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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名额摸底的结果和预想的一样,几乎没有谁不争着留广州的。经过公平的抽签,抽到下签的人还是不满意,抱怨连连,谁也不甘相信自己的运气这么背。成君把自己的好运让给了班里的一位同学,因为她要和男朋友一个学校。可是问题又来了,另一位同学也这么要求。照顾了一个人,另一个人也不好得罪。苏林和黄群都要回生源地见习,只能找水莲商量了,看她能不能把她的名额让出来。哎,真是好人当不得呀。
刘军拽住季菲的手腕,大声喊道:“季菲,你到底还要堕落到什么程度?”泡吧,蹦舞,现在是玩弄男人的感情,打扮妖娆入时,金钱挥霍无度,她该停止了吧!
“谁要你管!”季菲也不甘示弱地大喊。
“我也不想管,你妈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我是看你妈可怜,生了你这个堕落的女儿,你知道吗?”刘军很生气地说。
季菲甩开他的手,冷漠地说:“我妈让你管你就要管,那我妈让你娶我,你就会我娶吗?”
“你——”刘军生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生气地说:“银行卡拿出来。”
“干嘛要给你?”
刘军动手抢过她的包,翻出钱包拿出她的银行卡,说:“这个暂时没收了,要花钱,自己来我这里拿。”
季菲作势要抢回来,嚷道:“喂,你是流氓啊,光天化日之下你打劫啊!”
刘军把银行卡举高到头顶,说:“我只是帮你暂时保管,完成你妈交给我的任务。”
“还给我,不然我喊救命啦!”季菲威胁道。
“喊啊,你看看你这装扮,你还好意思喊,像什么样子。走,给我改改装容去。”说完,架起季菲往校外拖。
“你疯啦,劫完财还想劫色啊!”季菲呱呱大叫。
刘军把季菲拖到班尼路专卖店,对服务员说:“帮我把这位小姐换一副尊容。”
季菲这时已不吵闹,有人给她买衣服,她干嘛不乐意呢!她故意试了很多衣服,挑剔了一堆毛病,才选中一双休闲鞋和一套休闲服。
“这衣服还差不多。”说完,又对她的头发大皱眉头,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鸡窝呀!
季菲故意说着反话:“难看死了,明天我就捐给福利院去!”
“你敢,第一次给女孩子买衣服你要是丢了的话,就算你是女生我也要修理你一顿。”刘军威胁道。
季菲怔了一下,心里漾开了一朵笑容。不管他现在是受了谁的嘱托,他是真的在关心自己,虽然在他的心里她不是最重要的。
到了发廊,刘军让师傅给季菲拉直那头烫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还染回了黑色。季菲也不再嚷嚷,由着师傅在她的头发上大做文章。天天护理这么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也累人,就算刘军不拉着自己来她自己也要拉回直发的。只是刘军并不知道,这乱七八糟是由于某人的懒于护理。季菲有着时尚女孩的一切元素,就是不喜欢摆弄头发。
刘军满意地看着季菲,说:“这才像个样子。”
季菲沉着脸说:“明天我又染回来。”
刘军扬了扬手中的银行卡,说:“行啊,干脆你留在这里当洗头妹好了。”
季菲追上率先走的刘军,说:“你干嘛管我那么多啊,我越是堕落你不是越恨得牙痒痒的吗?你越恨我越好,起码你心里还有一半的地方是我,另一半好的地方是别人的。”
刘军仰望着天空,说:“季菲,你知道什么是干净的吗?”
季菲认真地想了一想,说:“什么是干净的?”
