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秋宛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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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玄慈是否故意,给二人安排的院落十分偏僻,而想要离开这里则只有一条通往戒律院的羊肠小径,那里有武僧轮流站岗,这显然是一种防止陆子诚和段誉悄悄跑路的隐晦措施。

    段誉将这些少林僧人那一脸防范的表情看的明明白白,却也无可奈何,好在他们只把守在小院外面。

    段誉牵着陆子诚进屋,又将院门房门一一关上,“你感觉怎么样?当真不需要请方丈大师替你看看?”

    “不用不用。”陆子诚摆摆手,“一点皮外伤罢了,只是刚才内力消耗过度,这让那和尚一看我那逆天的恢复能力就露馅了。”尼玛没有回蓝技能的极乐你伤不起,陆子诚心里的小人流下两行清泪。

    段誉点点头,在陆子诚身边坐下,“也不知大哥他如何了,乔氏夫妇和玄苦大师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

    “可不是?整个人看上去都疯魔了。”陆子诚抬起手揉了揉肩膀,然后龇牙咧嘴的抱怨道“臭秃驴,老子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怎么回事?”段誉好奇伸手。

    “哎哟,你别动,那些死秃驴下手黑着呢,我肩膀上绝壁已经青了一大块了!”陆子诚拍开段誉的手。

    “快脱了我看看。”段誉见状忙伸手扒陆子诚的衣服。

    以二人如今所剩无几的节操,陆子诚也没有必要矫情,任由对方一脸‘猴急’的把自己上衣脱下来,“怎么样?出血没有?哎呦卧槽!你轻点!”

    段誉忍笑收回手,“没有伤到筋骨,也没有流血,只是青了一块,我去问他们要点药酒来给你擦擦就好。”

    “嘶……”陆子诚站起来走到床边,然后趴下,颐指气使道,“快去快回。”

    段誉拉开被子搭在陆子诚身上,然后便跑出去跟外面的武僧要药酒,好在对于他们来说,药酒这东西几乎是随身必备,见段誉温和有礼,又有方丈‘要好生招待’的吩咐,那武僧便毫不犹豫的将一个小瓶交给了他。

    “我来替你擦药酒,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忍。”段誉柔声道。

    “尽管来。”陆子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然而段誉将手放上去刚刚用力,他就发出一声哀嚎,“啊……段誉!轻点!小爷这身子……啊!段誉!你个禽兽,你放开!不用……啊……”

    段誉知他受不住痛,便想着速战速决,手下越发用力,“你不是常说长痛不如短痛,淤血要揉开了才行。”说着,段誉瞥了一眼门口,邪笑道,“痛就喊出来,没有关系。”

    “啊……段誉你个小没良心的!啊……疼死老子了!!!你滚开!!”

    外边小径上把手的几个武僧隐约听到了陆子诚的惨叫,联想到段誉方才来讨要药酒的事便没放在心上,小和尚觉远挠了挠头,对旁边的师兄说道,“那公子哥武艺高强,竟然连那一点疼痛都受不住,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而不管外面的和尚们怎么看,陆子诚此时的感觉当真说是死去活来也不为过,想他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唯一一次遇到意外就是踩了一块冰糕穿越到这个糟心的世界里,哪里被人下过这样的黑手,直到段誉停下来为他盖上被子,他还犹自愤愤,哼哼唧唧不肯轻饶。

    段誉只好坐在他身边轻声安慰,良久,轻叹一声,“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执意拉你跟随大哥,也不会累你受伤。”

    陆子诚本也只是抱怨一下,见段誉自责起来忙开口道,“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揽,你以为你是乔峰啊”

    段誉闻言,悄悄伸向陆子诚后腰的不轨之爪一顿,蹙眉道,“是了,我是没有大哥那般英雄气概,你……”

    陆子诚听段誉语气不对,便知他小心眼儿了,单手撑起上身,侧过头对段誉道,“可不是?不止没有你大哥那般英雄气概,还是个一身书生意气的呆子。”说着陆子诚另一手将段誉拽过来,勾过他的脖子,二人额头相抵,“谁让我就喜欢你这呆样儿呢?且勉为其难把你收下吧。”

