蝶儿的梨花瀑雨针制作的细如发丝,难怪刀神蒲元能打造那么精湛的兵器,敢情是精通铁器冶炼、深得民心的开封名儒郑文公啊。”
黄舞蝶崇拜的望着刘琦,惊讶道:“公子懂得真多。”
刘琦嘿嘿一笑,笑得有点诡异,总不能告诉黄舞蝶面前的大公子刘琦是熟读三国的特种兵高强穿越来的,却道:“据我所知,你师兄刀神蒲元在益州,蝶儿你在荆州,两州相隔遥遥,怎就跑到扬州拜上了同一个师傅呢?”
黄舞蝶道:“这个,有点绕,一时解释不清楚。”
刘琦笑道:“本公子聪明,蝶儿随便解释个三言两语,我也能听出个大概来。”
黄舞蝶道:“其实也没什么,都是缘份。”
黄舞蝶并不想在刘琦面前隐瞒什么,于是一五一十将与刀神同出郑浑师门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还在黄叙与黄舞蝶年少时,黄忠喜欢游历山川江河,行至开封时遇上单身郑浑体察民情被一伙地痞纠缠,黄忠及时解围,郑浑报恩便传授了黄舞蝶一套梨花瀑雨针,又正值喜好冶炼的蒲元在郑浑门下学炼铁技艺,便有了一段时间短暂的同门师谊。
人生就是这样,缘份是很奇妙的东西,若不是穿越,刘琦做梦也想不到黄舞蝶会和刀神蒲元是师兄妹。
有了黄舞蝶与蒲元的师兄妹关系,通过黄舞蝶,就有八成把握可以请出刀神蒲元来新野了。不知道还罢了,如今知道了刀神蒲元健在三国,刘琦可不想被刘备捷足先登,心之所想,遂问道:“蝶儿,可知蒲师兄今在何处?”
黄舞蝶思索了下,道:“不在扬州便在益州。”
刘琦哦了声,通过史书记载蒲元曾为蜀主刘备和军事诸葛亮打造兵器的事,基本上断定蒲元必在未来蜀国的地盘上,因为蒲元的师傅郑浑要在扬州助力其兄扬州刺史郑泰,不会轻易离开扬州。
而蒲元呢?蒲元学成必回蜀地,因为郑浑虽精通铸造,却是最厌恶打造兵器致人间自相残生,而蒲元却只爱造兵器,由此分析,由于郑浑与蒲元师徒性格取向的不同,必定导致蒲元在其师傅郑浑那儿呆不长,也由此推定刘琦若想请出高师郑浑来新野打造兵器是不可能的事,而请出蒲元倒是挺有把握。
刘琦分析出蒲元就在蜀地,于是问道:“蝶儿,明**我同去益州,我想请蒲师兄来新野锻造些兵器,你看行不?”
黄舞蝶惊讶道:“那怎么行?”
刘琦面色镇定,问道:“怎么不行?”
黄舞蝶连连摇头,说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刘琦激将道:“莫非蝶儿与蒲师兄有私情,怕见蒲师兄不成?”
黄舞蝶嗔道:“好你个公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又在拿我开涮。本小姐是你想象的那么龌龊的人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小姐委身于你还是个黄花闺女呢。我干嘛要怕见蒲师兄呀?”
刘琦对黄舞蝶犀利的骂人感到哭笑不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话能是一个女子当着面对堂堂县令说的么?男女之间,打是亲、骂是爱,打打骂骂更欢爱,就权当作黄舞蝶打情骂俏的话了,骂就骂过了,不能太放心上的。
为了说服黄舞蝶同去益州请刀神出山,刘琦眼珠一转,抬出黄叙来,在黄舞蝶面前大打亲情牌,道:“蝶儿干嘛不想去请蒲师兄来呢?要知道,没有包铁尖儿的竹箭,师弟黄叙也训练不出五百名神箭手出来?若能请出蒲师兄,蝶儿就算不帮我,也得帮帮你踌躇满志的哥哥是?”
