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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洋去开得门,一眼看到戴着大盖帽的警察,懵了,“你们?”
“我们接到报案,说这里有人命案发生,你们谁是这里的户主?”
莫洋完全傻住,结巴道:“人——人——人命案?”
连佑佑从警察身后钻出来,边四处找人,边喊:“姐姐,你在哪里?”
莫宁打开洗手间的门,就看到外面围了一圈人,看到连佑佑后,问道:“你报警了?”
连佑佑一把抱住莫宁,半真半假地呜咽道:“姐姐,他们是不是要杀你?是不是?呜呜——我以为你要死了,才把警察找来的,你说啊,他们是不是要杀你?”
莫宁看到连佑右对自己眨眼睛,有点无语,找一个小男孩来救自己好象是错的。
警察们扫了一圈现场,把目光落到莫宁身上,“你叫什么名字?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老莫可算整明白了,莫宁竟然报了警,还派警察来抓人,他真是作孽啊,怎么养出这么一个女儿来,上前冲着莫宁奔过去,扬手就是一掌,“我打死你这个赔钱货。”
他倒是当警察是白混的呢,胳膊挥到一半被人一挡,反作用力下他就摔到了地上去,于是在莫妈妈尖叫下,现场乱成一团。
莫宁脸上波澜不惊,望一眼警察,道:“抱歉,没有什么人命案。他们是我的父母,我们闹了一点家庭纠纷,麻烦到你们不好意思。”
她站在惨白色的光线下,一头乌发显得有些凌乱,小脸上尽是虚弱的白,眼里黯淡无神,摇晃着勉强站稳。
警察们也是见多识广的,大概也能猜出些来,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女孩既然这样说了,他们也的确不好插手,领头的高个子,走到叫囔不休的那三人面前,用教训的口气道:“有什么事情最好用和平的方式解决,不可使用家庭暴力,那是犯法的,再有下次,就把你们都拘留起来。”
警告完了之后,又回过头对莫宁道:“有什么情况随时找我们。”
“谢谢你们!”
连佑佑满脸不乐意,本来还想让警察把他们几个带走呢,哎,又没得玩了。
莫宁抓住连佑佑的胳膊,不让自己摔倒,道:“好了,我们走。”
“喂,你个死丫头,站住。”
莫洋跳起来,虽忌讳警察,可是莫宁就这么跑了,那就一毛钱都拿不到了。
莫宁无力地回头看向莫洋,声音低弱地道:“我知道你们缺钱,以后我会想办法负担你们的生活费,至于欠下的债,我也会担起一部分来,至于那笔钱,——真的丢了。”
说完,她便不再回头,让连佑佑扶着往门外去。半夜三更的,闹得这般鸡飞狗跳,已经够丢人的,而且还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莫家三人也不敢再闹。
童宇在莫宁失去联络之时,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纪亦筝,要不然好端端地怎么会失踪呢!
匆匆办了出院手续,童宇一边派人出去找,一边想办法弄到纪亦筝的号码,打过去,半天后才传来纪亦筝淡淡地声音:“什么事?”
“纪亦筝,没想到你这么小人。”
“这话从何说起?”
“嗬,少装聋作哑的,你又把她藏哪里去了?用这种卑鄙的方式,算什么男人。”
纪亦筝停顿了几秒,然后略带讽意的声音响起:“你觉得自己够高尚?童宇,你够聪明的话,就自觉地退出吧,否则,最后输得太彻底,我担心你会爬不起来。”
“哈哈,姓纪的,你等着,看看咱们到底是谁爬不起来。”
说完,童宇把电话一收,扔到车后座,同时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他才记起,似乎姓纪的并没有说莫宁到底在不在他那儿,若姓纪的真要藏一个人,要抢回来就难了。
当然,他童宇这辈子还没惧过什么,高难度的挑战么,他不介意试试的。
那边纪亦筝默默地放下手机,手指在唇边磨砂几下,幽瞳里一道精光划过,嘴角斜起的弧度浅得让人察觉不了。
油门踩下,黑色的世爵c8就如一抹幽灵的残影一样,消逝在夜色里。
他大概能猜到她为何会突然失踪,对莫家人的了解,加上他故意透露出来的有关一笔巨款的消息,他们会放过莫宁才有鬼了。
伴着那声警笛的离开,从警车上下来的莫宁,被连佑佑扶着,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姐姐,你要不要紧?”
