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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养你这么大,说两句还不行啊,到时候嫁了人,连个陪我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多亏啊!”
“妈——你怎么张口闭口就是嫁人嫁人的,我还没打算结婚呢!”
“这死丫头,我可告诉你了,赶紧给我收收心,找个好婆家嫁掉是正理,我可不想再养着你了。”
这对母女一看就是历来吵惯了的,不过也说明了母女俩感情好,让旁人看了觉得挺温馨。
纪夫人的目光也上上下下把那个叫王希儿的女孩子看了个遍,个子不算高挑,但胜在身材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这样的儿媳妇也比较好生养,至于脸蛋嘛,小小巧巧的有些圆润,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纪夫人越看越满意,王太太也是明白了,自己带女儿来出席酒宴可不就是有这么一个意思嘛,见纪夫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八成有戏,王家是近年才移民法国的华侨,比不上纪氏产业的雄厚,重在都是同胞,能结为亲家肯定对企业有很大的帮助。
唯一不好一点就是纪亦筝是个二婚,王太太挺担心自己女儿有意见,所以暂且没有告诉她来此的目的,等到时候见到正主,就不怕女儿不动心,谁人都知道纪夫人的儿子一表人才,想嫁进他的名门千金还得排队,轮不轮得上自己家还得两说。
那王希儿偏是个精明的,很快觉得有哪里不妥,怎么像是赴一场鸿门宴似的。
她拉着母亲到了角落里,质问的语气道:“妈,你不会让我我来相亲的吧,我可告诉你了,我还小呢,才满二十,你就让我嫁人,我可不干,人家还没玩够呢!”
王太太戳一下女儿的脑门,警告道:“在外面说话给我注意点,别人听到还以为我们家没有教养,你以为纪家那么好进啊,这可是实打实的豪门,纪夫人就一个儿子,你看他那事业发展的,你要是嫁了他,将来那些还不都是你的,你啊就听妈一句,妈还会害你不成?再说,妈将来还不得指望你啊!”
“妈——你这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吗?口口声声为我好,我可听说了,纪亦筝结过婚,而且他整整大我十岁哎,我都可以叫他叔叔了,那样的老男人,我才不要。”
王太太急了,捂了捂女儿的嘴,这孩子就是不稳重,说话完全不顾忌,这要是嫁到一个复杂的家庭,指不定要出多大的事,所以她才急着要把女儿找个好婆家赶紧嫁出去。
正欲再劝,忽然听到人群里骚动起来,王太太打眼一看,然后就扯了扯女儿的衣角,道:“来了来了,希儿你要抓紧机会啊,这满场的女孩子可都是奔着他来的……”
王希儿已经听不清母亲说了什么,她表情呆滞地看着远远的人群里,那个气场冷凝,却又在无形中就夺去所有光芒的男人,他身材颀长,一袭合体得像是量身订做的深色西服,灯光下被勾勒得线条完美的侧脸,在不动声色里就让人呼吸都快上几分。
围绕着纪亦筝的有男人也有女人,他多时没有出现在马赛的圈子里,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出于礼貌他都要客套一番。
打完招呼,纪亦筝自然就往屋子里走去,怎么说都是回来给母亲庆生的,不能避之不见。
纪夫人也看到儿子到了,佣人知她心意,便推着轮椅迎上去,“亦筝,你可回来了。”
“妈,生日快乐!”
说着,纪亦筝递上一个盒子,纪夫人接过,欢喜道:“哎,好,你回来妈就高兴。”
来赴宴的众千金名媛都知道正主回来了,人心便开始浮动起来,纷纷往屋子里走去,一时间纪亦筝的视线里就全是姿态各异的美女了。
纪夫人当下一笑,推了儿子一下,道:“今天客人多,你就负责帮妈妈招呼她们,千万别怠慢了贵客。”
纪亦筝哪能看不出来呢,心里苦涩地一叹,这一天还是来了,他是怎么逃也逃不掉了吧,母亲那点心思,他岂能不明白。
也是到了自己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在决心忘掉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得面对现实,嗬,结婚而已嘛,又不是没结过,想通了就好了嘛!