“是蓝天!”此时刘军的声音仿佛从天上传来。
“为什么?”季菲不解。空气也是有杂质的啊。
“我很喜欢蔚蓝的天空,蓝得没有杂质,那样的天空是明亮干净的。”他拖长了声音再说:“等我的心有一天被打扫干净了,一定会如蓝天般干净,到那时,我才不会怕玷污了别人。”转头看了一眼季菲,他说:“好啦,你终于又是这个干净正经的样子了,也不枉费我的麦克了。”
“什么是麦克?刘军,你今天讲话像外星人语。”季菲唧唧喳喳地叫。
“麦克也不知道,就是money嘛!小不点什么也不懂还不听大人的话,瞧瞧你之前是什么鬼样子!”刘军又抓住季菲的小辫子说教了一通。
季菲却不驳斥他,她轻叹道:“刘军,你刚刚说的天空的意思,我都懂。”她尴尬又明朗地笑了笑,“其实,这种堕落的日子,我也不想再继续了。这段日子,人太消极了。你知道吗?伤别人的力量不是最大的,伤自己的力量才是最大的。所以,我也愿意和你一样,把自己的内心打扫干净,再重新站在你的面前,你还愿意要我这个不懂事的妹妹吗?这样的我,现在在你的面前我都觉得羞愧。刘军,说出来不怕你笑,我就是要等着你来管管我,像今天这样。”
刘军一时适应不了季菲的转变,盯着她笑:“怎么说得像个小老头似的。季菲,你没发烧吧?”之前还和他针锋相对,仇人一样,女生都这么善变吗?
“你不知道女生都这么善变的吗?”季菲反问。
刘军被说中心事,心里咯噔了一下,哎,这就是女人,老爱把人搞得昏头转向的。
“好吧,既然你已经回头是岸了,那这个,归还给你。给你一天的检验期,要是不合格,再次没收。”刘军正经地说道,把银行卡递给季菲。
季菲看着银行卡,却不伸手去接,笑着说:“这个还是你帮我保管吧,以后我都管你要钱。”
“你把我当钱袋啦,我还养不起情人呢,还是你拿着吧。回去给你妈打个电话,你一下子透支了那么多钱,你妈都担心死了。”
“不,我才不要拿这银行卡呢!”季菲闪动着眼睛,机灵地说:“这么大笔的债务,你得帮我还,拿着这卡可没那么轻松。以后我就管你要饭了!”
“小菲菲,还是那个磨人精!”
水莲下课回家,意外地在公寓楼下见到官彩玲。
官彩玲站起身来,说:“可回来了,等你半天了。”
妈要顾专柜生意,来这么久,有急事?
不等水莲询问,官彩玲就提起东西说:“走吧,进屋里再说。”
官彩玲走进厨房,一路在说:“女人生孩子这事啊,可耽误不得。医生说了,这药包准有效。”
水莲为难地看着她打开药包煎药。
“你会煎药吗?”官彩玲问。
水莲说:“会。可是这药一定要现在喝吗?”
“当然要喝了。我看你也没时间耐心地煎,这样吧,这些天,我过来帮你煎,你晚上回来就可以喝了。”打点这些事情,官彩玲觉得很愉快。这许多年以来,一直觉得没有一件能让她上心的事,要是有个孙子让她操心操心,她的日子也乐了。
水莲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官彩玲又兴奋地说开了:“其实啊,现代人都懂得优育了,生孩子之前一定得好好地调理一下,孩子的发育才更好。要不,咱们改天也报个育婴班好了。”话说出口,官彩玲也觉得为时过早了。于是她乐呵呵地笑了笑。
官彩玲一直兴奋地说个不停,水莲的眉头都纠结在一起了,可是又不能拂逆了她的好意。
看着煎好的药汁,水莲犹豫了片刻,还是下不了决心不喝。
见水莲喝了个见底,官彩玲很满足,说:“明天你什么时候有空?”
