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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宁一眼扫过他们流口水的样子,心都随之揪紧了,自己也有过贫苦的日子,知道穷是什么滋味的,散落在她脚边的那些奢侈品像刺一样地扎进她的心里,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把失去幸福看得太重要了,活着并不是仅仅拥有爱情就够了,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值得她去付出,去努力。
心头的阴霾突然间散去,那块压在心里的巨石一下子全部消失不见,落得一身轻松后,才明白原来的自己有多愚蠢。
她站起来,对孩子们道:“你们等着,我给你们去买吃的。”
在一双双眼睛的期盼下,她把买来的一堆吃的分给他们,看他们一窝峰似地冲上来抢,不得不提醒道:“别急,每个人都有份。”
想来,即使她给了他们一顿食物,却不能保证他们永远不挨饿,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强大起来,才可以给这些流lang儿童的更多的帮助吧!
有了动力和前进的方向,她才觉得人生不再是灰暗的,至少抱着希望,才能看见光明。
回到郊区的房子,莫宁放下那些购物袋,其实买了之后就开始后悔,她压根不需要那些衣服。
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来,纪亦筝还未回来,她也不着急,现在她的心情处在一个相当振奋的状态下,不看见他比较好。
夜里睡着后,似乎听到车的声音,还有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但她睡得太香,压根醒不过来。
一阵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睡梦中感觉到身体被一个重物给压住,接着呼吸被堵住,珍贵的空气被一点点地挤走,肺腔疼得紧,下意识地挥动双手,却被一道力量给控制住了。
“呜——”
粗重的呼吸沿着她的脸颊往下游走,身体上一凉,衣服似被推高,肌肤裸在空气里让人觉得不适。
被恶梦给吓醒,却不知现实比恶梦还要难以接受,趴在她身上的人显然已经醉了,一室的黑暗里看不清他的样子,却不影响她轻易地辩认出来他来。
“你喝多了?”
撇过脸去避开他的喷着酒气的唇,但他却不依不饶地寻了过来,唇舌相缠,专属于他的气息完全把她给包围了。
身子动一下都困难,莫宁的手被他控制在头顶,无论如何都挣不开,在她给自己加油鼓劲,注满活力之后,却总是被他击碎所有的梦幻,连一点希望都不给她,到底要怎么样才好,要怎么样才好?
醉了的他,看不到她的泪水,听不到她的哭泣,他眼里只有欲望,只有疯了般想要得到的她的身体。
嘶吼着,他沉入她的美妙里,不管不顾地掠夺着她的甜美,那是他狂恋着的一切,也只有醉了,才可以不用面对她的那双泪眸,只有醉了,才能真正地和她融为一体。
一夜的狂乱被掀翻过去,纵情后是无尽的疲惫,睁开眼,莫宁不知道自己疼醒了几次,又昏睡过去几次,泪流干到再也流不出,心痛过后也都已经麻木。
艰难地下地,她裹紧了衣服,跌跌撞撞地走到淋浴间,用冷水冲涮着身体上的不洁,镜子里那个面无表情,双眼无神的女子真的是自己吗?为何那般陌生?她竟是恍惚了。
门从外面被推开,未来得及掩饰,纪亦筝已经大步走了进来,上下瞅了她一眼,眼里一道光芒划过,他随意穿着一件睡袍,站在洗手台前,拿过牙刷挤了牙膏,自顾自地开始洗漱。
莫宁洗也不是,停住也不是,只得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道:“你快点。”
纪亦筝也不吱声,不紧不慢地把刷牙洗脸,还刮了下巴上长出的青碴,手摸摸觉得溜光后这才满意地擦净脸上的水珠。
将浴袍脱下,壮硕结实的胸膛和胳膊上都留下数道抓痕,他薄唇一勾,几步走到她瑟缩着的角落,自后面揽住她的小腰,在她耳后低声道:“你在等什么呢?需要我帮忙吗?”
莫宁似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反手推开他,未着一物的身体也避得远远的,丢回一个字给他:“滚!”
纪亦筝也不再闹她,心情阴转多云地出了淋浴间,即使折腾一宿,也不见他精神不济,反而状态更加良好了。
随后莫宁被他带着出门,以为他会去公司,结果却停在一家早餐店,两人对坐着别扭地吃完后,他开往的方向却是和公司相反的方向。
眼看车越开越偏,莫宁忍不住了,只得开口问道:“你不去公司吗?”
“今天不去。”
明知道她想问什么,他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吗?莫宁白了他一眼,道:“那是去哪里?”
