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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创的冬枣再不留情,等杨念慈浮出水面就一把按下去,如此反复几十次,杨念慈脸上的红色尽褪,只剩一片惨白,累脱了力又被冻着了。
冬枣也累得够呛,感觉以往自己被人追杀快死时也没这么累。将杨念慈从浴桶捞出来,*的放到了外间的床上,兜头披上了被子。
杨念慈仿佛灵魂出窍般,任她作为。刚刚她一刚钻出水面才吸入半口新鲜空气,一只大手就毫不留情的将她打入水中。那种感觉…很奇怪,仿佛自己不停的穿越,又重生了,又穿越了,又重生了…
这会儿终于能自由的呼吸空气了,好像大脑缺氧时间过长一样,感觉身子不能动了。可脑袋却又意外的清醒,神智特别的清明。电光火石间,三世的事情飞快的在她眼前闪过,如此快速又如此清晰…
第一世时,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脸上挂着解脱般的幸福感,仿佛即将升上天堂见到爱妻,但他微微侧目,看了女儿一眼,眼里的不舍疼爱浓的几乎成永恒。可那时的杨念慈没有看到,只低着头哭泣…
第二世时,与温翔欢好后,杨念慈感慨自己何德何能遇到这么好的夫君。温翔温柔摸摸她的头,哄她入睡。转头他却露出一个万分嫌恶憎恨的表情。那时的杨念慈餍足的睡去,没有看到…
第三世,杨念慈夜半推门进了冬枣的房间,一把揪住了冬枣的衣服…
杨念慈格外的清晰的记起,自己明明揪的是冬枣胸前的衣物,可手下一片平坦…
刚刚,杨念慈的手在冬枣身上摸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长长滚滚的,那个东西不陌生,所以——
冬枣刚把被子披到杨念慈头上,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己,以往清亮此时有些暗哑气喘的声音响起。
“你是男的!”
不是疑问,不是询问,是万分肯定的在陈述一个事实。
冬枣僵住了,想扯个笑扯不出来,半天才道:“你又胡想什么呢。”
杨念慈冷笑,鄙夷开口:“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个。”
冬枣随着她目光看去,头皮都炸了。胸前,一边是高峰,一边是平原…
冬枣默了半天,才道:“我嫌麻烦,割了。”
如果还有力气,杨念慈指定要笑得倒在床上,这什么烂说辞,麻烦您认真点儿忽悠我成吗?好歹姐也是上过大学的人。
杨念慈冷冷的质问:“那你两腿间是什么东西?别告诉我说,你是怕冷夹了个香炉?”
冬枣不说话了,嘴角直抽,所以她们是半斤八两吧?
杨念慈披着头发,盖着被子僵直着起身,一跳一跳的跳到了冬枣跟前。
恩?为什么跳?腿有点儿抽筋,挪不开步子。
冬枣僵着干咽了口唾沫,为什么自己偏偏挑了条白色的被子?这跳起来的画面…
杨念慈在她身前站定,抬着头,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眼睛看,看得冬枣心里直发毛。
突然,杨念慈出手如电,刺啦一声,将冬枣湿透的中衣一把巴拉开来。然后——
一团圆滚滚的物事滚落下来,掉在地上还弹了几弹。
这弹性…
杨念慈甩甩脑袋,怒瞪冬枣。
冬枣觉得嘴巴好干,心里怒骂,那个混蛋不是说这种材质的最真实最不易脱落的吗?
您也不想想,刚刚仿佛妖精打架一样,就算是真的,也…咳咳。
杨念慈怒吼了声:“怪不得你未婚夫不要你呢!”
冬枣差点儿跪了,亲娘啊,还以为这个女人好不容易聪明了回呢,原来还是不靠谱。
靠谱的杨念慈低沉着嗓子审问,手还抓着衣襟不放:“说!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我,混进我家来,想干什么?你个贪图美色的色狼!臭流氓!”
冬枣无语,你自己都说了吧?
杨念慈冷笑:“别说是想泡了我啊!姐有分寸。你到底居心何在?”
冬枣正视,这个女人脑子又好了?
杨念慈想到儿子,心里一紧:“你是不是为了我儿子来的?”
就感觉手下身子一紧,杨念慈慌了,真是冲着康儿来的?
脑子里一乱,“敢打我儿子的主意!看老娘先整死你!”
杨念慈眼神一厉,头往冬枣胸前一撞——
“啊——”冬枣低喊了声,却是不再掩饰的男声。
中衣下面可是没有衣物了,刚刚不明物体一落地,冬枣胸前就是一片精壮的平坦啊!
杨念慈的娇小对上冬枣的高大,战局很明显,杨念慈完败啊!可是,杨念慈拿出了自己身上最锋利的武器——一口好牙口,狠狠咬在冬枣身上。
那位置还准的要命,正中靠左,两排小白牙正对着的就是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脏。
冬枣脸都绿了,这个女人怎么偏偏咬那里?她,哦,不,是他。他能感觉到自己左边敏感的一点正被堵在她的嘴里,还被一条小舌头顶着。
要命啊!
