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中文网 www.50zw.so,最快更新妖冶师傅宠萌徒最新章节!
陈夙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庆元的寝殿,而且是庆元的宫女给陈夙开的门。一切都是这样的正常,一切都是这样顺其自然。
小七不由的掐了自己,难道自己眼花了,刚刚从这屋子出去的人不是陈夙?她不由的在心头对陈启第一次产生了强烈的怜悯心。而这种怜悯心又迅速的转换成一种愤怒。
目送着陈夙离开,庆元坐到了梳妆台前,一边梳头,一边想着自己的心思。等她再一抬头,凑着昏暗的光线铜镜里出现了另外一个人清晰的身影,那人修长俏丽的身姿,一双明亮的晃眼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她。一把比她的眼神更冰凉的刀抵在庆元的脖子上。
“真快啊。”庆元看着镜子里,穿着小厮服装一脸灰的小七娇笑。一点也不畏惧。
“你不是盼着我来吗。我自然要赶紧来。给我娘下的什么毒,快说。”
“我就知道你会为这事来找我。咦?我六哥怎么没陪你一起来?”
“我师傅在外头守着,女人的事还是女人自己解决比较好。他看不得我对你下狠手。”
“呵呵,我就知道,六哥对我还是舍不得的。
“少说废话,你给我娘下的什么毒。”
“我不想说,你能把我怎么办,这是太子府,你敢懂我一根汗毛,不光你娘死定了,连着你全家都要完蛋。”
小七冷哼了一声,直接一伸手,点了庆元的穴道,庆元立刻从椅子上瘫软了下去。
正在此时外面有宫女问,“娘娘是否传晚膳。”
小七的刀就抵在庆元的脖子上,只要她敢喊,她绝对不会留情。
谁知道庆元竟非常配合,语气如常,散漫里待着不耐烦,“不用,我累了。要睡一会。吩咐下去了,别进来打搅我。”
外面的宫女应了声“是”
小七将庆元拽着,想把她往床上拖,又觉得那床太恶心。只能将她拖到在地,寒光闪闪的刀锋就抵在庆元那张娇嫩如水的脸上,“说。给我娘下什么毒,不说我花了你的脸。看你拿什么勾引男人。”
“我无所谓,花了脸我还是太子妃,你觉得太子那个窝囊废,会废了我?不过你娘就惨了。你可得想清楚。”
小七觉得这个贱女人绝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但是门口就守着宫女,确实又不好下手。小七压低身影对庆元说,“我可以点了你的哑穴,再堵住你的嘴,然后一刀一刀的从你的脸上把肉切下来,你觉得如何?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好看,我可以把你的指甲盖都给你一个一个的拔了。如果你还觉得不爽快,我可以在你身上划几刀,找点蜜糖来涂抹你的伤口,现在是夏天,你觉得那些蚊虫蚂蚁会不会让你爽翻天?”
庆元的表情终于不淡定了,刚经过情事的红晕尚未退却的脸颊,瞬间苍白。
小七觉得这把火烧的还不够,这种从小养尊处优的女人,不给她见点红她哪里知道怕。换句话说,没吃过亏,不知道死是什么东西。
雪白的修长的手指,点了庆元的哑穴,庆元吓的眼睛惊恐的瞪着小七。小七看着庆元,“你不是不怕吗?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说着一伸手脱了庆元的袜子塞进了庆元的口中。庆元被点了穴位无法动弹也无法出声,浑身颤抖,眼泪肆意。
小七冷笑着,粗鲁的一把撕了庆元身上的披纱,白如凝脂的肌肤暴露了出来,小七拿着长刀只是轻轻的在藕节一样的圆润的手臂上碰了一下,庆元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口中,唔唔唔的叫不出声。她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臂血红瞬间涌了出来。
小七将鲜血淋漓的手臂端到庆元自己的眼前,露出十二颗白牙,眼睛弯成月牙,一脸灿烂,“怎么样,嘴还硬不?想不想再来一刀子?”