水莲答:“都没事。”
“那就好,下午我带你去官扬的表妹家里去,她前不久又生了个小男哇,咱们去沾沾喜气。”话交代完,官彩玲才开心地去准备明天去亲戚家的礼物。
关于见习的事,成君把难处和水莲说了。水莲犹豫了好久未作回答。回清远也很好,可以和父亲同一个学校。但是,这样就得离开广州一个月。不过,暂时回避一下婆婆的“过度”关心也好。
这天早晨,水莲正在给易官扬准备早餐,他今天早上有个例会,她想在吃早餐的时候把去清远见习的事和他商量一下,今天好答复同学,他们星期一就要出发到见习学校了。
易官扬匆忙地从书房里提着笔记本出来,说:“水莲,早餐不吃了,例会要提早半个小时开。”
“可是,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晚上回来再说吧。”他拉着水莲到电梯口一起等电梯,接着又说:“对了,明天晚上有个重要的宴会,你别回别墅了,去我上次带你去的那家法国时装店打扮一下,等我去接你,今晚我会晚点回来。”匆忙地在水莲的脸上亲了一下他才走进电梯。
最近都那么匆忙,水莲叹了一口气。算了,自己决定好了,也不是去多久。
开完例会,易官扬坐在办公室看着关培递过来的法制报。审讯了近三个月,理查的案子判了下来了,有期徒刑十年。
关培说:“理查家族已经开始准备二诉了。”
“反正都是一样的结果。”易官扬不甚关心地说。现在结果判下来了,没有任何的痛快感。刘珍的病情没有太大的起色,虽然有恢复的希望,却不知要到何年何月。而这个判决对刘珍丝毫没有作用。
关培了解地一笑,他们又谈了一些经济法律的相关条款,才结束会谈。
水莲和成君一起走进那间法国时装店。服务员见是熟客,殷勤地招待。
水莲说:“谢谢你陪我过来。我一个人来的话,肯定无聊死了。”
“这可是很多人羡慕的呢,你别不知好歹了。”成君嗤笑出声。
“呵呵,那肯定不包括你和我。”
两人走马观花地看着那些时装,服务员生怕招待不满意客人去别家买,都很紧张地跟前跟后。
“就这件吧!”成君拿起一件黑色礼服。
水莲看着那件低胸的礼服,笑着说:“太性感了,穿不出来那种效果。”
“谁说的,该凸的凸,别罗嗦,赶紧去试穿一下。”
拗不过成君,水莲进去试穿。旁边服务员总算松了口气。平时,来这里的女人个个如狼似虎地试穿衣服,今天这两个却对衣服好象是什么为难的事情似的。
“太露了。”水莲对着镜子照着。
“不会,脖子的线条很柔和很性感。”成君搭上水莲的肩膀,一副流口水的样子说:“我要是男的,我也来追你。”
水莲好笑地碰了一下她,说:“不行,这件太露了。再看看吧。”
“别换了,这件很好,保证全场的目光都被你吸引过来。”成君阻止她。
旁边服务员也加入游说。最后还是依了她们的意思,买了下来,偶尔放纵一下也不为过吧,水莲想。
两人坐在咖啡厅等易官扬。出来一个下午了,却没感觉做到什么有意义的事。
成君说:“见习名额的事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呢。小事。而且,我可以暂时回避一下个人问题。”婆婆总不可能会追到清远去吧。
“回避?有什么麻烦吗?”成君面露关怀之色。
手机响起,水莲说:“官扬到了,我走了。”
“哎,喂,你的鞋。”
“我真的忘了。”水莲接过盒子拿出高跟鞋,穿上。
成君戏谑道:“红舞鞋可别丢了,不会再有王子给你捡了。”
“瞧你说的。谢谢了。”
易官扬打扮得很隆重正式,看得出来,头发也稍作打理过。
“今天是什么重要的宴会吗?”水莲问。
“蓝天和政府签订了3g开发合同,今晚是庆祝酒会,官员也来参加,所以很正式。”趁等红灯的时间,他偏头看了她一眼,问:“天气暖和了,怎么还披衬衣?”
“哦,觉得有点凉。”真的有点难为情,第一次穿这么露的衣服,刚刚还有一种冲动,现在却恨不得退缩回去。
然而,下车后,易官扬生气了。
“谁给你这样衣服穿的?”帮她把衬衣披上,怕不稳当似的,他又用两个衣袖打了个结。
“偶尔换换风格嘛。”
“我明天就去拆了那家店。”
水莲正经道:“不是那家店买的。”明天那家店要是真的拆了,她会过意不去的。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不知给谁打了电话,十五分钟之后,一条黑色丝绸披肩就别送来了。
“别拿下来。”
什么都是他说了算,现在连放纵的机会也没有了!
