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一小时的约定

恋爱小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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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他相处实在需要很好的体力,他的精神跟体魄都让她吃不消,就像他的欲求无度,他们腻在床上七八个小时,天知道这算是什么样体力,她在这方面除了他之外在无经验可寻啊。她好累,真的好累。

    他有个习惯,一个很坏很坏的习惯;那就是只要她不听话的时候,他总会紧紧的搂着赤裸的她,不让她下床,不让她挣扎甚至不让她乱动;这段时间里她就只能安安静静的躺在同样赤裸的他怀中。

    贴着他灼热的胸膛,感受着他最霸道缠绵的体温,她可以清楚的听见的他新房传来的心跳声;一声,两声,一百声,两百声,她在默数,她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因为他都不说话。

    有的时候她在想,顾柩耀的大男人主意到底说明了他是个残暴不仁、无可救药的变态还是说明了他在痴情留恋她呢?因为对方是他,所以她实在搞不清。

    ——顾柩耀,你究竟是个囚爱狂徒还是个变态的监狱长呢?

    四周很静,她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更也没有力气乱动,她就这么静静的等着他先开口说话。不过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安静平稳的呼吸声传了出来;

    大概是因为从中国赶到这里他还没有睡过的原因,他竟然睡着了。她抬头看了看他,惊奇的发现,他就连睡觉的时候眉头都是紧皱的。怎么会这样呢?身患强迫症的她真的忍不住想去抚平他的眉头哦。

    仔细看看,他长得真的很好看,身材也笔挺,一点都看不出他已经快要三十岁了,呵,一个已经快要老去的男人怎么能这么好看,这这太没天理了不是吗?尤其他还是这么一个浑身充满着霸权主义的男人。

    不知不觉间她的意识也开始渐渐的溃散了,大概是受到了他平稳有序的呼吸声所干扰。她开始朦胧了,在意识尚还有一丝清醒的时候,她最后一个问题就是,他如此喜欢曲解她,误会她;那他们以后该怎么办?可惜,这个问题还未及深想,她便再也终招架不住周公的勾引而沉沉的陷入了梦境!

    晚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她醒过来的时候,顾柩耀早就已经醒了,他照例一样的坐在她身边,举着酒杯缠绵眷恋的看着她。

    “醒了?”他的声音有点干咳,顺带地给她一只装了酒的杯子说:“要不要尝尝这里的香槟?”

    她摇头。

    他的眸光中带出慧黠:

    “你跟楚非凡去酒的时候不是挺开放的,怎么?不敢喝我的酒?”

    他笑的很诡异,看不出他在生气,可是语气却这么犀利,他就是个高深莫测的人。

    “为什么不敢?”她坐起来想从他手上拿过酒杯,可是他又把递出的酒杯收了回去,一口饮下,将美酒灌进自己的口中,然后猛地袭击她,将口腔里的香槟送入她的口中。

    她吓了一跳,嗓子一紧,香槟流不进嗓子只好流进鼻腔,她差点没被呛死,如果她真的死了,她猜她该是史上第一个因这种灌酒方式而被呛死的女人。

    他笑了,因为她实在很可笑,看着落魄的她,他不由的消遣她说:“真是个不懂得情趣的女人。”

    她过了好一会才不在咳嗽,过了好一会才终于可以说话,她瞪着他:“是,我是个不懂情趣的女人,因为本来就不会用身体取悦男人,我又不是妓女。如果你要一个懂得取悦你的女人那么抱歉,这个我不在行。”

    他不动声色的一边优雅而绅士的品着香槟,一边说:“跟你比起来,妓女可能过的还好过一些,起码她们有钱赚。”

    “你——”王八蛋,她真的好像骂他,可是向来不会骂人的她就是说不出任何泄愤的词汇,只能干巴巴的瞪着他,她痛恨极了自己的性格。

    “想不想塞纳河?”他看着她忽然问。

    她吓了一跳,这就是所谓的打一巴掌在给一个甜枣吃吗?那他也太小看她了,她索然无味的回答:“去跳河吗?我没兴趣。”

    他点了点头,无所谓的笑了笑:

    “我们这次的行程只有一个礼拜,如果你不打算出去,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呆在酒店,哪儿也不许去。”

    她想了想,实在不觉得一直被囚禁是件好事,她说:“如果你真的不是让我去跳河,我就去。”

    “我可没有把充气娃娃丢进河里的恶趣味。”他气人的说。

    “你……”可恨又可恶的人,她下床走去浴室,不在让自己面对他,他是个霸道,狂妄,蛮不讲理的人,她命令自己不准跟他一般见识,不然她一定会气到吐血。

    其实,她是真的没想到顾柩耀会找机会带她出来,尤其是在他生完气之后,她起初还以为他会找人把酒店房间里的大门锁起来,哪儿也不让她去呢。

    没想到,才转眼的功夫,他们就坐在游轮上欣赏着塞纳河畔的风光了。哈,她可真是幸运。

    “这座城市的艺术气息真的好浓,我已经完完全全的被沉浸在其中了。”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迎面而来的风,尽管这风有点像刀子,但是可以这样自由自在的呼吸新鲜空气实在是件很舒服的事。她实在无可抗拒。

    顾柩耀看着她,眼中的揶揄好像都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低沉跟温和,脸上还挂着丝浅笑,他说:“真是容易满足的女人。”

    戚无可慢慢睁开眼睛,慢慢扭过头看着他。她忽然很想看他笑,她好像从来没有看他真正开心的笑过,四年前如此,现在也一样;既然他们现在是身在法国,那么他们暂时是远离是是非非的不是吗?他们应该以lang漫为主,让阴霾暂时消失一段时间才对。

    “顾柩耀,我们可不可以做个约定?”她问。

    “什么约定?”他问。

    “一个小时。”她用手指比划着:“就一个小时,你可不可以不生我的气,暂时的忘记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们两个就在一个小时内做回小时候的我们,做个无忧无虑的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