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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你这么甜,引人犯罪
还没意识到他的企图,一张温热柔软的唇便压了下来。
夏宝儿惊呆,不敢置信地睁大惊愕的眼,猝不及防的吻令她毫无防备,一下子的,就懵了。
直到那股陌生的温热靠近她粉嫩的唇,她猛地回神,用力推开他,下意识的扬手。
“人渣!你以为每个女人都想爬上你的床给你糟蹋吗!”
甩出去的巴掌没有响起来,仿佛料到她接下来的反应,一只大掌就先知的将她小手困在半空中。
嘴角的笑容坏的掉渣,“怎么?你难道不想吗?”
“想你妹啊!放手!”他不但不放,还亲昵的用指尖挑动她手指,痒痒的让夏宝儿气急败坏,气愤的质问,“蓝与之你不要跟我耍流氓!”
“呵呵,我就爱跟你耍流氓了。”相较于她的怒不可遏,蓝与之的淡定简直能将人气到吐血。
嘴角扬起邪魅得迷死人的浅笑,他深邃的眼眸泛着柔魅的异彩,脸上没有侵犯佳人的悔意,反倒还挺得逞的邪笑:“啧啧,你小嘴说话这么辣,吻起来应该是特别的……甜吧。”
徒地凑近她耳边,蓝与之一边低哑的说着,一边故意朝她可爱的白皙耳朵里吹气。
身子微颤,夏宝儿耳根发烫,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丫的……这货是哪根筋抽了?上班还规规矩矩,下班却当街调戏她!
她用力推开他,嫌弃的用手背抹了抹差点被他碰到的唇瓣。又觉得耳朵很痒,她很神经质的搓着,气恼地瞪了他怒骂,“你这个臭流氓,谁准你靠近我,谁准要亲我了?不要脸的小人,卑鄙无耻!”
“这小嘴骂得越起劲,越容易引人犯罪哦,你不知道吗?”他勾唇,暧昧的一语双关。
不解恨的瞪着他,他眼眸深锐如炬,唇畔依旧噙着难解地笑。
夏宝儿完全不能看透他的心思。这个男人越来越让人感觉深不可测,表情总是柔魅带笑,说话总是轻轻柔柔。
乍看之下,觉得他像是没有脾气。谁也不知道他漫不经心的慵懒表相下,潜藏着犀利的锋芒,只是习惯的用他迷人笑容来降低对方的戒心,稍不留神,便会被他无形的笑刀砍成重伤。
忿忿的瞪着他,她个子不够他高,气势不够他强。骂人嘴吃亏,打架自寻死路!
纳尼,真是左横右竖也不是办法。
心中衡量一下利害关系,最后夏宝儿很明智的选择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就当自己被狗咬了!
她怒匆匆的憋屈绕过他,不打算再理会这个恶坯。偏偏她每往前走一步,后面的男人就亦步亦趋地跟上。
“你别像条狗一样跟在我身后好不好!这样会侮辱人类最忠诚的朋友。”不满的口气,可想而知她现在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蓝与之靠着树干,笑容邪魅惑人,却只是笑而不语,令人越发的火大。
倏然转过身,她美目不客气瞪了过去,咬牙切齿:“我要回去,麻烦总裁大人该滚哪边风流哪边滚去,ok?”
他眯眼,淡笑:“当然,你可以走你的路啊,我又没绑你,只是在走我的路而已。”
xxx……深呼吸!忍住爆粗的冲动——
“别告诉我你刚好要走的路线,与我一样吧?”她微笑,眼神迸出凶意。
耸耸肩,蓝与之微一颔首,无奈的摊手:“噢,真是不巧的,的确是如此。”
夏宝儿忍不住翻翻白眼。
拜托,这种唬小孩的把戏也拿出来丢人现眼,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人一定不知道什么叫“生气”吧。
无法在言辞上赢过他,她索性绕另一条道。至少她还有权利决定往哪儿走,人家死赖着脸皮,她不跟着赖就是了。
她一转身,那人长腿一迈,挡住了。
擦!夏宝儿小嘴一阵松动,真的很想骂人有木有!!!