重重地放下心里的大石,他的眼睛扫过大厅里那些不时悄悄把目光放自己身上的女人们,心情莫名的失落,有一种即便是天仙站在自己面前,他都能一样的平静。
看似气氛热闹的大厅,实则涌动着一团暗流,见过纪亦筝本人的不多,那都是传闻里听来的,所以今日见到庐山真面目,她们原本犹疑的心开始欲欲动了。
本以为会遇到一个大叔,结果人家帅得冒泡,本以为对方是中年老男人,结果人家年轻气盛,本以为是离异的bt男,结果发现他竟是男人里的极品钻石男。
有胆大的女孩忍不住了,过来搭讪,“hi,纪先生,久闻大名哟!”
纪亦筝还未回话,就有几个女孩子争先恐后地开始插嘴,“纪先生,我们好象在哪里见过……”
“纪先生现在是在巴黎工作吗?我住的地方离你很近哦!”
“纪先生的公司还要招人吗?我想去纪氏工作哎!”
“……”
被吵得头痛,纪亦筝维持着礼貌周旋着,但脸色还是难看起来,随便找了个理由,就从一堆女人里面逃了出来。
大概没哪个男人像他那样避女人如蛇蝎的吧!
松了一口气的他,沿着旋转梯子往二楼走去,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他的房间应该已经没了人气。
住了二十多年的房子,他还有感情的,卧室里还保持着原样,因他不喜欢改动,所以多少年一直如一日的样子,大概有佣人天天打扫,所以看上去很干净。
屋子里暖和的多,他伸手解开领口的扣子,脱下外套扔到一边,然后往洗手间走去。
“哗哗啦!”
手顿时在门把上停住,自己的卧室里怎么有人,而且还在用他的洗手间。
他双瞳眯起,洗手间的玻璃门上正映着一个女人身影,虽然很模糊,却也看得出曼妙多姿的样子。
不动声色地把视线收回,走到床边坐下,他倒要看看是谁那么不怕死。
洗着澡的女人显然不满足自己造成的效果,那扇门可没锁啊,一推就可以开,哎,这么好机会竟然放过,也不知道那男人是怎么想的,莫不是柳下惠?
一计不成,便是第二计,手抓一条短短的浴巾,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大大咧咧地走出来,似没看到房中还有人,还往床边走去。
纪亦筝这个主人还没那么自在呢,倒是被不速之客给占了先,想到自己的地盘有奇怪的女人出入,他心情就有些暴燥,当然,此时还是一脸平静的看不出来。
快要走到床边,女人才抬头,像是才发现这里不只自己一个,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男人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震惊,害怕,羞恼,接着才多此一举地遮挡起身体的春光来,同时不忘尖叫一声:“啊——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纪亦筝眼睛不客气地把她看了个遍,语气却颇冷淡,反问道:“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女人一手拿浴巾捂着胸前,另一手挡在腿间,实则是很骄傲地任人欣赏,和表情里的羞怯互相矛盾,“我,我不小心打翻了一杯红酒,衣服脏了,需要清洗,只好借这个浴室一用。”
“哦?你很会挑地方呢!”
女人咬着唇,媚光闪烁地看他一眼,怯声道:“这里不会是你的房间吧,若是的话,那就对不起了,我这就离开。”
说着她就真的往外走去,似乎都忘了自己还光着身体。
纪亦筝眉一挑,浑不在意地提醒道:“嗬,穿上衣服再走,除非你想引来特别的话题。”
女人一讶,好象才发现自己很白目似的,慌不择路的往回走,然后被自己给绊了一下,摔倒在深色的地毯上。
女人娇嫩的身躯和深色地毯形成的色差,足以产生强烈的视觉冲击感,她有足够的自信可以让男人臣服在自己的身下,还倒在地上的她,已经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往自己走过来,她嘴角扬起一个胜利的弧度。
纪亦筝俯瞰着地毯上正摆出诱惑姿态的女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希儿,喂,你家的地毯好讨厌啊,为什么要害人家摔倒,快点扶一下我啦,我扭到脚了。”
“好啊!”
他很痛快地伸下手去,示意地她拉住自己,希儿嗔怪地瞪他一眼,似乎在埋怨他不懂得怜香惜玉,伸出纤臂勾住他的手,却是使上好几分力,大得可以把他拉趴下来。
结果呢,他纹丝不动,而她只能爬起来,然后顺势缠上他,委屈地道:“人家脚好疼啊!”
