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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03-17
唇上传来温热湿润的感觉,林龚羽那条灵活的大舌头已经挤开了火狐的牙关,钻进了火狐的口腔中,追逐挑拨起火狐的丁香小舌。
火狐顿时感到一阵阵眩晕,看着近在咫尺,英俊不凡的脸庞,火狐心头一动,为什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能够再次体会到儿时那种无忧无虑的感觉?但很快,火狐的疑惑,在舌尖传来的触电般的感觉下,迷失了。
品尝着火狐香甜的唾液,灵活的舌头不断地追逐、纠缠着火狐的香舌。而毫无经验的火狐开始悄悄地回应着,将他的舌头纳入口中,浅浅地吸、吮着。林龚羽正想再次攀上那对双峰时,眼神忽然一凌,猛地抬起头来,眯起眼睛看着前方不远处那座石桥。火车不久之后将会驶进桥下的隧道,而桥上则是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车辆。
头皮发麻,一种极度不舒服的感觉传来,这种感觉,就和自己去取剑那天发生意外时的感觉一模一样。直觉告诉林龚羽,有危险!
林龚羽迅速直起了身子,同时也将火狐一块儿抱了起来,注意力高度集中起来,以便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火狐这时也清醒过来,一抹淡淡的红晕浮上双颊,但火狐毕竟是火狐,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道:“好了,奖励也给你了,到此为止吧,希望你日后不要再落入我的手里,否则,哼哼。”
然而林龚羽摇了摇头,并没有再说些什么。火狐有些奇怪,以林龚羽的性格,他怎么也会口花花调戏自己几句吧,怎么现在突然......
看着林龚羽那一脸严肃的表情和凌厉的眼神,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毕竟火狐好歹也是个超级刺客,对危险的嗅觉也异常灵敏。火狐微微眯起迷人不偿命的双眼,喃喃道:“这种感觉是......”
话语未落,只见前方十米处的石桥上,一辆运油车不知为何猛地撞向前方的一辆货车的右车尾,右车尾受到撞击,车头顿时掉转了过来,对准了火车驶来的方向。接着,那辆运油车突然爆炸开来,汽油爆炸产生的冲击力,将货车从桥上炸飞下来,正好撞向刚刚驶到桥底的火车上。
而货车上装载着一车的长型铁锥,受到爆炸波的冲击,如同离弦之箭般飞射出来。
看见这番情形,林龚羽赶忙抱起呆愣着的火狐迅速向后奔去,刚跑出十几步,只听见身后传来猛烈地爆炸声。林龚羽揽起火狐的纤纤细腰,从火车上一跃而下,跳离了爆炸范围。
落地之后,林龚羽把火狐从怀里放下,刚想松一口气时,一股危险的感觉再次从后扑面而至,林龚羽一转头,只见数百根长形铁锥疾速旋转着飞来,而最近的那条,距离已经不到一米了,目标赫然指向林龚羽身旁的火狐!
同样嗅到危险信号的火狐转头来。只见一跟头部异常尖锐的铁锥正旋转着朝自己飞来,眼看就要刺入自己的脑袋!
你是来带走我的吗?或许,我的存在已经成为一种威胁了吧?火狐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铁锥即将刺入火狐脑袋那瞬间,林龚羽猛地伸出左臂,揽住火狐细腰,将火狐压倒在地,就在林龚羽刚扑倒火狐那瞬间,左手手臂传来刺骨般的剧痛。
火狐只觉有什么东将自己压倒在了,睁开眼一看,却是林龚羽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而那根本来应该是刺入自己脑袋的铁锥,却贯穿入了林龚羽的左手小臂中!
小臂被直径为2厘米的铁锥穿了个窟窿,鲜血泱泱地从伤口处喷涌而出,顺着手臂流下,将地面染红了一片。
他又救了我!看着林龚羽伤口处喷出温热的鲜血,火狐只觉大脑一片空白。
“为什么要救我?这是命运要我死,我应该遵从命运的安排!”火狐大声质问道。
火狐话语刚落,林龚羽猛地扭动身子,抱着火狐向右翻滚而去,于此同时,几根铁锥已经插入原本两人所在的位置。林龚羽右手发力,往地上一撑,抱着火狐弹起身子。
林龚羽将插入左手的锥子一把拔了出来,将火狐从怀里放下后,林龚羽猛地甩给火狐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火狐的绝美的小脸上多出了一个巴掌印。林龚羽转过身子,开启了“雷爆”,面对接踵而至的锥子。
火狐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林龚羽,有些委屈道:“你打我?”