“继续这样,那总裁你先请。”皮笑肉不笑,她开口,自己却是择反方向而行。
几步之后,她终于忍不住重重旋身,咬住牙龈,恶狠狠的尖叫:“你不会告诉我你要走的也是这条路?”
身后的男人选得很无辜,“你选好要走哪里了吗?”嘴角一弯,他从容不迫的问。
狐疑地看了他好一会,她败阵的问:“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满意的蓝与之微扬起嘴角,低磁的嗓子轻逸出两个字,“家访。”
愣了下,夏宝儿一时没听懂他的意思。“什么家访?”
“就是登门造访的意思。”他好心的笑着点解。
“你要去我家?”
他打个响头,对她竖起拇指,“没错,真聪明。”
“……”她无语。
“无聊,你滚了。”
“我要去家访。”
看他说的这么淡定,夏宝儿古怪的眼神中多了些警惕。“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又不是小学生,没听说过有哪家老板还得到员工家里去做家访的。
“如果这不能被接受,你也当成是去慰问。”
“慰问?”她再次疑惑。他脑子又没病,好端端的为什么去慰问他们家。
蓝与之沉稳的点头,笑得额外的亲切,“当然,身为你的顶头上司,你家出了那么严重的状况,理所应当去探望一下,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
纳尼?他今天神经被绞了什么狗屎东西进去了吗?
无法理解他这种出格行为的夏宝儿再次呆住。他嘴里关怀的语气真像是体恤下属的好上司。
但,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他这种没有真正爱心的人一定打折什么算盘。
他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她不敢掉以轻心,脸上端着感激感动的神情,嘴上却婉转拒绝:“谢谢,总裁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种事情已经过去,也不宜宣传,不用麻烦您亲自跑一趟。”
“不,我觉得一点都不麻烦。”
呃^这个……
“我家很远,你也不知道路,晚上没有车回来的。”
“我有车,再远也不是问题。”
夏宝儿小脸一黑,“这只是一点点小事,真的不劳总裁费心,你也不用这么费心。”
蓝与之抬头细想:“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她不解的反问。
“就因为你们这种怕麻烦,企图小事化无,全向粉饰太平的心态才会让犯罪份子有机可趁。歹徒不是还没抓到吗?万一他们知道你们报了警,难何不会携怨报复?说不定,他们此刻就躲在暗处,趁机……”以平稳的嗓音叙述着各种可能性,蓝与之眼底闪烁着他很可靠的目光。
在人烟稀少的地段,听他如此假设,夏宝儿越听越后怕。她惶然打断他,“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吓唬人。”他是存心,要搞得人心惶惶是吧?真是坏心眼。
察觉到她表情的细微变化,蓝与之眸中隐掠的光芒更加恶劣:“呵呵,难道你没发觉自己被人跟踪了吗?”
刚才那种感觉?他不就是?
做贼喊捉贼,还真是脸皮够厚!想到如此,她不禁哼嗤:“不就是你吗?”
他赶紧摇头,佯装一脸好人难为的冤枉模样,“我可以发誓真的不是我,我只是看到有人鬼鬼崇崇,才好心过来看一下,没想到还真被你当成了跟踪狂!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滚你的!鬼才听你妖言惑众,扭曲事实,识相的不要跟着我了,烦不烦啊。”她冷哼一声,绕过他走人。
“哦,真是我搞错了呀。好好好,我不该以貌取人。不过是穿了一身黑,戴副墨镜,长相凶狠,举止鬼崇了一点,就把人当坏人,是你很过分吧?”