纪亦筝侧过脸来看她一眼,“你家。”
“我家?”
她哪来的家呢,等车子开到地方后,才知道那个家是什么意思。
“啊呀,是亦筝啊,我说一大早怎么有喜鹊在叫,原来是有贵客登门。”
“我的宝贝女儿宁宁啊,可算是把你盼来了,妈妈可想死你了。”
莫家夫妇把两人迎进简陋寒霜的家,搓着手道:“家里地方太小,不好招待你们啊,这可怎的是好?”
“洋洋,你还在睡吗?看看是谁来家了,赶紧出来见人。”
莫洋穿着单薄的大红色睡衣,扭着水蛇腰出来,眼睛似睁非睁地看两人一眼,道:“早啊,妹妹,还有这位怎么称呼比较好?纪先生?还是纪总?”
莫妈妈在后面掐了莫洋一下,笑道:“你们看看,也没地方给你们坐,要不,咱们今天去外面吃?亦筝呐,我家宁宁还乖吧,这孩子就是有点倔,心地其实特别好……”
莫宁一直站在门边,远远地离着他们,她不太明白纪亦筝是何意,带自己到这里来又是何意,她只知道自己不想面对他们,除了欠下那些债需要她按时来还,她每个月也有拿生活费给他们,这些作为义务,她都认了,但是却丝毫无关感情,对他们,她已经仁至义尽。
纪亦筝一直冷然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招呼打完之后,他便道:“我给你们另找了个住处,你们现在收拾一下搬过去。”
莫家夫妇听了脸上便是一喜,盼星星盼月亮般地把纪亦筝这话给盼来了,当下,语无伦次地道:“好好,太好了,亦筝啊,咱们也没什么东西可搬的,随时就可以走。”
穷得砸锅卖铁了,的确没有什么东西要搬走的,除了莫洋有几箱衣服外,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跟着纪亦筝出门。
莫家三口挤到车子后座里,嘴里不时说着好听的话,但见纪亦筝和莫宁都是冷冷淡淡的样子,便收了声。
纪亦筝把车开到一个住宅区里,停在一栋不算大的,却是独立的别墅前,把钥匙交给老莫,道:“就是这里,我就不进去了,你们自己慢慢收拾。”
老莫几乎是点头哈腰地道:“哎哎,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其实要说起来,莫家虽然依靠纪氏发展起来,但也算有过自己的一段风光日子,被纪氏收走的那些产业,若是珍惜的话,也能自给自足,而现在却需要别人的施舍才能活下去,也不知道他们心里怎么忍受的下来。
仿佛一眼都不愿意多看,莫宁没有留下来的打算,坐着他的车离开后,还能看见那个佝偻的身影在不断招手。
虽然没有感情,可毕竟他们是自己的双亲,他们能忍得了这般屈辱,她却是一刻也看不下去。
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一张卡,扔给纪亦筝,莫宁道:“你送的戒指我卖掉了,真没想到会有那么多钱,我拿着也是烫手,干脆还给你,应该差不多够那栋房子的钱了。”
纪亦筝把停到路边,摸出烟盒来点燃一根烟,眯眼看她,“你倒是算得很清。”
“亲兄弟都要明算账,何况我跟你这种仅仅是交易的关系呢!”
烟雾缭绕里,纪亦筝的双眼眯成一条线,透过似真似幻的烟雾盯着她的脸,手指突然颤抖得很厉害,烟在指间松落下来,他回过神去捡,却抓住了燃烧着的烟头,火星捏到掌心里,连皮带肉的痛,失措地把烟头甩出车外,此时的掌心已经烫伤了一块。
那样的狼狈和慌乱是他所没有过的,他一直是很理智冷静的人,即使是伪装也要演得似模似样,但现在的他,哪里还有沉稳的样子。
顾不上掌心的痛,他一把揪过她的肩膀,紧紧地捏在手里,似下一秒就会把她整个人都捏碎了。
“交易是吧,你心里就是这么看的吧?一直就是这么看的吧?你这女人!!你这女人!!我算是看透你了,你真是又绝又狠啊!!”
肩膀的痛,让她眼眶泛泪,这样的他可曾见过呢,他在痛苦吗?他怎么会痛苦呢,顶多是她的忤逆刺激到他,让他伤到大男人的自尊吧!