“你放开我,我跟你解释。”
“呜呜——”
“事出有因,我也是无奈。”
“呜呜——”
“我别无他法,才使了这法子。”
“呜呜——”
感觉一圈皮都破了,冬枣怒:“快放开,不然我把你身边人都杀了。”
杨念慈一僵,要杀人啊!那自己不是一样难逃一死?不但没松,反而更咬紧了几分。
真是疼到心里去了!
冬枣嘶嘶吸着凉气,想掰开她的嘴。
可杨念慈的巴掌小脸紧贴在他胸膛上,贴的那个紧,两只手还扯着他的衣服护在一边儿。
冬枣坏心眼的想,怎么没闷死她?两只手扶着她的肩膀,无从下手。
又劝了几回,杨念慈越咬越紧。终于,冬枣感觉自己那块肉要被咬下来,心里一急,喊了句:“我是康儿的亲爹——”
杨念慈一惊,下意识的牙关一松,要抬头看他。
冬枣手起掌落,一个手刀劈在杨念慈后颈,将她劈昏过去。
杨念慈软倒在地,不省人事。
冬枣捂着胸口一看,脸黑了,左边那一点的周围,一圈整齐的牙印汩汩流留着血,那个欢快哟,中间那原本的粉色都被逼成了黑紫。
妈呀,冬枣胸口一抽一抽难以言明的疼,真真正正的痛彻心扉啊!
冬枣气恼的抬起脚冲着杨念慈虚虚的踹了几脚,都没蹭到她的衣服边。找出金疮药和绷带缠好了,又换了身衣服,才气恼的扛起杨念慈将她送回房了,还没忘记擦干净她染了血迹的嘴巴。
等冬枣都收拾好了,天边开始泛白。
杨念慈昏着被甜李她们换了干爽的衣物被褥,沉沉的睡了一觉。等她醒来,已是下午。
“康儿?康儿——”杨念慈惊坐起来。
魏妈妈正在外间和乳母闲话看孩子,听着叫,两人抱着小杨康进了来。
小杨康妈妈妈的叫着扑上床。
杨念慈搂紧他,摸了好几遍,才平复了紧张。
康儿没事?!那冬枣那个变态呢?
“冬枣呢?”畏罪潜逃了?
乳母不满道:“小姐,你们昨晚折腾到什么时候?又造什么鬼东西呢?后边屋子里臭的熏死人,通了半天的风还是没法进人…”
杨念慈头疼,不耐的喊了声:“冬枣呢?”
乳母吓了一跳:“冬枣早上就出门子了。说是昨夜炸了炉子,受了伤,要去看大夫。”
杨念慈哼哼笑:“府里不是有大夫吗?”这是开溜了吧?
乳母白了她一眼:“小姐,以后不要再弄那些个怪东西了。冬枣可是捂着胸口出去的,咱府里哪有女先生?伤到那里,日后定是会被男人嫌弃。小姐,你可真是作孽,冬枣可怎么嫁…”
杨念慈冷笑,有本事他给姐嫁一个看看!
接下来的半天,杨念慈魂不守舍,只坐在一边看小杨康玩耍。魏妈妈要抱他去别的地方玩耍,都被杨念慈拉住了,只不让他出屋子。
还好,小杨康很听话,仿佛感觉到娘亲的不安,配合的在一边彩衣娱亲。
就在杨念慈犹豫要不要请段老爹来,将此事告诉他的时候,冬枣回来了,还是平日里宽大的女装,还是胸前鼓鼓…
杨念慈心想,有本事挂两个铁球在那里呀,缀不死你!
“你们带着康儿都出去,我跟冬枣有话说,门关好了,不准偷听。”
事有反常啊。
乳母在最后关上了门,想想把耳朵贴到门上使劲儿动了动。
门被唰的拉开,冬枣面无表情道:“不准偷听!”
乳母咬牙切齿的走开,远远看着又紧紧合上的房门。
杨念慈正襟危坐,冷冷瞧着他:“说,你到底是谁?”
冬枣有些尴尬又自觉的坐在她身旁的凳子上,声音清冽:“我是,康儿的亲爹。”
杨念慈冷笑:“就您这幅尊荣?”生的出来吗?
冬枣不悦的摸摸脸:“想必你也看出来了,这不是我的脸,只是易容术。我不能顶着张男人脸给你当丫鬟吧。”
杨念慈咬牙问:“冬枣呢?我是问真正的冬枣?你是半路换了进来?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编了故事来哄我?不对呀,那大管家调查的…”
冬枣点头:“冬枣的事情是真的。冬枣被沉了河湾子,正好我…碰见了。将她救了上来,听的她的事,就让人将她送走了。我知道那天你们要从那里过,而我想混到你身边来,冬枣的身形…所以,我扮成她的样子沉到河里,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装的还挺像。”杨念慈对他的易容表示佩服,可随即心提了起来:“这么说,你早就盯上我了?你到底是什么人?”看在这么惊艳的出场方式上,求收藏啊求推荐求...各种求啊!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