背后传来委屈的声音,让夏宝儿没走两步的脚停住了。
“你……说的是真的,真看见了那样的人跟踪我?”夏宝儿旋身,半疑半信的看着蓝与之,不确定追问。
他无辜摊手:“说了你又不听,你想想,这样骗你我有什么好处吗?”认真的表情,煞有介事。说得她联想那些迈阿密里的人,形象吻合。
她不禁动摇了,不敢拿自己和家人的安全来打赌。
两个不远处,一辆车里的人正秘密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时,车里那人口袋中的行动电话响起,他立马掏出接听。
“南总裁,夏小姐已经下班走出来,不过……她现在正跟蓝总裁在一起……”
电话那端的人沉默,便直接挂掉了电话。
***……
从商业性质来说,蓝与之算得上成功的企业家,在人情世故方面,他自然也表现得可圈可点。
被他一路纠缠,报警也被他威胁没收手机的夏宝儿没办法。一路堵着心情,一张小脸的怒意没有办法遮掩。
“你给我说话小心点!要把你的身份说成是我朋友知道没!”狠狠盯着她,毫无办法可逃避的夏宝儿下最后的警告。她可不想惹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在去她家之前,这个看起来并不会讨好人的男人竟然!竟然特地绕去百货商场购买了一些昂贵的补品当作见面礼。
虽然她意见不是一般大,但在他花言巧语用他们关系的威胁下,她没办法拒绝他而被冠上他女朋友的称号。她才不稀罕呢!
蓝与之的车停在普通居民小楼下面,她走出来,不泄气的狠狠摔上车门,而走出来的蓝与之视而不见,拎着礼物与她一同走上去。
在几次恨不得砍掉自己手指头的挣扎里,夏宝儿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按了门铃。
“叮咚、叮咚……”
按了两下,随着门的打开,洪亮的声音也随至扬起,“今天怎么又晚了?老板又留你加班了啊?”探出了身子正说着,夏父忽见她身边高大英俊,又有高贵气质的男人,不禁愣了下,才好奇地问:“丫头,这位是?”
“呃……他啊,他是我们公司的总裁蓝总。”十分不甘心的介绍,她真的很想把自己拍晕什么都不管啊。
“啊——这个,这个……”听到自己女儿如此介绍,夏父又惊又喜的,一时慌了神,“哦,蓝总您好。”
“伯父好,私下里我是宝宝的朋友,伯父不用这么客气。”温文尔雅的躬身,蓝与之的态度好得让人立马好感值爆升!
如此贵气,位高权重,还这么英俊帅气的好男人,真是提着灯笼也找不到几个啊。
“蓝总客气了。”没想到女儿的老板会突然造访,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夏父神情略显尴尬,“快快,蓝总快进屋来坐。”
跟着出来的夏母眼光又开始发光了。哇塞,这丫头最近到底走什么桃花运了,带回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让人满意?莫非是花钱请来做戏的?
歪向女儿的审问视线被他一瞪,凶狠地让她不敢用三八的眼神打量了。
而脸色早尴尬得不得了的夏宝儿不得不向父母介绍了他,夏母诧异地招呼他坐下,笑得跟朵花似的:“蓝总真是客气,还带了这么贵重的补品,怎么好意思呢。您先跟宝儿坐了聊聊天,我去给你们沏茶来。”
“伯母客气了,谢谢!”蓝与之微笑有礼,言行举止间透出良好的教养和成熟稳重,毫无那些有钱人的高傲架子,立马博得了两老非常满意的好感。
想啊,他们只不过是普通老百姓,鲜少有机会能接触到这些大企业家。对于这个尊贵的来客到来,他们既是受宠若惊,又是怕侍候不周呀。
泡好了茶,夏母就立即到厨房去准备晚饭了。他们很热情的留他下来吃饭,而蓝与之竟然也没推辞就答应了。
妹的妹的!这个男人到底在干什么!与父母不同,夏宝儿一双眼私底下都要冒火的瞪着那个被留下来,满脸春风的男人,恨不得把他给一脚踢出去。
丫的!真是太可恶了——
没有办法,她不想让父母知道她如今的处境,只好陪尽笑脸,坐在客厅与他们闲聊。憋不住了,她起身,用力的跺着脚进厨房里,帮着母亲做饭。
“丫头,你们老板怎么无缘无故的到咱们家来了?不会是个冒牌货吧?或许,他来,是有什么目的?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而来……”夏母此时才有机会向女儿提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