被林龚羽一耳光扇到,火狐立刻蒙了,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击飞铁锥时的超人反应。
林龚羽凭借“雷爆”着状态的神经反应速度,在下一根铁锥即将透体而入时,侧击将铁锥挡开后,开口说道:“命运是对一个人的才能考验的偶然,而不是掩饰你懦弱的借口!”
“噔!”又一条铁锥被林龚羽击飞出去,插入地面发出鸣声。
火狐只是捂着脸,没有再言语,她就这样怔怔地看着林龚羽将铁锥一根根击飞,灵动的眸子里尽是迷茫和无助,就像是找不着回家之路的迷途孩子一般。
“我打你,是因为你自己都放弃了你自己!”林龚羽没有以往那副嘻哈的模样,随即语气一转,柔声道:“但是,就算连你想要放弃了自己,我也不会放弃你。因为——我想要保护你啊。”
在林龚羽看来,火狐这个拥有悲惨身世的女人就该搂在怀里好好疼惜的,这种女人不应该受到一丁点儿伤害,不知何时起,他的内心忽然衍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火狐心底一颤,望着林龚羽那宽阔的背脊以及那坚毅的背影,一股带着淡淡熟悉味道的感觉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
那感觉如幼时在崎岖不平的山野小路上举着风车迎风奔跑摔倒后,父亲那柔声细语安慰的温馨,在调色板下秋天的夕阳里荡着秋千不慎跌落时,被父亲当空接住后的安全,在大雨磅礴的生日晚宴上焦急等待后看到父亲浑身湿透冲进屋子时,递给自己的一只干燥的小绒熊后的满足。
火狐知道,那是一种名为幸福的味道。
明明可以感受得到那种幸福,可是,为什么,心却如针扎般疼?
火狐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是命运吗?只因为命运纺织机织出的密码,我就要利用他去杀掉他的父亲!让这个一天都没尝过父爱的味道的男人亲手将子弹送入自己父亲的胸膛中吗?我这样做真的对吗?火狐对命运织布机的信仰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攻防战还在继续着,林龚羽左手刚将一根铁锥击飞出去,接着右手发力将另一条飞射而来的铁锥当空抓住,紧接着左脚踢向一根角度偏低的铁锥上,他手脚并用,可见铁锥数量之多
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林龚羽,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一根根铁锥击飞。火狐的内心真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傻瓜,你知不知道,你拼了命在保护的女人,将会利用你,让你成为让人唾弃的弑父者!
然而她也不知道,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带有一丝好感并且心怀感激与内疚的同时,就离爱上他不远了。
终于,在林龚羽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最后一根铁锥条击飞。与此同时林龚羽体内所剩的雷电之力也寥寥无几。
但是,林龚羽紧皱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来,因为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并没有消失。
“喂,以后你不许打我。”火狐凝视着林龚羽的眸子,低声道。
林龚羽,没有说话,似乎发现了什么死的,伸出食指,指向了天空。
火狐抬头一看,她笑了。笑容里颇有解脱的味道。
让我就这样陪着你一起死去吧,没有那假惺惺得令人作呕的演戏,就是下了地狱又何妨,有你,哪怕在在无边黑暗的地狱深渊中受尽折磨,我也不会寂寞。
这情形,不是典型的英雄救美桥段吗?林龚羽无奈地笑了笑。
爆炸的冲击波波及到旁边一栋小楼上的全钢铁制成的广告牌,使得它摇摇欲坠。恰巧的是,林龚羽击飞的最后一根铁锥非常巧合的撞到了广告牌。于是广告牌坠落了下来,广告牌本身的重量再加上重力势能,那威力不可小觑,但林龚羽发现时已经晚了。
怎么办?
或许我可以依靠最后一丝雷电之力免于一死,可是这个女人怎么办?
而且她好像一心求死。
虽然独自逃生是最合适的选择,可是为什么我却不想那么做呢?
我,果然不是个合格的演员!
算了......