宴会很热闹,业界人士都来参加,对蓝天这样的好事,他们自然会来祝贺,何况还有官员参加呢。
水莲跟在易官扬身边,不断地点头微笑。易官扬不断地周旋在官员和同行之间,忙碌不已。
“官扬,我去休息一会。”水莲说。宴会还不知什么时候结束,蓝天是主办单位,估计也不会那么快。
“好吧,你不要乱跑,也不要理会别人的搭讪,知道吗?”又拉正了她的披肩,易官扬才忙碌地招呼其他人。
水莲才坐下,就有三个女人也跟着她坐了下来。
水莲认得其中一位是易官扬的秘书。
王秘书说:“还记得我吧?官扬的秘书,我叫王静。”
“当然记得。上次没好好打招呼,真的很不好意思。”水莲说。
“那种情况见面,大概谁也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吧。”王静朗朗一笑。其他两个女人拉着她要她帮忙介绍。
“哦,这两位是我的助手,就是她们要拉着我过来认识你的。”王静的介绍却惹得另两位美女撅起了嘴。
水莲对王静生起好感来,她为人真直率。水莲向她们点头。两人介绍起自己的名字来。
王静把两人支开,说:“我为易官扬工作几年了,真无法想象有一天他也会坠入情网。”
水莲微微一笑,看着远处自信的易官扬。
“最近我还纳闷他怎么不用我一起出席宴会了,原来是有你这个贤内助了。不过,我看你还挺小的,大概不会喜欢这种生活吧?你给人的印象就不是这样。”
水莲笑着说:“今天遇到一个知音了。和你聊天很愉快。”
“为什么?”王静不自然地笑了。
“因为你很直率啊,在这宴会里说真话的人。”
王静呵呵笑了,说:“你也很直率,比我想象中的总裁夫人好上太多了。”
水莲好奇地问:“你想象中的是什么样子?”
“恩,很高傲,很颐指气使,很有脾气,很妖艳的女人。要不,就是一天至少会打好几通电话来查岗的女人。”以往,每天都要替易官扬挡掉许多这样的电话,现在却安安静静。
水莲噗嗤一笑,说:“这好象电视里的典型。”
两人都笑了。
王静看了一眼手表,说:“我得回家了,小孩还等着我呢,不见到妈妈她都不肯睡觉。”
“好,很高兴认识你。”看着归家心切的王静,水莲的心绪又飘得很远。这样简单的家庭和快乐,真好,说不出的羡慕。该回家的时候就会回家,即使在外也会惦记着家的方向。王静走后,水莲的心思也跟着走了,走到了哪里,她自己也不知道。
“嗨,又发呆了。”又是李建。
他调侃说:“看来上次那个忠告没有用处嘛。”
“你每次出现都让人措手不及。”水莲望了他一眼,说。
李建笑着点点头,不否认,说:“要不要再共舞?”
“免了,上次——”想起上次易官扬的笑话,水莲止住了声音。
“上次怎么样?”李建饶有兴趣地追问。
“上次没怎么样。”水莲淡淡地说。
李建失望地掉转眼睛。他有点惊讶地说:“呵,官扬和别的女人跳舞了。”
水莲猛抬起头往他注视的方向望去。果然,易官扬正和一位美丽女人跳舞。女人艳红的裙子旋转出朵朵鲜花。
“我知道那女的来历。父亲是深港码头的负责人,女人今年刚刚取得经济博士学位,挺有手腕的,娶了这样的女人,事业会扶摇直上。”李建说完,望了一眼水莲。
刚开始水莲并不在意他的说话,后来的两句,却不巧听见了。
她的心就那么的咯噔了一下,官扬娶了这样的女人更合适吧?两人在工作上志同道合。
“怎么,吃醋了吗?”李建有意思地低下头来看着水莲。
“来吧,你不能坐以待毙。”李建拉起水莲,一把扯掉她的披肩,滑进舞池。大热天的,干嘛要披披肩呢。
“喂,干什么呢?要跳你自己跳。”水莲尴尬地望了一下其他人,又不好太失礼地挥开他的手。
“我今晚想看看官扬的耐性,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好了。”李建得意地对易官扬点了点头,满足地欣赏着他刹时阴沉的脸。
那个有手腕的女人怪异地望了一眼他们,转过易官扬的头娇媚地笑了笑。那个女人今晚一直霸占着易官扬,好不容易有机会和他一起,她不要那么短暂。原以为她学成归国之后她会有更多的机会和他在一起,没想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真让人羡慕和嫉妒!想到这些,她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易官扬的脸,最后的吻别吧!易官扬有点错愕又有点愠怒地望着她,她凄凉地一笑,说:“英国式的吻别。”说完,放开她的手,对着水莲点点头,扬起一抹微笑离去。
李建得意地看着易官扬,依样画葫芦地,他也亲在了水莲的脸上,然后坏心地笑:“相信你今后的阳光会更光彩。”说完,向身后的易官扬响起手指,他得去追那个很有手腕的女人了。
剩下的两人,不自然地站着,谁也不先开口,仿佛谁先开口了,谁就是理亏的那一方。
还是易官扬耐不住性子,拉着她走到沙发边,捡起落在沙发上的披肩给她重新披上,不发一言就拖着她走出会场。
助理追了上来,说:“总裁,宴会还没结束呢,你要提前离席了吗?”
