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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默在那丰满女子搀扶下,慢吞吞地往主房走去。虽说酒醉头晕走路都在打绊,可还是不忘在那女子臀股之间来回摩挲。
“这老色鬼!”毛腾暗笑一声,忽然又生出另外一种念头来。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朱默这样的人才是主流啊。自己这般,在他们眼里那才叫不正常,才叫矫情。叹息一声,忽然想起自己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抱着要改变历史的幼稚想法,然而如今才猛然发觉,自己不但没有改变什么,反而已经被卷入了历史的轨迹之中,成了八王之乱中的一个走卒。接下来,难道就要面对洛阳大混战,中军死伤殆尽,然后再浑浑噩噩地面对五胡十六国的来临吗?
毛腾长长地出了口气。
人总是有难以告人的臆想,再忠诚的臣子,也总会幻想自己威严地坐在金銮殿下的感觉。毛腾甚至还认为,就算是朱默口中的西域道人,也就是后世被称为僧侣的出家之人,心中只怕也会生出谤佛的念头,他们或许可以称之为心魔。可毛腾毕竟不是超脱世俗的凡人,他对这些臆想,还是持肯定态度的。
如果在混乱中,朱默死了。那自己是否能掌控这一支军队?毛腾也曾臆想过,虽然这种臆想很不义气。但这至少也是一种选择,可是毛腾思来想去,事情恐怕也没这么简单。人心是最难掌握的,朱默现在身为越骑校尉,真正能顺利指挥的也只有他从西平带回来的老部下。原来的越骑军骑士,朱默要顺利地指挥他们已经比较难了。如果一旦朱默死了,自己恐怕谁也命令不了,因为人不是机器,人是有感情的。自己真正需要的,还是一支亲手培养出来的和自己有感情的军队。可是,在这个虽说是山雨欲来,可还并没有乱起来的统一王朝,要训练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无异于痴人说梦。
那就让八王之乱的纷乱,来得更快更猛烈些吧!毛腾满饮了一碗酒,忽然开始冷笑自己,你不是想做救世主吗,你不是暗中发决心要避免八王之乱后的民族灾难吗,为什么现在却有了这般恶毒的想法?
又畅饮一碗酒,毛腾也感觉有些醉意了。虽然已经来这个世界一年多了,这时候他却出奇地想抽一根烟来。摇头冷笑,他开始自言自语。
好吧,接下来,要在洛阳纵横的是谁?赵王司马伦、齐王司马冏、成都王司马颖……对……还有那个最后的胜利者,在石勒的胡人大军要进军洛阳的时候忽然暴病死去的东海王司马越……不……哈哈……自己好像还真的改变了历史,至少……现在司马越还不是东海王,他还是陇西王的世子,他这条毒蛇还在蛰伏之中。比起赵王、齐王这些人,司马越他还不值一提。
石勒?呵呵……他或许现在还在河东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吧。或许现在他还不叫这个名字,只是自己也记性不好,记不得他以前是叫什么名字了。不过,那个灭亡了西晋的刘渊父子,应该还在洛阳吧。只是洛阳城这么大,文武官员这么多,自己又何苦再去打听这两个实际上的人质。
乱吧,乱吧……乱了才有我的机会,才有我这个被他们视为寒门军人的机会。
胡思乱想之下,唯一能打发寂寥的也只有酒。端起酒壶来,却以空空如也。毛腾脑中一片晕痛,冷颤似地晃了晃脑袋,却瞥见那个被朱默带来的小烈马,冷冷地盯着他。
“把那坛酒拿过来。”毛腾指着她身旁不远的一坛酒,醉意朦胧地说道。
小烈马没有理他,毛腾不禁有些酒意上涌,怒道:“把那坛酒给我拿过来!”
小烈马似乎被他这一声惊着了,身子微微一颤,这才有些笨拙地站了起来,低着头将那一壶酒拿起,迟疑片刻方才将酒坛缓缓端了过来。
毛腾由于头痛的缘故,一直低着脑袋,左手按着额头,脑袋似乎是越来越重。理智告诉他不要再喝,可是在这个时候,理智已经早飞到了九霄云外。小烈马已经将酒坛轻轻放在了他眼前,一双白皙如玉的玉手垂在了他的眼前,毛腾忽然喉头一热,猛地就拽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她嘤咛一声,欲待挣脱。可是毛腾用力一拉就将她扯入怀中,小烈马也极是刚烈,执拗地挣扎着。可怎奈毛腾力大,她重心一失就跌倒在毛腾怀里,那一壶酒也被打翻在地,酒水顿时溅了两人一腿。毛腾粗暴地箍着她的双臂,右手就撩开了她披散的乌发。
大概十八九岁的年齿,比起王氏二姝的话她似乎并不是很美,她也不如轻筠那般冶艳撩人。可是不知道毛腾是醉了还是其他莫名的原因,总觉得她柔和的五官中散发着一股不可方物的舒适和平静,哪怕现在她是一脸愤怒的表情。
“你……你放开我……”与气势凌人的轻筠根本不同,她的反抗中流露出的却是慌乱和惊恐。这种毫无意义的哀求和无奈,反而使酒意浓浓的毛腾兴致大增。毛腾扳起她圆润的下巴,她紧紧闭着嘴唇,清秀的眼眶中一片潮湿朦胧。毛腾忽然心中一软,不禁忖道:“年初之时,我何尝不是这般对轻筠?原来,我也只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伪君子罢了……”