看他带哭腔的样子,莫宁便是一笑,道:“没事,就是没怎么休息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连佑佑还是愤愤不平的,“他们那么对你,你干吗放过他们,让警察抓了他们多好。”
“傻瓜啊,那样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幽幽地说着,其实,她心里想说的是,就算他们再恶劣,也还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她也不想看他们受苦,除了那笔钱不能动之外,他们的债务,多多少少她都逃不了归还的责任。
一个刺耳的刹车声在身后响起,车灯雪亮地照射过来,让人眼睛出现短暂的失明。
“哪个变态,那么缺德,三更半夜的想要人命啊!”
连佑佑年龄小,嘴皮子可不是盖的,什么话都敢说,管他来的是什么人,有钱的还是有权有势的,年轻嘛,不正是放肆的时光吗?
车里的男人正要推车门下来,连佑佑的那句话已经一字不漏地跑到他耳里去了。他从莫家住的那破地方一路跟着警车过来,是要逮住她问一个答案,哪知她身边还会有一个护花的小毛孩,看来,她的行情不错,连小孩子都要勾搭一番。
车灯太亮眼的缘故,莫宁并不知道车里的人是谁,只是隐隐地有些不安,拽紧了连佑佑的胳膊,“咱们快走。”
连佑佑不依,“不急走,姐姐,我告诉你哦,那些讨厌的有钱人,仗着几个臭钱就拽得二五八万的,你看这车,少说几千万吧,哼,一群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败类……”
堵他的嘴都来不及,莫宁无奈地敲了他脑袋一下,低声制止道:“别乱说话,你这成语用得倒是顺溜,一考试怎么就不行了呢!”
“姐,你别转移话题啦!咱们看看车里到底是什么人,要是长得还不错就算了,要是长得丑,咱们一起喷他。”
莫宁无奈,叹道:“大半夜的,你还想凑什么热闹啊!”
连佑佑一手抱在莫宁的肩头,撑着她站好,莫宁没什么力气站稳,只得把重量交给他。两人依偎在一起窃窃私语的的情景在车灯下显得格外清晰刺目。
阴恻恻地拉长着脸,车门被大力推开,长腿迈下车来,从光晕里如太阳神那般踱向她,当然,是黑衣黑面的神。
莫宁错愕了表情维持了数秒,接着便是一郁,此人阴魂不散的本事的确登峰造极了,想避都避不了。
连佑佑的眼睛瞪大了,看过不少电视里的艺人、模特,但那都是虚的,眼前的这个可是大活人啊,而且这么看起来,似乎还要优了不止一点,想要奔过去要签名的想法很强烈,但是记起之前说的话,不得不强自镇定道:“姐姐,这人一看就是整容出来的。”
莫宁嘴角抽搐一下,拽他的衣服道:“你胡说什么呐。”
“你看啊,他那眼睛也太长了点,绝对是割双眼皮的时候医生力道没把握好;再看那鼻子,一看就是假的嘛,真的绝不会那么完美;还有他的唇线也太清晰了点,最假的就是那个下巴了,嗯,姐,等我长大有钱了,我就照着那个样子去整整。”
莫宁满头黑线,拽着他想赶紧走,可他脚底似生了根,拉都拉不动。
几步迈到两人身前,纪亦筝的眼睛落在莫宁那张惨白的脸上,话却是冲她旁边的连佑佑道:“小朋友,你知不知道有个成语叫祸从口出?话说多了是会害死人的。”
他的语气可听不出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来,连佑佑都听出他有威胁的意味了,虽说这人看着养眼吧,怎么一点肚量都没有。
“喂,你谁啊你,轮得到你来教我吗?哼,有钱人果然脑子有病。”
莫宁不知道这一大一小的两人怎么也会掐得起来,忙低声在连佑佑耳边喝道:“行啦,别理他就好,咱们快走。”
“不行,他那么嚣张,我得教育教育他。”
纪亦筝看了一眼两人那亲密无间的距离,两簇火苗在双瞳里燃烧起来,语带双关地道:“没错,有些人就是欠教育,得到的教训已经够多的了,还学不乖,难道是我太过仁慈?”
莫宁在他那双幽深目光下瑟缩一下,一团寒气从脚底升上来,本来就两天没休息好,身体疲惫到顶点,此时再也熬不住,弱声道:“佑佑,我们走。”
“莫宁,你最好给我站住!”
心头一颤,她还是咬牙道:“佑佑,走。”
咦,这两人原来是认识的,莫不是有奸情?连佑佑的脑海飞快地旋转起来,理所当然地把黑衣男人给划为坏人一类,于是保护莫宁的重担变得极为迫切了。
“姐,别怕他,我会守护你的。”
说完,连佑佑扶着莫宁就转身,回头之际,不忘对纪亦筝狠狠地剐了一眼,用唇语念了两个字:“败类!”