林龚羽的身子猛地颤抖起来,双腿一蹬,在广告牌即将砸到他们的瞬间,疾速扑火狐身边,捏住了她的双肩,双手发力,一推......
用尽了最后一丝雷电之力的林龚羽双腿一软,但却趁着雷爆状态力量尚未消失完之前咬往地下一蹬,使得身体向前移动了少许,然后扑倒在地,抬起头瞥了一眼倒飞出去的火狐,紧接着,一个黑影巨、物轰然落地。
明知是在演戏,为什么自己偏偏还入了戏?明知这在干是傻事,为什么自己偏偏还要犯傻呢?难道我...
火狐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推开,四周景物在飞速前进着,火狐不可置信中掺杂着莫名情绪的目光与林龚羽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镜头却越拉越远,越拉越远......
“轰”的一声,那熟悉的身影处传来一声巨大物体落地的巨响,似乎整个大地似乎都颤抖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
天涯海角?
不是。
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我爱你?
不是。
最遥远的距离是生死相隔。
我活着
你却死了
火狐撞碎五米远的一座写字楼的墙面上才停了下来。“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火狐浑然不滚背上的伤痛,一下子跳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林龚羽的方向奔去。由于跑得太猛,脚踝一扭,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可是火狐却没有停止行进,一点一点朝着林龚羽爬去,耳边仿佛还回响着他的温柔:“因为,我想保护你啊。”
一边爬,泪水一边止不住的宣泄而出。好像,自己很就没哭过了吧?泪水,还是那么的咸。
终于,火狐终爬到了目的地,只见巨大的广告牌下,一个脑袋和两条手臂露在外边。林龚羽的身躯被狠狠的压在地上。
火狐轻轻地抚摸着林龚羽的脸庞,看着那张失去了往日活力而苍白的脸,火狐那绝美的小脸绽放着凄美无比的笑容。
为什么,在自己慢慢可以感受到的心跳速度下,心脏在慢慢的痉挛呢?
火狐想放声大哭,可是喉咙里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有那彻骨悲伤地泪水宣泄而出。火狐哭得一塌糊涂,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散发出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风情,却无人欣赏。
良久,火狐的泪水缓缓止住了。她轻轻捧起林龚羽的脸,将自己的脸蛋贴近林龚羽脑袋,缓缓而轻轻地蹭着林龚羽的头发,一下,两下,蹭着蹭着,眼泪又流了下来,顺着她的脸颊一滴滴流到林龚羽的脸庞。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哭,但是我只知道在你推开我的那一刻,我的心,碎了!”火狐下巴抵着林龚羽的额头,温柔而深情道。
换做以前,火狐或许会对爱情嗤之以鼻,在她看来,爱情只是一种她消费不起的奢侈品。
可就在林龚羽推开自己的那一刻,火狐觉得自己构筑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在她看来,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有一个甘愿为她付出生命的爱她的男人。
现在的火狐什么都不想考虑了,命运,使命,都见鬼去吧!火狐现在只想抛开对立的身份,抛开那所谓的命运与使命,开开心心地和他说说话,聊聊天,然后在一个充满阳光的下午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一起喝着同一杯下午茶。想让他像今天保护自己一样保护她一生一世。
这种欲望是火狐从未体会过的,她开始第一次想要完全的掌控自己,她第一次想追求自己的意愿,可是,他死了。这一切,都只能如水中月镜中花一般虚幻缥缈了。
火狐还在轻泣着,泪水从精致的瓜子脸滑下,滴落在身躯的间隙间,汇成一道晶莹的小溪......
十字架很倒霉,今天,他好不容易收集到本市军区最高指挥官的资料,驾车打算回家时,路过火车铁轨上的石桥时,驶在他面前的一辆汽油车忽然撞上了前面一辆货车,紧接着,爆炸就发生了。
于是十字架赶紧刹车,将车子在栏杆边停了下了。刚想松口气儿时,他忽然脸色一变,头赶紧一缩,只见几根头部尖锐的铁锥从十字架头顶掠过,贯穿挡风玻璃后,插入车子后座,发出“锵”的嘶鸣声。
惊魂未定的十字架骂骂咧咧地打开了车门,走到护栏边上,却见夕阳下,轨道旁,一道轮廓绝美的身影,就像一朵黑色的罂栗花,以一种受伤深刻地姿态绽放着.....