“你们这些强盗……”女子轻咬着下唇,珠泪涟涟。毛腾的右手顺着她温润的脸庞缓缓下移,修长的脖颈触手一片滑腻,指尖摩挲着她颈后一簇柔软的毛发。毛腾心中不由悸动,脸色也变得极是煞人,重重的喘气声中咽了一口唾沫,忽然就扯开了她的衣领,一只光洁如酪般的小圆肩就露了出来。毛腾顿时口干舌燥,俯下头来就将唇部贴在了她的肩上。小烈马嗅到他强烈的男子气息,顿时惊惶失措,可是两只手都被他死死箍住,情急之下猛地咬了他锁骨一口。毛腾闷喘一口气,强烈的痛感顿时让他直起身来。小烈马慌忙挣出双手,连滚带爬踉跄地逃离过去。毛腾不禁有些恼火,一把就抓住了她尚未立起来的小腿。小烈马被他用力一扯,原本就匍匐着的身子猛摔在地上,月白色的衣裳也被刚刚打翻在地的酒水沾湿。毛腾半跪在席上,另一只手就揪住了她的下裳,猛地扯了开来,衣裳下的红色心衣和两条白色的亵裤完全展现了开来。
当时的裤子只是两条保暖的裤管而已,裆部并没有内裤之类的遮羞物,仅仅靠着心衣的下摆遮掩。小烈马感到下体一凉,羞愤地拢紧了双腿,可这样她连爬也不能爬了。毛腾熟络地抽出了她的两条裤管,一双葱白修长的腿完全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小烈马死死地拽着上衣的衣角遮着她圆圆的翘臀,毛腾已经欺身压了上来,抓住了她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小烈马强忍着泪水,吃力地翻过身来,酒水的浸染下她红色的心衣若隐若现。毛腾不忍她贴地受寒,趁机将她扳入怀中,紧紧地贴在了自己身上,强硬地道:“给我!”
两人的视线相对,小烈马姣好的脸蛋不断抽搐,柔美的眼神中充满恨意。毛腾酒气上冲,暗想我连你都制服不了,日后还怎么立足?心中登时一横,一只手便捂住了她的香臀,修长的指尖便向里探去。小烈马咬着牙,狠命地掐着他的胳膊,可是却无济于事。毛腾被她掐的生疼,报复般地咬住了她的嘴唇。小烈马用额头顶他无果,猛地就狠咬了他唇部,一股湿咸的味道渗入口腔,两人唇边已经布满了血丝。
毛腾终于闪过脸来,底下的手又往股间一揉,绸缎般的触感中,虽然离要害不足半寸,却感不到一丝的滑黏,只是干干如也。小烈马终于崩溃,咬着嘴唇,清露般的眼泪汩汩而出。毛腾将她的脸扳起,喘着气道:“既然如此,我把你送回荣晦那里!”
“不要……”小烈马终于翕动嘴唇,颤颤地道。
“那就给我!”
小烈马委屈地呜呜大哭起来,毛腾顿时心也软了,松开了她的手臂,那只在股间的手也抽回环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抱着坐了起来。袖口去擦拭她腮部的泪痕,却又被她死命扯开。毛腾忽然冷笑一声,带着醉意说道:“你都这般模样了,还要执拗下去?”
虽说古人保守,可这毕竟不是被理学禁锢了的宋明之后。在这个年代,人们的性观念还是比较开放的。毛腾也不大相信,她真会以死坚守。可是对这样执拗的人儿,毛腾却在欲望之外,又生出一股怜惜来。
“我的身子,是要给李郎的!”小烈马恨恨地望着他,可是神情已经不像方才那样决绝。毛腾登时一怔,笑道:“李郎?他也是太保府上的人?”小烈马忿忿道:“江夏李氏,岂是你这兵奴所知!”毛腾顿时震怒,猛地将她按倒在地上,也不做多余事,拉开自己下裳倏然连根而没。
虽然干涩狭小,可是毛腾早已急火焚身,艰难而入自己都觉得一阵生疼。小烈马惶然无备,强咬着牙几乎痛昏过去。毛腾喘了口气,才发觉抽插都异常艰难,而小烈马显然也是痛得不轻,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奈而委屈的脸上泪水斑斓一片,像死人一样直直躺着,动也不动。毛腾忽然有些悔意,可是事已至此,又怎么能再回头?他怜惜地轻轻将小烈马重新抱起,可是下体的摩擦却让她更加疼痛,蹙眉咬着的下唇也渗出淡淡的血丝来。毛腾不经意间一低头,才发觉席上血迹斑斑,宛如寒梅点点,原来她竟是完璧之身。
小烈马渐渐从剧痛中恢复过来,看着夺走了她贞操的男子,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恨。毛腾一只手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另一只手爱怜地抚摩着他的头发,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他温柔的举动还是小烈马本身的敏感,一阵阵带着痛和痒的酥麻感如电一般地传遍她浑身的整个毛孔,小烈马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咬着牙强想着李郎的模样,吃力地捡起了毛腾身后的一个空酒壶。可正当她要拿着拿着酒壶去砸时,一股奇痒的感觉从脊髓中迸入顶门,她也分不清这究竟是耻辱还是快感,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死了一般,就虚脱地软倒在了毛腾怀里,那只酒壶也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