因为被点了穴,此时的就算再想抗拒,再想惊叫也是无能为力,只能通过惊恐的眼神,和全身剧烈的颤抖,告诉小七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小七拔出了庆元嘴里的袜子,听着庆元呜呜的哭声,心里别提有多快活,不过她还是冷着脸问,“你给我娘下的什么毒,快说!”
庆元满脸的泪水,对着小七示弱眨了眨眼睛,
小七的手指抵在庆元锁骨中央向上一寸的地方,“你敢叫,我立刻废了你。”
庆元立刻微微的点头。
小七的手指这才用力对准穴位点了下去。
庆元大口大口的呼吸,哽咽,小七的刀再一次的横在庆元雪白的脖颈上,“说。给我娘下的什么毒,有没有解药。快说”
庆元全身不住的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小七已经被这种烂泥一样的人缠的快没了耐心,但是没有办法,师傅说去找人,虽然她信师傅找来的人一定是解毒最厉害的大夫。但是如果庆元这里能直接給解药,不是可以让母亲少吃点苦,早点康复?
所以她不管了,见庆元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又点了她的哑穴,这次她可不是做样子,而是真的在庆元那那双白嫩嫩的腿上,狠狠的划了一刀。
庆元看着自己的自己的血红的肉,朝外翻了出来。居然晕了过去。
小七气的要死,又出手掐了庆元的人中,娇滴滴的庆元才悠悠转醒。
一醒过来,就看见小七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庆元不住的挣扎着点头,小七觉得这下这个贱女人总算该老实了吧。
她解了庆元的哑穴,等着庆元开口,谁知道庆元只知道看着自己的伤口不住的哭,小七不想在多说废话,也不管她会不会叫喊,长刀的刀刃再一次放在了庆元的另一条腿上,意思:你再哭哭啼啼不说话,我给你来个对称。
庆元立刻吓的闭了嘴,但是说话声音和蚊子哼哼一样小,嗡嗡了几声,以小七的听力都没听清楚。
小七本能的身子就往庆元跟前靠,她觉得不是因为庆元身影小,而是这个不中用的贱女人被自己吓惨了,已经口齿不清了,就算现在给她是个胆子,她能说清楚一句话就算不错了。
反正庆元被她点了穴,也不怕她出什么幺蛾子,她就专心的靠近庆元想听清楚她嘴里的话。
庆元嘴巴里呜呜咙咙的,“毒,毒,毒是,西域的……”
“什么?什么,说清楚些……”小七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庆元身上靠。
突然小七蹦了起来,丢了长刀,立刻点了自己右臂的穴位,她脸色苍白,站立着身子,看着庆元。
庆元的笑了,得意的哈哈大笑。小七盯着庆元手指上那枚鸽子蛋大小的金刚钻的戒指。此时戒指的宝石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转到了手掌面,而戒指的背面居然是无数个细小尖锐的利齿上还沾着血迹。
“这可是西域传过来最强的情药。你以为你封了自己的手臂的穴道就没事了?现在头晕吗?是不是渐渐的开始浑身无力啊?这药啊,除了不是要人命,其他的都和鹤顶红一样,见血挥发。还要告诉你这药只有一种解药,就是不停的和男人媾和,直到你死为止。你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可以杀我了。我可以放开嗓子叫了,哈哈哈哈哈……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啊……”
被庆元的戒指刺中的刹那,小七迅速的跳开,但是只是那眨眼间,她眼前已经有了幻影。她知道自己中毒,忙想封住被刺伤手臂的血脉。
但是这时候已经晚了。从她跳开的那一刻,药性已经顺着她那年轻蓬勃的血液传遍了全身。
当庆元和得意洋洋和她说话的时候,她已经不能动弹,脑子已经开始迷糊。根本就没怎么听清楚庆元在说什么。
总之她知道自己这次栽了。她想动,但是发现,稍动一下,体内的毒就运转的越快。
她只能看着先是跑进来一堆宫女,又冲进来一队侍卫,拿到指着她。她看着庆元被人抬上了床,她一直在笑,得意洋洋,完全扭曲的笑容。
“不错嘛,明白不能动,你越是挣扎,这毒性发作的就越快。我这毒啊,反正不是留给你的,就是留给你师傅的。反正留给你们俩谁都一样。庆元完全不是刚刚那副畏惧惊恐的模样,她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鲜血淋漓的伤口。随便宫女们怎么处理。
“你要我怎么处理里呢?”庆元娇笑着,上挑的眸子,迅速的转了转,问了身边的宫女,“今儿个太子爷有没有宴会?”