“你随便编个可信的理由吧,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反正合同已经签了。
“这——”助理苦起了脸,宴会没了主人,剩下的怎么收拾呢?他抓着头发,只得回到会场,完成上司交给的任务。
两人坐在车上,气氛十分凝重,连轻微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水莲知道易官扬在盯着她,她故意看着车窗外,心里不断地说,你又没做错什么,干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样呢?
易官扬伸出手,扶过她的脸,在李建亲过的地方不断地来回擦着,怒气也渐渐重新腾起,那个该死的李建,不当他的警告是一回事,有他好看的!
“哎,你擦疼我了!”水莲呼疼。
“为什么要让他亲你?”易官扬的声音夹杂着怒气。
什么意思?是她叫李建亲的吗?那他干嘛让那有手腕的女人亲?水莲盯着易官扬那块被亲过的脸,说:“你呢?是你叫那女人亲你的吗?”
“我和她不一样,你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要搭理他?”易官扬竭力隐藏怒气,心里知道不是她的错,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不受理智的控制。
水莲也生气了,说:“他哪有不怀好意了,他——”
易官扬粗暴地打断了她:“你在为他辩解吗?还有你这身衣服,你是不是故意这么穿的?”看着她的胸脯若隐若现,想着她就这么和李建共舞,他的眼睛烧起两团火焰。
“你什么意思?宴会是我想要参加的吗?呵,天知道我有多讨厌这种宴会。”什么叫故意这么穿?他的意思是她故意去勾引别人吗?真是够了,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说出了你的心里话了吧,不过是要求你参加宴会,你连这个要求都做不到吗?不,你做到了,我看你和李建周旋得挺好的嘛。”易官扬气头之下,怎么绕都绕回那个让他喷火的话题之上。
“易官扬,够了,你不要老抓住李建不放,你和那女人也周旋得挺好的嘛,我看,你找她去参加宴会最合适不过了。”被他如此误会,水莲心里很介怀,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是那女人主动的,她自然相信易官扬和她没有什么。可是他呢?除了要求自己参加那似乎无休无止的宴会外,还把她看得如此不堪!
见水莲还帮着李建说话,易官扬握着方向盘的手捏得青筋暴露,嫉妒之火一旦被点燃,就会到处乱蹿。为什么她连道个歉也不愿意,还把他推给别人,难道他对她而言一点也不重要吗?
汽车似箭一样的离去,碰上红绿灯,易官扬突然一个急刹车,也不管后面拼命响的喇叭声,他找准水莲的红唇,用力地亲了下去,毫不怜惜地摩擦着,很快唇瓣就泛起了血丝。
这是个惩罚之吻,他不能这样对她。使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开,也不管现在是在哪里,她推开门下车,她不能忍受一秒钟和他待在一起,免得他说出做出更多伤人的事来。
易官扬咬着下唇,从反光镜上看着水莲受伤的表情,他心生一丝懊悔和不忍,连忙下车拉住水莲。这么晚了,再怎么生气,也不能丢下她。
“上车吧,我保证不再做什么。”易官扬的语气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