他捏着她的肩头的手一直在颤,想来手掌一定很痛,他何苦来着,这么折磨她,又何曾不是折磨他自己。
莫宁闭了闭眼,复而睁开时,已经恢复冷静,劝他道:“纪亦筝,别再这样了好不好,不是早就说得很清楚了吗?你跟我已经结束了,真的结束了,别再纠缠下去,我很累,真的很累,求你……”
痛漫延开来,自掌心顺着血液流往全身,到了心脏的那个位置,开始一点点地吞噬他的意志,他那么强悍的不可摧毁的心脏被浸蚀掉,从来不会后悔的他,在这一刻是那么后悔,他为何要回来,为何要遇见她,为何要像个疯子一样地缠着她不放,为何那么多的为何,可一切都回不到从前,无法把所有发生过的事情给抹刹掉。
若和她之前的牵扯都是孽缘的话,他是不是已经陷得太深,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他就无法自拔地陷进去了,他以为可以掌控全世界,却独独掌握不了一个小小的她。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吗?可他即使是拥有的时候,还是会担心随时会失去,她的离开,她在别人的怀里,她可能会过上另一种生活,她从此和自己形同陌路,她的世界和自己再也没有关系。
这些都像梦魇一样扰得他不得安生,他怎么可以让恶梦那种东西如影随行呢,他是那种把痛苦加载到别人身上,才会感觉到惬意的人,所以,他一定要让她明白,自己才是可以主宰她人生的神,她怎么可以有自己的思想呢?怎么可以望向别的方向?怎么可以奔向别人的怀里?怎么可以!!
是,他就是那么霸道,他讨厌不听话的女人,无法容忍一丝一毫的不忠、背叛,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碰,除此以外的,他都恨不得杀之为后快。
他是疯了吧,是啊,他就是疯了,为一个女人疯了,这真是太疯狂了。
愤怒让他全身布满了一层寒意,眯着眼睛看她,秀气精致的小脸,含水的乌眸,却是平静得叫人惊讶,她怎么可以如此平静,在他痛成那样的时候,她却只是冷冷的望着自己。
心一段段地碎裂掉,一截截地冰冻住,他似乎才发现了一个问题,难不成一直是自己的幻觉吗?她的依赖、她全身心地痴恋和所表现出来的着迷,其实不过是他太过自信了,才产生的幻觉?
手指陡然一松,掌心在她的肩头留下一大片的血迹,痛觉变得迟钝起来,他恍惚里看到的她,扬起倔强而嘲讽的表情,反复地说道:“结束了,纪亦筝,我们结束了……”
他听见自己嘶哑难听的声音道:“你怎能这样对我?怎能这样对我……”
全身的力量尽失,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刹那之间老了数十年,什么动力希望未来全部葬送掉了,剩下的只是无穷无尽地悲凉。
闭上眼睛,他靠在椅背里,突如其来的疲惫让他似不想再面对了,一切都随风散吧,那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感觉到他的变化,莫宁一惊,没有见过这样颓然的他,一直以来,他都是以极其强势的姿态出现,永远像大山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但现在,面前的这个男人,似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一样,无端地叫人觉得心疼。
“纪亦筝,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手掌,看到烫伤的地方已经血肉模糊,想来是不能开车了,莫宁下车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也不管他是什么样的态度,拉下他就往出租车里塞。
“司机,去医院。”
司机先生倒是个好心人,看一眼莫宁和那个阴沉得吓人的男人,道:“前面就有一家医院,你要舍近求远吗?”
“啊?这样啊,我不知道,谢谢你了。”
莫宁又慌慌张张地把纪亦筝给拉下车,然后拽着他往医院跑。
纪亦筝眸里无神,表情僵硬,即不挣脱,也不配合,任她拉着自己。
到了医院,莫宁一抹汗,挂了急诊后,找到医生,“大夫,快给看看这伤。”
莫宁握着他的手掌摊给医生瞧,医生看了一眼,道:“刚烫的吧,有没有拿冷水先冲一下?”
“啊?要冲吗?我现在去。”
医生看她急得没头苍蝇一样,忙制止住,道:“行了,已经到了医院就你的事了,不过这伤是怎么来的?看上去像是烟头给烫的,你这个做妻子的也真是,要多劝一下你老公,平时少抽烟,就是抽烟也要小心点,怎么能烫到手呢,还那么严重……”
听那医生唠唠叨叨的,倒也没耽误开药,叫来护士给他的伤做处理,一阵忙乱后,药上了,手也包扎了,才嘱咐道:“病人好象精神不太正常啊,你这个家属要多辛苦一下,照顾好你老公。”
莫宁尴尬地点头应是,见可以离开了,便又拉着他往医院外面走。
春天的阳光恰到好处给人温暖,牵手恋人们,在这样春暖花开的季节里,又有多少能走一辈子呢!
她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