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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福儿望着小舅那还青涩的脸庞,却布满沧桑和无奈,就能想到当时境地有多艰难,压抑这么多年,心中的怒火忍不住跟外甥女倾诉起来。
“人的贪欲真可怕,你奶为了谋取方家那点产业,百般刁难你娘不说,就连你们也成为她的眼中钉,在她心中,银子比什么都重要,罢罢罢,既然在我手里招人惦记,那我索性就卖掉吧,她不仁我也只能不义,”小舅站定身形下决心般的说,然后低头望着福儿:“只是苦了你娘和你们了,日子恐怕更难熬”。
楚福儿知道,一旦小舅釜底抽薪将铺面卖掉,那么娘和自己姐妹三个,生活就更是水深火热,不过反过来想,这也是促进自家过继到二爷爷名下的推动力吧。
“小舅,租铺子的人知道那铺子主人是谁吗?”楚福儿问。
方鹏程满眼询问道:“不知道,租赁契约都是你二叔签约的。”
“那要是拿房契找租赁的人,假意要告强占铺子呢?”楚福儿望着小舅说。
方鹏程想了想嘴角轻笑道:“他怕咱们告,定然会咬住你二叔不放,还会先告你二叔诈骗,你奶为了不让你二叔摊上牢狱之灾,定然找我商量,我看她还敢欺负你们?这样一闹的话,铺子情况也大白天下,即便今年的租金给你奶奶,那也需我来签约,世人便知我与你娘的感恩之举,你奶那贪欲将无处遁形,再诋毁我与你娘的名声就是痴人说梦。”
方鹏程说完,上前将楚福儿抱在怀里,嘴里喃喃地说:“福儿,你真是爹娘送来的福星呢,爹娘在天保佑着咱们,咱们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方鹏程带着图纸匆匆走了,他没去村里找四哥,商议合作的事等解决完铺面再说,他在镇上的时间不多,铺面的事必须快刀斩乱麻,趁着今天楚家老两口正好在镇上吃席,就利用这个机会闹出个结局吧。
楚福儿送走小舅跟着娘去了菜地,帮着太奶间苗除草。
“太奶,坡上那些爬藤草叫什么啊?”楚福儿又来到菜地那山坡处,指着山药藤蔓装无知地问。
太奶抬头看了看楚福儿所指,道:“那叫麻根子,它的根长得很大很长,还带着碎点子,那玩意有毒,弄破根须会全身发痒。”
楚福儿再次证明这里对山药的药性营养还不知晓,如果能找到铁棍山药苗就好了,自己可以利用异能培育出来种苗然后大面积植。
太奶望着楚福儿的小身影,心里跌宕起伏着,昨晚她一夜没有睡好,福儿所说的话盘旋在脑海里,让她心动不已。
是啊,假如能将建宗过继到仓儿名下,那么分家又有什么可怕,即便建宗没有儿子,只要将几个女孩好好养大,招个上门女婿,就可以让仓儿未来的生活无忧。
可是,建宗是家里的长子,这个想法能实现么?分家能分到田地吗?那两个老货恨不能让自己带着儿子净身出户吧,老楚家没有宗祠没有族长没有老人,还真没人替自己说句话的。
想到这,太奶不由得为未来担忧。
间苗是个细心又受累的活儿,蹲在那里需要一点点的检查,挖出多余的苗,再找空荡处栽下,然后浇上水,让移动的小苗在水分的滋润下快速地扎根。
小苗儿很容易从土里拔出,毕竟根须还没有扎实,像个小婴儿一般,需要被呵护才能茁壮成长。
楚福儿摸着那些小苗,像是摸着一个个胖嘟嘟的小奶娃,尤其是接受楚福儿能量帮助的小苗,那欢畅的笑,随风摆动的小身姿,真让人跟着开怀。
院子里一声嘹亮的哭声将楚家短暂的寂静打破,声音是从南厢房传出来的,应该是明光醒了。
小孩的哭声像是会传染,紧跟着正房里美儿的哭声开始回应,明荣的哭声争先恐后在旁边起哄。
二婶沙哑的声音怒喝传了出来:“又被那小魔鬼的哭声惊醒,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太奶和娘相视而笑。
四婶快步从后院走出,进了南厢房,可是明光的声音并没有因此而降低,美儿和明荣仿佛要跟明光比谁的声音高,比谁哭的时间长似的,二婶怎么哄也都不住声。
楚家大院,孩子的哭声此起彼伏,二婶的哄劝和怒骂声参杂其中,不仅惊扰了后院的小猪也加入战团,一通乱哼哼,那些鸡也不服输的上演鸡飞狗跳的戏码。
楚福儿站在地边,听着这样的大合唱,忍不住地咯咯咯大笑,太奶和方氏也都笑出声。
如果没有那些欲壑难填之人,农家的生活该多么美好啊,简单直白还生机盎然。
最后,美儿先落败,然后是明荣,不过明荣好像不甘心,在起炕期间,还时不常来一声,以证明自己还有体力战斗。
听着明光依然不罢休的啼哭,方氏派福儿去四婶那里帮着灭火。
果然,有了楚福儿的童言童语的抚慰,明光终于停止那穿墙魔音,顺利的起炕穿衣洗漱,四婶给他短短的头发也梳了个朝天揪儿,说要跟楚福儿打扮成一对双胞胎的样子。
四婶,你这样说好吗?不怕大伯子与弟媳或是嫂子与小叔子传出什么绯闻?
