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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身进入,心下稍稍长出了口气,总算从温柔乡里出来了,我的定力还是可圈可点的,在这样一个严峻的形势之下,没有做出对不起老婆的事情
果然,在门里还有一只半人高的花瓶,总不能让这里的门开着,但是我看不到瓶中有什么,那里长满了密密实实的阔叶花草
先试试再说,把手往里一伸,手指荡到一只圆球,一拧,门轻轻地关闭了
显然餐厅的门在密封性方面要求不是太严,可能白荆特意想让里面的香味适当地飘出来些
反正,现在我听到,有三个人已经站到了寝室的门外边
他们站定,有好一刻功夫,外边悄无声息,我又不能打开门去看看
但是我能够估计得出来,有人正把耳朵贴在寝室的门上,听屋内的动静
也许,被点了痒穴的肚兜女子,正到了奇痒难耐的时候,只恨身上无门,有的话,伸手进去挠上几下也好
我站在这边,隔了两道门,还能隐约听到她娇嘀嘀、软踏踏、欲罢不能的呻吟
是谁呢,先前离去的那个华衣女子?那另两人又是谁?我能感觉出他们不是来行刺的但是也不会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八成是悄悄上来,看看田将军和五位女子,躲在这里干些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来人不会打开寝室的房门,这是必须的礼节
不知道她们还要偷听多久,那叫声是货真价实的,真有破绽的话,我也不惧怕与来人过过招
我蹑着脚尖走到里面,从一架石桌上的盘子里撕了一条鸡腿,轻轻嘶咬着回到门边,我终于听到了他们返回的声音
估么着他们走下去一段了,我打开餐室的门,说实话我两次从一楼大厅的水池中进入到扇形窄厅里,都没能想明白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跟着他们,至少可以看到开门的方法
楼梯上铺了一层柔软的毡垫,脚步声不会很大,我急急地从上边下来,跟踪就是讲究个时机和距离
我手中握着那只鸡腿,一边啃着,一边悄悄下来,在斜梯的下端,我停下,紧贴着拐角,露出一只眼睛往外看看去
一高两矮三个人的背影,果然有一个是那个华衣女子她的身边跟着两个男人,看不清楚前面,他们已经走到了扇形窄厅的尽头我屏住呼吸,不错眼珠地盯着他们每一个动作开门前,那女子鬼使神差的回过头,往我这边看
我赶紧一缩头
等我再看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空空的,没了人影
我气极败坏地扔了鸡腿现在,想都别想,即使我过去,也一样发现不了什么,这条扇形的窄厅足足有二十几步远,中间连个隐蔽的地方都没有
我记得上次从设有王座的那里下来时,扇形厅的一边墙上还挂了一条灰色厚呢料帘子,华衣女子就是从那里把我放出去的
可是这里没有帘子,我如果过去,研究那道门的开启方法,万一来了人,从那道暗门里走出来,我跑得再快也会被他们发现
无奈地笑笑,也许这里的设计,就是为了招待我这样的、敌我未明的客人好吃好喝,有音乐有美女地囚禁
折腾了这么久,我估算着时间大概也有半夜了,白荆为什么这个时候派他们上来,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只设在寝室内墙上的窥视孔,被我用一个大活人给遮挡了
他们不放心,不知道我在干什么,这才让三个人上来看看
不知道他们回去以后,会对白荆怎么汇报听到的动静,白荆听了以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嘿嘿,看来我要被他大大地瞧不起了
白荆会想,都到了这般时候,寝室之中还在折腾,看来这个田将军也是个玩物丧志的主
正胡思乱想着,猛然就听扇形厅里又他娘的有了动静,暗门一开启,这次足足进来了五个人!
我赶紧撒脚往上就走,被他们看到我傻乎乎地站在楼梯的拐角这里,等于不打自招
一步三级地跳回到寝室的门外,推门而入,轻轻关门,门与框“啪嗒”一声轻响,撞在一起
这下好了,费尽了力气,除了吃到一块鸡腿之外,我又回到了寝室
我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后,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女子,这下好了,她连肚兜女子都不是了
现在她早已经筋疲力尽,有时候什么也不做,光是呻吟就是个体力消耗极大的活
我想了想,飞快地扯下腰上的带子往地上一扔,浴巾也丢在一边,把我精心叠好围于腰间的蕉麻料的防潮床单一下子抖开,一跳上床
我倚着那女子并排躺下的时候,床单正好翩翩落下,盖在我们的身上
这时,连个敲门的环节都没有,我听到寝室的门被推开了靠,大半夜的连个招呼都不打
这时,我正趴在那女子的身上,假装正在忙碌的样子,把刚刚吃鸡腿时弄的满嘴的油腻,通通抹到了她的胸上
来人应该清楚地看到了大床单下边剧烈起伏的人形,那个女子礼貌地叫我第一声“将军”的时候,我假装没有听到,床上女子的叫声也更加真实地突然大了起来
这不怪她,为了追求逼真,我假戏真做了,试问,有哪个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把持得住?
当她在外面叫第二声“将军”的时候,我边在里面大动,边嘀嘀咕咕地背诵着姬将军教我的点穴口诀:“寅时气血注于肺,卯时大肠辰时胃,巳脾心、未小肠,申时膀胱酉时肾……”
“将军!”
我只好掀开床单一角,“咦!你们……你们怎么?!”我想质问他们一下
房门大开,我忽然想起,餐间的暗门也是开着的,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并不记得是关上的而方才逃也似地跑回来,当然更不会想到、也没有时间跑去把门关上
两个拿刀的军士一边一个,站在寝室的门口,屋内站着那个华衣女子
她的手中,举着我刚刚扔掉的那只啃了一半的鸡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