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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无语，左夜泽只能挂掉电话，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想说什么？
毕竟是真心所爱，难过更是在所难免的。
晚上回到家，犹豫再三，苏末白还是在手机上按下那串号码。
已经铭记在心这么久了，只是没有想到到最后还是会用到。
就算是分别。
电话很快就接通，那边不说话，苏末白张了张唇，觉得喉咙酸涩到不行。
顾谨年终于是耗不下去了。
“有话就说，我没有那么闲，可以陪你沉默。”
声音寡淡。
“我...只是想问问，你明天有没有空？”
顾谨年眯了眯眼睛，当然知道所为何事，他这种人怎么可能放低姿态，去让一个自己选择离去的人，回到自己的身边。
所以到最后还是得你苏末白自己去说。
“哦，你想约我？”
顾谨年笑得带着几分暧昧。
“我...只是想跟你说说工作上面的事情，我不是...你知道的。”
顾谨年‘唔’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我不知道。”
苏末白顿时间停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微微窘迫，她心里知道，顾谨年是故意的。
可是现在身处于弱势的人是她，她又能多说什么？
什么都不能说。
“不说话？又沉默。”
说着顾谨年带着浅浅的笑意，苏末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不过苏末白还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那么紧张了。
“我不知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如实的说。
反正在电话上，顾谨年如果有心为难的话，苏末白觉得自己肯定是斗不过他的。
看似平常，其实顾谨年还是腹黑型的。
总是说说笑笑之中，给你隐形的一刀。
甚至让你无从反应。
“那就不要说了，就这样，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顾谨年直直的说道。
“你..我...明天...”
“想说就一次性说完。”
顾谨年明显不耐烦。
“那明天你可以见我吗？”
苏末白小声的说道。
“一个人？两个人？你们公司全部人？”
顾谨年很不乐意，苏末白时隔这么久，给他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些，看来他不下狠手，是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