虽说这表演得很精彩,可一个脱得光光的女人故意要勾引自己,这种挑战还是巨大的,若说一点反应也没有,那就太假了,何况他缺女人许久,竟然对方送上门来,他也有心去试一试,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手扶在女人如蛇一样软的小腰上,这个叫希儿还是很丰腴的。
蹭上他的身体时,希儿心里一阵窃喜,她果然成功了,就说嘛,哪个男人能逃得出她的手段呢,略施小计就足以套牢他。
女人那香软的身子还残留着自己用惯的沐浴液的清香,向来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所以下意识地就想推开她,可无奈的是她缠得很紧,呼吸都喷在了自己的耳下,他微眯眼瞳,眸光倏地一黯,翻身把女人给压到地毯上。
“唔——”
女人叫唤一声,似惊吓又像是迫不及待地邀请,他便不再多虑,手指去解开皮带,拖住她的腰,欲行其事。
希儿微滞,没想到他这么直接,衣服都不脱下吗?什么前奏都没有吗?过程完全忽略,直奔主题,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察觉到她的疑惑,他嘴角一勾,淡淡地道:“你刚刚的兴奋哪里去了?”
“谁兴——奋了?”
希儿陡地脸一热,被说中心思,谁都无法镇定吧!
他像是看傻瓜一样地看着她,表情冷的像冰,毫不留情地道:“手断是还不错,但是在我面前班门弄斧,就有点可笑了。”
“你——给我滚开,谁玩手断了,哼,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纪亦筝摇摇头,果断从她身上离开,幽幽地道:“输不起,就不要出来混。”
希儿知道此时已经撕破脸了,眼前的男人显然比自己想像的要精明的多,要让他乖乖地臣服有点异想天开了,不过这也让她产生了足够的兴趣,好吧,反正来日方长,一回生二回熟,总有办法把他勾到手的。
纪亦筝可没想到这个叫希儿的心里还有那么多小九九,今天的艳遇只能半途夭折了,挥挥手赶讨厌的苍蝇似地让她快点从视线里消失。
据连爸爸的生前交待,那份陷害他成为罪人的档案袋是一个叫吴明的同事交给他保管的,之后,吴明一家数口从人间蒸发,连爸爸百口莫辩,所有的不利都指向自己,在求告无门之后,才一时间想不开跳楼的。
莫宁一直在想办法找那个叫吴明的人,可无论是吴明的邻居还是朋友都缄口不言,一点消息都探听不出来。
而且莫宁发现这个叫吴明的人,口碑很不好,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人,但凭这点也不能说明他有问题,总要有确切的证剧才行。
从连爸爸生前的好友里筛选出来几个走得比较亲近的朋友那里得知,连爸爸在自杀前有过相当长一段时间情绪不稳,好象一直在担心什么一样,莫宁不解,难道说,连爸爸知道自己会被人陷害?可实际上吴明把档案袋交到他手里的时候正是自杀前的两天。
也就是说较早以前,连爸爸已经有预感了吗?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连爸爸的单位,莫宁用了很多办法都进不去,他的那些同事,似对此保持一致的默契,不随便和陌生人说话,关于单位的事情一句不肯多透露。
这要怎么查下去?莫宁已经不止一次产生灰心的念头了,若不是想还连爸爸的清白,她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又一次碰了满鼻子灰地回来,走在路边的她被人拍了一下肩,回头看到是谁,她也只是淡淡地瞅了一眼,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
“喂,不带这样没礼貌的。”
“跟你没什么客气的。”
“真伤心啊!”
梦溪捂了捂胸口,自己可是诚意实足地亲自来邀请她,竟然再一次被无视,难道说自己的魅力开始下降了吗?
“梦溪,我们的合作已经结束了,请不要来纠缠我,我不想看到你。”
“哎,你现在跟本帅哥说话是越来越直接了哈!”
“谁让你像个苍蝇似的没完没了,你都不累吗?”
“嘿嘿,不累。”
梦溪这人只有了解了,才知道他和表面的正经相差有多远,初见还会觉得他像个世外高人似的神秘,结果呢,天知道他就是一个特大号的闷骚,话多的可以把人给烦死。
莫宁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话的意义了,多希望远离这只大号的毒害,可对方好象浑然不介意她的冷漠,一副总是自来的熟的模样,天,她其实跟他一点都不熟好吧!
“莫宁,小宁宁,小宁宝贝……”
被他嗲的肉麻,搓着胳膊,莫宁忙退到安全距离外,防备地瞪着他,道:“别乱喊,你有事说事,我没空跟你闹。”
梦溪嘿嘿一笑,把手里的两个购物袋塞到她怀里,道:“帮个忙,做我一晚上的舞伴,去参加一个酒会。”
莫宁下意识地就想拒绝,不过太了解梦溪这人的缠人指数了,若是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