    段誉试图去捕捉陆子诚说话时脸上的每一丝变化,但是距离太近了,呼呼的热气让他浑身燥热,眼前也跟着朦胧起来,他只跟随本能吻上近在咫尺的那张嘴,辗转碾压。

    陆子诚被段誉突然袭上的力道攻击的摇摇欲坠,终于支持不住,打算侧过身平躺。

    段誉却阻止了陆子诚的动作,而是结束了这一吻,将陆子诚趴着按回去,然后蹬掉自己的鞋子,把被子掀到一边,又欺身压在陆子诚的身上。

    “别,我背上还有伤。”陆子诚敏感的发现段誉此时浑身上下散发的侵略性。

    “无妨。”段誉低声道,然后继续默默而迅速的脱起衣服来。

    陆子诚被他压制,翻身不得,心里捉急无比,“你别这样,段誉,不是说了从长计议……”段誉没有接话,但是陆子诚裸着上身,能清晰的感觉到坐在自己腰上的身体已经没有了附着物……

    “我去!你这是打定主意要玩真的?”陆子诚死命扯着自己的裤子,和新近练成的‘扒裤小能手’僵持不下,废话!这种情况下要是让步了他绝壁是被爆菊的那一个!

    “子诚。”段誉俯下|身趴在陆子诚耳边,语气中带着点委屈,“这一路有大哥在,你都不肯与我亲近,我好想你……”说着一边在陆子诚耳边呼气,一边将手探下去,轻轻一捏,又揉了一揉。

    “唔……”陆子诚被这一捏差点捏走了一魂一魄,手也跟着松了一点,段誉趁机将他的裤子褪掉。

    突如其来的凉意,使得陆子诚跟着一颤,接着被段誉抵在股缝的物件吓的腿软,也顾不得命根子被人家搓磨着,开口喊道,“熊孩子,佛门重地,怎能做这种事!快放开!小心方丈来查水表!”

    段誉却对陆子诚满嘴的新鲜词汇免疫了,根本不搭理这茬,只顾自做着自己打算好的事,连之前端上来的河蟹也顾不得拿来给子诚吃了。

    “唔……嗯……禽……禽兽,段禽兽!嗯……用力点,别,还是那里……”陆子诚断断续续的从嘴里吐出他自己都不想听到的内容。

    在段誉的殷勤之下,陆子诚缴械了,趴在床上蔫蔫的吐着气,段誉的手在他的背上缓缓游移,“子诚……你看……我想……”说着往陆子诚最担心的那处挤了过去。

    “别!”陆子诚吓的抬起头来,他感觉到自己后颈上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段誉没有说话,只紧紧抱着陆子诚,将脸贴在他背上,还张开嘴轻轻的咬了一口,而那处也没有移开半分。

    陆子诚感觉到段誉似乎委屈的要命,心里有一瞬的动摇,“你……不然我帮你……但是那样……那样不行,这里是少林寺!少林寺!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要跟他们打一场,你让我菊花残满地伤的怎么跟他们打?”

    段誉想了想,半抬起身,阻止了陆子诚立刻想要翻身的企图,“别动,我不进去就是了。”

    还不等陆子诚舒口气,他就被段誉握着腰部折起来,膝盖窝处又被顶了一下,形成跪趴在炕上的姿势。

    段誉咬着牙摆弄他,他觉得自己几乎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

    陆子诚这下明白他要做什么了,我勒个去,这样也行吗?‘妈蛋,这小子怎么连这个都无师自通了,果然皇室子弟最没节操了!连这个都会!妈蛋!这个没羞没臊的假正经!’

    段誉的动作渐渐大起来,这种仿佛当真进入的姿势让他迷醉,他一边以陆子诚大骂的禽兽的节奏动作着,一边撕咬啃噬着陆子诚背部的肌肉。

    “妈蛋!属狗的!”——by被蹂躏5分钟的陆子诚。

    “你轻点!靠!也顾着点我!又被你弄硬了!”——by被蹂躏十五分钟的陆子诚。

    “尼玛!有完没完!禽兽!!!!!”——by被蹂躏到计时失败的陆子诚。

    这一夜对于段誉和陆子诚来说,只有精疲力竭四字。而这四个字对于乔峰来说同样适用,只是……过程显然苦逼了千倍。

    他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小沙弥不知所措,他方才探他心跳,入手处一片柔软,竟是个女子!