“这个……”黄舞蝶犹豫了,刘琦一提到黄叙,果然击中黄舞蝶的心事,要知道哥哥黄叙自小患了癫痫受了许多的苦痛,却处处护着妹妹,如今哥哥的病是刘琦找神医华佗治好的,又正是哥哥训练五百名弓箭手建功立业的好机会,怎能错过呢?就如公子所说,该帮帮踌躇满志的哥哥了。
刘琦见说动了黄舞蝶,趁热打铁,道:“蝶儿,还想什么呢,明早儿我们就动身去益州请蒲师兄来新野。”
黄舞蝶看出了刘琦想请刀神蒲元出山的急切心情,心里已打定了主意,便轻松起来,笑道:“公子,看你急得。你不是说明儿个陪我母亲到新野街上逛逛的嘛。”
刘琦想着能早一天请出蒲元便早一天了却一桩心事,若是刘备在公孙瓒帐下呆不下去,忽然间地跑去“蜀”地先己一步寻访到了蒲元咋办?要知道,刘备在礼贤下士方面可是厚足了脸皮做足了功夫的,皇叔刘备求贤若渴之心一点也不比刘琦差啊,三顾茅庐天下知呢。
“师母初来新野,我让文岱陪着也不算失礼。何况,师母是通情达理之人,正值朝野动荡,北方战乱,请大师兄蒲元出山打造兵器强壮军队时不我待,一天也不能耽搁啊。”刘琦解释道。
黄舞蝶想想也是,又担心道:“听说襄阳的信使还有两天就到,是你父亲下令公子三日内回襄阳述职呢,这可是大事,耽搁不得啊。”
刘琦狡黠一笑:“这个蝶儿不必担心,山人自有妙计。”
黄舞蝶一般不太过问刘琦政务与军务上的事,见刘琦不愿说,也就不问,打了个呵欠有了睡意,娇滴滴道:“哼,还山人呢,管你什么妙计,懒得理你,我洗洗睡了。”
刘琦听到一句出自黄舞蝶嘴中很现代的词儿“我洗洗睡了”,一时涌过一阵冲动,有点急促道:“蝶儿,我也洗洗睡。”
这是夏夜,穿戴的不多,洗起来方便,不多时,刘琦与黄舞蝶相拥而眠,因想着明日个又要离开新野远走益州,自然有些兴奋,隔着肚兜贴着大腿,两人便来了性致。
刘琦轻车熟路地解开黄舞蝶的衣衫,黄舞蝶闭上了眼睛,顺势搂紧了刘琦的脖子。
当刘琦尽解罗衫,下体肿胀欲挺时,顺手摸索着床头柜,打开抽屉,摸索了一阵子,却没有摸到装有能避孕鱼泡的小木盒,头上急得冒出汗来。
“蝶儿,鱼泡呢?”
“鱼泡……鱼泡不是一直在抽屉里搁的吗?”黄舞蝶支吾道。
“是不是师母藏起来了?”刘琦一个闪验,回想起了黄夫人举着装有鱼泡的小木盒曾质问过自己的情景来。
“公子,你,你说什么呢……”黄舞蝶扭动着身子,避开了刘琦的问话,将饱满丰实的胸脯压得刘琦透不过气来,更有两条灵动的大腿竟然将刘琦跨下怒张的小弟弟夹的紧紧的,欲拒还迎。
黄舞蝶腿间湿滑滑一片,刘琦的小弟弟哪受得了这种春水的荡漾,兴头上的刘琦也顾不得那鱼泡的事儿了,欲念一动,出奇顺溜地便进入了黄舞蝶的体内。
没有了鱼泡的隔离感,有了桃花源处肌肤的亲密接触,有了一汪春水的充分滋润,水ru.交融间,刘琦感受到了别样的酣畅淋漓,尽情享受着男欢女爱的无比快感……
不知挺进了多少次,反正男人做那事儿的时候也没几个人会闲得无聊去算,当激情消退的那一刻,刘琦疲乏地伏倒在了黄舞蝶白花花一片柔软的胸脯上,意外地发现黄舞蝶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这个笑看似心满意足、心甘情愿,更带着几分神秘。
刘琦与黄舞蝶高.潮过后,黄舞蝶神秘的笑泄露了天机,刘琦顿时明白过来,这是一个阴谋,一个不戴套的良苦用心的阴谋。
毫无疑问,所谓不见了装有鱼泡的木盒,竟然是刘琦中了黄夫人与黄舞蝶母女俩合伙设计好的要为刘琦生个孩子的圈套,这个圈套中得……
女人啊,嘴上说得好听,但心里总记挂着名分的。
黄夫人的那点意思,仅从暗中拿走鱼泡这一点上,刘琦便能猜出来,就算黄舞蝶暂时与刘琦没有名分,但黄夫人却想着得让女儿留下个孩子拴住刘琦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