明光的早饭吃的很顺利,炉灶上有温着的小米粥,还有两个软软的白面槐花卷儿,四婶怕二婶发现这槐花卷儿,就抱着明光在自己屋里吃。
二婶那边就不好过了,锅里的小米粥三个孩子还能接受,可是玉米面饽饽他们可不吃的,没办法,二婶只好重新点火,准备做荷包蛋。
厨房里的柴火早上用完了,二婶颠颠地去后院柴房里去取,忘了自己穿着的是绸缎衣服,刚抱起劈柴就又惊叫地扔下,闪亮的面料精致的绣花有几处被树枝勾破,条条丝线在微风中飘荡。
二婶心疼地看着衣服,嘟嘟囔囔咒骂着回了屋,荷包蛋也没心思做了,拿出剩下的几块点心给几个孩子当早饭,自己则苦思冥想地想怎么挽救这身衣裙。
楚福儿拉着明光又来到大槐树下玩,刚坐下,就见二爷爷拉着一个小男孩与楚慧儿急匆匆地跑上来。
小人儿大概七八岁的样子,唇红齿白,浓眉大眼,额头不知怎么伤到了,破了皮不说还渗着血,头发虽然有些凌乱,但像小书生般,梳着发髻扎着缎带,身穿暗青色衣衫,不仅面料好做工更是精细,一看就是小贵人出身。
“太奶..娘…,快给他上药,他头上流血了,”楚慧儿背着小竹篓,气喘吁吁地喊。
太爷也跟着大喊:“流血了流血了,快上药快上药。”
方氏走的快,几步从地里跑到大槐树下,见到是一个陌生小男孩,额头受了伤就问:“这是谁家孩子啊?怎么受的伤?”
“娘…他叫韩宏远,是韩家庄的,刚才村里的坏孩子欺负他,把他的头打破了,我就带他回来上药了,”楚慧儿因跑的急,喘着粗气地解释。
原来,大姐楚悦儿将楚慧儿她们安排好,就去了槐花林卖槐花卷儿了。
楚慧儿带着二爷爷正忙着割猪草呢,就见村里几个小孩与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打在一处。
二爷爷仗义执言:“打架要一对一,一群人打一个不公平。”
村里的小孩见大傻子来了,吓得一哄而散。
慧儿跑到那个男孩跟前,伸手将他拉起,嘴里念叨说:“他们人多欺负你,你不跑还跟他们打,这不是送上去让人揍吗。”
男孩很有志气地说:“我是男子汉,怎么能做逃兵?”
“哼,没听大人说过,好汉不吃眼前亏啊,真笨,”楚慧儿没好气的道。
男孩开始沉思,纠结自己该怎么选择,是勇敢地对抗,还是审时度势地逃走,楚慧儿却发现,他的头被打得破了皮还渗出血来。
见到受伤,楚慧儿就催促他赶紧回家上药,此时,这个男孩才发现,自己只记得村子叫什么名儿,却不知该怎么回去了。
他是一气之下跑出来的,盲目的乱跑,只想离开那愁云笼罩的家。
没办法,慧儿顾不上打猪草了,拉着二爷爷,急急忙忙带着这个男孩回家上药,还要跟大人说一声,想办法送他回家。
方氏拉着那个小男孩来到厨房门口,找个小凳让他坐下,然后对南厢房四婶屋里喊了一声,让四婶将药酒拿出来给这个孩子抹上。
四婶拿出药酒,刚要给韩宏远抹,二婶快步走过来,不仅阻挡四婶的动作不说,还将四婶挤开。
她在旁边已经观察半天了,这个小男孩一看就是贵人家的孩子,衣服做的精致华贵不说,那男孩的气度就是镇上大户人家的孩子都没法比。
她要抓住这个机会,为无双的婚事打下根基。
她笑的有些谄媚:“韩小公子,那药酒抹伤口太疼,婶子这里有好药抹上不疼,”没等韩宏远说话,她就喊:“无双,快给韩小公子送药过来。”
二婶的表情像个狼外婆,这是看人家穿着不凡,想要巴结交好?还是看韩宏远是个小贵公子,想骗回家来给自己当女婿?楚福儿在旁边咋舌:这年龄也太小了啊,俩人都是七八岁的样子,懂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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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苗儿:哎呀,正太啊
小芽儿:是男猪吗
小苗儿:不知作者猪的安排
小芽儿:粉嫩一团有啥好
小苗儿:咋不好,每天可以掐包子脸
小芽儿:姐,咱是嫁人,不是找玩具,ok
小苗儿:我听住在墙根的小苗儿说,每晚男的都问:玩么?女的回答:玩啊,你看,不都是找玩具
小芽儿:……..
墙根小苗往这边高喊:对对对,还商量是玩斗地主还是玩争上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