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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浑身无力,一走动就晕头转向的。”宁婳儿认真说着:“刚坐车时候,还差点吐了。”
六月仔细听着,没什么大的反应,感觉像是很严重。
“最近饮食正常吗?”六月没什么反应的问。
宁婳儿沉默片刻,摇头,六月挑眉,宁书宇赶紧出声代妹妹说话:“昨晚到现在还没吃东西,一直挨饿受冻到现在。询”
“嗯,吃饱了饭再看,营养针挂一瓶吧。”
宁婳儿捂着心口皱眉说:“可是我真的很难受。”
什么叫吃饱了饭再看?医生能负点责吗?
“要不再给两针?”六月发问霰。
宁婳儿被六月问得一愣,“你问我,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啊?”
六月闻言,再看这娇气的丫头,心里带着狐疑,大少爷真相中了这丫头?不能吧?左看右看,她都是个还没断奶的小丫头。这跟以往大少爷中意的款儿,差挺远啊。
主要吧,除了大少爷有这等匪夷所思的审美之外,郝总似乎也是……
跟郝溢庭相识也十多年有了,没发现郝家男人有这等癖好啊。
“嗯,坐着吧,没什么大碍。”六月随便说了句,就那么走了。
宁婳儿看着走出去的女医生,手抓着哥哥的衣服,表情很不悦。
“哥……”
宁书宇拍拍婳儿肩膀,“算了,要吃什么?我现在去买点过来,过会儿再去看妈,你这幅样子让妈看到,她得多不放心?”
宁婳儿点头,小声问:“妈妈怎么样了?”
“医生还没有具体消息出来,先等吧。”
宁书宇安抚着宁婳儿,宁书宇刚走,医生护士过来了,给宁婳儿查了血压,心率等等,检查结后护士再给她挂上营养针,身体各方面都正常,大概就是饿的,虽然被冻了一晚上,但身体还是安好。
宁婳儿看着这一行人,忽然歪着头问身边的护士:“刚刚那个医生来做什么的?”
现在的医生护士才像那么回事儿,刚才那个,有些莫名其妙。
护士看了下她的病号,应了句:“郑医生现在才过来,刚有医生过来过吗?”
“对,六月。”宁婳儿撑着眼珠子看身边的陌生人。
医生护士闻言都愣了下,也就一瞬间的事,护士态度缓和了不少。
“韩医生是泌尿科的医生。”护士回了句,泌尿科的医生跟这是有本质区别滴。
宁婳儿微微诧异,“泌尿科?”
“主治前列腺炎以及,嗯,那啥功能障碍的大夫,所以韩医生刚才过来也没用。”护士窃笑着回应。
宁婳儿被护士笑得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笑的?脸色当即有些挂不住,以为人家笑得是她,可小护士窃笑仅仅只是因为韩六月的主攻方向“特别”而已。
全医院上下,大概就数韩六月最轻松了,她工作就是看鸟,各种尺寸,各种大小,各种颜色甚至、各种病变的鸟儿,对于一个好男色的女人来说,这职业,简直是一生所求啊。
宁婳儿手背扎了针头,针尖刺破皮肉那一瞬还是疼的,浑身都绷紧了,脸色也惨白了一瞬,咬紧了唇不看身边人,一动不动的坐着。
医生护士有说有笑的将她的病例记录在册,然后挂在挂水的杆儿上,几人笑着离开了。
宁婳儿心里太不是滋味儿,觉得医生护士太没教养,从头到尾一直在嘲笑她。
宁书宇给宁婳儿稍了几份点心和一瓶鲜牛奶儿进来,看着她手上挂着水就放心了。
“你吃一点东西,我去看爸妈那边。”
宁婳儿赶紧喊住哥哥:“我也想去。”
“你这还挂着营养针,我去看看马上就过来陪你。知道妈有没有脱离危险我们也才安心对吗?”宁书宇低声说道。
宁婳儿盯着一边各种点心,缓缓点头:“那你去吧,如果是酸奶就更好了。”
宁书宇一听,脸上即刻浮出笑意来。
抬手揉了揉妹妹的头发,她是被他和父亲捧在掌心里的宝贝,还未谙世事就要她被迫承受宁家带给她的各种压力。
宁书宇离开输液室就往楼上跑,宁夫人的病情这段时间很反复,手术过后医院静养了一段时间提出回家休养的要求。可刚回宁家才没几天,这又出问题了。
宁母的病情和宁家公司的事情对宁家来说是双重打击,早已经折腾得人精疲力尽。
输液室里这时候打吊针的,多是有家长陪同的孩子,熙熙攘攘坐着,宁婳儿身体懒懒的斜躺在椅子上,眼睛一直盯着点心看。
无意识的咽了口口水,然后开始吃东西。
郝粤天打电话问了负责宁夫人相关病情的医生,得知情况此刻确实很凶险,郝粤天左右衡量,也来了医院。
但一到医院,就听说宁婳儿在急诊那边挂水,脸色一沉,当即埋着焦急的步子往急
诊部走。
“郝总,宁小姐在里面。”主任指了指输液室里最后面靠墙角的方向说道。
郝粤天透过玻璃往里面观望,宁婳儿正手拿糕点往小口里塞,白生生的小脸嚼动间一鼓一鼓的,微合的眼神儿看起来很满足很陶醉,糕点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口里塞,是饿了吧。
郝粤天看着宁婳儿,心底深处像被一双温软滑腻的手轻轻推开,全身舒展一般。
“郝总,您要进去吗?”主任低声问了句。
郝粤天站了良久,摇头:“不用了,别让人打扰她。”
主任立马应着,紧跟着一行人上楼慰问。
郝粤天一行人刚离开,郝溢庭出现了,这无疑是六月通知的。
同样的位置,不同的人,郝溢庭拧了眉峰站在窗外。
六月带笑看郝溢庭:“郝总也来了,看来这小丫头在郝家地位不浅啊。”
郝溢庭没答话,心里在猜测,仅仅一天而已,她是怎么把自己弄病了的?