处于暴怒中的纪亦筝,双手叉腰,胸腔起伏不断,他怎么能压制这团火气?他不是那种轻易被人就给挑衅的人,想让他失去定力,比登天还难,可在她的身上,他的所有的原则都通通消失不见。
他找不到理由上去拦下她,他清晰地看到她眼里的疏离和冷漠,那是对陌生人,是对厌弃之人才会有的眼神。
嗬,他竟然沦落至此,被打乱的一团糟的心情,已经感觉到一种无力的疲惫,甚至不知道还要如何前进。
本欲问她,孩子,是不是真的?或许,应该是自己的,可现在,他却犹豫了。
莫宁在他的注视下,将背脊挺得很直,用了最大的力量去控制住行走的姿势,她怕一个不小心就泄露了心里的秘密。
和他之前是孽缘啊,中间有一道她永远不法跨过去的障碍,现在,只要她狠下心来,把所有的记忆埋藏,把和他之前仅有的联系——孩子,扼杀掉,她也许就能新生吧!
以为童宇还在医院,结果他已经出院了,好在医生那里能找到得童宇的联系方式,莫宁颇懊恼没有把电话号码记住的习惯,否则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失去联络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莫宁让连佑佑先回家。
不多时,童宇风风火火地赶来,坐在护士站外面长椅上已经睡过去的莫宁,单薄憔悴的叫人心疼。
他的伤还未痊愈,却顾不上疼痛,把她抱起,往医院外走去。
躺在他怀中轻如鸿羽的莫宁,因感觉到温暖,手指攥紧了他的衣服,指关节因用力而泛青,梦里也不安定,似怕一松手,她就会摔到万丈悬崖下去。
一路开车回到公寓,童宇把她抱进家门,放到自己的大床上,在床边凝视她半晌,因她一直睡得不安的样子,便和衣躺到她的身边,搂紧了她喃喃道:“我再也不放开了,再也不放开了,莫宁,别再从我身边跑开,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没人能理解他的感受,他疯了一样地寻她、担心她,脑海里总是不断地出现她的身影,他无法正常地吃饭、工作、睡觉,就好象全身心地都被一个人占满了。
这是中毒了吧!他已经中了她的毒,只有她才能解开,只是她何时才能真正地把心向着自己敞开呢?
莫宁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才醒,而且是被饿醒的,被关着的两天,她都没有好好地吃过东西,这会儿嗅着一阵食物的香味,她的肚子就开始狂叫了。
童宇手捧一大碗用猪前肘子熬出来的面条,就站在床旁边,看她睁开眼,便笑道:“你肚子叫得可真欢,还不赶紧起来。”
莫宁被说得脸上极窘,用手指把长发勾到耳后,打量一下身上的衣服,她的动作在童宇看来更是多此一举,取笑道:“行啦,要做什么我早就做了,还等得到今天。”
“喂,你说完没?”
“说完了,去洗脸吧,像个小花猫一样。”
莫宁掀开被子下地,嘟喃着说道:“谁刚睡醒不是这样的,不过你干吗把吃的拿到卧室里来啊!”
童宇厚颜无耻地笑了笑,“我想在床上喂你吃。”
往洗手间里去的莫宁差点绊一下,恼火地想,自己就算没被他怎么样,也迟早有一天会被他的言语给占便宜而肉麻死的。
基于童宇的坚持,洗漱好的莫宁,又钻回到床上,然后就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地吃掉了一整碗的面条。
摸摸肚子,似乎鼓了一点,她抻了个腰道:“好饱。”
童宇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许久才开口,“孩子好象长大一点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小腹,果真又隆起一丁点,因为她对月事向来不太记着,所以压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本来b超可以判断出孩子的月份,可偏偏又因莫洋的出现给打断了。
不过就算知道孩子多大了又怎么样呢,她并不准备生下来。
她将被子拉高,抬头看了童宇一眼,道:“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童宇的眉毛挑了一下表示自己的惊讶,锁着她的表情良久,才道:“你要想清楚,莫宁,那样对身体无益。”
莫宁下床来,走到窗边,留个单薄的背影给他,声音淡淡地开口:“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我一定会忘掉他的,就像这个孩子一样。”
默默地盯着她那固执却又纤弱的小身板,一时间有些无言,忘掉一个人何其难,越是抑制的感情越会不断地滋生萌芽,她显然已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