忽然,一道黑影出现在火狐身后。火狐似乎也感应到了身后那人的存在,只听她淡淡道:“你动手吧!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火狐身后那人并没有理会火狐,看了一眼被火狐抱着脑袋的林龚羽,淡淡道:“一切都是骗局,斯隆的骗局。”
那人顿了顿,见火狐似乎没有一点儿反应,接着说道:“当初那份关于杀死你父亲凶手的密码也是伪造的,斯隆看上了你的潜力,于是伪造了那份密码将你骗进兄弟会。不过斯隆确实没看走眼,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你便完全掌握刺客之心的使用。”
“那又怎么样?”火狐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凄笑道,“现在,对我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火狐身后那人别有意味的看了火狐一眼,并不打算对她下手,转身正准备离开时,身后却传来了火狐的质疑:“为什么,十字架?”
十字架轻笑了一声道:“他还有一口气呢。人死没死你都不会检查一下?”
抚摸着林龚羽脸庞的细指为之一颤,接着,赶紧摸向林龚羽的脉搏,两秒后,火狐顿时喜上眉梢,惊喜之色溢于言表。
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绽放开一抹动人心魄的甜美笑容!火狐这个小傻瓜潜意识认为林龚羽不可能活下来,而且她当时完全沉浸了彻骨的悲伤之中,所以忘记查看林龚羽是否还存在生命的迹象。
脸上,嘴唇上传来冰冷的凉意,似乎有什么液体在流淌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在唇上流淌的着的冰凉液体。嗯,有点咸,流溢着一种彻骨哀伤的味道。
林龚羽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眼便是火狐那双略显红肿却带着惊喜之色的晶莹闪亮的大眼睛。
“哭什么呢?要知道被占便宜可是我呢,咳咳”林龚羽知道出这一句话,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火狐使劲摇了摇小脑袋,什么也不说,只是将林龚羽的脑袋紧紧地抱在自己的香怀之中。似乎在庆幸着什么。
原来,林龚羽在最后关头的那一蹬,使脑袋很幸运的避过了广告牌的冲击,所有冲击都由身体承担,要是当时砸到脑袋的话,那么林龚羽可就真得去见上帝了。
饶是如此,身上却是无一处不疼,尤其是肋下,也不知道肋骨究竟断了几根。
在火狐的努力下,她终于将林龚羽的身子从广告牌下挪了出来。身子刚一移开广告牌,林龚羽只觉身子被纳入了一个香喷喷的怀中。
火狐将林龚羽狠狠地拥入了自己怀中,将他的脑袋塞进自己那对丰满的乳沟之中,双手抱住林龚羽的力气很紧,很紧,仿佛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仿佛害怕林龚羽会随时消失一般。
只听火狐声音颤抖的轻泣道:“为什么,这么不顾一切的救我?”
火狐很忐忑,这个问题对于火狐来说至关重要,她想知道,即便火狐早已体会得到,但是,她就是想听林龚羽亲口说出来。
脑袋埋在火狐的乳沟中,脸颊分别被两只玉兔紧紧包裹着,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及腻滑的肌肤,一股股沁入脾肺的乳香幽幽地从火狐身上传来,而此时的林龚羽却无福消受这难得的艳福。全身疼痛无比的他只觉一阵阵倦意涌上脑中,现在他好想睡上一觉。
然而,听到火狐的提问,模模糊糊中的林龚羽吐出一句话道:“因为我是傻瓜。”
终于,林龚羽抵不住上涌的倦意,昏睡过了。
火狐终于笑了,嘴角高高地扬起,笑容如二月春风沁人心脾,然而笑着笑着一道道比之前更加汹涌的泪水从眼角不断地滑落下来。
如果你是傻瓜,那么我就是比你更傻的傻瓜,一个爱上了傻瓜的傻瓜。
夕阳西下,云雾盘踞在天空,只能乘一点点空隙,迸射一条条绛色霞彩,宛如沉沉大海中的游鱼,偶然翻滚着金色的鳞光。在夕阳余晖的掩映下,将四周景物妆上一抹胭脂的薄媚。火狐缓缓低下头,在林龚羽额头轻轻一吻,深情注凝视着林龚羽的眸子里蕴满了似水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