“回娘娘,有。现在就在宴会厅胡闹呢。刚刚还派人来,说是人手不够,又从我们这抽了四个漂亮的过去。”
“哼。把我这当什么?窑子吗?”
宫女不敢回话,专心致志的帮庆元暂时清理伤口。
庆元看了小七一眼,让侍卫都退了出去。
然后让宫女将小七的脸擦干净,小七知道下一步庆元要做什么无耻的事情。宁愿死也不会让别人的脏手碰自己,但是她现在真气内力全部消失,最后一根神经支撑着她,不能倒下呀。
当庆元下令将小七的衣裳扒掉,小七孤注一掷,用力咬了自己的舌头,剧痛顿时让她清醒不少,她一口血喷向得意洋洋的庆元,庆元吓的惨叫。凭着这一短暂的清醒,小七捡起了刀,往殿外冲。庆元如何能让小七逃了,她大叫,“抓住她,抓住她,有重赏,重赏!”
小七感觉到自己眼前人影憧憧,此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么冲出去,要么死在这。
内力全失,她只能实打实的凭着自己的硬功夫冲杀。她的眼睛已经看不清,听觉也开始越来越模糊,只有一双手,对着人影,还能机械的挥刀,砍,刺,切,削。
一个个的人影在她面前倒下。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在流血,一般的伤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她一步一步的往殿外走,虽然砍倒了许多影子,但是又有更多影子围了上来。
庆元在尖叫,歇斯底里的。“抓住她,抓住他。重赏重赏。”
小七昏昏沉沉,只能通过不断的伤害自己,换取暂时的清醒。
当她艰难的走到荣华殿的门槛边,她是再也走不动了。因为无数的长枪将她围成了铁桶。
她的长刀已经无法挥舞开。她只能使用蛮力去推,但是无奈这么长时间挣扎,毒性已经彻底的将她淹没。
她摇摇晃晃,用长刀抵住自己的腰,庆元被人抬了过来,东宫的侍卫迅速给她让开一个缺口,“贱人,你也有今天。你以为你和我说六哥在外面,我就信了你?六哥带你我能不知道?他能放你一个人进来和我说话?没有六哥你就是个废物!我倒要看看,六哥知道他的心肝宝贝被千人骑万人压,他会怎样。”
小七咬牙切齿,满嘴的血,“你先想好怎么死个死法。”
庆元笑道:“可惜,这个和你没关系了。六哥还是心软的。你都这样了,他还会为你做什么?我说几句委屈的话,六哥不会和我计较的。我和六哥一起长大,我还不了解他?你个贱人,你先想想你自己吧,浑身热吗?难受吗?想男人嘛?我看算了,还去什么宴殿,便宜了太子那帮人,我客气一下,就这吧。来呀,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几个五大三粗的侍卫立刻准备撕扯小七身上的衣服,小七咽了口血,举起刀,压在自己的脖子上,“有种就来。
庆元道:“你死啊,你人死了身体还在着。还热乎着,还有点用。”
小七一口血呸在庆元脸上,“妈的,够狠!老子佩服你。老子在那边等着你。”说完手握长刀,脖子一伸。
庆元大叫:“拉住她,拉住她,别让她死了。死了就不好玩了!”
侍卫上前扯拉。小七心想,老子认栽,只是师傅要可怜了,不知道会难过成什么样,母亲的毒怎么办。
这些已经不是她能想的。她闭了眼,大喊一声,“师傅!”