林涣后一步进医院,进门口时还不忘调戏年轻小护士。六月这转身时候正好林涣痞气十足的摸人家小姑娘的脸,六月忒不待见的翻了记眼珠子,看到那花心大萝卜就胃疼,大少爷怎么去哪儿都带着这人呐?
林涣大老远的就跟六月挥手,笑嘻嘻的走向六月。
“美人,今天很闲啊,没人去你那遛鸟?”林涣咧了一口大白牙笑着打趣,侧身一靠,直接靠在六月身边。
六月摆手,眼眸子斜飞,不动声色往郝溢庭另一边走。
“你似乎也很闲,韩雪伊现在不缠着你了?”六月冷哼。
林涣一听六月提起韩雪伊脸子立马就拉了下去。
“此人此景下,提什么韩雪伊?”林涣不乐意的跟了句。
郝溢庭忽然问了句:“她怎么把自己弄病了?”
“没病,饿的。”六月下意识接了句,忽然转向郝溢庭笑了句,“不会是故意绝食抗议吧?郝总虽然雄姿不减少当年,可那等魅力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哪能欣赏得了啊?八成是自己作。”
瞧,就连完全陌生的韩六月一猜就中的事情,郝粤天还能看不出宁婳儿在打什么主意?
郝溢庭被六月一语解开了结,她才十八岁,不是贪慕富贵的拜金女, 又怎么会心甘情愿进郝家?
是他、误会她了。
郝溢庭忽然撵走了六月和林涣,自己进了输液室。
宁婳儿还在继续往口里塞东西呢,神情专注得很。
吃着最后一块儿马蹄糕,眼前出现一双蹭亮的皮鞋,宁婳儿愣了下,缓缓抬眼往上。
看清楚来人后,松了咬住马蹄糕的小口,硕大两颗眼珠子愣了两秒,随后,马蹄糕递向郝溢庭。
“吃吗?”
郝溢庭摇头,目光暗沉的看着她,半蹲在她身边,大掌盖在她膝盖。
宁婳儿看着他的手,微微皱眉。
“你怎么了?”
这人莫名其妙的,她等了片刻他却依然没出声,于是再出声喊:“郝溢庭?”
郝溢庭眉目刚毅,比他父亲更加俊朗,宁婳儿现在再看郝溢庭,依然没觉得他们父子有哪里相像。郝粤天是严肃刚硬的脸,剑眉星目,眼神很吓人。郝溢庭面部轮廓是有别于郝粤天的深邃,且相较于他父亲,他身上更多的是令人会想靠近的气息,而他父亲,严肃得只想远离。
郝粤天三子两女,宁婳儿除了二少爷之外其他都见过了。
本以为基因是个神奇的东西,多好下一代会带着上一代的特征来世。可郝家却打破了这个传统,无论少爷还是小姐,都与郝粤天不像。
郝溢庭目光落在宁婳儿手臂上的针头,眉峰下意识拧紧了。
“婳儿,我知道你家的情况,联姻有很多种,就算选择郝家,你也还有选择,你,愿意相信我吗?”
他目光如他掌心一般温暖,宁婳儿被冷气吹得凉飕飕的,来自他掌心的温度直暖入她心底。
宁婳儿摇头,郝溢庭眼底燃起的亮光一点一点熄灭。
“婳儿,你不愿意相信我?”郝溢庭即刻反问,神色有几分狰狞。
“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宁婳儿坦言,“什么叫我还有选择?”
郝溢庭长吁了口气,直问:“你愿意相信我吗?”
宁婳儿迟疑,“我想相信你,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愿意嫁我父亲,我有办法……”
“如果只是不嫁,我抹脖子自杀就是了,用得着你想办法吗?可我还有爸爸妈妈,还有大哥,公司是我爸爸一生的心血,公司要完了,我爸爸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个打击……”
“为了宁家,你可以牺牲自己?”郝溢庭沉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