    乔峰急忙缩手,黑暗中无法细察此人形貌。他是个豪迈豁达之人,不拘小节,可不像段誉那么知书识体,顾忌良多,提着那人衣服便把她拉了起来,喝道:“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不说实话,我可要剥光你衣裳来查明真相了?”

    如果陆子诚此时听到乔峰这话,必然会一口鲜血喷出,大叫着偶像破灭什么的,只可惜,躺在乔峰怀里的人不是陆子诚,而是仰慕乔峰的小丫头阿朱,她虽命悬一线,却也来得及羞怯一番。

    乔峰自然顾不上她这诸多小儿女心思,只给她过了一些内力,便展开轻功,提着她向远处奔去,直至黎明时分,二人已在少林寺外五十余里。

    走到溪旁,掬些清水洒在止清脸上,再用她僧袍的衣袖擦了几下,突然之间,她脸上肌肉一块块的落将下来,乔峰吓了一跳:“怎么她肌肤烂成了这般模样?”疑目细看,只见她脸上的烂肉之下,露出光滑晶莹的肌肤,“是阿朱姑娘?”

    她迷迷糊糊之中,听得乔峰叫她“阿朱姑娘”,心中隐隐有一片甜蜜,想要答应,又想解释为什么混入少林寺中,但半点力气也无,连舌头也不听使唤,只能“嗯”了一声。

    乔峰初时以定止清奸诈险毒,自己父母和师父之死,定和他有极大关连,是以不惜耗费真力,救他性命,要着落在他身上查明诸般真相,心下早已打定主意,如他不说,便要以种种惨酷难熬的毒刑拷打逼迫。哪知此人真面目一现,竟然是个娇小玲珑、俏美可喜的小姑娘阿朱。

    乔峰见阿朱此时虚弱不堪,登时有些自责,若不是自己的出现,想必阿朱早已脱身,于是便说道:“阿朱姑娘,我抱你到镇上去治伤。”

    “我怀里有伤药……”阿朱刚开口,便知不妥,只是乔峰显然并未顾及,已然伸手在他怀里摸索。

    乔峰伸手将她怀中物事都取了出来,除了有些碎银,还有刻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两行字的金锁片。

    而此时阿朱正羞不可抑,气血上涌,胸口一阵剧痛,接着便昏了过去。

    乔峰见状,忙将东西塞回阿朱怀中,接着将她抱起,一路飞奔,行出二十里,终于找到一个小镇,将阿朱安顿在客栈,然后忙又找了郎中来替她诊治。

    那医生把了阿朱的脉搏,不住摇头,说有:“姑娘的病是没药医的,这张方子只是聊尽人事而已,你且给她准备后事吧……”

    乔峰自感有愧于阿朱,自然不依,只压着郎中写了药方,又亲自照顾阿朱吃药。

    阿朱虽在慕容家当婢女,却也从未受过这样的苦处,只当自己要死了,心中脆弱不甘,便拉着乔峰又是说话又是讲故事,只让乔峰一个从未和女子过多接触的大男人纠结无比。

    及至终于将她哄睡,乔峰突然听到隔壁有几个武林人士大声喧哗,似乎提到他的名字,便悄悄爬到房顶偷听。

    “‘阎王敌’薛神医突然大撒英雄帖,遍激江湖同道,势头又是这般紧迫,说甚么‘英豪见帖,便请驾临’。鲍大哥,你可知为了何事?”

    那被叫做鲍大哥的人开口答道,“还不是为那契丹人乔峰,他杀父杀母,连玄苦大师都死于他手,夷狄之人,果然与禽兽无异。”

    乔峰自踏入江湖以来,只有为友所敬、为敌所惧,哪有像这几日中如此受人轻贱卑视,好在这些情况他已有预料,便也不如先前在杏子林那般悲愤,想到那阎王敌薛神医医术高明,说不定能医治阿朱的伤势,便暗自下了决心,就算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他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